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话 最后三天的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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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仪式已经开始两天了,可是夜国的子民还不知究竟谁是将来的夜之王。
大街小街都有人没事拿出来讨论着。
有人通关系打听,但是他们口密得很,就是不肯透露点消息。
所以,他们很期待第四天的来临,因为那天他们的新王会出来露面。
也不知夜国是如何能把办法把知道内情的人的口封实,而不被人泄露。
今天是穿戴特别的衣服的着装仪式,时间是清晨之时。还在朦胧睡着的人半睁着眼随着带路的下人来到坐席上,等候太阳的第一丝艳阳。
睡眠不足,大脑正缺氧状态,已不知打了多少次呵欠了,一小颗晶莹的泪珠挂在亚的眼角下。
“昨晚没睡好吗?”枫轻轻地把亚眼角的水珠抹去,担心地询问。
“嘿嘿,这么早就要起身,那会好啊!”亚来之前要人帮她的黑眼圈给胭脂盖住的,枫的举动让亚吃了一惊,深怕被发现了。
“啊,丫头,你昨晚是不是做坏事了?那些粉又怎能掩住啊。”幸灾乐祸的一圣怎能放过亚呢?!
取笑她。
亚鼻子稍微略抬高点向一圣哼了一声。
枫也注意了,探手要看看时被亚打掉。
走前,对着一圣一看,笑道,“哎哟,都不满红根呢!你也不比我好啊,怎么了,昨天好像有人被赶出来呢~!说不准进来呢~!是你的房间传来的吗?”
“哦,”一圣才不会被亚的小技两给吓住,“原来你一起都在窥听着我的房事?丫头,你色色啊,怎么不安分啊,你学坏啊~!”
“……”亚被脸不红的一圣的话震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驳他了。
“好了。”枫压住要动手的亚,对一圣说,“亚是我姐姐,以后不准再拿她开玩笑。”
“啊,”一圣实在委屈了,“不是你姐姐太刁蛮任性,而且每次都是针对我的,是她拿我开玩笑才对呢!”
“一圣你这个混蛋。”恶人先告状!!
“来啊,我们一决高下。”一圣作势要与亚打一场不可,摆起手势。
“好啊,我早就想揍你一顿的!臭小子!”
“哼,我也是啊!”唔,上句话是亚说的,这句话不是一圣说的,是个陌生的人。
亚蹙眉,哪来的小子了?跟一圣年纪不差几分,现存几分孩子气,眉目清秀的望着一圣的眼神是很嚣张的,看来是个被人宠坏的男孩。
“吴耀天!!”一圣喊道,语气里是不爽的。
“嘿嘿,这位小兄弟,”吴耀天对着亚说,“就是欠揍的,我来帮你。”虽然认错自己的身份,不过他与自己有着同样的感受,所以亚点头,对着一圣就是一记的飞腿。
“哈哈,你刚才说什么?!”一圣取笑吴耀天,优美地躲闪亚的攻击,“小兄弟?!哈哈……吴耀天,看你眼睛是瞎了吧!”
一圣的笑就是耻辱吴耀天,吴耀天怒气地与亚左右攻击起来。
踢腿、出掌、攻击要害都一一被一圣给避开。
亚感觉一圣是在耍着自己玩的,更加气了,手作要攻击他的脑袋,其实眼睛早已经瞄准他的脚了。
“啊!”已经是吃奶的力气了,刚才的一脚亚还是不满意,没有五成的力气呢!不过听到一圣的惨叫后,足够了。
吴耀天也趁机要劈他的腰部时,枫也终于出手阻止这场无聊的斗争。
“枫!”亚抗议。
“枫。”一圣感激。
“喂!”吴耀天未能得逞,感到郁闷。
“好了,还玩,仪式就要结束了。”枫提醒。
“先放过你一马。”亚瞥了一圣一眼。
“哼!”吴耀天拍拍**就走开了。
“该死的。”一圣低声咒骂一声。
“唉,你就顺她的意吧。”枫说,“你还不是整日取闹姐姐吗?”
“啊,我不是生丫头的气,而是他!!”一圣有意指着渐远的背影。
枫叹气,“你们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差的?”
“鬼知啊!”
已经坐好的亚挥着手叫枫他们过去,很快,刚才的那小子,叫吴耀天的,居然就坐在自己身旁,亚善意地向他打招呼,“嘿嘿,你好啊,刚才谢谢相助。”
“啊,是你?!”吴耀天也注意了,开心道,“不客气,我很讨厌他的。”
“咦,你们认识的吗?”亚奇怪地问道。
“啊,算是吧。”
“你……”
“你怎么坐在这里!”亚还想问的已经被怒气的一圣给覆盖去了。
“这里我的坐席啊,当然要在这里啊。”
“你!”枫拉住一圣,要他平息怒气,毕竟仪式很快就开始的,“哼!”
瞧着这么生气的一圣,亚就高兴了,什么时候她也想让嚣张的一圣生气的,这小子很厉害。
“丫头!你不要憋着笑啊,会内伤的。”一圣不忘向亚报一记之仇,从枫的旁边探头说道。
“哼!!”亚回瞪着一圣。
“你是女孩?”吴耀天刚才还叫她小兄弟的。
“啊,没有关系啦,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亚大方地拍着吴耀天的背安慰他。有点傻的吴耀天机械地点头。
不知为何,发现圣水里的花树枝上的花朵逐渐减少了……不是说会一直不停开花的吗?
