第四章 雪飞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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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叫大力,不过不是什么少侠。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官差道:“想必贵寺慧根大师已经和少侠你谈过了。”大力道:“我师傅的确是说过我下山后自然有人告诉我要做什么。想必你就是我师傅说的人了。”官差道:“正是。”大力道:“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吧,办完了我还要回去砍柴呢。”官差道:“大力少侠…”大力道:“别叫我少侠,叫我大力就行了。我听着怪别扭的。”官差道:“那好,我就托大,叫你一声大力老弟了。我是京城六扇门的总捕头张胜,你可以叫我张大哥。”大力道:“那好,张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师父交代的事情我是一定会办好的。”
官差道:“是这个样子的,最近在汴京城外的二龙山上出现了一伙劫匪。他们只是劫财,却并不杀人。而且不管是穷人富人都抢,就算实在没钱的也得从那人身上扒下件衣服来才肯罢休。”大力道:“这群强盗做的还真有水平啊。”官差道:“也算是吧,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只劫财不杀人的强盗呢。”大力道:“可是张大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官差道:“这事本来也算不得什么,天底下那么多强盗,我们哪能抓得完。而且他们还没弄出过人命,这比起一般的强盗来说可是好的多了。本来我们也不打算去招惹他们,可是谁知道他们竟然劫了外国番邦给朝廷进贡的礼物。皇上很是恼火,要我们限期之内破案,要不全部都要掉脑袋。”大力道:“所以这样你们就来找我师傅求助了。”官差道:“并非我们找上你师傅,而是你师傅主动像皇上提出来说他能找到人解决问题。”大力道:“我师父有那么厉害么?皇帝也要听他的。”官差一笑道:“这样的事情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可以知道的。不过皇上也发下了诏令,要少林寺协助调查。”大力道:“那么少林寺里怎么说的?”官差道:“慧根大师和我说他会让他的关门弟子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大力道:“张大哥,看到我这么年轻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官差道:“其实早在此前,慧根大师便和我们说过这件事,所以看到你我并不觉得惊讶。不过说句实话,我对你并不报太大的希望,因为你太年轻,在这个年纪能成为二流高手已经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了。”大力道:“我师傅说我现在能对付上百人,不知道这样的身手算是几流高手啊,张大哥。”官差道:“你这个样子算是三流高手吧。能在这种年纪练成这样的身手也算是不错了。”大力苦笑道:“才三流高手啊,真不知道寺里那么多高手怎么师傅就挑了我来。这样的身手岂不是弱了少林寺和师傅的名声。”官差笑着道:“我想大师可能是想让你历练一下吧,他应该是另有安排。”大力道:“就算是这样,我既然来了。就应该随你去看一看才是。”官差道:“这个我已经安排好了,还有老弟你一路上的花销,全在老哥身上。”大力道:“那我们就走吧,张大哥。”官差道:“好,如今天色已晚,我们先去客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二龙山。”官差带着大力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到了一间客栈边停下,大力抬起头看见招牌上写着“悦来客栈”四个金色大字。官差带着大力进了早已定好的房间,两人吃过晚饭便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吃过早饭,官差就带着大力往二龙山行去。路上,官差向大力讲起了二龙山劫匪的情况。官差道:“大力老弟,这二龙山的土匪们不知道什么来头,个个武艺出众,一流好手众多。共有三个土匪头子,匪首名叫卧龙长风,一直都很低调。我们也只是查出了他的身份和名字,其他的一无所知。