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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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凡良下手的第二个目标是小青。
小青家就住在学校操场北面的”胡同”那条街,路北,从东数第六家。小青一共姐俩儿,姐姐早已出嫁,嫁给了邻村一户因跑运输而发财的人家,现在家里就剩她一个闺女了。小青也是苦孩子,因为爸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是他和妈妈吵架,妈妈一时气恼,抬起脚就朝他的大腿根部踹去,不知咋就那么巧,这一脚正踹在小青爸的“裆”上,而且是踹了个正着。小青爸当时就用双手捂住阴部,痛苦得弓起腰在地上翻滚,脸色先是苍白后是铁青,腮边的肌肉痉挛,即而额头冒出一层豆大的汗珠。一阵挣扎过后,小青爸再也不动了,他死了,是小青妈的一脚正好踢在了小青爸的“卵蛋子”上,而这个部位就如同女人的**不能承受打击一样,是男人的命根子。小青爸死后,小青妈变得消极而懒散,还学会了喝酒抽烟,整天扎在麻将桌上玩牌,常常一去就是一天,中午也不下牌桌,只是买些面包饼干汽水等方便食品随便吃点,然后接着玩,而对于快二十岁,已经出落成大姑娘的小青也很少管护,不过她不放心小青去外边跑,往往一出门就回手把大门锁上,让小青一个人在家“看家”。
董凡良不知怎么的就了解到了小青家的情况,几天的观察后,一天看见小青妈吐着烟雾去了一家“赌场”,又看四下无人,就施展开功夫纵身一跃,身轻如燕,翻身进了小青家的院里。
他跳进的是小青家的厕所。站在这里向院里看去:这是一个长十三米,宽十米见方的小院,一条沙石子水泥铺就的甬路光光滑滑的,从屋门口一直通向大门并将小院分为东西两部分。院里均匀分布着一个个狭长的菜畦,种着一畦畦小白菜、水萝卜菜、小苦叶菜等蔬菜。菜畦的地面是潮湿的,菜叶青绿,就连窗前的几盆红、蓝、紫的各色鲜花也好像是刚刚浇过水儿,叶片鲜亮,花团中还残留着几滴晶亮的水滴在不时的滚动;房前的小口机井上还安着一台小功率的潜水泵,井口通向菜畦的小水渠里还有积存的没有渗进地面的水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亮点。董凡良看着刚刚浇过水,已被侍弄得相当规整的小院和怒放的鲜花不禁神清气爽。他怕从菜畦边走会留下脚印,就从甬路一直走到了窗前。
他透过玻璃窗向屋里看去,只见刚刚劳作后的小青正仰躺在炕上,发辫蓬松,红花格白底儿衬衣的领口大开,露出白晰的颈项和细腻的肌肤。她没有穿乳罩,一件只遮住**的粉色小背心刚好遮住了最为挺秀的部位,而深深地乳沟之间隐约可见两侧高耸的峰峦……
外屋的门是敞开的,屋里的角门只挂着一道蓝里红面上面绣着”幸福美满”字样和花草图案的门帘。董凡良轻易地进了屋,他穿的是蓝色运动鞋,一点也没有发出声响。他又掀起门帘,轻手轻脚的走到小青的身边。
他看到的是一幅睡美人图:小青庸懒的闭合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她的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清澈,而那两片红唇却微微的张开,露出点点牙齿的雪白,完全是一个睡美人的样子。
他的唇一下子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吃惊的睁大眼睛,一看是满脸堆笑的董凡良,她下意识地刚要把他推开,可是一阵平生从未有过的麻酥酥的感觉从心头袭来,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不可思议。是董凡良的双手抚摸了她的高耸的乳峰,并且轻柔地捻动着她圆润的褐红色的**。那**从没有人碰过,只有她自己在洗澡的时候用水冲洗过,用手巾轻轻擦过,可是她不敢长时间的摸它,她只是偷偷的低头看着它那耸耸的样子害羞过。
“哦……”她轻哼了一声。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变软了,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了。她知道他要作啥,也知道自己将要失去啥,可是她不管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随着他的手指的游走,她的乳峰变得直立而坚挺。她受不了,在他亲吻她的间隙里拼命地寻找他的唇。她发现他在用一只手去摸她的腰部,要摸索到她的腰带,可是他没有摸到,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系腰带。于是他又转而摸她的微微隆起的小腹部,在这里他发现了一排,不,是三颗凉凉滑滑的粉色纽扣,于是他轻轻地、轻轻地一一把它们解开,然后,手便像蛇一样的游入了她的两股间的浓密的茅草丛中,找到了草丛中的一条沟壑以及沟壑边缘的一处柔软的凸起。他用手指轻轻搓动着这块柔软的凸起,迅速地拉开了她的很容易褪下的裤子,又同样快捷而熟练地从自己的裤子前开口处掏出硕大的兀物,一挺身就**了小青的阴部。
“嗯……”小青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即而主动的应和着他的一次又一次的**。她要疯了,她要毁灭自己,只为享受这一片刻的欢娱。她在心里狂喊着:“好,好哥哥,来,来吧!再深一点,干!”