“哇哇,好漂亮的花耶~哇哇,满树都是花的。”吴耀天之前没好好地观赏,当看了以后,而且这里的位置和角度看都非常之好,赞叹着,让亚听得奇怪了,满树?哪里的满树了,不就是零星的几朵的……
亚揉着眼睛,在看看,没有眼花啊,很清楚,的确不再像前天的,满树都挂着一串串的花朵啊。
“喂,”亚指着吴耀天的手臂,“你能数出树上有多少花吗?”
“啊?你傻啊,怎么能啊,即使数一天一夜的都不能数出来啊!”
“啊,也对啊,嘿嘿。”亚尴尬地干笑几声,伸手揉了几下太阳**。
睡眠不足,出现眼花现象了吧……
大殿里,白玲感到很无耐烦,极之不安分地走来走去,嘴还不是吞出几口咒骂声。
谁也不敢来阻止白玲,他们都知道白玲的脾性,只好假装不知,视而不见各自做各的工作,离升起的太阳时候不多了,他们要赶紧些进度,而不能有丝毫的差错。
白依很悠哉地吃着下人拿来的点心,懒得理眼前的白玲扰乱自己的视线。
“啊!!”白玲大叫,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年轻的只是吃了一惊,年老的就不得了,差点给要了自己的老命了。
“可恶,当上女王后,我要取消这种要人命的所谓仪式!都是虚伪的狗屁的没事干的无聊的人才想到的仪式。”
白依把最后的一块点心给咽下肚子里,接着是拿着香茶品尝着。白玲这个疯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了,何况这两天一直疯癫不止。
“喂!白依!我的点心呢?”瞧见碟子已经没有剩余,只有零星的碎末,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狠狠地捏着白依的脸颊,说“好啊!你挺悠闲嘛~!昨晚睡得好吗?”
忍着脸颊火辣的疼痛,白依说“很好。是一夜无梦。”
“你就好了!你给我的究竟是什么鬼药!!两天没有合眼!!精神得很,晚晚望着月光独自迎来早上的阳光,还要和那些老头玩这些无聊又累的仪式游戏!!我要疯了!我要杀人啊!!”捏一边不厚隐,白玲又捏着白依另一边的脸抱怨着。
“啊~!这不是你要我给你不眠的药吗?而且谁让你自己要当女王啊,当女王的就是要仪式结束之前都不能入睡!”
“啊,好啊你,白依小弟弟,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驳嘴的!”白玲恶魔的笑声,手上的力气没有减反而增加不少。
“够了!”白依试图推开白玲,“要不是父亲要求,我才不当你的……”
“哈哈……”白玲大笑,“嘿嘿,是我要求父亲来劝你的啊~!傻弟弟不是很好吗?多么目光都注视你,有爱慕的,有羡慕的,嘿嘿,姐姐我怎能亏待你啊~!白依弟弟……”
“你!你这个老妖!以后肯定没有人敢喜欢你的!”白依一个大男人居然被一个女人欺负,在外被知道真不得了,在内众所周知,白玲就是女王,白依斗不过是正常之事,而且,他们这闹剧不是一时的,从很早以前就是这模样的……
爱慕白依的少女只能为他默哀,屈服在白玲的气质之下的少年,多么希望也能有白依的待遇……尽管是疼痛的……
“什么!?”
“哈哈,笨蛋。我不说,你不就一辈子都不知了?呵呵……真可爱啊!”白玲溺爱地转移目标,向白依的耳垂拉了一把。
“可恶!”居然被骗了,他干嘛大老远赶回来的,父亲的哀求,这一切都是眼前的恶女人算他的计。
被逼负责整个仪式的准备,还要帮她跑东跑西的……
现在,还要与她同住在大殿,被她拿来发泄脾气……
“我退出了,你自己找把后面的搞好吧。”白依怒气,打掉白玲的手,起身要走。聪明的白玲怎会放过白依,早就知白依要来这招的,在他要走时就拉着他的衣带。
狠狠地一拉。
单薄的白衣没有束缚之下,随着散开来。
大殿里的少女经不起这么大的魅力的诱惑,害羞地捂住眼睛背身而过。
有一瞬,白依线条分明的胸肌,光滑的皮肤,春光咋泄,仅存一条底线----裤子。白玲还要把白依的裤子给拉下时,白依才梦醒了,赶紧后退几步,优美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害羞,把落下的白衣传上,拿回自己的腰带。
“嘿嘿,白依弟弟,你又长大呢~!”白玲笑道,完全没反思刚才做的事。
“白玲!”白依自那以后从来不称呼自己的姐姐叫姐姐,“玩够了,我也不想跟你玩了,我受够你了!!”
“玩?呵呵,我什么时候那你玩呢?那是对弟弟的爱!”白玲强调,“是爱!”
“随你的便。”白依说完便走,旁边的人想劝劝他们的,可是白玲脸色超级难看了,他们只好愣站着,低下头来。
“白依!你给我站住!白玲吼道。
刚才还在笑嘻嘻的她,已不见。
他们是第一次见白玲这么怒的,要不是厚实的大门给掩盖,那肯定被外面的人听见的,一旁的老者都虚弱地擦掉额上的冷汗,离仪式已不多时了……
白依没停下的意思,准备推开大门。
“如果你现在走出去,你的枫就救不了!”
