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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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平王慕容天绝年轻有为,妻子慕容珍是慕容天绝大伯苏州侯慕容灿的养女。慕容家的人几乎个个都有所作为:慕容天绝的侄女慕容薇子现在是武林中崛起一派——四方剑派的掌门;慕容矫子是当今皇帝的贴身侍卫:慕容灿的亲儿子慕容勇则是上届殿试的状元,只有慕容天绝的弟弟慕容天心杳无音信,不知生死存亡。而天绝则更希望即将出生的孩子能更给慕容家增光。
在雪花纷飞的大雪这天,天绝的心肝宝贝出生了,是一对女娃。因她们出生在大雪纷飞的冬天,而且姐姐右肩有一个“玲”,妹妹右肩有一个“珑”字,所以姐姐叫慕容雪玲,妹妹叫慕容雪珑。她们出生之时,王府上下都充满异香。
出生四十天之后,江平王大宴众官。宴后,慕容珍把两个孩子抱了出来,大家都来东摸摸,西看看。突然一道粉红色的光闪过,亮得大家睁不开眼睛,过了一会儿,光消失了。站在大家面前的是两个眉清目秀、貌似天仙的女孩子,而慕容珍手中抱着的两个孩子也不见了。大家恍惚明白,眼前的两个女孩就是瞬间长大的雪玲和雪珑。
慕容雪玲、雪珑不约而同地向父母鞠了一躬,说声“爹娘好。”又向宾客们道声:“大家好。”宾客们个个目瞪口呆。慕容灿问她们:“你们知道自己叫什么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吗?我叫慕容雪珑,我姐姐叫慕容雪玲呀!”雪珑莫名其妙地说。雪玲笑嘻嘻地说:“我们还知道您叫慕容灿,我爹叫慕容天绝,我娘叫慕容珍呢!”她们就象长到十几岁的慕容家小姐一样,通晓府内府外之事。座上宾客无不惊奇万分。
慕容薇子问:“妹妹,你们是一个月前才出生,现在已经长这么大了,我们应该算你们几岁呢?”雪珑说:“我已经十七岁了,虽然比姐姐晚十几年出生,但还是算比姐姐小一岁吧。”慕容矫子说:“我又添了两个妹妹,比我晚二十几年出生,却只比我小八岁,说给别人听别人肯定不相信。哈哈……”
雪玲和雪珑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有一次,人们还发现了她们两个人还会仙术。那是一个盛大的庙会,庙旁张灯结彩,灯红酒绿,三教九流的人来来往往,热闹非凡。江平王为了体察民风,特意扮成平民来参加庙会,自然也少不了带上雪玲雪珑,让她们也来感受平民生活。雪玲雪珑也很乐意,熟练地换上平民服装,背上一个包袱,拿了几两银子,再带几个随从,高高兴兴地出发了。
这个庙会是苏州百姓除了春节以外最大的盛会了。雪玲和雪珑在天宫也未曾见过如此盛景,一路上兴奋不已,东走走,西看看。慕容天绝也很高兴,因为这里的百姓都安居乐业。那里一群人围观的是什么呀?原来是耍杂技的呢!有踩高跷的,有吞火炭的,有抖空竹的,还有舞龙舞狮的。雪玲和雪珑看得很高兴。不知不觉挤进了人群深处,到庙前广场上。

广场上有许多人,还有许多小摊点,但雪玲雪珑一眼就看到广场中心的一个大汉,而且觉得他们有些不对劲,总是望着天空,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包里的东西竟然是信号弹!雪玲雪珑格外警惕,一直盯着他。过了不久,一颗无响声的信号弹在天空炸开,只冒出几缕青烟。那个大汉立刻眉开眼笑,接着向四周张望,然后扫视一眼,便得意的坏笑几声。那个大汉从包里拿出外壳上“雨”字的信号弹,放上天空。没过多久,又放一颗相同的信号弹。紧接着,阳光被乌云遮住,渐渐下起了小雨,又很快变为大雨。本来有秩序的集会一下变得慌乱起来,人们纷纷跑回家,各种露天的小摊点也赶紧收拾起来,急急忙忙准备回家。
正在监视那个大汉的雪玲和雪珑被王府的两个丫环镜花、水月拉住,扯到慕容天绝面前。天绝怒问:“你们挤到人群中去干吗?下雨了也不回来拿伞,淋湿了可不好办。”“爹,你看那里。”雪玲指着那个大汉,严肃地说:“如果他也是来参加庙会的话,也应该很扫兴呀。但他不但不扫兴,而且还很高兴,所以他一定有问题。”雪玲分析得头头是道,天绝也警惕起来。
只见大汉又放出一个带“攻”字的信号,一千五百多名手持大刀、木棒面目狰狞的壮汉在广场四周形成包围圈,百姓吓得都往广场中间挤,连一些武功挺好的都退缩了。谁知那个大汉又领来五六十人,在广场中间穿来穿去,抢百姓的东西。天绝的家将慕容恒欲去寻找救兵,但也寡不敌众,冲突不出,只能又退回来。
这时,慕容雪玲、慕容雪珑站到天绝面前,说:“我们也学过一些功夫,让我们去对付他吧。”天绝目瞪口呆:“你们?不行,给我回来!”话没说完,雪玲、雪珑已经跳出去了,天绝也来不及阻止。
一个壮汉跑到大汉身旁,边喘气边报告:“老大,有一个,一个,女子……把我们的,我们的小队,截断了!”话音未落,又有一个壮汉跑过来报告:“老大,我们的包围圈被江平王的大女儿慕容雪玲冲破了!”
大汉大吃一惊,说道:“我们圣镜团横行天下,无所不为,无坚不摧,竟然会败在两个小女子手里!你们到底怎么了?”“老大,她们真的太厉害了,弟兄们都打不过!”两个壮汉异口同声。
大汉怒道:“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两个小女子,看看她们到底有多大能耐,能挡住我圣镜团六十四大使!”两个壮汉急忙奉承:“大使此去,一定马到成功,除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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