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 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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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天总是显得特别的高,这很容易引发人们的敬畏和喜爱。清凉的气候和飘飞的黄叶更是他的神韵。还有比这更浪漫的季节么?
“这就是伯顿安公爵?”袁飞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下边走过的车队。
他问的是旁边的人,不巧的是,旁边站着的正是西风挽歌,所以袁飞的提问被华丽的无视了。
明道仔细的观察和计录着。
“怎么样?”川吾问明道。
“有点棘手呐。一百二十多个人,起码有八十个是一等侍卫,理论上讲,山平人对实力的等级划分跟我们是没多大区别的,所以,当八十个12级以上的各职业高手朝你扑过来,你会怎么办?”明道反问过去。
“还能怎么办?打呗”川吾很直率的回答。川吾本身是个肌肉男,而且对他来说,脑袋在打斗中是很脆弱很多余的地方。
“说的没错。”袁飞走过来说到。“谁先去打个招呼呢?”
当山平国伯顿安离开了团扇和手绢包围的宫廷以后,难得轻松愉快而又满怀希望的走在去往河剑的路上。算算,现在使者应该到阳平了。以两年前山平国对河剑的恩惠来说,自己的求亲应该是顺风顺水,轻而易举的。那艳名远播的安达利尔公主啊。
伯顿安公爵不禁又点快乐过头了,所以无论看什么都带上几分欣喜。以致于当一个家伙手持大斧站在路中间恶狠狠的盯着伯顿安公爵的时候,伯顿安竟然连一丝不耐烦的感觉都没有。“啊哈,河剑的民风果然很强盗啊。”伯顿安公爵摆摆手,车队停了下来,侍卫们也并没有去袭击那个拦路家伙的打算。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川吾大声的说着不变的匪腔。
伯顿安公爵看看旁边,光秃秃的哪里有树的影子。
“哪里有树?”伯顿安公爵笑容可掬,故作威严的问川吾。
“呃”川吾晃晃脑袋。确实没有树。好在川吾大人灵光一现,指着伯顿安马车的轮子旁边说:“那不就是?”
伯顿安看过去,竟然是根草。
“这个,难道贵国也称之为树?”伯顿安公爵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了。
“不管是不是树,反正我栽的时候是树,即使长出来是草,它也还是我当时种的树。”川吾嚷到。川吾想,以前跟李唐林打劫的时候多,简单直白。现在自己出来冒头当老大,还真是费劲。
“呃!树怎么能长出草来呢?”伯顿安公爵是诚心把周围的人都逗的笑翻。而川吾看出了伯顿安这不怀好意的一点。
“废话多!要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快给钱。”川吾大喊,震的伯顿安公爵真的是心肺开阔了许多。
“走吧。”伯顿安公爵吩咐到。
车队开始慢慢向前倾轧。很显然,川吾被无视了。
川吾的脾气一般情况下都不坏,但是他控制不了。尤其是在伯顿安如此明显的挑衅的情况下。
川吾跳起。一斧子直向伯顿安公爵的马车劈下。
这种机会自然是很多侍卫期盼已久的,看到护主邀功的黄金万两得前程,心花怒放,想也不想就跳到车上,要展现手段将这个大块头的笨瓜放翻。

袁飞。BIUBIUBIU连珠箭不断发射。
当一只长箭在伯顿安公爵两腿之间颤抖不休,嗡嗡做响的时候,川吾已经转身跑远了。
“袁飞!给老子站住”川吾拎着斧子追着袁飞越跑越远。很显然,袁飞今天表现的有点失常,因为在川吾的**上也有一支箭。
唉,一个带伤的战士追一个矫健的弓箭手,真是难为川吾做得出了。
“这个,西风小姐,你是不是来澄清一下。”明道转头对西风挽歌试探的说。
“回去”西风挽歌冷冷的说完,转身向远方走去。
实际上,刚才的事故还算可以接受了,毕竟没有伤到伯顿安公爵,而且这次的事故也不能全怪西风挽歌没有分寸的在不恰当的时候做了不恰当的事情。如果不是袁飞故意摆POSE的话,西风肯定不会生气的。如果袁飞不吹口哨的话,西风肯定不会转变成更生气,而产生一种叫做怒火的东西来的。如果袁飞不是飞吻的话,那只尖角的长靴也不会故地重游的再次落在袁飞大人的背上。
在川吾他们执行任务的同时,李唐兄妹以及可多产生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李唐林觉得这种无聊而且乏味繁琐的拜访最好尽快结束,于是,李唐决定分组。当黄昏中,李唐一行走出伍德卡拉公爵府邸的时候,这个决定被李唐林宣布出来。
“可多,你跟我妹妹一组。去桑格大人那里。反正你们也熟悉了,正式一点。”李唐林说。
“那你呢?”可多尚未说什么,李唐晚风就不情不愿的问出来。
“呃。”李唐林拿出单子,看了看。“我得去一个内侍家。比较麻烦。恶心的阿谀要送给惯于阿谀的人了。”
“我跟你一起。可多自己去也可以。”李唐晚风赶忙站到李唐林身边。在她心里,才不会信李唐林不去找安达利尔。虽然,即使李唐林去找安达利尔的话,她也不能阻止。
“你的意思呢?”李唐林看看可多。
“不要。”可多回答的很简洁。这是不多见的。
果然。李唐林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可多素来最讨厌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更何况上次他还在桑格那里吃了亏。
“求你了。”李唐晚风走到埋头坐在墙边的可多身边,悄声说到。
“求你了。”李唐晚风再次诉说。
看着可多洒脱离去的背影。李唐林的心中忽然冒出一股极为浓郁的思念。以致于感觉敏锐的李唐晚风小嘴再次翘的老高。
“我,是可多。”可多淡淡的对自己说。
那始终潜伏的在后背的影子再次冒出头来。
“你被抛弃了?”一个声音在可多耳畔响起。
“暂时的离别而已”可多淡淡的回应
“既然是暂时的分开,为什么你那么在意?”那个声音在持续的烦扰这可多。
“我没有。”可多大声起来。
“平静点。”那声音说。
“噢。”可多低垂着头行走在阳平平坦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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