握在门首的手僵住了……
“难道你没有察觉到吗?”白玲又说,“一圣没告诉你吗?或许,一圣还不想告诉你吧。”
“什么意思?”白依终于屈服,转身渡回刚才坐着的椅子上。
“你知道我为何非要你负责这个仪式不可吗?”
“……”
“你不能中途退出,要坚持到最后,然后,我会告诉你答应的。”白玲说,瞧着窗外,太阳要升起了。
所有的人都定下心了……刚才,真的惊心动魄了,正担心会耽误。老者已经一把年纪了,也经历过两代继位仪式,这次他第三次,也不想再有下次了,哪像个样子的,居然大逆不道说庄严的仪式是无聊的仪式,而且还不安分地到处走来走去的,根本不像个女王的模样,要不是大家都给败在她的气势之下,一定会极力反对的。
仪式在明媚的清新的早晨进行着,很简单的仪式,穿衣却非一般。
在老者的介绍其中每一件衣服的名字和含义,白玲站在大殿门前,任由那些人帮她穿上复杂而华丽的正装。
正好,一共是七件,薄的,厚的,半截的,轻纱的都有,颜色各异,配搭起来却很相衬。
在所有的宾客的见证之下,白玲穿着华丽的服装,扶着白依的手慢慢地走下阶梯,立在花树前,花树的映衬之下,所有的宾客就是她的子民,而她就是夜国之女王。
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所有人都有意识似的,莫不向白玲躬身敬礼。
穿上夜国标志性的服装,白玲就是正式夜国的女王,现在只差全国子民祝福,以及那代表性的皇冠。
必要的仪式也终于告一段落了。
宾客纷纷走前想白玲祝贺。
白玲保持微笑,接受众人的热切祝贺,白依站在一旁陪伴着。
亚透过人群,又瞧见圣水里的花树的花朵又变少了。
在众人的挤压,叫喊声,小花摇晃着,接着是落下,然后是消息。
“怎么回事?”亚喃喃自语地说着。
“怎么了?”枫不知亚在咕噜着什么,关心地问她。
“嗯。”亚摇头,“我想近距离看看夜国的女王呢~!她很漂亮啊。”
“是吗,我们走。”
“可是这么多人……”
“放心,有我在。”枫拍着心口保证着,后拉着亚的小手往人群中挤压着。
大多人要与白玲接触或者交谈,又或者怀着不好意要接近,互相挤压着,话虽有人会整顿这混乱的情况,本想他们会保持冷静而不失自己的身份的,料想不到的是他们抛丢面子,不顾仪容,有人低声咒骂,有人窥笑,要不是白玲还有人给她护着,那必定失仪态又**呢。
徘徊在人群,枫放弃与人挤压的,改变战略,远远地绕过大半圈,然后他们就在白玲他们的身后了。
说绕圈也不对,一阵轻盈,亚就在阶梯上了,是枫用轻功把她带上来的。
为了安全起见,亚躲在花树后,隐藏自己的身躯,瞧着美丽的背影欣赏着。
不知为何,亚瞧见白玲对着白依咬着耳际私语着,感到他们很相衬,觉得白依陪这种女子是最好的一对的。
“在想什么了,姐姐。”发现亚又呈傻呆样子,疼爱地摸着她的小脑。
“嗯,喂,我是你的姐姐还是你是我的哥哥啊。”亚很不满意枫总是以一种比自己大的模样来讨好自己,甚至是一种宠爱。
可是,亚有时候觉得,枫透过自己看着某人……
枫,你是把我当成了谁吗?
“弟弟疼爱自己的姐姐都会有罪的吗?”枫好久没有露出调皮的样子了,顽皮地把玩着亚并不长的发丝,“姐姐,你的头发怎么长得这么慢的,我都比你长呢,看!”说着就拿起自己的发丝与之相比。
“我不喜欢长发啊,所以长得不快啊。”亚胡乱地说,一半是真的,因为她觉得长发很难打理而且自己是最懒惰的人。
“枫,你还有姐姐的吗?或者是哥哥。”亚突然想知道,所以问了。
“有啊,有姐姐,也有哥哥。”
“真好啊,我是最大的,所有很羡慕有哥哥或姐姐的人,他们可以被人疼爱。”
“亚没有人疼爱吗?”
“不知道。”
“亚的娘呢?还有爹呢?”
“我不明白他们的爱。”
“什么意思。”
“……”想起他们,亚心里就揪着痛,还有发达的泪腺,总是随之而落下的。
“姐姐……”
“嘿嘿,想开心的事情吧。对了,你、白依、一圣明明不同国的怎会成为好伙伴好朋友的?”