不知过了多久,她一阵颤栗,她觉得自己的阴部一阵阵的紧缩,而夹在私处的那个硕大的物件依然在疯狂的**,感觉就好像是好久没吃过肉的人忽然之间吃到了一条肥大的鸡腿儿那样,是那样贪婪的暴胗天物。而她也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充实而满足的感觉,不由自主的大声呻吟起来,头向后仰起,仰起,白皙的颈项青筋暴露,而她的长长的睫毛下的那双秀丽的眼睛却始终闭合着。
她发觉董凡良也停止了**,并且呻吟着翻身下炕,将射出的液体排在脸盆里,又把脸盆的水和排出的液体混合物倒在了屋外的某个角落。她没有动。他又回到她的身边,给她整理好衣裤,系好小腹间的三颗纽扣,然后吻一吻她的仍然微微张开的红唇。吻她的翘翘的小鼻子,问她好不好。她只是害羞的笑笑,用手捂住了因兴奋而红润光洁的脸。说了一会儿话,董凡良说怕她妈会突然回家来,并说等下次再找机会见面。她点点头,目送他翻墙而去。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这一次是小青对她妈撒谎说要去周长虹姑妈家,说周长虹一两天就要回X市了,她约她去她那儿住一夜,小青妈不知就里,马上就答应了。可谁知道她夜里根本没有去周长虹姑妈家,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一个看瓜人留下的瓜铺,离村子较远,一般很少有人来这里。已经是夏末秋初的季节了,天气也已不太闷热。傍黑的微风轻拂过来,使人更觉得清清爽爽的。因为瓜秧已经捋了,这里自然就成了董凡良和小青约会的最好去处。

董凡良天一黑就早早地等到那儿了。他先是把瓜铺四周的塑料漏风的地方又重新压实了,把铺在两块大门板上的看瓜人还没来得及背走的稻草再重新铺平,并铺上了自己随身带来的一块花床单,又将一条绿色军大衣平铺在床单上,然后就静等小青的到来。
“在吗?”是小青怯怯的甜甜的声音。星光下依稀可见她窈窕的身姿。
“在啊!快来!”董凡良迎了出去,一下子拥抱在一起了。只几天不见,两个人就好像是过去了几千几百年一样。
“我想你!”
“我也想你!”他们拥抱着,相互亲吻着。
没有过多的语言。董凡良把小青抱起,轻轻放在大衣上,然后身子马上紧贴过去。他疯狂地吻她,舌头贪婪地在她清香的口腔里游走缠绕。她的滑滑的舌尖儿也在找他,可是他们却谁也抓不到谁,只能是互相追逐,不能长久的在一个固定的位置停留并让对方死死的吮吸。
他又来了。这次他更加大胆,不仅用手轻轻触摸她的**,轻捻她的**,还用嘴唇吮吸,发出啧啧的响声,好像一个大孩子在小妈妈的怀里吃奶一样。朦胧中,小青的乳峰被他的唇轻轻拽起,那**更显得挺拔而秀美。而此时的小青也完全放松而投入了。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不时的嘴里发出一声两声难以忍受的呻吟,然后睁开一双渴望的大眼,动情的看着董凡良英俊白净的脸,双臂紧紧的搂住董凡良的身子,两条修长的大腿也在不安地扭动。
星光在天上眨着眼睛,瓜棚外,蛐蛐儿们长一声短一声的吟唱着,梦幻一般,似乎是在应和着他们的喘息,也好像是在为他们的呻吟伴奏。没有任何的喧闹与干扰,空旷的野地,简陋的瓜铺成了他们的伊甸园。
他又一次触到了她的敏感部位,轻轻的上下左右揉搓。
“哦,嗯,我不……”她说。
“等我!”他帮她脱下裤子,也脱下自己的,下身一挺,那杆情根就一下子没入了小青的荒草丛中。
“让我死吧!”小青说。
“好的!”董凡良说。
“嗯,哦,向里,再向里!”
