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亲戚?(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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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补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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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弦不是没见过女人,更加不是没见过美女。
但那种只听声音便能让人身心亢奋,产生遐想的女人,秦弦还真没见过。
此时,秦弦一双贼溜溜的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那轻纱拂面的黄衣女子,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细节而后悔。和台下的众色狼一样,秦弦也很想爬上台去,看看那轻纱后面到底是何尊荣。
在大厅短暂的沉默过后,台下不少人开始站起来起哄,一男子率先说道:“冰岚姑娘。本公子几乎是天天夜晚前来捧场!你好歹也让本公子见见你的真面目呀!”
“她很贵!”
秦弦正欣赏那美丽的倩影,冷血却在旁边猛的泼了一盆冷水。秦弦顿感从头凉到了脚,转过头,瞪了冷血一眼。
不止冷血,就连一向不多言的孟男也注意到秦弦刚才的失态,望了秦弦一眼,低沉着声音说道:“少爷!我帮你把他抢来!”
经过二人的一唱一和,秦弦顿时知道这是他们在提醒自己来这里是办正事的。收敛了心神,拍了拍孟男浑厚的肩膀,严肃的说道:“少爷我要征服她,是从心里和身理两个方面,不用抢!”
顿了顿,秦弦站起身,招呼着不远处的一名老鸨子,等那老鸨子走进一看,却发现是刚才浓妆艳抹的老妖精。清了清喉咙,秦弦不等老妖精开口便说道:“去楼上告诉你们这里最尊贵的一名客人,他18年前京城的一位至交好友前来看他!”
由于秦弦自小生活在深山,周围说话的大都是京城人氏,所以秦弦从小耳濡目染之下,所说的也有些是京都咸阳的方言,从这一点,老鸨子自然是深信不疑,但在年龄上,老鸨子却怎么都想象不出,望着秦弦的眼神复杂无比,暗想18年前你几岁?
这话,她自然是不会去问,看着秦弦身旁的两名保镖似的人物,以老鸨子看人的经验,深知这人不好胡弄,尴尬的站在原地,半响过后还是开口询问道:“请问公子贵姓?小的马上前去禀告。”
秦弦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让她拿来笔墨纸砚,在纸上写下了诸,叶二字。折好后,交给了老鸨子,道:“这张纸你千万不要打开,相信我不说你也知道后果。去吧!照我先前的话说,一个字也不要落下!”
之所以写下诸公谨和叶无情的姓氏,是因为他记得诸公谨曾经说过,在大伯还没有封王去江南之前,诸公谨,叶无情还有大伯三人在京城有着‘三剑客’之称。也因为如此,那时候三人关系特别好,所以秦弦才会写下这两个字。
老鸨子也知道那位贵人的脾气,不敢多言,带着纸条消失在了阁楼之上。
不多时,老鸨子气喘吁吁的跑了下来,恭敬的请秦弦三人跟着她来到了阁楼最里间的一间厢房之中。
在没见到赢仁之前,从诸公谨口中得知的大伯是一位如何如何了不起的人,当年和叶无情带着20万大军抵御南侵的北胡,在边境线上大战三天三夜,最后大伯一人带着2000兵马,窜入敌军后方,捣毁敌人大本营,从而为整场战争奠定胜局。
这样的人,秦弦从小便在心中勾画出了他的光辉形象,但是当秦弦此时此刻见到自己心目中的英雄之时,所有的幻想破灭。因为眼前这位不过是一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人而已,和自己心目中大英雄的形象完全不挂钩。

转过头,秦弦望向冷血。见对方的脑袋点了点,知道眼前这人的确是自己的大伯,不是人冒充的,秦弦拿出了一颗平常心,对着赢仁微微欠身,坐在了他的对面。
在没看到赢仁之前,秦弦的内心世界莫名其妙的不安和激动,但在看到赢仁之后,秦弦的心却越来越平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老鸨子告退之后,冷血和孟男便也知趣的告退下去,守到了房间门外。
秦弦没说话,赢仁也没说话,从秦弦进房门开始,赢仁一直闭着的眼睛便只在秦弦进门之时看了他一眼,之后犹如坐禅一般,别说睁眼,就是动也没动一下。
越是普通的人,就越要提高警惕,往往这种人在关键时刻才是最危险,最致命的。
这句话是在深山老林磨练的时候,郑阳姑姑讲过无数遍的话。
赢仁不说话,秦弦也没说。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只得坐在板凳上,愣愣的发呆。
良久之后,也许是赢仁练功完毕,到了收功之时,澄澄的睁开眼,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秦弦,眼睛里面所要表达的涵义比较复杂,秦弦完全看不懂,不多时,赢仁转过头,拿起身旁的酒杯,轻抿了一口道:“你就是当年诸公谨几人带走的那名遗孤?”
既然对方已然知晓,秦弦自然也不多隐瞒,点了点头,拱手说道:“侄儿拜见大伯!”
说着,秦弦并且拿出了从小便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枚玉佩,据诸公谨的隆重介绍,玉佩是自己的亲身母亲在临死之前,亲手交到他的手中,而且这玉佩是每一个皇家子孙都会拥有的一块。这也是证明自己身份的最好证明。
赢仁瞟了一眼秦弦受上的玉佩,挥挥手,道:“私下里叫叫就算了!我可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没有想象中的热情,也没有想象中那种亲人见亲人两眼泪汪汪的感慨,短短的一句话,秦弦有种心痛的感觉。此时此刻,赢仁在他心目中的形象完全破灭,连一丝渣滓都找不到。
愣了一下,秦弦回过神,收起玉佩,道:“是!”
“不用这么拘束!”赢仁笑道:“给我说说诸公谨等人现在怎么样了!那些老家伙们死了没!?”
“呵呵!几位师傅如今都还安好!有劳大伯挂心!”
“哎!”刚才还一副笑容的赢仁在转眼间便又愁眉苦脸的叹息了一声,望着窗外的玄武湖,颇多感触的说道:“想当年我们几个也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如今时移世易,躲的躲,散的散,死的死,也不知道就剩下我们几个老家伙到底谁先去见我那傻弟弟!”
“大伯,您......”
秦弦还没说完,赢仁转过身子,挥手制止了秦弦,一脸严肃的说道:“说吧!你找我肯定不会是光认亲戚这般简单吧!有什么事情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小侄的确有事找大伯帮忙!”
“说吧!”赢仁抬眼,看了秦弦一眼,“虽然我如今失了兵权,但我怕还是名副其实的江南王,在江南这一亩三分地上一些小事,我还是可以拿主意的!”
赢仁说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那就是说小事我可以帮,一些大事那就免谈!
这是哪门子亲戚?秦弦默默的叹了口气,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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