“那是,以前我们国与国之间交往密切,时常约在一起谈论国家大事的,那时候,我们一起习武、学习诗词,很快我们都熟悉了,成为朋友,知道现在还是一样。”
枫忆起孩童时,脸上露出灿烂无比的温柔的笑容……
久久,他们谁也没开口说话,各怀心事的,眼眸不知看着那个点。
又有一朵话在亚眼前消息了,想伸手给接住,落到手上的已经化作空气了。
低下眼,圣水池的圣水已经减半了,露出密麻的交错着的树根。圣水倒影着亚的半身,清澈的水清楚地映照出亚的脸容。
试着一个微笑,映出的是一个作苦笑的样子。
无意识之中,亚小心翼翼地探手,轻抚着其中离自己较近的小花。
小小的碰触,一叶花瓣就落下了。
望着落下的花瓣,等着它的消息。
可是,花瓣没有消息,反而落下圣水面,随波漂浮着……
亚惊讶地捂住嘴巴,睁着眼睛直溜溜地瞧着水面,还是没有消息……怎么回事呢?
亚像做错事的小孩,离开逃离现场,假装不知一回事。
“怎么了?不是要见女王的吗?”亚突然拉着自己,要走的意思,奇怪道。
“嗯,已经够了,我们还是走吧。”
“好吧,时候不早了,我们是吃午饭。”
“好,走吧。”亚催命似的催赶枫离开,心虚地四处瞧着,看是否有人看到了。
没有,所有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白玲身体。
‘花树直到找到合适的人……’一圣的话回荡着亚小小的宇宙。
她不是,刚才,她也没有察觉自己有碰过的。
今天,一圣出奇地不见人影,特别地安静,连吃顿饭也非常之舒服的,消化得快速的。枫似乎又有事情了,把自己一个人丢在没人的房间发霉。
亚越来越不了解枫了,感到陌生。
午后已经过去,那些烦人的宾客也终于肯离去了。
四处看,没人,白玲很没仪态地伸了伸四肢,畅顺脚底凝聚的血液。
“可恶,他们不吃饭并不代表我不吃的!唠唠叨叨的,也不知谁是谁。”白玲生气地提起沉重又碍事的裙摆,又闷热又紧,大步往石阶走,回到大殿。
门还没开,白玲随手丢掉一件衣服,然后是第二件。
后身的老者怒极了,脸色铁青,颤抖着枯瘦的手指,指着白玲的背后,牙齿相互打架着,不能发声。
醒目的下人,瞧见事态不对上前,急忙扶着快要吞血而晕倒的老者。
白依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下人有的扶着老者,有的捡起白玲脱下的衣服。
满头大汗,发髻也被白玲故意胡乱地打散,她就是要激死那个老不死。管这管那的,总是用鄙视的眼色看她,以为她不出声就不知吗?!
白玲一直得知,老不死是很反感自己当女王的,曾经极力地联合众人反对此事。
虽然他老,但心不老,他有野心,谁不知他想推举某人当夜国之王。
而且,老者过着清贫的生活,却拥有夜国一半的财富。
这十几年,老者不是白服侍先王的。
这一切,白玲都掌握着。
只要有实权,她会那拿回该是他们子民的财产……
还有两天……
有一个下人停住,站在圣水池边,呼叫着白依,“少主!”
一脚已经跨进门槛了,听见有人叫自己,收回。
问,“怎么了。”白依想,该不是那个老头真的晕倒了。
那名下人是个男童,平时就很胆小的,因为需要童子童女,他才有幸被选上的,作为仪式的一部分人。
男童有点紧张,他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少主的,他是这么的吸引人的,绝色的男子。
白依有点不耐,“究竟怎么了!?”
“圣水池……水面……花……有不消息……的花。”因为白依的怒气,让男童口齿不清地把一句简单的话说的快要断气似的。
听,已经是很困难的,而且,细小的声音含糊不清,听起更加困难。
英气逼人的白依,紧蹙着眉头,男童咽了口水,在大声地说道,“圣水面飘着一花瓣,花瓣没有消息的……”
“什么?!”白依闪电般落到男童身边,自顾探头往圣水池里看。
老者一听,走到半路的他推开扶着他的下人,疾奔下来,探头寻找。
夜国神秘的花树,每次都会开出不同的花朵。花树有灵性,它的存在代表新任继位之人的能力与承认。它的消失代表已经找到下任之人。
花树,存在在人的心眼里,如果你相信的你就会瞧见它的美丽瞬间;花树,它只不过是个过客,不存在真实生活之上,人们看到的只是幻觉而已;花树,是神圣的,是纯洁的,绝对不允许有人玷污自己;花树,它承诺,会一生一世守护夜国,承诺,守护这一切不被人破坏,承诺,夜国的未来由它来选继位人与之守护……
许多的承诺,它已经一一地实现……了。
白玲得知此事,直奔到圣水池,下水,把漂浮着的花瓣连水一起捧在手心。
“为什么只是花瓣而已……”白玲不知是问旁边的人,还是与花树说的,手有点颤抖,水珠从隙缝中一颗颗地流失,“是谁?”
