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魔鬼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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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冬日果果,北风呼呼地吹。
C市。步行街。许峰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目光盯在那些年轻女孩子身上。
“漂亮,我们能不能交个朋友啊?”许峰向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迎了上去。
“当然可以。”女孩子先是把许峰上下打量了许久,嫣然一笑。
“那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许峰没有想到今天幸运那么好,第一个目标就遇到了一个同类的优物。
“还是我带你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吧。”女孩子抛媚眼。
“好啊,你快带我去。”许峰兴奋难捺道。
“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上厕所,马上就回来。”女孩子把许峰带到文化公园的一个偏僻凉亭,笑盈盈道,然后转身离去。
许峰吹着口哨躺在栏杆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假寐,幻想着即将到来的艳遇。
女孩子果然很快就回来了,只不过她身后跟着一群牛鬼蛇神。
许峰听到一阵奔跑声,不等他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猝不及防的拳脚像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他简直给打懵了。
许峰抱着头部“哎哟”一声还没叫完,背部又重重再吃一阵拳脚,整个人趴倒在亭子中。他眼睛直冒金星,浑身上下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他挣扎着要站起来,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揪住他的头发。
许峰痛不欲生,浑身簌簌发凉,手脚打颤,面色惨白,表情充满了极度的恐惧,使他不敢叫出声来。
“你……你们……你们是谁?为……为什么要打我?”好不容易在难以言喻的恐惧中稍微回过那么一点神来,如惊弓之鸟般惨叫。
“别跟他废话,揍他!”女孩子话音刚落,许峰全身又挨了几个拳脚,双手紧抱着脑袋缩成一团,一改以往的牛气,筛糠着苦苦求饶。
“小白脸,连老娘的豆腐你也敢吃,再给我往死里打!”
许峰双手痛得刚移开,狠狠的一巴掌又甩在他惨白的脸庞上,嘴里一阵发热,鲜红的血从嘴角流了出来。他双手捂住满是血迹的脸庞,痛得在地上打滚惨叫。
“啊!我跟你们拼了!”许峰终于被逼愤怒,不寒而粟让愤怒之火代替。他像一只丧心病狂作最后挣扎的无头苍蝇,手脚毫无目标地乱踢打。
直到乱喊叫乱踢打累了,才发觉那伙人早已跑得不见踪影,整个人像片落叶倒在亭子中。他用衣袖狠狠地擦去嘴角的血迹,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手上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着,一层浓浓的阴霾爬上眉梢,无以复加的仇恨如同潮水在胸中汹涌起伏。
刘兴达从外面玩耍回来,发现家门紧锁,喊了几声妈妈,发现没人来开门。他只能拿起钥匙自己开门。
进了家门,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饮料,欲回自己的房间上网玩游戏,路过父母的房间,他听到一阵床铺不堪重荷的吱咕声,以及奇怪的呻呤声,像是妈妈的声音,同时也有爸爸急促的喘息声。
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他感到心快蹦到嗓子眼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透过门缝,他看到了经常在电脑里毛片看到的那一幕。
全身一丝不挂的父亲正压在同样一丝不挂的母亲身上,浑圆的臀部凶猛的撞击着母亲的身体。他看见了父亲那根粗大、黝黑的东西在母亲的下身来回,母亲的双腿高高举起,一股细流从母亲下身流了下来,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端庄优雅,此刻完全跟毛片里那些的女主角一样,不断地甩动头部,头发散乱,汗流浃背,恬不知耻地大叫。
“怎么样,舒服不舒服,我还很厉害吧!”父亲满身都是汗,双手抓住母亲的两个用力揉捏,一边加大了的幅度一边叫问。
“厉害。我舒服得要死了。啊,用力,再用力!”母亲扭动着,嘴里发出痛快的呻吟,配合着父亲。
