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梦之迷宫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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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放出的「火石」将冠以弟弟之名的旗舰的舰队给一点不剩地烧毁时约瑟夫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感慨的表情。
他只是无聊地嘟哝了一句
「那个舰队的建立花了多少钱?」
「两用舰队是在十年前为了抵抗亚鲁比昂舰队才开始筹建的。听说在五年之间大约花费了国家预算的一半才得以建造完成」
密斯尼特伦淡淡地回答。
「花了那么多钱的东西只用了数分钟就灰飞烟灭。真没意思」
「您……感到心痛了吗?」
「不好说呢比起这个以前让父亲买的玩具船在水池里沉没的时候我的心才更痛呢。对了记不清和夏露尔比赛过几次了但我一次也没赢过呢」
被石像怪夺对去身体自由的安莉埃塔用痛苦的声音插口道
「那样众多的舰队……有多少人……您觉得上面搭乘了多人?一万不有数万的人。你将那么多人一瞬间就化为灰烬。还竟然将这比作是在池沉没的玩具……就连恶魔在你的眼前也会显得仁慈吧」
「你懂什么?我心黑暗你怎么会明白?在耀眼的胜利接受所有祝福带上皇冠的你怎么可能会了解我?」
约瑟夫憎恶地踏着安莉埃塔。面对眼前发生的惨剧安莉埃塔的心终于被压碎。去撑心的某种「希望」折断被卷入感情的奔流之安莉埃塔哭了出来。
「觉得悲伤吧?你……觉得心痛吧?真是令人羡慕」
约瑟夫抓住安莉埃塔的脸把她拎了起来。
「把你的悲伤给我呀?拿来给我呀?如果做得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所有一切这个王国这个世界都可以给你」
「神啊……请阻止这个男人吧。为了后世千万人在这世界被毁灭前在一切变为灰烬前……」
「那就让神也见识一下吧这个世界变化灰烬的模样」
约瑟夫从密斯尼特伦那里接过最后一个"火石"。这最后一个要比之前两个大上一圈。约瑟夫爱惜似的在掌抚摸着"火石"。在透明容器蠢蠢欲动的"火"结晶发出娇艳的光辉照亮了约瑟夫的手掌。
如果把这个投向地面……在半径十里古以上的土地将变成一片焦土。无论是草木还是人或动物……地上一切生命都将被燃尽回归尘土吧。
包括现在依然对自己誓忠的军队以及夏露尔的独女夏洛特。
"我会流泪吗"
数次问过自己的这个疑问在约瑟夫心再次响起。
"这次我会流泪吗"
烧尽世界之后……要是依旧不会流泪……我该怎么办?
心的是……茫然名副其实的虚无世界。眼泪、空虚、悲伤、什么都没有。唯有"零"。
不必安莉埃塔说也是清楚的。他并非是想见到那样的场面。
不过……我……
俯视着哭泣哀鸣的安莉埃塔约瑟夫想道
"能够阻止我的……唯有夏露尔"
"如果那家伙能露出不甘心……对我露出屈服……我大概就不会做这么绝了"
不过那即便对于神来说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因为夏露尔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约瑟夫明白他真的明白。即便把世界变成灰烬自己也不可能流泪。
可却还是忍不住抱了一丝的希望。
他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促使约瑟夫在世界上撒布绝望的其实是……希望。虽然是暗色的希望却让约瑟夫前进。支撑着他的身躯。
约瑟夫再次开始吟唱"虚无"的咒语。
这次的"火石"颗粒巨大结界也相当强大。如果不是具有相当力量的"explosio"是留不下任何创伤的。
就在这时。
飞船摇晃起来约瑟夫朝天空的一方看去。
披着蓝色鳞片的风龙带着数匹飞马急速朝这里飞来。其一匹飞马上骑着的圣堂骑士似乎正朝着快舰吟唱起风魔法。
密斯尼特伦为了保护请人的吟唱不被打断放出数只石像怪。被密斯尼特伦操纵性能提升到极限的石像怪冲向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在各处石像怪与圣堂骑士开始空战。
「约、约瑟夫殿下……」
约瑟夫正要接着吟唱时……在那瞬间他被跟前的爆炸给掀飞了起来。后坐力将他撞在快舰的舰舷边缘。
「呃……」
火石从他手滑落滚到甲板上。这次爆炸让甲板上看守安莉埃塔的石像怪也一起被掀飞。突然重回自由的安莉埃塔发现了正在甲板上滚动的火石急忙用嘴咬住了它。
转过头她看见了骑在风龙之上的露易丝。这次的爆炸似乎是露易丝咒语的效果。"谢谢你们"她在心默念……安莉埃塔从甲板上飞身跃下。
「公主殿下!」