“外人是不能做到的。”白依说。
“谁说一定非要自己的人才能啊。”白玲挺直身,对着白依笑道,“白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
“不可能的。”白依否定。
很快,花瓣在白玲的手掌中慢慢地消失不见。
“别担心,它没有找到那个人是不会枯死的。”白依安慰水中的白玲,白玲悲伤地望着枝叶繁茂的花树。
“不。”白玲说,“它的时间已经完了,它该自由的……”喃喃地自语着,这是她与它说的话。
白依无耐地叹气着。
白玲站在水中一动不动已有一段时间。
在一边的老者,狡猾的眼眸,露出奸笑,不知他又有什么打算……
火国----
某个大杂院,有一群侍卫突然闯进,举起长刀,大杂院的人惊恐地不敢有一丝的举动,胆小的已经软跪在地。
这是一个耍杂技的戏班,平时也不会得罪谁的,除非是同行的人。现在生活困难,耍杂技的不单单是他们这一班的,还有许多有实力的有势力的戏班。

初来这里不到几天,就惹上了麻烦,真不吉利。
一位比较大的大叔,是这里的副头,从容不迫地走前,合手行礼对严肃的侍卫说,“请问各位官爷,究竟有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侍卫说道,“放心,我们只是找一个人,到这里就不见了,所以才会闯进搜查的,你们放心好了。”侍卫很友善向大叔交代,随后其余的侍卫二话不说进去找人。
“原来如此,搜查是可以的,期望不要吓着他们。”大叔作个请的指示,邀请侍卫坐下喝杯茶。
侍卫摆手,“我们有我们的活,还有我们是有纪律的。”侍卫很正气地说道。
大叔很欣赏这位侍卫。
这个大杂院虽然不大,却很复杂,易隐藏难搜人。
费了很大的功夫,他们没有成果。
一一搜查过后,侍卫向副头打招呼后就离开了。
副头也松了口气,总算平安渡过。
想起刚才的,他真的不该就他了,差点引火**。
擦了一额头冷汗后,副头转身往屋里进去。
走了不远的侍卫们,刚才说话的那位是这个小组的领头,对他们问到:“你们真的一点线索也找不到?”他有点怀疑,但确实找不到。
他们的都摇头,可以藏蜘蛛的缝隙他们都找过了,没有发现有血迹。
“是吗?我们继续找吧,他受重伤,走的不远。”
“是!”
近来,火国的兵器生意并不好。
听说,有人研制出比火国要好的,而且比较便宜的兵器。
火国的王一直被蒙在鼓里,不知外面的事情。
官员谎称生意的火热,财政收支有所增加。
尽管狐狸有多狡猾,又怎能蒙过顶端上的王。
秘密进行调查。
发现有人私自贩卖国家的兵器草图赞取利润,甚至与别国进行勾当。
权利的垄断,更料想不到的有人大逆不道要推翻自己的王位……
要不是一圣的提醒,自己蒙着眼睛过日子。
探子回报,有人进行私密勾当,从中有人破坏,那些人怀恨而把这嫁祸给破坏他们的事的人,还在追杀他。
探子也不知此人是谁,现在他被误伤了,然后逃走不见了。
火国之王,不是挂名而已的。
钓大鱼的是不能急的……
雪国----
没有王的国家不成国家,年幼的王是做不了大事的,引起许多民反。
在压力的情况之下,那些守旧的大臣不得不承认下任之人……
他们一直深信,他们没有死,他们还存活,他们会回来的……
可是,那些虎视眈眈的豺狼,不知道逼害了对少位小王了,想在的幼王是地三个,他们执政平均不到二年就被拉下台……
已经没有合适的人选了,剩下的就是从直属的叔父之中选继位之人。
谁不想当雪国的王,披着人皮的狼终于露出本性了,不断拉拢成为自己的人,各不相让。
他们知道,这个权位没有比他还要渴望得到的,而且不用拉拢别人,他是自在必得,因为他沉默几年就是等这机会的来临……
贪官枉法,无限量地榨取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土地已经变成荒土,百姓无力每年承重的税收,放弃家园,放弃曾经付出心汗的土地,移民的、离开的……
价值连城的宝石、黄金,许多百姓被骗被卖,到边远的山地挖采,这里的人连一头马也不如,任由被打骂,完全没有人该有的待遇。
有人举报他们的罪行却没有得到回应,甚至莫名被毒打一顿,要了半条命。
得知现任的雪王只是一个不到十岁的男孩,百姓绝望了……希望化为悲痛的泪水,希望神可以为他们解脱,离开这疼痛的躯体……
当贪涌上头脑,所谓良心已经变黑了,为了钱的拥有产生极度**,只要可以图利的他们都不怕死去干。他们得知有种东西可以赚大钱的,高兴得很,通过秘密渠道取来所谓赚大钱的东西……
雪国已经变成一个经济萎缩的国家,贫富差异……
正当亚甜蜜地享受午睡时,有人敲门。
门外的人不死心,继续瞧着。
“谁?”打开门,询问,却瞧见比自己还要矮的老人,头发花白,胡子却黑的,摸着胡子的手指又邹有瘦的,“你是谁?”
“打扰了,我是夜国的元老。”老人亲切地介绍自己。
“有事吗?”亚觉得眼前的老人有点面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
“我可以进去再说吗?”
“啊,不好意思,请进。”
亚把老人请进房里,倒了杯热茶给老人。
老人不急与亚说话,很自然地扫视四周。确实只有他们两人后,老人说,“姑娘为何要男子的装扮呢?”
“这是我的兴趣。”亚敷衍老人,“你认识吗?”还是打听过她的事呢?
“兴趣,哈哈,姑娘今早有接近过圣水池的树吧。”被发现了?!