他们二当家叫牛弹琴,一手琴弹得出神入化,杀人于无形之中,我们不少兄弟便是遭了此道。三当家的名叫雷不动,本来是江湖上成名多年的人物,一双奔雷掌名动天下,不知道怎么却做了土匪的头。”这几个都是惹不起的主,就连他那些喽啰,也有不少一流高手。所以我希望你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大力道:“我知道了,张大哥。我会注意的。”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二龙山近前,两人闪身躲在岩石后边。大力道:“要我进去抓住他们吗?”官差道:“不用,你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好了。”官差道:“你那身手别说你抓他们了,恐怕是你一走过去就被他们杀掉了。我们在这里已经折了两营的官兵了,我们看看情况再说,今天我们不是来动手的。”大力应了声是,两人便趴下身子,静静的看着前方的情况。
这时外边出来了两个喽啰。一个道:“不知道大当家的怎么搞的,居然不许我们杀普通人,只能抢钱,而且还不能空手回去。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旁边的胖子说道:“三哥,你小声点。大当家的有多厉害你是不知道,小心被他听到了你就死定了。”被叫做三哥的人说道:“他能有多厉害,我看三当家的和二当家的才厉害,上次俩个人一袋烟的功夫就杀了两队官兵,那可是整整一千人啊。大当家的当时可连面都不敢出。”胖子道:“三哥,官兵第二次进攻的时候你出去送信了,没在山上。二当家和三当家的都不在山上。我们正准备出去杀个痛快呢,大当家的就出来了,他就对着官兵就那么轻轻挥了一刀,就像是没用什么力气,两营的官兵就都死光了,那可是整整一万人啊。现在后山上还有一条大沟呢,就是当时大当家的刀气留下来的痕迹。”说完胖子还心有余悸的往四周看了看,生怕被人听见似的。三哥道:“这件事我怎么没听人说起过?”胖子道:“那件事大当家的严禁我们跟别人提起,要不就死定了,这事恐怕是连二当家的和三当家的都不知道。咱两是兄弟我才告诉你的,你可别和别人说啊。”三哥道:“知道了,你看看你那个样子,怎么这么胆小,我看你别做土匪了,还是去做良家妇女算了。”两人正说着,前方突然走来了一群人。胖子道:“三哥,生意上门了。”三哥道:“走,过去看看去。走近一看原来是一群女子。两个人走过去拦住路道:“站住,打劫。我们是好心的山贼,只劫财不劫色。”那群人中看起来像是领头的人上前双手抱拳行了个礼道:“我等乃是峨眉派的人,这次是为了送我派掌门的关门弟子去参加英雄大会,还请两位行个方便。”两个山贼道:“我管你鹅眉鸟眉的,只要是个人,从这里过就得留下买路财。”那群人中一个女子道:“师姐还和他啰嗦什么,一个小小的山贼,直接杀了就是。”那领头之人道:“两位若是执意不肯让路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了。”三哥道:“哟,这群娘们还真火辣,要不是大当家早有严令,我还真想把他们绑回去。”胖子道:“三哥,他们要是不肯教出钱的话我们就脱下他们的衣服拿去交差吧。”三哥道:“此言正和我意。”那领头的人听两个山贼说的越来越难听,冷冷的道:“我看你们两个是找死了。”说话中一把剑已经直接刺向了胖子的咽喉,两个山贼却一点也不惊慌。胖子道了声:“来的好。”眼看着女子的剑就要刺进胖子的喉咙,女子正暗喜之际,剑尖却突然一下顿住了,只见胖子手中的刀已经挡住了女子的剑尖。女子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手上的剑却是一点不慢,剑尖一转便指向了三哥,直接从三哥的身上带起来一丝血花。三哥并未料到这一手吃了个暗亏,十分恼怒。三哥气愤道:“兄弟,不要再玩了,杀了他们。”胖子道:“可是大当家的命令…”三哥道:“大不了一死,杀他们这么多人,我们就已经赚了。”胖子略一沉吟,并没有说什么,手中的刀却越舞越快,没多久便砍下了女子的头。那群女子惊呼道:“师姐。”一个个都拔出剑冲了上来。只是在原地留下一个年约**岁的小女孩和一个年轻女子。胖子和三哥虽然身手不错,可是也架不住这么多人,两帮人打成了平手。小女孩身边那个女子早已放出了求救的新号。三哥道:“胖子,他们已经发了信号,不想死的话就给老大发信号。”胖子道:“知道了。”胖子向着一个女子虚晃一刀便跳开在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炮仗扔到了天上,然后又和众女子战在了一起。正在混战之际,突然听见有个声音淡淡道:“都给我住手。”声音虽然不大,却是震的众人耳朵发疼。两个山贼和那群女子都自动分开。