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初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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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丹入口的一瞬,般般就失去了知觉。双手把持不住,一齐摔落下去。
满洞的红光也在这一瞬消失,全部融入般般体中,他就变得通体通红晶莹透明,如火炼晶石。身体又一次暴涨,小小的腰裙终于脱体而飞。雪鬣浑身每一根狼毫都直刷刷地挺起来。
冰莲的下面原来是个巨大的冰原。这冰原是由原冰结成,原冰生长出冰胆,冰胆开花结出光丹,冰胆和光丹合称冰莲。这冰原覆盖着整个洞底,应该说是冰原构成了这个巨大的无底洞的底部。无色透明,发出犹如实质的白光。红光消失,白光回应,洞体变得明亮如昼。洞高超过百丈,洞壁也和别的天然洞**没有太多区别,岩石参差,凸凹不平,竖直壁立。洞底的冰原呈球面,冰莲就生长在这个球面的最高处,现在,般般和雪鬣躺着的地方。
冰蛟的怒吼声不断传来,但始终不见他的身影。
这个世界的类龙动物有很多,蛇、蟒、鳄、蜥蜴、蠓(龙字三撇,我打不出这个字,就用蠓代替)飞龙、地龙、珑璁、魃、蛟、夔等等,但真正与龙有血缘关系的不多,魃,夔和蛟就是。般般和雪鬣遇到的这只冰蛟,就是一只与龙有血缘关系的冰蛟。他住在那个湖里,由于它属性为水,性寒,所以喜冰。他是从很远的地方迁徙过来的,就是因为这个冰原和冰莲。般般看到的湖水中心水花翻腾的地方,水很冷,以为是冷泉,实际上,那里并不是泉眼,也不是冷泉。那是冰蛟,为了吸取冰原的能量,从湖底打了一条通道,一直到冰原的地下。这样,他就可以吸收冰原的能量修炼了。冰原的冷气通到湖里,由于温度的差异产生冷水翻腾的现象。直到冰原所在地当然不只是冰窖,还有雪鬣和一个蟒蛇家族。蟒蛇,是蟒和蛇的杂交后代。蟒和蛇,他们虽然体形有些相龙,民间也有把蛇叫做小龙的习惯,但他们并没有龙的血缘,蟒蛇就更没有了。这个蟒蛇家族几十万年前就迁到着了,并且打通了那条般般和雪鬣进入的通道,但他们并不想毁掉冰莲,只是想借冰原的能量修炼而已。这一点上,他们和冰蛟是一样的,因此,就结成了联盟,成为冰莲的守护者。在长期的守护中,他们成为世交,甚至产生了友谊和爱情。冰蛟就和刚刚被般般杀死的那条大蟒蛇的奶奶有过很深的感情,情意缠绵,生死相许,并不差于人类的所谓爱情。但这条刚刚死去的大蟒蛇,并不是冰蛟的孙子,应为带有龙的血脉的生物,是不会产生后代的,只有龙亲传的血脉,才能延续。由于他道行尚浅,在空中在陆地行动极为不便,所以,她始终无法开拓进入冰火洞的通道。更由于和蟒蛇的不正当关系得罪了他们家族,人家也不肯帮忙。所以他始终不能直接到冰原上修炼。只能在下面接点冰原的元气。这是离水的蛟龙被蛇欺。
真正想吃掉冰莲主要是冰胆部分的是雪鬣。雪鬣王是狼神和狮王的直接后代,在狮和狼中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那一代狮王正好是雪狮子,狮中的一个极为稀罕的品种,它们生长在北极极寒之地,数量极少,又极少在狮中称霸,成为狮王,雪鬣的父亲,可能是唯一的成为狮王的雪狮子。所以,雪鬣在魔法属性上虽然是风系,但她非常喜寒,如果可以三次吃到冰胆,她甚至可以恢复神性。要恢复神性当然还有个条件,就是不能生育。看来,雪鬣要成为新的狼神有些不可能了,但即使这样,如果三次或更多此地吃到冰胆,她可以永久变**形,在通过修炼进入神班(列为神班)也不是不可能的。如果这次不是刚刚生产,使她几乎武功魔力尽失,她也可以有百年人身的能力。