看到跳下的安莉埃塔露易丝叫到。赶开缠在周围的石像怪希尔菲德急速下降。就在即将衔住的一刹那……迅速飞来的石像怪半路杀出来掠住了公主的身体。
用尖爪将安莉埃塔咬住的火石抢掉仿佛是在说你没用了一般随手就扔掉了她。
希尔菲德急忙下降终于接住了她的身体。
「您没伤吧?」
来不及为重逢而感喜悦露易丝急问到。坐在希尔菲德背上的安莉埃塔脸色苍白地大喊道
「不用管我!那块火石!快!」
露易丝点点头再次开始吟唱起咒语。
是"explosio"。因为才刚刚释放过所以无法射击过大的对象。那是极限。在这场"圣战"露易丝使用魔法的次数已经过多了。
但她依然拼命地集精神力口念起"虚无"的可是……她的吟唱无法保持到能够发挥出完全威力。
圣堂骑士没有压制住的数只石像怪开始朝露易丝她们袭来。
「呀!」
安莉埃塔与露易线悲鸣之才人朝着飞来的石像怪扣下了的扳机。以三点连射击穿石像怪的头部。可是很快弹就耗尽。这已经是最后的弹夹了。
在空剑起不了任何用途。才人咬牙切齿。
为了保护己方露易丝不得不立即使出"explosio"。小规模的爆炸在希尔菲德周围响起击飞了石像怪。
「快!露易丝!快去阻止那个疯狂的男人!如果……如果来不及所有一切都会化为灰烬!」
安莉埃塔大喊。
「我去希尔菲德。跳上那条船的甲板!」
一声鸣叫希尔菲德表示懂了。
露易丝盯着小型快舰。这是怎么回事?只凭这般小小的快舰上搭乘的两个人就将整支两用舰队给灭了。眼下合计有十五万之众的罗马尼亚·加里亚两**队只因这两个人就要遭遇与刚才舰队相同的命运。
先住魔法。
始祖无可匹敌的力量。
并且"虚无"组合起来时的破坏力……
对这真正的恐怖露易丝害怕了。
总之这样的话……只有自己的使魔才是可靠的。
甲板上可以看见正在继续吟唱的约瑟夫。守护在他的周围是密斯尼特伦操纵的十多只石像怪。
这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离见到约瑟夫。
与塔巴萨两样的蓝发……魁梧的身材。外表英俊就像是雕刻出来的美男一般。
从这个男嘴晨正念着咒语。
讽刺的是听到他的吟唱心涌起无限勇气。才人为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讨厌。
要是让他完成了吟唱。
才人回想起刚才的火玉感觉脊梁上好像突然被人用冰锥给敲了一棒。从希尔菲德身上跳下才人落在甲板上。间不容发地密斯尼特伦操纵的石像怪就杀到了。
长着一对如同羚羊般的盘角筋肉发达的肩膀蝙蝠的翅膀带着不祥的气息。才人看着觉得仿佛是看见了约瑟夫的本质一般!
这家伙的心……生出了那种火玉!
愤怒让他的灵魂震动。
左手的亮了起来。才人朝着袭来的石像怪横刀一斩。石像怪的**被斩成两半滚落甲板。
剑锋上挥将一只石像怪纵向斩开接着下斩取了另一只的首级。
无论是什么样的剑术高手都无法做到的高速挥剑。
愤怒达到沸点的才人无人能挡一个接着一个把石像怪给砍断。十多只石像怪仅仅用了十五秒就全灭了。
「你的武器好像不见了吧」
才人握着德尔弗伦格小心翼翼地朝密斯尼特伦逼近。
可是……陷入绝境的密斯尼特伦的笑容却没有丝毫动摇。
「什么!」
下一刻才人看见了……令人恐怖的景象。
已经被砍断的石像怪上半身与下半身相互靠近如果黏土人偶般拼接在一起再次站了起来。
站在约瑟夫前面的密斯尼特伦的嘴角浮现出眩目的娇艳笑容。
「这些石像怪可不是普通的石像怪。它们都特化了水之力。虽然力量不及约路蒙钢特但却接近于不死之身。无论怎么砍都是白费功夫呦」
石像怪们再次袭来。
就算打倒了也会复活。根本没完没了。才人陷入防御。
「怎么样?你没有了那奇怪的"枪"连像样的战斗都办不到!真可怜!」
就在密斯尼特伦得意地说着时……一声轻微的枪声响起。
不知何时起才人左手上握着自动手枪给密斯尼特伦来了一枪。这是罗马尼亚的地下墓地里的东西。
不仅仅是步枪才人还藏了把小手枪。才人改为防御是为了让密斯尼特伦的产生疏忽。
肩膀弹的密斯尼特伦跪了下来。
周围的石像怪失去了密斯尼特伦的控制如同断了线的人偶般在甲板上崩溃。
天空与圣堂骑士和露易丝她们交手的石像怪虽然是自动攻击型的。但因为船上的石像怪是强大的变种没有密斯尼特伦提供魔力的话立即就不动了。才人用疲劳的声音说道
「是的……没有这样的枪。我连战斗也做不到。但是你不也一样吗?密斯尼特伦」
无视痛苦地呻吟的密斯尼特伦才人走向约瑟夫。避开战斗在后甲板的钟楼上约瑟夫正在继续吟唱。
他断了吟唱转向才人的方向。
「别来无恙纲达鲁乌」
「把你的手从那块石头上挪开。如若不然我就开枪了」
握着自动手枪才人说到。
这个男人至今以来让自己吃了无数的苦头。
可是……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竟然无法恨他。按道理来说自己头脑好像燃烧起来般的愤怒正朝着这个男人卷起漩涡。
这个男人对自己对塔巴萨对哈尔吉尼亚的人民都做了些什么样的行径啊?