张胜也是有些难受,看着身边的大力好像丝毫未受影响的样子。张胜奇怪道:“大力,我看你好像没什么感觉啊?”大力道:“什么感觉?”张胜道:“这声音震的我耳朵都有些不舒服。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大力道:“张大哥,你不是开玩笑吧,那个人说话说的很轻啊,就这样还能把耳朵震疼吗?”张胜奇道:“大力你真的没什么感觉吗?哥哥我也算的上是江湖中的一流高手了。你的身手才不过三流高手,怎么会呢?”大力道:“可是我真的没什么感觉啊。”张胜还想说什么。那个声音又说话了:“石头后面那两位既然来了,就请出来一见吧。”张胜道:“看来我们是藏不住了,出去吧大力。”说罢走了出来,大力也跟着走了出来。不知何时场内已经多了一个满脸胡子的人。看起来他的年龄在三十左右。那人道:“你们在做什么?小三,胖子。老大不是吩咐过了吗,只能劫财,不可伤人,你们想死了吗?”胖子急道:“三当家的,不是我们先动手啊,他们不给钱还想杀我们呢。”原来这人就是二龙山的三当家雷不动。
雷不动道:“是这样吗,小三?”三哥道:“的确是这样。”那个站在小女孩身边的女子恨声道:“是个屁。明明是他先出言侮辱我们,师姐才动怒的。”雷不动“亨”了一声道:“你是谁啊,我在这里管教自己手下,关你什么事情啊,再说话老子杀了你。”那女子道:“你要杀便杀,却是堵不住我这张嘴,就算我死了,一样要骂你。”雷不动道:“好啊,好算是有点骨气。不过你不怕我杀你,我就杀了你身边那个女孩,你好像很在意她啊。”那女子怒道:“你敢动我妹妹一下,我就,我就…”“你就怎么样啊?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能杀了我不成?我数到三,你不向我道歉的话我就杀了她。”那女子十分为难,雷不动却已经开始数了:“一,二。”那女子无奈,只得道:“对不起了,三当家的,小女子一时口快,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绕了我这一回。”雷不动哈哈笑道:“你刚才不是很有骨气么,怎么现在软的跟棉花似的?不过,我一样要杀她。”那女子道:“你居然骗我,我跟你拼了,说着拔出剑冲向了雷不动。雷不动笑道:“就凭你,拿什么跟我拼啊。”说完双掌向前一推,那女子便已七窍流血而死。那群女子中一人道:“你有本事留下字号来,我们峨眉派和你没完。”雷不动道:“你记住了,我叫雷不动。叫真如师太那个老尼姑有本事尽管来找我报仇吧,我接着就是。”“雷不动”,那女子惊呼:“九霄云动雷不动。”雷不动道:“正是雷某人。”这下那群女子就都不说话了。雷不动却向着张胜道:“六扇门总捕头张胜,阁下上次折了两营官军在这里,难道这次连自己也要搭上吗。不过你送死就送死,何必还拉上一个小朋友陪你一起呢。”雷胜还未答话,大力却开口了:“不错我们就是来送死的,不过,却是送你去死。”雷不动道:“够狂,不过我喜欢。”大力道:“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雷不动道:“现在不怕死的人越来越多了。”这话却不是向着大力说的。却是旁边的小女孩握着剑柄砍雷不动,而雷不动只用两根手指便夹住了剑尖。雷不动道:“敢冒犯我的人只有一个结果:“死”,说着便一掌拍向了小女孩的头颅。眼看着小女孩便要给他拍的粉碎,大力出手了。雷不动的手离小女孩的头只有零点零壹公分的时候,大力的掌对上了雷不动的掌。这一下没有惊天动地的响声,大力直接被打得飞了起来撞倒了三棵大树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而雷不动也是不太好受,连吐了几大口血,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雷不动有些吃力对雷胜道:“难怪你敢来送死,原来身边有一个超级高手,不过他死了。现在你们全部都得死。”这时大力缓缓悠悠的站起来道:“谁说我死了,我说了,今天是送你去死。”雷不动吃惊道:“怎么可能,你接了我八成功力的一掌居然没死,这不可能。”大力道:“佛曰:‘没有不可能。’你也算不上什么,连一点高手的气度都没有,居然欺负一个小女孩。”