“我怕把你……”
“不怕!我要!”
他觉得自己的情根在她的召唤下又粗了一圈,变得更加坚挺了。他已经不能停下来,他觉得要是在这个时候让他停止,他真的会死。就像她一样。小青不停的呻吟着。她要把他完全吃进肚子里!她要!她的**被他完全点燃了!她知道自己堕落了,但她的不停蠕动颤栗的躯体告诉她,她渴望他的野蛮,他的强暴,他的下流,她要!
“来……来啊,哦!真舒服……”又一阵紧锣密鼓夹杂只有两个人为自己呐喊助威的男人和女人的肉搏战终于偃旗息鼓了。小青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整整一夜,他们都在一起。累了,就紧紧地抱在一起睡上一觉,醒了,就又要忍不住的翻云覆雨,几尽缠绵,不知说了多少情话。
没有不透风的墙。董凡良和小青的风流韵事很快就传了出来。而且,以董凡良为首的五人团伙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利用农村少女愚昧和胆怯的心理,共与十三位少女发生了性关系。后来,终于有一位女孩勇敢的站出来告了他们,致使董凡良五人犯罪团伙落网,董凡良被定为首犯,因犯**罪被判有期徒刑十三年,而最轻的同伙只判一年。董凡良被逮捕了,这一段色情纠葛也就完结了。宋来暗自庆幸最初对妹妹的心狠,没有让她和周长虹、小青她们去玩。虽然妹妹当时不理解甚至恨宋来,好长时间不理他,但宋来知道,她早晚会懂哥哥的!不管着能行吗?就是这样,妹妹不也还是趁着家里没人,打开录音机一边听节奏感很强的迪斯科音乐一边扭动身躯跳舞吗?不同样有小伙子有事没事儿的来家里找她吗?就像妈说的:闺女大了,心也就野了!再加上妹妹生就一副美人胚子,又爱说爱笑,真的就是一朵招风引蝶的鲜花!只可惜她自己并不太清楚也不太珍惜自身的价值,或者说是她在别人的赞美声中陶醉了,陶醉于自己的貌美并以此为资本而任凭一些毛头小子包括那些心存不轨的男人的垂涎。可她失去的太多,本来在老师眼里功课好、品德优秀的好学生不见了,成绩直线下降终致没有读完初中就辍学在家。又因为与几位小伙子交往过密终致发展到她偷偷的把其中的一个小伙子带回家,然后长时间的在一块儿呆着,很是亲热,约摸家人回来了才叫小伙子赶紧离开。妹妹的举动引起了全家人的注意,知道是不少小伙子看中了她的美貌,明里暗里的和她来往。宋来了解妹妹,纯情、善良,没有防人之心,所以老是暗暗替妹妹担心,只是无法明说。
“宋来,你妹妹大了,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看有合适的,给她介绍一个!”有一次,妈对宋来说。
“好吧!”宋来说。
就这样,宋来真的从化工厂的临时工中给妹妹“选”了一个男朋友——大眼睛,细高个,看上去很机灵,也很老实的样子,年龄也相当,正好和妹妹同岁。带妹妹见了,彼此都有好感,又处了一段时间。几次来来往往,看那小伙子的确不善言谈,人情方面也稍差。但妹妹看上去很满意,爸妈就做主给他俩定了婚,又与男方商定,在年底把他们的婚事办了。妹妹过上了日子,一年后又生了一个白胖白胖的小子,从此就再也没让家里人操心过。
只是让宋来不解的是,二十年后他又一次见到了小青,依然是那么窈窕的身材,大眼有神,穿着不俗。小青问起妹妹娟子的事儿,宋来说她过得很好。又问起她来,她说她现在在南方的一个大公司工作,至今仍是单身。不过她说她还与董凡良有来往,说那年董凡良被判十三年后,董凡良的爸爸董仁达托过去的老首长老同事从中运动,董凡良被减了三年刑,又过了两年,又减了三年,并且取保监外执行了,这样以来,董凡良真正在监狱里渡过的时间不过三四年光景,而小青之所以到南方工作,主要是因为董凡良!他们现在在同一个城市,有时住在一起,问他们结婚了没有,小青笑了说,没有。又反问说,作情人,这样不是更好吗!宋来听了一个劲儿的摇头。看着小青渐渐远去的身影长长叹了口气:“嗨,人呢!莫非,董凡良和小青真的是爱情?!”不过他也听说过,有的女青年被强暴后反而会对施暴者产生依恋,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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