数万、乃至数十万的人类死于他的手并且这个恶魔般的男人还在增加被害者的数字……
他究竟长了一副何等可憎的相貌?
他是用何等厚颜无耻的态度来俯视自己的?
明明对此早有心理准备……
可是眼前的男人脸上浮现的只是一种寂寞。面对这个终于相见的仇敌才人困惑了。
一次次动摇哈尔吉尼亚的疯狂王者……
就是这么弱小可怜的家伙?
「真年青啊几岁了?」
亲切语气突然问到年龄才人下意识回到道
「十七……不十八」
「你的眼睛坦诚到耀眼的地步呢。真是的虽然相貌不同但与夏露尔真是太像了」
「把手从石头上挪开!」
不过约瑟夫却没有理他。而是如同怀念着什么般念叨着。
「我也有和你一样的时候。相信自己心的正义能解决所有问题的时候……成为大众的话心的卑怯劣等感就能消失。识别力、理性……是什么呢?相信那些东西会为自己解惑」
才人瞄准了约瑟夫的手。约瑟夫没有继续吟唱而是说道
「可是那些不过是幻想罢了。年龄越是增长它们就像沉渣般沉淀。能以自己之手摘取的解决手段……总是在梦出现使我的心染渍上虚无。这如同是迷宫啊。而且还是没有出口的迷宫我明明知道……」
才人扣下扳机。弹飞向约瑟夫。可是那瞬间约瑟夫的身影消失了。
「这种东西就算你用再多次也不是我的对手」
背后传来约瑟夫的声音。
才人反射性地转身右手握着德尔弗伦格一剑斩去。可是……那里已经不见约瑟夫的身影了。
这次约瑟夫移动到船桅上。
才人想起了卡斯特莫尔信上写过的一句话……
"约瑟夫……从寝室瞬间移动到庭里"
因为精神过于集竟然忘记了。才人不禁咒骂起自己的马虎。
「这个咒语是"加速"。也是虚无之一。神到底是为什么才把这个咒语交给我的呢?真是讽刺啊。简单像在催促我"赶快"似的」
才人追赶着约瑟夫用枪射击挥剑砍去。可是每次约瑟夫都以"加速"逃掉攻击没有一点效果。面对仿佛超越了人类的速度连纲达鲁乌也不是对手。
才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
「不妙啊……搭档。真的不妙。对手拥有麻烦的咒语呢」
德尔弗伦格嘀咕到。
它回想起了以前与瓦路德战斗时的"遍在"。
那个咒语创造出的数个分身还算是好对付的。因为就算有多个对手也都在自己武器的攻击范围之内。
然而……约瑟夫的咒语却不同。瞬间移动的话"武器"根本派不上用处。
「很有趣哟少年。不过我还有我的工作要做。差不多该结束了吧」
约瑟夫轻轻拔出短剑。剑上泛起的妖艳光芒让才人感到恐怖。被称为所有武器最强使用者的自己竟然对那把短剑感到恐惧。
能够战胜强大魔法与魔法道具和幻兽的自己竟然对这么一把小短剑感到束手无策。
"速度"
被这种东西给压制的纲达鲁乌衰退成无力的存在。
「麻烦了」
凭借纲达鲁乌的力量虽然具有数倍于常人的反射神经但却挡不下那把短剑。才人对此非常清楚那么……
才人阖上眼睛。
「哦准备豁出去了吗?够痛快的」
「啊搭档?闭着眼准备怎么战?」
「在我出生的世界有个词叫"心眼"!放马过来吧约瑟夫!我会用心的眼睛看穿你的动作!」
才人将神经提升到最敏锐的顶点。为了之后将要到来的"瞬间"……
「有趣那么我就来见识一下吧」
约瑟夫的气息接近了。
才人朝着瞄准的一点挥剑……
坚硬的刀刃深深刺入侧腹的感觉……让才人睁开了眼。
「真是了不起的心眼呢」
从左面传来约瑟夫的声音。才人的侧腹上正插着约瑟夫握着的短剑。闭着眼才人刺出的剑连约瑟夫的衣角也没碰到。约瑟夫不费劲地从剑的相反位置轻松地将短剑刺入才人腹部。
钝剑刺入的疼痛让力量从身体逃走。可是才人却笑了起来。一秒钟便已足够。
是的。
自己想要的并非是在黑暗砍敌人的心眼而是在光明朝敌人挥剑的那一秒钟。
「逮到你了」
说着抓住了约瑟夫的手。
心眼什么的根本是故弄玄虚。用两眼与捕捉不到的东西怎么可能用心灵就捕捉到呢。或者说那种东西才人从一开始就不具备。无论是什么状况睁着眼冷静地判断以物理视野捕捉的状况希望获得胜利。
才人以右手握着的德尔弗伦格刺向左手位置的约瑟夫……可是约瑟夫的表情还是一成不变。
才人的全身被麻痹感包围就是在这瞬间。
完了!
