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4: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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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整理博克的时候,回来查点东西,突然发现,tmddd又发错了位置。这已经是第N次了。我已经不可救药的。兄弟们,你们杀了我吧!该死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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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空中旋转着。
族长爷爷对我的栽培,萨格长老顶着压力赋予我神圣的使命,火鸟对我殷切的期望,秀秀对我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爱恋,甚至雪鬣对我的信任,一下子扑到我的脑海了。
这就是我的使命。使命是庄严的,不可亵渎的。使命是神圣的,不可蔑辱的。
凌采儿和凌云,他们也可能肩负着某种使命。
岌岌可危的十三家子联合王国,内部纷争不断,外有强敌环视。
全世界无数的虔诚的妙门教的信徒。
全世界无数的佣兵战士。
这些,都是我的责任?
我的责任真是很重呀。
约翰•西曼多我的希望,他想让我再造妙门教。
呵呵-——。这也是责任,这也是使命。
我突然发现,由于我的飞速旋转,我的下降的速度有些缓了。
飞,飞翔的感觉。虽然我还在下坠。
稍得清闲,我想运用约翰传我的斗气驭魔(气)法,这样身体就会变轻,下坠就会减慢。再加上一个漂浮术,两者结合,就可以稳定下坠的速度了。我想得挺好,可是,斗气使不出来,魔法也是不出来。这是为什么?
在现在的冲击力下,你学的那些杂七拉八的东西都是没有的。
又是哪个古怪的声音。很难听的。他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想什么?他是谁?
是谁,我也不服。
我是着运起九通神功。一守丹田,我现在是生死一线,怎样叫我一守丹田?平时那种几乎可以随心而动的真气,哪里去了?我为什么要从一开始的最基础的作起?
气若游丝。什么叫气若游丝?就这样一点点而已,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告诉你了,没用的。
还是哪个古怪的声音。很难听的。他怎么知道我在做什么?想什么?他是谁?
先不管他。加速旋转。
500,600,700,800 ,900……
圣女潭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平展展,深邃邃,浩渺渺,荡漾漾,就像我刚才,看到的山魅,什么是归宿?眼前就是归宿。
我调整姿势,停止旋转,神斩向下挺直,双臂也挺直,大头朝下。
轰隆——
我终于掉进了圣女潭。
正在圣水台上取圣水的使者。正在渴望着圣水的妙门教信徒。正在抬头仰望着妙门山的奇景的游客。正在算计着怎样才能爬上去的佣兵、冒险者、盗者。 全都被这巨大的声音震慑了。他们谁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着什么?
※※※※※※※※※
圣女潭水有多深,我也不知道。
那天为了寻找最后的四具尸体,我试图下潜。但到了一定的深度潭水冰凉刺骨,我自诩为极为亲水耐寒之人,已无法抵挡这种彻骨的寒冷。随水加深,压力大增,我就无法吸纳水中之气了,呼吸困难,无法忍受,只得作罢。
现在,我还在下冲,千米高度的巨大速度和势能,转化为冲击力。
我开始感到寒意,这也许就是我原来下潜的深度。
我屏住气息。
更加寒冷。
慢下来,谁的浮力和冲击力慢慢相抵,最后消融。
我来到了圣女潭的水底。
这里的水怎么不一样呢?就像我在河里抓鱼时,被我积压后的水一样,水稠的。

不对。这稠的不是一般的水,他自成一体,仔细看看,似乎是个蛇形的水物,他和水融融相亲,无间无隙,几成一体。和水一样的流动,和水一样的透明,和水一样的亲切。
我是你丈母娘。
再次响起那个古怪的声音。很难听的。
谁?
山魅是我女儿。
原来是山魅的妈妈,就是那个青龙和天使的女儿。她居然自诩为我的丈母娘。
我只是歹意初起,我可是没有冒犯你的女儿。我没把她怎么地。我们根本没有那回事。
我想起那些尸体,都是冒犯山魅的结局。那些禁制也不一定是山魅的手笔,说不定是这位自称我丈母娘的杰作。那些死去的人是不是和我一样,都是这样死去的。
我对你们的儿女情长不感兴趣。
什么?她不是为这事来的。那她为了什么?她是冲我的死神尸鞭来的?她在山上就可以随取欲夺,信手拈来的,何必把我打落在这圣女潭中?
你放松一些。不必紧张兮兮的。让我好好相相我的女婿。
相女婿?
滑天上天下之大稽!把我击下这千仞悬崖就是为了相女婿?
荒宇内宇外置大唐!把我沉下这百丈深渊就是为了相女婿?
幽史前史后之大默!把我吓得魂飞胆丧差一点就一命呜呼,小命没了,完全挂了,就是为了相女婿?
玄正理歪理之大幻!娘儿俩个,一个使用鬼魅诱惑之计,一个施用威吓恐怖之策,就是为了相女婿?
我冲天一怒,发出真气之力,挥斩相向——
我怎能受这种侮辱?我岂能受这种侮辱!
即便是我在圣女河中练了这好些天,但到了这百丈深潭中,我真是举步维艰,举手投足不再是轻而易举,而是撼山一般。酷冷巨压,使我几乎动弹不得。
慢得像三十二分之一的慢镜头,我终于把神斩击出去。气锋水箭之类就不用指望了。
面前的稠水之物,也就是自诩为我的丈母娘的山魅的妈妈,根本没有反应,她好像根本不在意我的攻击,依然慢条斯理地说——
我说过,没用的。
我眼看着,我的斩尖,割破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大大的两片水肉(只好这样叫了)张开。有一尺多深,两尺多长,这伤放到谁身上也是入骨见脏的。 我的神斩并不白给,虽然只是我的试验品。
可是她——暂时用用尊称~吧,实际上是个变态的怪物——浑不在意,轻也不曾描,淡也不曾写。
我斩划过,切口张开,又即愈合。雁过无声息,水过无痕迹。
到底是——根基深厚,神力绵长,居然能划开我的身体。
这是什么话?我难道连水也划不开吗?
当然。
我话一出口,我就知道我上了她的圈套。抽刀断水水长流,挥剑斩情情更长。我怎能划开水呢?我在圣女河底练了这么多天,我也没能在圣女河中留下一点痕迹,圣女河照样流,圣水照样淌。无我痕,无我迹。我在河底法力时,击出的大坑,恐怕也早就叫河水泥砂掩埋了。更何况是水中。
我抽出死神尸鞭——
罢啦——
眼见这一滴小小的稠水过来了。只有一滴水那么大。居然罩住我的全身,我一点也动弹不得。这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还是她的武器?
你就站在这,听我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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