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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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宋来好像是交了桃花运了。刚刚消除了和小陈老师男友之间的误会,老赵老师又在操场的一个角落拉住他问,”宋老师,你看明老师咋样?”
“不错啊!”
“那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可是,明老师看上去年龄好像大了!”
“嗯,二十七岁!”
“太多了,相差的年龄,我才刚刚二十三岁呀!不过,谢谢您啊,赵老师!”
“没事儿没事儿,老师是看着你好,才想着撮合你们!”赵老师慈爱的笑着。
“我知道!”宋来感动着。他又忆起了自己曾经的那段情感经历。二十一岁那年,经村里好心人介绍,宋来处了一个对象,是C村的朱惠。她与宋来同岁,长得小巧玲珑,不很漂亮,但说话很热情,声音也很好听。
这已经是第三次来朱惠家了。宋来感觉她的全家对自己的印象很好,也都很热情。她父辈共哥儿四个,只有朱惠是唯一的女孩儿,其他的都是男孩儿,因此,她也就倍受父辈的宠爱,娇惯得任性而刁蛮。这些,是在和她相处时间稍长之后才感觉到的,但到那时,后悔已经晚了。
朱惠兴高采烈的领着宋来去看她的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又带他看了她自己设计的蔬菜暖室。暖室里,是一茬儿丛生的蒜苗,绿意浓浓,已经有一寸多高了。到了晚上,她又领来要好的女伴儿四姐,也让宋来叫她四姐。
四姐长得很好看,梳着两条黑黑的长长的辫子,两只大眼睛水水的,不停的上上下下打量着宋来,然后,就是俩姐妹嘀嘀咕咕的悄悄话,说到高兴处,还要闹起来,互相抓着对方的痒处,笑个不停。
也去过一次海边的芦苇荡割苇子。先割下来,放倒,风干,然后再用车拉回家作柴禾。
海湾空阔阔的。秋后,遍地都是丛生的变成红褐色的芦苇。那苇丛被风一吹,不停地摇曳着,发出沙儿、沙儿的响声。几只欧鸟被惊动了,扑愣愣、扑愣愣地飞起来,惊叫着飞走了。
偌大的荒滩没有别人,显得越发荒凉。
“给你试试!”朱惠递过来一支月牙形的镰刀。这种镰刀是专用来打草的,比一般的镰刀要长出两三倍来,把儿也很长,能够平伸出去,然后狠狠一拉,一片苇子就应声倒下了。
从来没用过这种镰刀。不一会儿,宋来的额头上已经尽是汗珠。
“歇会儿吧!”朱惠说。
“哦!”
“别看,转过身去!”朱惠要小解了。宋来笑笑,乖乖地转过身去。他听到了一阵女人细微的排泄声音。
去了一次南方,朱惠变得敏感,多情。闲下来时,她不停的给他讲南方的开放,讲看到过色情电影太刺激让人受不了,讲她去厕所,一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跟着……她说的这些宋来一点儿也不懂,只是觉得她懂得的真多。
晚上,西村有电影。她父母都去看了。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刚刚洗过澡儿的朱惠脸色红润,短发湿漉漉的从另一个房间走来,她只穿一件白色小内衣,外套一件粉色紧身秋衣,呈v字形的领口处露出白晰的肌肤,胸前挺挺的,**凸显,轮廓分明。

“来,躺下!”她躺在炕上,指指她的身边。
“嗯!”宋来顺从地躺下来。
“抱住我!吻我!”
宋来抱住了她,轻轻一吻。
“摸摸我!我的**不是一般大的!”
“嗯,真的不一般大!左边的大些,右边的小些!”宋来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衣。第一次触到女性丰满坚挺的**,宋来禁不住心跳加快,但他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保持着几分清醒。
“嗯……”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她拉过宋来的手重新放在她的**上说,“摸我,摸我……”
“嗯!!”
“我爱你!我们来一次,好吗?”
“……”
“来呀!”朱惠脸儿更红了,她微喘着,胸口起伏着。她自己主动解开腰带,褪下长裤,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裤。
宋来颤抖着,褪下裤子,但刚刚还兴奋、鼓涨的兀物却没有硬挺起来。是因为他还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更没有过这样的粉色经历。虽然,在他十七岁时偶然听到过男女交欢时的声音,但他不知道怎样才能满足女人,甚至,不知道女人的私处到底在那儿,要怎么去做。
他只将那软软的物件贴了上去,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疯狂。也没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啥也没有。他真的啥也不懂。
“好了!”朱惠看出他的被动,怏怏的说,她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了,“你不会嫌弃我吧!”
“不会!”
她坐起来,穿好裤子,说,”那,我们出去走走?”
“好吧!”
走出房间,顺着小路向前走着。电影还没散场,是港台武打片,一阵打斗声清晰的传过来。
“你……不爱我?”
“不是!是因为我……”
“嗨!”朱惠幽幽的叹了口气。
两个月后。不知怎么的,宋来和朱惠闹翻了。先是争吵,之后是持续的冷战。
“去她家看看,叫她来过节吧!”八月十五了,宋锡说。
“我不想去!”
“去吧!带上礼物!”
“嗯!”
宋来去了。她家里没人。一打听,是去地里干活了。于是,他找到了地里。
“伯父!”他先同正在割玉米秸子的她爸说着话,就要帮着干活。
“不用你干!”她厉声的说,扔下一把玉米秸,钻进了玉米地的深处。
“你,先歇歇吧!”
“那……好吧!”宋来脸色煞白,小心的说着。
“去我家过节好吗?”回到家,宋来问。
“不去!”
“去吧,跟他!”她爸妈小心的劝着。
终于,她点点头,
宋来长出了一口气。
朱惠与宋来一同出了村子。
起风了。远远的,公路上弥漫着一层烟尘。
顶风。
她推着自行车,宋来只好也推着,默默地陪她。
前面,是一座小桥,桥下,流水淙淙,依稀可见水中游动的几尾小鱼。
“我不去了!”她又莫名其妙地甩出一句话,调转了车头。
“等等!……我不明白!生气是我们俩的事儿,叫过节是我爸妈的意思!你不去,一切后果由你自负!”宋来恼了,狠狠地说。
她没有听,还是扭头走了。
宋来也不再回头,飞快的骑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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