就像毒一般全身被无法言语的脱力感所包围……
德尔弗伦格从右手掉下。抓着约瑟夫的手无力地松开才人突然无力地弯下膝盖摔倒在甲板上。
随时麻痹痛苦的败北滋味在口扩散……
被成群石像怪阻挡风龙与圣堂骑士都无法阻止约瑟夫的吟唱。
约瑟夫举起魔杖。
下面是慌张乱窜的十五万大军……十五万的人类。想像一下他们化为灰烬的样。一切都被燃尽……回归尘土的样。
可是……心依然不为所动。
没有任何感慨。
瞥了一眼倒在甲板上呼吸紊乱地盯着自己的少年。
就算腹侧被短剑刺入就算全身被毒素侵入愤怒的火焰依旧没有从眼消失。
少年咬紧了嘴唇。
似乎为了无法阻止约瑟夫而悔恨不已。
走近才人约瑟夫一脚踩住短剑刺入的腹部。
「啊……」才人的口漏出无法忍耐剧痛的呻吟。
「不甘心吗?」
「是的……我不甘心。无法阻止无数人被你杀害……」
用欲哭无泪的声音才人皱着脸说到。
「感觉如何?刚刚觉得也许能赢可却立即尝到的绝望滋味。你们将无法保护本应保护的东西并在绝望死去」
才人强行驱动着麻痹达到极限的身体一点点爬着伸手朝向掉在地上的手枪。可是约瑟夫却一脚把它踢向了甲板的另一头。
"这小还想对我动手。真是耀眼般相信自己是正确的。真叫我羡慕呢。夏露尔我……我在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如果能回到过去……真想回去。如果能够回到过去真想从头来过"
「可是已经……回不去了。我会在没有出口的迷宫之继续迷路」
约瑟夫完成了咒语就在他将扔出"火石"的那一刹那……在他右手上戴着的"土之红宝石戒"发出光芒。
「嗯?」
从茶色发光的戒指上"记忆"灌入约瑟夫的心。
约瑟夫被突然扔进梦之世界。
不对……这是梦吗?
总之出现在那里的是早已不存在的贝尔萨尔提宫殿……格朗杜洛华宫的一间房内。
「这不是父亲的办公室吗?」
是的那里正是父王的办公室。从家具上来看似乎是在父王驾崩前不久。
「什么东西?这到底算是在开什么玩笑?」
自己刚才正想使用"explosio"将下方的军队全部变成尘埃……
可是为什么突然到这里来了?
不过并不急。这里充满着一种怀念的味道。就在为自己竟会有这种感觉而奇怪的时候传来了谁的脚步声。约瑟夫立即藏到窗帘之后不知为何他有种被人发现会不妙的直觉。
看着出现的人物约瑟夫睁大了眼睛。那个人是……夏露尔。被自己亲手了断的、弟弟。
「……夏露尔」
约瑟夫呆呆地自言自语。看到对方的瞬间对于为何自己会身处此地的疑问已抛到霄云外去了。
夏露尔跑到父王的办公室里来干什么?而且表情阴霾。从没见过夏露尔这种表情的约瑟夫微微惊讶了。
夏露尔没有发现藏身在窗帘后面的约瑟夫拉出父王办公室的抽屉。粗暴地用力一拉后抽屉的东西全部倒在地板上。
父王的宝石、勋件在地板上散开。夏露尔趴在上面开始低低的哽咽起来。
他在哭。
为什么?为什么要哭?约瑟夫感到一种想跳出来问他原因的冲动。但是……答案很快从夏露尔嘴里传出。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我?」
你说什么?
「父亲为什么不选择我成为皇帝?这太奇怪了。我的魔法实力是兄长的数倍。就连家臣也都是我的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
夏露尔拿起一个戒指。那是加里亚王家代代相传的秘宝……土之红宝石戒。约瑟夫急忙看着自己的手相同的戒指正在指上散发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脑海响起一个声音。
"约瑟夫殿下"
这个声音约瑟夫听过。
"教皇?拜多里奥?是你!这种闹剧是你玩的把戏!"
"您错了。这不是什么把戏。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我只是帮忙将那份记忆给引导出来"
"你说什么?"
"这就是我的虚无咒语"
"什么意思?"