“是吗?我也不清楚呢。”
“我看到了……”老人笑眯眯的看着有点心虚的亚,悠闲地喝起茶。
“哦~!那老人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了?”来者不善。
“我可以帮你……”老者话里有话,暗示着。
“帮我?我不知道有事要人帮我的。没有事的请离开吧。”亚很不客气对老人说,她讨厌这位老人,一直瞧着自己看,不知打什么如意算盘。
阴沉狡猾!
“姑娘,要对老人家好点,还有,”老人锐利的眼眸盯着亚,警告着,“你不与我合作的,只有死路一条。”
“哈哈……”亚向老人哼了一声,“我很怕啊,有本事的现在就找人杀了我啊!老不死!!”
“你!”
“你!你什么了!”指着老人的鼻子,喊道,“走啊!给我滚!”
砰一声响,是茶杯破碎了,是老人愤恨地摔下的。
彭!是摔门的声音,老人气冲冲地走掉。
莫名其妙!
亚把地上的碎杯拾起来,然后躺回床,睡觉去。
刚才收拾时划破手掌,任由血涌出,沾污床单……
尽管伤口隐约刺痛,也不足以心的痛。
合作?是要与他勾当吗?
只有死路一条?威胁吗?!
他看到的又与自己何关了!
血任然在留着……
受伤的手突然被拉起,亚吓了一跳。
“为什么不包扎了?为何要把自己弄伤了!”是白依。白依愤怒地把亚半身拉起来,像犯人似的审问她。
“它会愈合的,而且不是大事。”亚无力地任由白依的拉扯,淡淡地说道,“不敲门就进来,很没有礼貌的,虽然这里是你的家。”亚讽刺地说,瞧见半掩的窗户,知白依是从哪里进来的。
“过来!”白依生气了,这女人真的很奇怪。
白依细心地把伤口洗干净后,从身上拿出一瓶药罐倒在亚的伤口上,“痛的话你可以叫的。”白依知药性,预先告诉亚。
直到包好伤口,亚一声不吭,沉默着。
“你怎么在的?”亚问。
“路过。”
“路过?没有别的借口吗?”
“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你听到了?”
“……”白依站住,转身,对视着亚鄙视的眼神,“你接近过圣水池的树?”白依问。
“所有人都接近过吧,不止我一个人。”亚想不到白依是老不死一伙的,对他失望了。
“……”
“你也要我与你合作吗?不然会杀我。”亚讥笑着,没受伤的手托起下颚,审视白依的一举一动。
“我只是想确认而已,不会杀你,也不让他对你不利的。”
他?是刚才的老不死吗?
“我相信你。”得到亚的对自己的相信有点错愕了,本想亚一定会骂自己或者说不相信之类的言语。
料想不到,亚居然被夜袭。
醒来是闪亮的刀架在脖子上。
“你是谁?!”亚问把到架在自己脖子的黑衣人。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合作还是去黄泉。”黑衣人说。
亚这时候才清醒了,下午时,被自己赶走的老人,他说他是夜国的元老,辈分以及权力一定很高吧,不然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与自己勾结呢,如果拒绝,就是死路一条,以为是威胁她而已,想不到他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今天还没过,连考虑时间也不给,直接硬来。
“合作,我有什么好处啊。”亚想拖延时间,希望有人来解救自己。
“好处,就是夜国的王位,享有荣华富贵。”黑衣人说。
“哈哈,哪有免费的馒头掉下来啊,有什么条件吧。”亚笑道,脖子上有点凉凉的,与肌肤亲吻的利剑……亚的背已经一身冷汗了。
敌不动,我不动。
敌人还是给自己存活的机会的。
“你很聪明,条件是你不能有实权。”
实权?!不是就任由控制的傀儡吗?!
夜国的王?女王?
居然想漠视新继位的女王而谋位?!
他不怕我去告密吗?
那位元老级的老不死真的很嚣张。
“我哪有能力能担任这个职位啊!”
“你只要点头答应就可以,其他的你不用管。”
就在亚想点头答应之时,黑衣人的脖子也被架上一把刀。
黑暗中,亚看不清黑衣人背后的人是谁。
“告诉他,两天后准备迎接女王。”不用看了,已经听书声音的主人是谁。
白依在黑衣人的脖子滑了一刀,血立刻涌出。
黑衣人放下长刀,快速地向白依的刀刺进自己的喉咙,血迹肆溅,把亚白床单染红了,温热的血散在亚的脸颊、鼻子、眼睛、发丝、衣服……
满身都沾满血腥的味道的血。
黑衣人居然自杀了?!