父亲听了母亲的话,比自己得到上级的奖励还兴奋不已,动作更狂野,一次次的剧烈冲击,将母亲送上了一个又一个。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父亲的动作越来越快,随着一阵猛烈的冲击,大叫了一声,整个人趴躺在母亲身上不动了,下体不由自主地痉挛,好一会儿才从母亲身上翻了下来,仰躺着,胸部强烈地起伏着,快活地喘息。他看见了父亲硕大的东西由大变小,而母亲坐了起来,竟然伸手去抓那东西用舌头不住地来回舔着上面的余液。
刘少兴又想继续看下去,又怕被父母发现,不动声色地关上房门,逃也似的奔出了家门,一直跑到大路上心还砰砰地跳个不停。
“刘少爷,被狗追啊?”刘少兴双手撑在大腿上正大口大口地喘气,身后传来曾经是冤家对头现在是铁杆哥们的许峰的声音。

“你怎么了?”刘少兴见他脸孔浮肿得像猪头,不禁好奇道。
“他奶奶的,今天走狗屎运了!对了,听说你两个表哥出院,我们去看看他吧。”许峰咒骂道。
刘少兴和许峰来到朱雀堂,孪生霸王跟一帮人正在喝酒说黄段子笑得放肆而得意,还有一群少男少女跟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在疯狂地跳着扭着叫着笑着。
在一个角落里,一个似嬉皮士的手拿麦克风,睁着像冬眠的癞蛤蟆般的一动不动的眼睛,跟着音乐摇头弄姿尖声尖气的狼嚎。
“表哥。”
“文武哥。”
“兴达,许峰,快过来坐下陪我们痛饮几杯。”见到两人进来,朱德文抽了一口烟,高兴地说。黑洞里,牙齿黄得像上了釉,深褐色的舌根和软腭像卤香干,一股令人窒息的烟味冲出来。
“许峰,你可认得那些家伙,武哥替你出气。”朱德武用力拍打许峰的肩膀说。
许峰给问的羞愧得无地自容。当时他吓得屁滚尿流,魂飞魄散,如今想起还心有余悸,那里敢正视对方。
“你不会连那些家伙的面目都没看清吧?”刘兴达声音很低,但听在许峰耳里,却像腊月里从门缝隙钻进的正北风,凉飕飕的,令人浑身不自在。
“笑话,我会胆小到这程度?”许峰心里诅咒这小子哪壶水不开提哪壶,硬是从浮肿的面皮里挤出一丝笑容,让人看了背后起一片鸡皮疙瘩。
刘兴达皮笑肉不笑地耸耸肩。
许峰被他这恶意的一笑,心像是掉进了一块火炭似的那么火烫,脸上烧得不行。他勉强一笑,装作什么都不在乎地把脸转向嬉皮士。
嬉皮士正仰首自我陶醉,眯着那双蛤蟆眼,对着天花板嗲声嗲气地有一句没一句地哼唱。他自我陶醉够了,突然伸长脖子,把全身的力气贯注在右食指上,如大理皇室段家绝学一阳指般指向大厅中央,尖叫声就像陀思妥耶夫斯基笔下《罪与罚》的斯科乐尼科夫在梦乡中听到房东发出的恐怕也难以企及。
他尖叫了几句,舌头就像突然被割掉似的不作声。沉默许久,才如被雷电击中要害一样发出难以想象的尖叫:“为何世界让我觉得惧恐……”
“刘少爷,走啊,我们去网吧上通宵。”玩到深夜,许峰跟几个酒气冲天的家伙互相扶持着走过来,二话不说拉着刘兴达就走。
一伙人没走出多远,猝然一个许峰恨之入骨的身影出现在前面的街道,是那个婊子!他脑海又闪过让他感到无比耻辱的午后,刻骨铭心的仇恨火山般爆发,一个报复心理无止境的膨胀着,膨胀着。
“你们看到那个婊子没有,有没有勇气上她啊?”许峰指着站在路边等红绿灯的身影,满口沾满了毒素对同伙说。
“刘少爷,我看你也没那个胆量,还是回家吃你妈的奶吧。”许峰见刘少兴犹豫不决,挖苦道。其他人马上起哄。
“从来没有本少爷怕过的事。”刘少兴本不想去,被许峰话一激,再加上酒精的刺激,也跟了上去。
许峰他们悄悄地跟在那个女孩子的身后。当来到一个没有人的小公园门口,他们猛然冲了前去,捂住她的嘴巴就往公园里面走,把她扔在草坪上,猥笑地围了上去。
“是你!”女孩子认出了许峰,见他们色眯眯地围了上来,不但没有露出一丝恐惧,反而指着他们凶狠道:“你们胆敢碰老娘一根毫毛,老娘定叫你们不得好死!”
“我好怕哟。”许峰叫同伙抓紧她的四肢,让她仰天八叉地躺在那儿,狞笑地伸手在她胸脯上狠狠地捏,痛得她尖叫。
“叫啊,你越叫我会越兴奋。”许峰一口气扯掉她身上的衣裤,她那完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又引起了一阵**。
女孩子不再反抗,只是目光狠狠地盯着每一个人,任凭这些畜生在自己的身上发泄畜性。
“还站在那儿干吗,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的公子,有名的花心少爷不会连这场面也没见识过吧,你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男,或者你那儿有问题?”许峰见大伙一次又一次从这婊子身上得到了无限的满足,只有刘少兴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看他们表演,指着他的下体冷嘲热讽道。
刘少兴虽然已不是个处男,在毛片里也没少看这样刺激的场面,哪见过如此**的场面,现在他已经被场面的剧烈程度震惊,下午偷看到父母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本来淫心涌动的他被许峰话一激,头脑发热,也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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