"这是Reord。将对象物包含的强烈记忆……应该说是意念在脑鲜明映出的咒语。这次映出的正是你手上土之红宝石戒的记忆"
"真愚蠢想要阻止我的话杀了我不就好了吗"

"您的灵魂就如此无法被救赎吗"
"你说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不可能!"
"如果是您……如果您和我一样是虚无的操纵者那么应该明白这是否是虚假的吧?这是由魔法制造的假象呢?还是真实发生过的事?"
约瑟夫集了感觉精神。原来如此……这确实是真的。眼前的光景是过去的真实事件。约瑟夫用无法说明的感觉理解了。
约瑟夫的心脏开始骚动。
这是真的发生过的事?
那么……前面的夏露尔是"真正的"夏露尔?
这个夏露尔毫不顾虑周围用双手将戒指压在胸口又一次哭了起来。看见这一幕约瑟夫的脑一瞬间甚至忘记了教皇的存在。
约瑟夫的意识被眼前的夏露尔给深深吸引住……
「父王您可知为了胜过兄长我付出了多么努力。为了证明我更优秀我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究竟花了多少心血。这都是为了今天这都是为了今天啊!」
约瑟夫看懂了。这是……约瑟夫驾崩前的事情。那一天父王把二人叫到枕边『下一任皇帝是约瑟夫』留下了这句遗言。那之后夏露尔马上用毫不在意的笑容对约瑟夫这么说道
『兄长能成为皇帝真是太好了。因为我最喜欢兄长了。我会一生努力您的。一起把这个国家建设成美好的国度吧』
约瑟夫对于他的话完全没有任何怀疑他相信那是夏露尔的真心。被那种无论如何也胜不了的纯洁之心给打击到的约瑟夫激烈地憎恨着夏露尔最后终于亲手杀了他。
不过那竟然不是他的真心。而夏露尔为了隐藏自己的嫉妒做出的抗命抵抗……
约瑟夫的眼泪如滂沱雨下。当他发现的时候已经一脚踏了出去。
「……兄长」
夏露尔的脸惊愕地扭曲起来接着慌张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在整理父王的东西不小就……」
「不用说了」
约瑟夫用极为温柔的声音低语到他抱住了弟弟的肩膀。
「兄长……」
知道一切都被看见的夏露尔终于将那张端正的脸皱起了泪人儿。
「对不起我不甘心。无论如何也不甘心。为什么我不是皇帝?父亲为什么不选择我成为皇帝?我真的不明白。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兄长和父亲都不知道吧。我是多么……」
「我知道我知道的。所以别哭了夏露尔。我也认为无论怎么想最适合皇帝之位的人都是你。因为你的魔法是那么厉害呀」
「兄长兄长……」
「所以我把皇位让给你。父亲的遗言只有你我才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是皇帝。我成为大臣来辅佐你。怎么样?夏露尔这样不错吧?」
约瑟夫一句句地安慰夏露尔。
「兄长对不起。我是个无药可救的男人。搅扰家臣的人是我。暗拉拢家臣贿赂他们的人也是我。哥哥却没有做过这种事……我……」
「不用说了。没关系的。我和你一样。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所以没关系什么也不用说」
从心约瑟夫这么说到。释怀的心情霎时溢满心口。他用了数分钟才发现原来这就是喜悦。
「我们一起将这加里亚建设成美丽的国度吧。夏露尔我们一起将这世界变得更美好吧」
溢出的眼泪划过脸颊约瑟夫一次次地重量道
"我们一起将这加里亚建设成美丽的国度吧"
"我们一起将这世界变得更美好吧"
"我们一起的话一定能办到的哟"
"夏露尔"
"夏露尔"
从约瑟夫手掌"火石"无声地滑落。约瑟夫跪倒在地双手遮面。
「夏露尔……我们真是这世界上最愚蠢的兄弟」
发现自己哭了后约瑟夫活现出笑容。
「什么啊我这不是在哭吗?哈哈哈……用那么厌恶的神之力找到了出口这么简单多么讽刺」
眼泪如燃烧般炽热……一层层地包裹住了约瑟夫的心。
当塔巴萨终于甩开圣堂骑士队以"fly"咒语到达之时一切都已落幕。
在小型快舰之上约瑟夫坐在甲板上圣堂骑士们包围着他。旁边她发现了腹部包着绷带的才人塔巴萨的脸色随即一变。
露易丝担心地盯着才人安莉埃塔用水魔法为他疗伤。塔巴萨这才松了口气。
包围约瑟夫的圣堂骑士们认可了塔巴萨的身份让开道。塔巴萨带着僵硬的表情走到可恨的伯父面前。
可是……在那里的是宛如附体的邪魔掉落了一般的约瑟夫他的脸上带着深深的满足。
「是夏洛特吗」
约瑟夫抬头看着塔巴萨轻轻问到。
「很合身嘛天国的夏露尔一定也会高兴的吧」
面对穿着王族服饰的塔巴萨约瑟夫这么感慨到。塔巴萨错愕了。在这位伯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简直像是另一个人般明朗的表情。约瑟夫摘下王冠将之放到塔巴萨的脚边。