落下伊始,一道红光,一道白光,冲天而起,直达洞顶,照的整个石洞光华绚丽。两道光线,虽然很近地挨在一起,但互不牵连,各自生辉。
就在这时,雪鬣的身形开始变化,变成了一位全裸女身。
一人一狼,本来就是相对而拥,现在已经变成一堆**的男女,紧紧拥抱在一起。自然的事情自然就会发生。
一红一白的光线在空中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他们相互缠绕着,盘旋着,跳跃着,飞舞着。绮丽绚烂,欢快生动,诡秘艳美,华丽无匹。
这既不是般般有意作伪,也不是雪鬣可以想做的。般般初临炼狱,抗力有限,在光丹的巨力作用下早已神志全无。而雪鬣要不是刚刚生产也许这时还能保持清醒,可是现在她和般般一样都是菜鸟级的。所以,这是自然该发生的,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一红一白,两道光芒,欢腾激荡,交映生辉。相较之下,白光更为活跃,红光相对木呐一些。之间,白光腾地跳开,向外展开,红光追逐而来。白光折而向下,忽而向上,红光随后赶来,纠缠在一起。每次大开大合,都是白光主动,红光追随。白光冲向石壁,沿着势必盘旋而上,在洞壁上形成一个奇异的光螺旋。红光追随而知,如法炮制,整个石洞顿生奇幻,瑰丽异呈。红白两光岩壁而上,盘旋留恋,并肩而行,逍遥自在。就在要及顶的时候,白光收回,一圈一圈地缩回去,红光紧跟其后,红白两色的巨螺,一层层旋没了。白光再次幻出新花样,她直冲云霄。红光稍慢,随后就到,就像开始一样相互独立。白光牵头,围绕着竖直的光线,盘旋而下,在巨洞中间形成这样光怪陆离的美景。然后,环绕着他们的身体,贴着冰原表面一圈一圈围成一个巨大的光盘。突然,白光加速,忽东忽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南忽北,红光如影随形,向东向西,向上乡下,向左向右,向南向北,缠绵地缠绕在一起……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醒来,雪鬣已经站在那里,呆呆地看着我。我又看到了那种狼的眼神——狼的温柔,狼的温情,狼的温馨。
受不了了,我的狼呀。
我站起来,站在冰冷的冰上。我到处找我的腰裙,早就不见一个麻线了。
我抓住吊在头顶的垂藤,现在,可以看清楚了,那不是垂藤而是蛇蜕缠在一起。
雪鬣非要和我一起上来,而且还要和下来的时候一样的姿势,这哪她没有办法。我只好答应了。一只不会说话的畜生,你能拿它怎样,我还得小心,一旦惹翻了她,我可不是她的对手。我怕了你还不行吗?我依了你还不行吗?
我光着身子,全面接触着雪鬣的柔软的白色的狼毫,软软的,暖暖的。
雪鬣站在原地,我来到洞壁,用力一蹬,迅速上攀。荡到中间,雪鬣跃上来。一边荡秋千,一边向上攀。回到洞口,我用狼神斩斩下五丈多长的蛇蜕。把它破开,有一米多宽,**一下,蛇蜕恢复了原来的松软,像一匹绢丝织成的轻纱。从中间挂到脖子上,在胸前交叉,围向腰后,然后揆过来,和为一股,从裆下穿过,在后背分开,上肩,再交叉,围向腰后,然后揆过来,系好。这就成了我的蟒袍。蛇蜕质轻而柔软,冬暖夏凉,极为舒服。
嗤,你还真聪明。这件衣服拿到巴黎时装博览会上,说不定也能拿个大奖回来。
啊——太美啦,这是你第一次没和我唱反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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