张胜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大力,那张嘴连鸭蛋都能塞的进去。雷不动道:“既然你这么爱管闲事,我便送你上西天。”大力道:“就凭你也想送我上西天,省省吧你”,转过头对张胜道:“张大哥你去给他准备一口棺材吧,好给他收尸,虽然他是个坏人,不过我佛慈悲为怀,也不能让他暴尸荒野…”大力正说着,张胜突然叫道:“小心。”大力刚转过头来,雷不动已经抓住了他的喉咙。雷不动道:“只要我轻轻一捏,你就回去见佛祖了。”大力道:“你做梦,说着抬起艰难的抬起手,一掌慢慢拍响了雷不动。雷不动看着大力艰难举着手的样子得意的笑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杀我,做梦吧。”大力艰难的道:“佛曰:‘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正义。’”雷不动看着大力的手慢慢举起,突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他急忙出手想要架住大力的掌,可是那看起来明明很慢的一只手却绕过了他的手,结结实实的在雷不动的头上印了一掌。雷不动轰然倒地浑身上下都在流血,眼见得活不成了。大力这才活动了一下发麻的手,站起身来。张胜道:“大力,哥哥我竟然看走眼了,没想到你竟然是超一流高手。”大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我自己也不知道会是这个样子啊。我师父没跟我说过原来我打架还算可以啊。”张胜道:“难道你以前没和人交过手?”大力道:“是啊。”接着张胜说道:“张大哥,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江湖上的高手不肯轻易和人动手了。”张胜道:“他们顾及身份当然不会和一般人动手了。”大力道:“错了,不是这个原因。”张胜道:“不是这个原因那是因为什么?”大力道:“佛曰:‘是因为他们太懒,打架真的好累,比砍了一天柴还累。’”张胜笑道:“大力兄弟你别耍宝了,让哥哥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大力笑着道:“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说着走到小女孩跟前轻声道:“你没事吧?”
小女孩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大力这下慌了神,道:“你别哭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啊。”小女孩哭着道:“姐姐,呜呜。姐姐死了,呜呜。”大力道:“你不是还有很多姐姐吗?别哭了。”小女孩道:“可是,呜呜,我,呜呜,只有一个亲姐姐啊。”大力道:“别哭了,我把坏人杀了也算是给姐姐你报仇了。你再哭的话你姐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这时峨眉众弟子来到大力跟前,一个女子道:“紫铃代表峨眉派感谢少侠救了我们,还替师姐报了愁。”大力不好意的挠了挠头道:“没什么,我只是气不过而已。”众人正谈话间,一群喽啰簇拥着一个人来将众人团团围住。来人居然是一个女子,怀抱一把古琴。张胜看见领头那人,对大力轻声道:“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大力接道:“二龙山的二当家,牛弹琴。”张胜道:“他的琴很有些古怪,我们不少弟兄就着了他的道,你一定要小心。”大力道:“我会注意的。”有了大力这个超一流高手在场,张衡胆子一下就壮了。牛弹琴看着地上雷不动的尸体寒声道:“是谁杀了我三弟?”大力道:“是我杀的。你想怎么样冲我来吧,我接着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哈…”牛弹琴怒极反笑道:“枉你们这群人平日里自称大侠,杀了人都不敢承认,还要叫个小鬼来送死。”大力道:“我们不是来送死的,是来给你送终的。”牛弹琴冷冷道:“这几句话是你们谁教给小鬼的。”大力道:“这是事实,需要谁教啊。”牛弹琴却是不信道:“就算是你打娘胎里开始习武,也决不是我三弟的对手。既然你们都不肯说的话,那就都去死吧。”说完便开始了抚琴。大力只觉得这首曲子很好听,并没有什么异常,可是张胜的脸色却十分的难看。而那群峨眉女弟子内力不够早就受不了体内乱窜的真气爆体而亡了。大力问张胜道:“张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张胜艰难的吐出几个字道:“大力,你快去,破了,他的琴。”大力看着牛弹琴,举起拳头冲了过去。那段很久的距离大力跑了许久都没跑过去,这时张胜的脸色已经发黑了,却硬是逼出了几个字道:“你别着了他的道。”大力这时才醒悟过来。却一下子停了下来,拿出了劈柴那把水果刀,逼着眼睛,一步一步向着牛弹琴走了过去,看着大力越走越近,牛弹琴也谈的越发快了起来,豆大的汗珠顺着牛弹琴的额头流了下来。大力走到离牛弹琴还有三步远的时候,拿刀的手动了,牛弹琴感觉一道很慢的刀光劈向了自己,那刀光虽然慢,自己明明能躲过,可是自己的动作好像更慢。眼看自己就要命丧黄泉,牛弹叹息一声道:“三弟,姐姐不能给你报仇了,对不起。”牛弹琴等了一会,预计的刀光却并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