「长久以来给你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抱歉。虽然无法成为赔礼……收下这个。这本该是你父亲的东西。还有……你的母亲在贝尔萨尔提礼拜堂有一个精灵。你应该见过。我给那家伙下了一个最后的命令调配解药。这样你的母亲应该可以恢复正常了」
「……发生了什么?」
「我不会说明的。这事关你父亲的名誉。不过已经结束了。所有都已经结束了。我已经不需要再去见识地狱了。之后只要你让我解脱就可以了」
约瑟夫笑了。随后在塔巴萨的面前伸出脖。
「把这个首级给拿去吧。这样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塔巴萨确实不明白伯父如此改变的理由。但……他说了『所有都已经结束了』。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约瑟夫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总之这是杀害父亲的仇敌的首级……曾经如此想要砍下的首级现在就在眼前。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是约瑟夫却不开口。只是伸出脖等着。
塔巴萨摇了摇头。冰冷的怒吼声从喉咙挤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圣堂骑士催促着这样的塔巴萨。
「请尽快……」
塔巴萨举起法杖。圣堂骑士们向后退了一步。塔巴萨带着冷酷的表情开始吟唱咒语。
可是……咒语在途停下了。
她发现了紧盯着自己的才人的视线。
"不想在这个人的面前杀人"
这样的想法在她胸口扩散。露易丝摇着头塔巴萨说道
「塔巴萨……拜托你了。收起法杖吧。复仇什么也得不到」
一直保持沉默观望的亚尼艾斯也插嘴道
「……说得有理。您是将要成为加里亚之王的人。没有必要弄脏您的双手。这个男人应该依照法律来制裁他。如果不是这样……将会被无尽的锁链给拖住」
圣堂骑士们狠狠瞪着他们两人斥责道
「不需要你们来多管闲事。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你说什么!你们难道想让塔巴萨成为杀手凶手吗?那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区别!为了自己的目的亲手杀人……」
一位年长的圣堂骑士走了出来。
「托里斯汀的小姐们。这并不一样。夏洛特殿下是将来统治这个国家的存在。所以她必须亲手做个了断」
「你这是诡辩!」
圣堂骑士们开始和露易丝争吵起来。
「都闭嘴!」
刚才一直保持沉默的才人的声音打断了这场争吵。所有人同时看向才人。
「塔巴萨不是过了神或者死掉的人们而复仇的吧!我……虽然不清楚但复仇不是为了自己而为的吗?是由于不甘心才去做的吧。与成不成为约瑟夫第二或者统治这个国家根本没关系吧?」
说完才人又往甲板上倒去。安莉埃塔急忙上前扶住他。虽然水魔法几乎已经完全去掉了毒素但在身体多多少少还是残留了一些。所以开口也是很疼的。
全场同时噤声。才人松开了安莉埃塔的手摇摇晃晃地走向塔巴萨坦诚地盯着她说道
「动手吧如果你想动手的话尽管干」
露易丝立即朝才人不满道
「你说什么傻话哟!」
一脸痛苦地才人摇晃着站立。
「别插嘴。这是塔巴萨的问题。无论是复仇还是放弃都该由塔巴萨来决定。也许她天国的父亲会不高兴也许会弄脏自己的手。也许复仇什么也得不到。但是决定这一切的都是塔巴萨。而不是我们」
才人一字一句地说到。
「下决定吧塔巴萨。无论是哪种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塔巴萨缓缓举起法杖……吟唱起咒语。冰之箭在枚前形成。可是……却没有射出。手像是僵住了般一动不动。
发现才人牢牢地看着自己……结果塔巴萨还是放下了法杖。不能别人说杀就去杀。那不是复仇不过是执行死刑罢了。
自己也许确实是复仇者。不过却并非死刑执行人……
看着放下法杖的塔巴萨才人松了口气。
结果……为一切划上终止符的人是密斯尼特伦。没人去注意的她从甲板角落冷不防地跳起抓住掉在地上的短剑突然刺入约瑟夫的胸口。
约瑟夫的嘴喷出鲜血安莉埃塔惊叫起来。面朝想要抓住她的圣堂骑士密斯尼特伦伸出了握住的"火石"。
「不准动。我是虚无的使魔。可以操纵所有魔法道具的密斯尼特伦。我能让这"火石"爆炸」
「你、你冷静一点……」
一位圣骑士低声劝到。但密斯尼特伦根本不听。他朝着约瑟夫溢出鲜血的嘴唇靠近然后贴了上去。
嘴唇重叠了一会儿……密斯尼特伦退开了。从涂满了约瑟夫的鲜血嘴唇处响起密斯尼特伦挤迫出般的声音。