刹那,就像恐怖片场面似的……活生生的血从生人的喉咙喷出来……
白依迅速地捂住亚惊慌要尖叫的嘴巴。
感觉亚的嘴唇在颤抖着,还有牙齿……全身,一瞬温暖的体温降下,然后是冰冷……
泪水像水柱从亚惊惧的眼角落下,一眨不眨地瞧着地上已经断气的黑衣人。
“亚!!”白依试图唤醒吓呆的亚,可是不成。
白依遮住亚与地上的黑衣人视线,对视着她,“不要怕。”
“亚?”感觉亚的不对劲,白依放开捂住亚的嘴巴的手,捧着她的脸蛋。亚的瞳孔失去光芒了,她看不见了,只有一片黑漆漆的。
白依离开按住亚的眼睛的**位,然后是脖子的……刚才黑衣人的刀涂有毒的,亚的脖子被划破的伤口呈现黑色。
来不及找其他解药了,白依低下头,自己把破伤口的毒给吸走,转移到自己身上,那些扩散的毒运用**位的止住,然后集中于一点,在通过伤口都转移自己的体内……
白依静悄悄地收拾好尸体,清理血迹,给亚换来新的床单。
所有的事情做好,才把亚的睡**解开……
默默地便离开。
桌上有瓶药,还有一张小纸条。
白依走后不久,亚被梦惊醒了。
是个恐怖的……
香味?是白依都有的香味……
昨晚,那不是噩梦……
自己快要被杀,然后白依救了自己,可是黑衣人自杀了,在自己的面前割喉死去的……
四处看看,那些血迹不见了,身上也是?!
亚发现桌上的东西。
小药瓶,一张小纸条。
起来就把药吃下。
只有这一句话?!
亚跌坐在地上,“你没有别的话要跟我说的吗?!”
亚悲伤地埋头痛哭着……
这次又是什么原因了,是路过吗?
今天,继位之人会在众百姓面前露面,接受子民的祝福。
亚以不舒服为由,不去看了。
尽管处在深宫,也能隐约听到百姓的欢呼声。
亚情绪低落,瞧着被自己撕烂的小纸条,破碎地躺在地上,发呆着……
当她睁开眼睛时,房间的布局不同了。
又被人抓住了。
普通的房间,手脚没有被绑住,清雅的布置,窗户禁闭着,门打不开,桌上有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香茶。
大喊大叫,也没人理会。
一片寂静。
远处传来喧闹的欢呼声。
亚靠墙滑落低下。
她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么人,为何要沦落到这地步。
被人计算着,谋杀。
她只是很偶然的,不是有意的,碰到了圣水池的花树而已,然后,掉落一片花瓣,没消失的花瓣……
下一刻就有人来,威胁自己与之合作,胆大包天要夺取夜国的王位。
真可笑!
她凭什么要与他勾结了,谁稀罕高高在上没自由的职位了……
亚一直静坐着,直到太阳西下黑夜来临。
旁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群人急忙地扶着一个人进来,躺在床上。
“可恶!我不会放过他的!”一个尖锐的女声在围着人群中传来,很生气的,“连这么小玩意也不能自己解吗?”生气中有着责怪以及关心。
“呃,少主他……因为要帮女王你准备才没能解除的……”柔和的斯文的女孩的声音说道。
“真是!”
少主?
女王?
亚一直坐在门旁的角落,没出声,别人也没有留意她的存在。逃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可是,当她听到有人中毒了,她们称他是少主,还有,女王也在?!
难道是她们把自己关在这里的吗?
还有,中毒的是白依吗?
知觉告诉她,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当亚不自觉地想离开之时,白玲喊住了她,“站住!”
原来她知道她在这里的。
“你们都出去。”白玲说,把刚才一群人都退下,关上门。
亚紧张地贴在墙上,第一次近距离,看见精明的美丽的高贵的女王,白玲。
白玲的气势让亚感到窒息。
没有表情的玉颜,可以把人看穿的眼眸,与亚对峙着。
“是你把我关在这里吗?”亚先打破沉重的气氛,怒道。
“是的。”
“为什么?!”白玲没有因为亚的不礼貌称呼感到生气。
“为了保护你。”白玲淡淡地说,没有留有余地给亚插话,“昨夜,不是白依,你就没命了,今天为何要独自留下呢?你不知道他们早就监视着你吗?要不是我把你关在这,就成为他们刀下魂了,还有,你究竟是谁?!”
“什么?”亚惊呆了。
她不相信这是事实,被监视了?还要取自己的命。
白玲走前,捧着惊呆的亚的脸颊,叹气,“我试着透过你的眼睛看你,可是我什么也看不见。”刚才紧绷的脸已经松下,温柔地看着不安的亚,抚摸着。
“或许是天意吧,白依为了就你,把毒转移到他体内,然后,他的血有着你的血。”
亚一点也不明白眼前这位女人说什么,茫然地瞧着她不停闭合的嫣红嘴唇。
“亚,洛亚……被封存历史中的名字,刻意遗忘的名字……亚,你是她吗?”