牛弹琴道:“为什么不杀我。”大力道:“我佛弟子不杀生,今日开杀戒,也是不得已的事情,你的弟弟连小孩都要杀。可是对你这样就够了。”话音刚落,牛弹琴怀里的琴便断成了好几段。牛弹琴用怨恨的眼光看着大力道:“你还毁了我的天香琴,就算你放了我,将来我也一样会杀了你。”大力道:“如果你有那个能力,随时都可以来找我。不过你不会杀我。”牛弹琴道:“你这么肯定我的武功这辈子都不如你?”大力道:“这我不敢肯定,我只敢肯定一件事,你不会杀我。”牛弹琴道:“为什么?”大力道:“佛曰:‘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的眼睛告诉我的。’”牛弹琴道:“你学的是什么功夫?”大力想了想道:“劈柴刀法。”说完不理一脸茫然的牛弹琴,扶起已经倒在地上的张胜准备离开。
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漂亮女人突然拦住了大力的去路道:“你们不觉得,应该杀了牛弹琴吗?”大力道:“我说过要放了她就不会杀她。”那紫衣美女道“你们若是不杀她,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说话间一把剑已经刺向了牛弹琴。大力出刀想要拦住却发现此人的速度跟自己简直不是一个层次,大力居然连她一片衣角也没碰着。牛弹琴暗自想到:“看来我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当紫衣女子的剑快要挨到牛弹琴的喉头的时候,一把大刀将剑劈到了一边。”紫衣女子恨声道:“卧龙长风,你终于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卧龙长风道:“彩云仙子,你也是好几百岁的人了,居然欺负起一个后生晚辈来了,也不害臊。”大力这时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卧龙长风,只见此人身高八尺,脸很白,看起来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灰色的长衫。拿着一把大砍刀,那刀的刀柄弯弯曲曲的居然是龙头的造型,也不知道那刀有多重,不过他拿着就像空手似的。彩云仙子怒道:“你年纪也一大把了还纵容手下伤了我的徒孙。”卧龙长风淡然道:“我已经约束过他,是他自己不听我的,所以他死了我也不会替他报仇。”彩云仙子道:“你说的轻松,他就死了一个,我门内可是死了十几人,难道你想以一条人命换他们十几条人命吗,未免太儿戏了吧。”卧龙长风冷冷道:“离开,或者成为一个残废。”彩云仙子道:“哼,算你运气好,今天我就放你一马。”说完便转身离开。卧龙长风对着牛弹琴道:“收起他的尸体离开。”牛弹琴知道卧龙长风决定的事,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想要给雷不动报仇的话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只好默默的抬着雷不动的尸体,跟在卧龙长风的身后一步一步往山上走去。大力扶着张胜也往山下走去,那个小女孩却跟在大力身后并不离开。大力回过头道:“你跟着我干什么,回家去吧。”彩云仙子走到小女孩的跟前道:“燕子,和奶奶回去了。”燕子却道:“不要,我要和哥哥走。”彩云仙子对大力道:“小子,你师傅是谁啊?”大力给了她一个鄙视的眼神道:“你也好几百岁的人了,说话怎么这么没礼貌。”彩虹仙子想到:“看来燕子是一定要跟着这小子,这小子脾气又倔,我若是不对他说上几句好话,恐怕他也不会让燕子跟着,不过若是他师承不好,我也不能让燕子跟着。”想到这里,彩虹仙子对大力道:“刚才是我不是,请问尊师是那一位。”大力道:“少林方丈…”彩虹仙子道:“什么?少林方丈?这么说来你是个和尚。”大力道:“老大妈你真是没文化,怎么说话呢?我师傅是少林方丈的师兄,我是少林俗家弟子。”彩虹仙子道:“你说你师父是慧根?你没骗我吧?”大力道:“你看我像是在骗你吗?”彩云仙子道:“那你叫什么。”大力道:“我叫大力。”彩虹仙子停了这句话后喃喃道:“大力,大力。难怪他会破了誓言。”大力疑惑的道:“什么誓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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