「我们的嘴唇相交是"契约"以来的第一次呢。约瑟夫大人……您为什么直到最后也不看我一眼呢?为什么不关心一下我呢?我只是普通的女人想要的只是这些……」
约瑟夫没有回答。只是带着满足的表情停止了呼吸。
密斯尼特伦的脸始终朝着约瑟夫然后宣告道
「都滚吧让我们单独待在一起」
吓得神无主的圣堂骑士一个接着一个骑上飞马离开。才人他们也……坐上了希尔菲德。
塔巴萨纹丝不动地看着虚无的主徒。
才人正想对塔巴萨说点什么却被露易丝阻止了。
接着塔巴萨转过身跨上希尔菲德。谁都没有对塔巴萨出声。
希尔菲德从船上飞离。
在远方的天空上才人发现一匹风砻。是朱里奥的阿兹罗。在它的背上可以看见教皇拜多里奥的白色长长的帽才人皱起了脸。
让约瑟夫改变的是是那家伙的魔法。
恐怕那是……"虚无"。
仅仅用了一个魔法他就改变了约瑟夫。
真是可怕的家伙。
约瑟夫与密斯尼特伦所在的快舰朝着高空快速地上升。最后成为一个小点……霎时被巨大的爆炸场与火焰与包围再也看不见了。
塔巴萨呆呆地仰望着那团火焰。
当她发现的时候泪已从眼涌出。
"父亲大人"
心塔巴萨对父亲说道
"结束了呦。父亲大人那家伙死了"
塔巴萨知道在约瑟夫与父亲之间有一种自己无法插手的东西。那应该是约瑟夫对于父亲的爱憎之物吧。
强烈且深邃。
约瑟夫杀了父亲……是因为有什么无法躲避的理由吧。自己大概一生也无法明白也不可能有知晓的途径……
虽说如此但她并不打算宽恕约瑟夫。即使她真知道了理由自己也不会停下复仇吧。
不过眼泪还是流出来了。为什么?大概、一定是一生也无法理解这个理由吧。
"我一生也不会忘记这团火焰吧"
看着手的王冠塔巴萨泪流不止。
尾声
「各位请看。这是绝无虚假的约瑟夫的王冠。刚才巨大的爆炸火团是坐在小型快舰的约瑟夫干的好事。他与精灵联合制造出了这种凶恶的火玉……他毁灭了两用舰队。不仅如此他还想把你们也一起埋葬」
面对加里亚军教皇拜多里奥继续着演说。刚才拿出约瑟夫王冠的拜多里奥的演说开始慢慢收拢加里亚军的混乱。
毕竟约瑟夫的王冠是不动的铁证。
一开始不相信的加里亚军兵将们回想起了约瑟夫与精灵联手的传闻终于开始有些相信了。
「不过这位疯狂的皇帝已经蒙天召唤而去。讽刺的是还是用他自己制作的火玉爆炸……这不是天罚还能是什么?」
突然带说约瑟夫死亡的消息加里亚军不禁对拜多里奥的演说表示怀疑。想要确认消息的真实性需要花点时间。联系了首都吕特斯得知约瑟夫单身乘上快艇出击的回答。
事已至此无法再战。拥戴的王已经死了。而且还将自己与罗马尼亚军一起埋葬……
已经没有一位将士再对约瑟夫誓忠了。
加里亚军终于收起自己的长矛逐一向罗马尼亚军投降。拜多里奥的演说继续。
「请放心我并不打算向你们问罪。也没有把握把你们当成是罗马尼亚军的俘虏。大家依然是荣誉的加里亚王**一员。我们神圣的友人。"圣敌"只是用来形容刚才被巨大火焰吞没的约瑟夫王。而绝对不是用在大家身上的词语……」
才人他们刺耳地听着拜多里奥的话。
拜多里奥的演讲继续着。
「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谁?是异教徒精灵!正是他们怂恿着无能之王让这世界陷于恐怖!」
蒂法妮娅不安地深深拉了拉帽才人朝蒂法妮娅点点头。虽然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已经恢复到了可以行动的程度。才人对王族的治疗魔法深表感叹。
「没关系不会让那家伙如意的」
「不过结果还是趁了罗马尼亚的意呢」
露易丝冷眼旁观。
「嘛那家伙只用了一个魔法就改变了约瑟夫。真是不能大意」
才人也说到。
「那是真的吗?」
「恩我亲眼所见。就在吟唱"explosio"的约瑟夫打算用魔法攻击"火石"的瞬间……突然傻站住不动了。那时肯定是他施展了什么咒语」
「嘛托他的福我们获救了」
「话虽这么说但全部如那家伙安排的一样总觉得不爽呢」
「真麻烦呀他太会演戏了。这位教皇说不定真的能让"圣战"成功呢」
基修嘀咕着这样的糊涂话。
「喂基~~~~~修~~~~~!」
被才人大眼一瞪基修转过头。
「说笑的咬掉。那个巨大的火团……精灵的先住魔法?那才是在开玩笑呢!我们的先祖竟然能和制作出那种恐怖东西的家伙战斗呀!」
「如果教皇有失算的话应该就在这一点上」
琪尔可说到。
「什么意思?」
「罗马尼亚、加里亚两军十五万的将士都在亲距离目睹了恐怖的精灵之力。就算教皇再能说会道难道能说服他们去送死吗?」
「此外还有一点」
露易丝说到。
「想要复活真正的虚无之力就需要四对人马。但加里亚的虚无使用者与使魔一起死了。就只剩三对人马这样是赢不了精灵的」
是的!竟然把这事给忘了!女孩们笑了起来。
可是……才人却并不这么觉得。约瑟夫的死应该也在拜多里奥的计算之内朱里奥不是说过吗?
