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1《心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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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先戴抬头仰望高不可攀的城墙有些头痛,他对城墙上的拉苏吼道:“你认为我是一个绝对渴望权利的人吗?我是来解救达斯巴公民的自由而来,为共和而战,为自由而战。”克里先戴背后的达斯巴士兵统一喊出响亮地口号“为共和而战、为自由而战”。声音响彻云霄。城墙上的拉苏内心是虚弱的,他已经从严整的敌方军容中看到了一种可怕的力量,这种力量叫征服。
拉苏唤来忠心的侍从对他讲:“打开我的库房,将库房内的所有黄金分给每一个战士和公民。”侍从有些不舍地说:“全部都给吗?”拉苏说道:“失去儿子对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保住权利是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必须激励守城士兵的士气。”侍从立即下去执行拉苏的命令。
达斯巴城经过无数的战火,每一次战争过后城防上暴露的缺陷都会得到加固,所以在防御上能够抵御强大的攻城器械打击。它建有内外双城,并有护城河形成天然的屏障。外城还有阻挡重要攻城武器冲击的壕沟。城墙上更是架设了滚石、火油、箭塔、藏兵垒甚至还有用于海战的强弩等。克里先戴不愿意发起攻击,他的攻城武器并不多,他试着希望和拉苏达成谅解,并对士兵们进行演讲,争取政治上道义上占有优势。他对城墙上的拉苏吼道:“你愿意看着兄弟般的士兵为你个人的**陪葬吗,来吧就你和我之间进行决斗。你还在等什么,等着领地上的军团来解救你吗,你愿意看见战争给达斯巴城带来灾难吗。”
克里先戴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拉苏的心理防线,拉苏毕竟是老道的政客,他始终保持威严反驳克里先戴的说辞,讲道:“说的真好听,你不希望看见战争却又将士兵带来包围自己的首都。”两个人谁也说服不了谁。克里先戴最后通牒道:“打开城门我会保留你的尊严。”拉苏绝不妥协的说:“尽管来毁灭我的形象吧,我将与达斯巴城同在。”
城墙上的达斯巴士兵握紧了手上的武器,知道战斗的号声就要吹响了。克里先戴的决定永远出人意料之外。他并没有下达进攻的命令反而带兵撤退了。拉苏看着大军撤退对身边的卫队官说道:“他们想干什么。”卫队官也猜不准说道:“或许是他们想要夜晚突袭,又或许他们想要长期围困我们。”克里先戴围城不打而又离开留下了悬念,让拉苏百思不解。

回到驻地的克里先戴对管家说道:“没有想到拉苏到是关键时刻学会花钱了。”管家说道:“当初为了凯旋仪式就不该答应给拉苏金币。”克里先戴说道:“黄金给拉苏等于是换一个存放地,谁会想到这个守财奴也有收买人心肯花钱的时候。”总管说道:“尽管城防士兵士气提高了,我们还有伏兵在城内胜率也很大。怎么就退兵了。”克里先戴说道:“我要磨掉他们的意志,强行攻城伤亡也会很大。我要让达斯巴城的公民看一看,我并不是一个贪权之人。现在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你去劝服拉苏领地上的三个军团长来投靠我。他们提出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
达斯巴城内公民都有亲人在攻守双方阵营中,他们来到神庙向大祭司的寻求神的指引。大祭司说着玄妙的话:“当红色利剑出鞘在天空,就是神赐曙光来临的时候。”这些隐语没有人能明白。大祭司的仆人来到一个僻静的小巷,走进一所木屋,在门上敲了三下,屋内有人说话:“这里不卖陶罐。”仆人说道:“我来送陶土。”门打开了,德鲁斯将军说道:“大祭司有何事交代。”仆人说道:“大祭司转告亚瑞总督信使,神庙的地下排水沟能够通往城外。可以利用排水沟进入城区。”德鲁斯说道:“感谢大祭祀的信息。总督大人将会按照约定发起强攻,今夜城区内所有街道市巷都将挂满元老院议会长的血书。希望大祭司在适当的时候发表总督不是为了自己谋取权利而来。”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的公民们出门就看见了布告。那是议会长用自己鲜血醮写的词句:“我们什么都可以交换,惟独自由不能交换。我们反对独裁,那是因为独裁会让人失去思考。我为自由而死,希望唤醒公民们认清执政者虚伪的面孔。我的死将换来神的怒吼,必将有手握圣剑之人来解救人民。”除了议会长的布告还有达斯巴城所有元老院议员和贵族的签名。当然这些都是有真有假。假签名占多数,这些人想要证明自己很清白已经百口莫辩。战争将他们绑上了战车,逼他们站队。拉苏不会蠢到这时候来大兴牢狱,只能选择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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