“……”
“洛亚,如果是,你真的不应该回来,不该……”
“……”
“洛亚……去找他,他会把你带回去的。”
“……回……去……?!”好久,亚总算有句话是听明白的,“我还能回去吗?”陌生的人,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世界……她一直都自欺欺人,什么留在这里也不错的,没有牵挂,自由自在的,都是假的,假的。她时常忆起以前,原来自己并不是可怜的没有人爱的人,虽然直到现在她还不理解父母的爱,但是她担心他们,想他们了,尽管误会在大,毕竟她是他们的女儿……是一家人。
亚激动地呜咽着,然后是止不住的哭声……
“为难你了。”白玲拍着亚的背,轻搂着。
亚不知痛哭多久了,心里的闷气也发泄完了,白玲已经离开。
这里就是大殿,白玲让亚暂时住在这里,其他的她会安排好,也不用担心有人刺杀自己,白依还没醒来。
夜幕降临,心身疲倦的亚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看上安静的房间,外面确暗藏杀机,他们各怀鬼胎,想突破禁戒线,却力不从心。
白玲早就安排好,一只老鼠也不能踏进大殿任何范围。
明暗对持着,几次的试探,没能有所进展,远方的太阳缓慢地挂起,白雾也渐进消去,隐藏在暗处的人无处可避,趁没被发现赶紧撤退。
早起的小鸟顽皮地叽叽喳喳的欢悦,非要把睡梦中的人给闹醒不可。
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吹进,早开的花朵溢出阵阵清花香,来往的下人的脚步声,私语的,谈笑的,碰撞的声音都不能挠醒桌上的人儿。
白依温柔地抱起亚,想让她躺在床上,白依尽量动作轻点的,还是弄醒怀里的人。
“白依?!”半醒的亚,瞧见绝色美丽的白依,吃了一惊,睁开大眼,直溜溜地看着白依,“早啊!”
白依慌忙地把亚放下,绷着脸颊,“早。”
气氛很尴尬,两人都不知如何应对,脑袋空白,想不出有什么话题可以缓解压抑的空气。
白依想不明白,为何会这么介意眼前的女孩,以前的自己不会感到害羞。
“你先等等,我去叫人拿早点给你。”说完,白依落荒而逃似的,推门出去。
亚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关系变得陌生的,然后是尴尬的。
知道自己是女儿生的时候,他就故意不理她了。
好不容易成为朋友,现在却是陌生人。
她的欺骗伤害他了吗?很严重吗?还是他小气啊!
在苦恼的时候,陆续有人进来,为亚梳洗,然后是早点。
完后,枫来了。
“姐姐。”
“枫?!”
“走吧,今天是女王戴冠日子。”说着,便拉着亚出去。
她突然不见了,
然后没有留在房间里,
一夜没有回来,
他都不问,还是已经知道了?
亚怀着许多的疑问跟着枫参加女王的戴冠仪式。
五天的仪式,前四天,沐浴、束发、着装以及接受子民的祝福,这一切夜国的所有人是不能参与的,尽管是夜国的王和后,他们的姐弟之下的所有人,除了一些必须的人员之外,都不能与继位人接触。而白依即使这次被选上的人,老者是整个仪式的主持。
之所以要邀请各国宾客不但是交流,还是一个见证仪式。
然后,第五天,就是新王继位重要戴冠仪式,夜国的王和后以及所有人都会出现,进行交接仪式。
仪式在一个高坛举行。
所谓高坛,就是有一百零九级石梯高台,高台上可以容纳百人,台下的人可以清晰的观赏戴冠仪式。
仪式是庄重的,台下是没有椅子可坐的,来人或宾客会有安排站的位置,整列着。
高坛石阶铺上一块红地毯一直延伸到高坛顶上。
一向主张不铺张浪费的夜国,这红地毯是今天最浪费的也是最显眼的布置,其余的没有特别的布置过。
当所有人都到齐后,一声锣鼓,高坛后走来蓝衣衣服的中年稍微老的男人,男子旁边的是以为清雅的青衣女人,热情大方地向大家微笑着以示打招呼。
后面还有一群跟着走的人,男女老少的均有。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大喊道,“夜国之王、后驾到!”
所有人应声后纷纷低头合手,以示对夜国的王和后的礼貌。
亚有点大跌眼镜了,没有华丽的装束,简单的衣服,感受不到王者的气息,眼前温和的男人就是夜国的王?
还年轻,不是很老,足以可以当几年的王。健脾的体格,不像有病不能执政之人啊!怎会这么早就退位呢?
还有夜国的后,年轻的,一尘不染的,慈祥的样子,白依与她有几分相似,没有佩戴密麻的首饰珠钗,只是简单的发髻系上一条粉蓝的丝带。
亚瞧见,他们身后跟着一群人之中,有个熟悉的身影。
可爱的稚气的还有调皮的眼神,是冬?!
她居然把冬给忘记了!
冬是白依的妹妹,白依说已经安排好人给她带回去的,她来了几天了,居然给忘记了。
冬也发现亚了,向亚眨了眨眼睛,还伸出小舌头。
要不是规矩不能踏进仪式地方,她早就去找亚了,好几次潜进还是被抓包。瞧见平安的亚她也安心了。
那时得知被新杀耶的首领给带走后,冬差点晕倒了,不停地担心亚的安全,一天一夜,亚还是没有回来,想找白依哥哥却发现他已经不再了,六神无主的她到处找人,要不是白依哥哥有消息,说亚在他哪里,她必定内疚死的,亚是自己的好姐妹好朋友,她不能失去她。如果不是自己的贪玩贪心胆小,她一定陪着亚,尽管是可怕的首领……
仪式开始了,很庄重而简单的,没有多余的口水话。
白玲和白依一行人从大殿来到高坛,踏进红地毯,走上一百零九级石阶。
白玲穿上隆重的华丽的正装就是仪式中穿戴的服饰,厚重又繁杂的有七层的衣服,艰辛地走上高坛。
向夜国的王跪下敬礼,然后是夜国的后。
接着是戴冠,夜王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个王冠给白玲戴上头上。
戴上王冠那刹那,所有人都高呼“女王万岁……”
“女王万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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