"那位王绝对不会加入我们"
即使如此依然有能够完成圣战的计划。
一定是这样没错。
「嘛就是这么着啦!我们的圣战结束了!之后让交给罗马尼亚去干吧!要是被人问为什么就说对不起呀远征没钱了~~~~~!恐怖的加里亚之王也已经没了!回国吧~~~回去啦!用才人赚的金币大家大闹一下~~~~~啰!」
水精灵骑士队的少年们听到基修的话都爽朗的笑了。才人也被拍着肩浮出笑容。虽然拜多里奥的阴谋还无法看透对那些家伙还不能大意。
而且自己的实力还是不够。之前难道卡斯特莫尔特别提醒自己『要小心』……但得意忘形就把约瑟夫咒语的存在给忘了个精光。
如果没有教皇的"虚无"也许包括自己在内的十五万人类全部都会化为灰烬。
还有很多更强的家伙……
不过才人再次想道
我有朋友。
而且……还有露易丝。
才人把手放在露易丝肩膀上。
「不必担心以后再也不会随那家伙的意了」
「是啊」
「交给我吧他若再敢来我绝对会挡住他。下次可不会再大意了。还有我们去买间房吧要舒适一些的那种」
马里科尔奴倒了杯茶。
「不要忘记带柠檬园哟」
露易丝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喂喂还是不要柠檬园了啦」
才人说完露易丝朝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上去。
「好痛!我可是病号啊!」
「谁叫你敢自做主张!」
「这一条你还是要反对吗」
朝着又开始争吵的两人马里科尔奴接着又加了一把火。
「住手哟~~~~大家要和谐~~~~~!」
「和谐你个头哟!我是认真的!」
露易丝发怒到马里科尔奴却尖锐地指出。
「咦?可是你为什么不踢他股间?而是踢屁股?懂啦风之妖精懂啦哟踢股间的话就生不出小柠檬了吧?」
露易丝猛吸一口气朝着才人的股间狠命一脚踢去。被踢闷的才人倒在地面。
「你……别故意踢人啊」
「我已经脚下留情了!」
怒吼了之后露易丝的脸更红了。原来如此虽然踢了过去但其实并不痛呀。
同伴们笑得东倒西歪。
倒在地面才人心想。有些这些同伴们相助……就算是罗马尼亚的阴谋也能阻止绝对能。
「很好!总之喝他个三天三夜吧!」
才人举起手臂噢噢噢噢噢噢噢~~~~~欢声飞扬。
不过这样的气氛被琪尔可的一句话就粉碎了。
「不过塔巴萨想怎么做呢?真的要成为加里亚的皇帝吗?刚才看她的样好像已经无法回头似的……」
一瞬间大家面面相觑。
是的。
还有这个问题。
为什么塔巴萨突然就想接受王冠了吗?
「她不会是真的想成为罗马尼亚的傀儡吗?」
雷纳尔嘀咕到。大家同时担心起来。
在拜多里奥的演说结束之后刚才断的塔巴萨登基仪式立即继续进行。刚才为止还戴在约瑟夫头上的王冠就直接被拿来使用。
在坛场后设置的帐篷塔巴萨紧紧握着手她回想起刚才才人说过的话。
『下决定吧塔巴萨。无论是哪种我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在那里说出这些话的少年会劝塔巴萨戴上王冠吗?
"不可能"
塔巴萨脑冷静的部分这么告诉她。
也就是说……连续两天跑来的才人……并不是真人。肯定是为了让塔巴萨戴上王冠的罗马尼亚的阴谋。
是某种魔法……不聪明的塔巴萨心已经有线索了。
"siri"
自己也曾使用过的古代魔法人偶。通过血液制作出完全与对象一模一样人偶的魔法道具。
塔巴萨心填满愤怒。就像她的别名"风雪"一般……这是能够将触摸者完全冰封的愤怒。
"那些家伙利用了我……第一次的」
朱里奥走入帐篷。
「准备完成了哟。夏洛特公主殿下。这是最后一次能喊您"殿下"呢」
塔巴萨点点头站起身。
"现在我就表演给你们看"
像你们希望的那样随后……
塔巴萨回味着自己曾经的名字。
北花坛骑士。
"你们阴谋设计的对象是谁让我来告诉你们"
塔巴萨缓缓地走向充满光与欢呼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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