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裸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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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圆柱形物体是一个巨大的水缸,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在这些液体里竟然浸泡着一个人,一个全身**着的美丽的女人。
她雪白的肌肤在幽蓝色光线映照下更显得晶莹剔透,隐隐的泛着魅惑的玄光,双臂前伸膝盖弯曲着跪伏在里面,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向外分开,饱胀的双峰悬于胸前却没有一点松弛之感。
金破来额头上已经沁出涔涔的汗水,激动得差点忘了呼吸。
女子微微扬起的脸上五官极美,尤其是一双细长的眼睛即便是半睁半合也隐藏不住撩人的媚态。
金破来虽然也曾本着学习的态度观摩过不少种类的**电影,但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全裸的成熟女体却还是第一次,所以忍不住脸红心跳,感觉有一团炙热的火焰渐渐在下腹部燃起,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良久,他才渐渐回过神来,见那女人跪伏在水缸里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死是活,不觉又有些紧张。但细看之下,那女人的口鼻之中都插着细小的透明导管,另一端却是连到了地板下面,想来应该是供饮食和呼吸之用,如果是具死尸应该不用费此周折,再看她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生气,由此可以确信她还活着。
确定不是个死人,金破来不由得兴趣大增,对于从来没有见过真实女体的处男而言,这自然是个绝好的机会,强烈的好奇感在他脑内膨胀起来。
他绕到女人的身后,想仔细的观看一下那处最为神秘的部位。
“我靠,居然还有马赛克!”如果不是想到还处在危险的环境中,金破来差点就骂出声来。
只见那女人的双腿之间被一个细长的物体罩住,腿间的重点部位竟然无一遗漏的尽收其中,虽然那罩子是透明的,但由于厚度的原因根本无法看清里面的状况,只看见有两根略粗的导管从里面伸出,也像连在口鼻处的一样连接到地板下面,看样子是用于处理排泄物的。
金破来难掩心中的失望,焦灼的目光仍在女人的臀部逡巡,试图找到些许缝隙一窥究竟。可能是担心会有秽物流出,那该死的罩子盖得异常严密,紧紧贴附在皮肤上面,哪有半点缝隙。
无意之中,他发现就在女人翘挺的臀瓣之间,靠近右边大腿的内侧却隐隐约约有一个淡淡的痕迹,由于颜色很浅如果不是注意观看绝对很难发现,那个印记的形状十分熟悉,竟是与蛇纹女耳后一样的双蛇交尾纹身。
居然又是一个蛇纹女!
神秘的双蛇纹身已经两次出现了,它到底意味着什么?
欣赏了良久,金破来的审美也渐渐显得疲劳了。环顾一下,这间屋子里还有其他几处也泛着类似的蓝光,或许还有更加精彩的内容呢?最好出口就在其中的某一处!他一边给自己继续窥看的借口一边往下一处泛着蓝光的地方走去……
整间屋子里共有十处蓝光,每处蓝光下面都是一个盛满液体的柱形水缸,但除了第一次看到的水缸里面装着的是个女人之外,其余的要么空着,要么装着粗壮的男人,他们也同样摆着“诱人”的姿势,但是看起来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金破来已经看过了九处蓝光,其中六处的水缸里面是空着的,一处装着女人,两处装着男人,现在就剩下最靠角落的一处没有查看。
可能是由于很多水汽都淤积到角落里的缘故,从那里散发出的蓝光显得格外凄迷。
金破来一步一步的接近,水缸里的情景渐渐清晰起来。
一个肥胖的男人摆着看似诱人其实猥琐的姿势跪伏在水缸里,怪诞的姿势和一身肥肉让金破来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他兴趣顿失。
刚想转身就走,但脑中突然一闪念,这个男人的身形怎么如此熟悉?
他快步走到水缸前面,透过缸壁仔细端详那个男人的肥脸。
这不是燕不居吗!
居然真的是他!
老天!昨天晚上帮着他施展“调虎离山”之计竟没有逃脱,现在却被脱得赤条条的装到了水缸里,嘴巴鼻子和下身都插满了管子,面容格外惨白,虽然知道他还没有死,但也是奄奄一息了。
金破来本来就是个重义气的人,而且做过要保护燕不居的承诺。现在他却被当作“人鱼”饲养起来,摆着猥琐的姿势跪在水里,只能靠细小的导管供给养分和处理排泄,不仅看着格外凄惨而且生命危在旦夕,这一切怎么不让他揪心!
他也顾不得会被人发现了,用手猛拍水缸,口里叫着:“不居,不居……”
只见缸内的液体随着手掌的拍动缓缓的荡开一圈圈水晕,燕不居就像是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伏在里面,任凭金破来在外面使劲的拍打和呼喊也无动于衷。
这种柱状的水缸密封得极好,除了几处导管从密封圈里伸出之外,再也找不到其他的孔洞或者缝隙,也不知道当初是如何将人放到里面的。
金破来见拍打缸壁没有效果,知道燕不居可能是被施了迷药或者其他的办法弄晕了,在短时间内将他唤醒的可能性不大,如今的形势只有破缸救人一条出路了。
他也无暇考虑把人救出来后怎么脱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把水缸弄破,将燕不居放出来。
他往四处看看,没有发现合用的工具,只好抬腿猛踹水缸。
金破来一向对自己的爆发力很有信心,但是“咚咚咚”连续三脚跺到缸壁上,除了缸里荡起更大的水晕,脚跟有些发麻之外,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反应,水缸就像是铜打铁铸一般根本无法破坏。
此时,房间的入口处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和呼喝声,肯定是刚才的动静太大,已经惊动了保安,他们正往这里赶过来。
金破来根本不去理会有没有人过来,只是一脚又一脚的踹着坚硬的缸壁。
大约连着踹了二十多脚,水缸依旧没有破损的迹象。可是刚才从入口处传来的喧闹声却渐渐停了下来,但没有看见有人进来。
金破来感觉很奇怪,难道那些人不是奔着这里来的?
他见光凭脚踹实在无法破坏水缸,还得另想其他的办法,干脆先到入口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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