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寻寻觅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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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之贤者道:“所以我一直主张术士应定期进行术法比赛。”
“你以为所有的术士都像火术士这样好斗吗?”风之贤者不知什么时候蹦了进来,主张他的和平思想。不过所有的人都觉得他反对纯粹是因为这种比赛没什么好玩的。
“总比像风术士那么贪玩好事强。”火之贤者不甘示弱。
风之贤者胡子一翘,不服气的就要争下去,雷及时说道:“还是研究一下现在的战事吧,那些以后再说。”正好把风之贤者的话堵了回去。
詹姆斯道:“这次玄武之城中只有奕尘一个武将防守,虽然我们攻城的难度降低了,但是他们撤退的也太快了,总觉得像是为了保存实力另有所图。”
弈尘是这次来玄武大陆的另一位武将,号称神箭手,手执震天弓穿云箭,箭不虚发。
“你们这边也是这样?”雷讶异,“亢悔也是如此,所以我才在索尔多守了几日。”
光之贤者道:“现在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派一个武将去守索尔……”
雷不欲讲话题引到索尔,刚想开口,正好火之贤者接着说道:“现在武者都集中在玄武之城的东面,连雷你这次回来,他们也不曾趁机偷袭。”
“嗯,我一路上也一直派风术士当探子,确实没有埋伏。”雷赞同,“那撒丁城的情况呢?”
光之贤者道:“玄武之城一破我便回来了。不过我留下一批风术士和水术士,量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风术士自是用来截信鸽以封锁消息的,水术士则是制造术士部队的幻象。
“不过武者还没有撤退,我们就不能放松守备。”詹姆斯说道。
光之贤者对雷说道:“在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是由我们三位贤者轮流守东城门的,家主则是一直坐镇城内。既然你已经回来了……”
风之贤者急忙打断光之贤者的话,道:“我们也把你排入守城的行列,而且你前几日的漏值都是由我顶替的,明天开始你就要都给我补回来。”
明知风之贤者是子虚乌有,但雷没有去计较,只是说:“那就这样吧。”
光之贤者本想阻止,可想想前些日子守城的时候也没出什么状况,甚至连个偷袭也没有,再加上雷已经应允了,便没有多说什么。
双方都没有什么动静,相安无事的又过了几日。除了要在城头上之外,雷最常干的事便是在玄武之城四处溜达,也是为了防止有武者混入城内。薇菈本来也想跟着,但被雷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其中一条便是玄武之城太大,我要用神御风行走动,你能跟来吗?薇菈无奈只好放弃。
玄武之城是有结界的。在术士世界中,比较重要的城市一般都会请顶级的术士来制造结界。一进城,雷就感觉出结界的存在了。其他几位贤者自然也知道这事,只不过雷不禁多想了想索尔城。相比之下,索尔城远没有玄武之城重要,然而结界却高明的多。以雷这样的术士也无法感觉出索尔结界的存在,只能通过大型术法试出来。这迷障会让一般人以为索尔不重要才没有结界保护。与此相反,玄武结界却是有种非让人感知的样子(虽然也只有非常厉害的术士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反而更令人怀疑这为的是什么。

雷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对索尔结界的看法。即使诺姆、薇菈说起结界的事,其他三位贤者也不会怀疑什么,因为以他俩的水平感觉不到结界也很正常。加上雷下令使用大型术法攻城,更让他们以为雷事先是知道索尔结界的存在。只是不知詹姆斯是否去过索尔。这几天不见詹姆斯有什么异动,雷也就没去试探,免得那只老狐狸多想什么。
前些时候雷一直在索尔徘徊,始终找不到破解结界的方法,又怕拖的太久惹人生疑,这才放弃。现在雷则把目标放在玄武之城,试图找出点有关索尔的蛛丝马迹。《玄武记事》中没有提及索尔建成的年代,甚至很少提到索尔。从书中偶尔提及的只言片语中,雷推测索尔的年龄只会比玄武之城更大。好歹玄武之城也是初代玄武督建的,不知道有没有留下什么关于索尔的信息。
不知不觉飞到了玄武城南,结界中水元素大量在这里聚集,这里应是结界的核心之一。雷顺着水元素的流动,最后落在一口水井的边上。
“真是没有创意。”雷撇了撇嘴,将手伸至井口上方,“井中的水之精灵啊,请将隐藏的结界核心呈现到我眼前。”
幽黑的井中渐渐发出柔和的蓝光,本来宁静的井水开始涌动,发出汩汩的声音,最后水井喷出井口,托出一块高纯度的水晶石,散发着刺眼的蓝光。
“很少见这么大的晶石呢。”雷只是感叹了一句,便把晶石又送回井中。结界中水元素只是轻微波动。之后雷依次去了城北的兵工厂,城西的地窖,城东的塔楼,分别是火、地、风元素聚集的地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各会有一块晶石作为结界的核心。因为城中有着风之贤者和火之贤者,外加一贤者级别的地术士詹姆斯,雷没有冒险取出晶石,以免元素波动被他们察觉。就连结界的水核心,雷也没有破坏,怕与之相抗的火元素受到影响。
“结界中还有微弱的光元素和闇元素流动,多半是个双重结界了。”雷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如果是双重结界的话,只破坏内层结界一样可以达到目的,而且外层结界也不会被破坏。
“问题果然还是光之贤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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