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二十五年前的夏天(序幕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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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一名中年男人正张着空洞的眼睛,本来还完整的右眼如今也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男子正愤怒的责怪手下人不能尽快的完成自己的研究。
“我怎么养了你们这一群白痴。”男子的胡须开始发抖,嘴唇一张一合,“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我上我哥的一半!更别说我嫂子了!”自从男子什么都看不到,他把地上公司的一切事物都交给了本该照顾自己女儿的管家,而中年男子他自己,却一直待在这地下的研究室里,等待着,等待着他唯一渴望的奇迹发生,即使他什么都看不到……
“老板。”一名老者的声音显得这么憔悴,仿佛生命已经行将枯竭了一样,“你,你哥哥还有你嫂子,都是科学界少有的奇才,我们这些庸人怎么敢和你们相比啊?”
“少废话。”即使失去了双眼,这中年男子还是显得那么的狂傲,空洞的眼眶让本就让人不寒而栗的他显得更加的丑恶。
男子自顾自的转过头去,摸着墙壁准备往自己的房间去,“3天,超过三天的话你们都得死!”
“是,我们尽力。”周围的身穿白衣的人只能默默的看着老者和中年人的对话,静静的工作,为了让一个女人苏醒工作,他们不知道老板这么着急的原因,也不想知道。
回到房间,本来摆出一副凶神姿态的中年男子突然像失去了生命一样,整张脸变得惨白,人紧靠着房门,连迈进多一点的气力都没有。
“阿田,你怎么了吗?”飘渺空灵的声音从天花板传出,“最近的你,似乎越来越没有精神了。”
“你懂我的吧?爱若斯。”叫阿田的中年男子抬起了头,好像可以看得见一样,“我这么做,究竟是对是错啊?”
“回到最初那个时候吧,也许你会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只有爱若斯的声音在空中回旋,却看不见她的身影,“回到二十五年前吧,你我相遇的那个夏天。”
“不,不要,我不要想起那些事。”凶恶的男人如今像是一个撒娇的孩子,正惊惶的和爱若斯对话。
“不行,这是我的义务。”那男子的身上开始发出淡淡的白光,“重新感受我的爱吧,阿田。”
没有回答,男子倒在了门口,眼眶当中,流出了一行血水。
---------------------------------------------“哥哥?哥哥?”阿田正在水边看这开心的享受着清冽泉水的嫂子,却发现自己最敬爱的哥哥不见了。
“你哥哥给你找吃的去了。”这名叫林真的女子就是阿田的嫂子,现在她就像没有看见阿田一样,自顾自的开始褪衣。准备在这湖水中好好的洗一个澡。
“嫂,嫂子!”阿田通红的脸颊让林真笑出声来。
“和你哥哥一样啊,算了,不逗你了。”林真游去湖的更深处,羞涩的阿田很介意看到不该看的,“你哥哥应该快回来了,这死阿乐,跑哪里去了。”虽说没说什么,但林真不安的神情让阿田再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上有和自己一样关心哥哥的人。

其实,阿田和阿乐两兄弟并不是真正的亲兄弟,他们都是在孤儿院中长大的孤僻的孩子。自小,由于智力的发育超前,过早知道自己是被弃养的孤儿的阿乐和阿田成为了园中最早的自闭症患者。没有人能理解他们的痛苦,只有他们两人可以无话不谈,渐渐地,他们就像是真正的亲兄弟一样,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喜好,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脸庞,就连讲话的声音都是如此相像,让人区分不出来。
尤其令人惊奇的是,他们两人之间居然有心灵感应,这连真正的双胞胎都不一定有的连接感,居然在这对入园时相隔了一岁的男孩之间发生了。人们开始惊叹这所孤儿院的神奇,却没有人意识到,事件的当事人正以人们意想不到的速度成长。
到了阿乐十六岁,他们俩双双自学完成考古系硕士和考古研究系博士,虽然没有文凭,却是科学界公认的奇才。
次年,当阿田发现了这块土地的异样时,他和他的哥哥以及未来的嫂子来到了这荒凉的深山中。
从进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哥哥和嫂子在鸟儿和青山的见证下匆促的结了婚,然后一直努力到现在。本以为会发现什么的阿田对自己让这两位新人在深山中结婚,又疲于寻找线索十分懊悔。
失去信心的他对哥哥说出了“想要放弃”这样的话,却被哥哥一巴掌拍醒,然后映入眼帘的就是哥哥远去的背影。
“回来了。”哥哥的笑声把阿田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哥,你带什么好吃的了?”两人的笑容是那么的熟悉,让在一旁洗澡的林真也笑了出来。他们俩不像刚吵过嘴,打过架,兄弟之间深厚的情谊和强大融合力让这个做妻子的林真有些嫉妒阿田了。
“你们两个,转过头去!”林真一声娇嗔让这两兄弟同时脸红了起来,随着水声的窸窸窣窣,林真重新踏上了她熟悉的陆地。
“好了,转过头来吧。”现在的林真正专心致志的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身上已经换上了早些时候由科学界的其他朋友空投下来的衣物。
“嫂子,来,吃饭吧。”阿田的手上全是水果,自然是阿乐找到的,“全是哥哥找的呢!你一定要吃哦。”
“照你这么说,你找到的食物我就可以不一定要吃了?”羞涩的阿田让阿乐和林真俩夫妻哧哧的笑了起来。
--------------------------------------------“你到底梦见了什么?”在昏迷的中年阿田身旁,身穿一袭白衣,那金发的女子靠着他流出了真挚的泪水,“十年了,自从我们的孩子昏迷了之后,你从没有笑过,现在,为什么你笑的这么开心,这么从容?明明都是有我在啊……”爱若斯一脸的怅惘,她从没想现在这样嫉妒过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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