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淫贼与见义勇为的玲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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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雪听了,推开我,从怀中跳下,眼球在眼里乱弹几下后傻笑着对我说“亲一口是可以的。可是你要答应我,今天之内我说的话你要照做,可不准有任何怨言哦!”
这个也不是幻觉?不加思索地讲了句“当然可以”。
话刚说完漫雪便踮起脚亲了我的脸一下。
上当了!我还没说要亲哪里呢!唉,胡涂一时。
把漫雪的头抓过来,亲了下她额头说“漫雪,我也亲回你了,现在我们互不拖欠咯!”
看上去近乎抓狂的漫雪边拿手抹额头边跺脚打人“去死!说话不算话!我亲了你,你也亲了我,你说什么也应该守诺言。快把我背上去。”
说完便不管我同不同意就跑到后面,跳到我背上抓着我头发拉了几下说“走!快上山。”
无奈地将漫雪往上托了托好让她扶稳,吩咐此刻正在看着我们使劲摇着头的车夫老头在原地休息后便背着漫雪往山头瀑布处走。
路没走多远漫雪就快乐地唱着“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气死我了!为什么偏要挑这首唱。“漫雪!你活腻了是不是!?你敢骂我是驴子!”
“你刚才答应我什么?不准有怨言!我唱什么歌你管不着。”
好呀!你不讲理我也不用讲理了。
把手往后伸抓住漫雪**边拧边使劲把她托稳。
哈哈,手感要比枕头好。
“抓稳了!我要加速。”说完提速往前疾行。
不知漫雪此时是什么表情?居然又扯我头发!?
“漫雪!这样扯好疼耶!你怕死就抓住我肩膀吧!”
“色狼!快把你的狗爪移开!”虽在骂人,不过还是乖乖抱住我。
我只是捉弄式地让双手往放下了一点便已经把漫雪吓得抱得更紧之余发出阵阵尖叫。
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向将头靠在我左肩的漫雪问道“还要我放手不?”
只听漫雪用蚊叫般的声音说了句“随你…”
“乖!”乖字没说完手又不禁捏了捏漫雪**,太龌龊了我。
嗯,漫雪没反应?不会乖成这样吧?转过头可以勉强看到漫雪闭着的眼。
漫雪这丫头,刚才我睡的时候不去睡,偏要等我醒的时候才来睡。我手还在摸她**呢!这样也睡得着,怎么累成这样。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进深山,树木较之前的高大了许多,听到的落水声亦逐渐清晰。
应该回地上走过去了,如若直接飞到瀑布边的话游山玩水的乐趣便全无了。
在一条不大明显的山路边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把漫雪轻轻放下。
让她靠着树坐着继续睡,把她放好后不禁轻轻抚着她的脸。
较长的睫毛使得她的眼即使笔者也显得挺漂亮的。红润的嘴唇薄得透亮,脑子还没来得及下命令身体便已经开始行动,情不自禁地把嘴慢慢凑上去,手还有点不老实往漫雪的背上移。
我这是干吗呢?乘人之危?急急退开坐到旁边,令自己冷静下来后,略感惬意地坐一边乘凉。
可惬意的感觉没维持多久,因为一把飞刀正在往我脸上飞。
怎么最近每逢休息都会有人打扰?我这歧山应该没有盗贼强盗之悲,可拿飞刀插我的俊脸就实在可恶。
皱着眉,十分不爽地用两只手指把飞刀夹住。
用轻蔑的眼神望了望飞刀飞来的方向。
这飞刀看上去质量虽不错但价值不高,这样的礼物拿来送人实在小气了点。
没多想,扬手把刀扔回去。
可是刀柄飞在前刀锋飞在后的飞刀看上去还不是一般的别扭,于是随手拿了块石头扔到刀尖上,可是却很狗屎地让飞刀飞得更快。
在飞刀打断一棵茂盛的矮树后传来“啊!”一声。
怎么有人这么笨呢?暗算完别人还呆在原地等人去寻仇,还让自己的武器打中。
站起来左右拧了下头,想看看那是什么回事。刚才的声音是女声,该不会是女强盗吧?
那人应该不会笨上加笨在原地等我过去收拾他,所以还是等她自己出来找死好了,如果识相逃跑就放过她。
可事情总喜欢向最最最麻烦的方向发展,片刻之后一红衣女子右手拿着剑左手抚着胸激动地大叫着“淫贼”冲过来。
我哪像淫贼了?我虽风流倜倘玉树临风但是我连妓院未曾去过,实在没有多少淫贼的韵味。
讲到淫贼的不得不提武承文那厮,那比绿豆大的眼和比左淫右贱帅的脸做起淫贼来实在一绝。
想完那遭事情后那剑总算刺到来身前一两步的地方。
稍微做作地甩一甩拨一拨头发说“小姐!怎么这么巧,我们在哪见过?”

那类似美女的物体娇呵一声说道“淫贼!小废话!看剑”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淫贼,淫贼先生刚说他去上茅厕了。”
“你敢小看我!”
剑依旧向我这里刺,拿眼角瞄了瞄她仍拿手抚着的胸部,我明白了一点那淫贼头衔的由来。
幸好是刀柄撞伤的,如果是用刀锋插伤的话我真不知道该送她去看大夫好,还是叫漫雪帮她包扎好。
脚用力一点地面向后退避开剑尖,顺便在心中默念“后面千万不要有树啊,不然就出丑了。”
但我的祈祷从来都是那么糟糕,头还是不幸地撞了一下树枝…
只好落地揉着头说“刚才我扔中你胸部是无心之失。还有,除了扔中你胸部之外我哪里淫过了?”
那少女迟疑一下,过去把漫雪弄醒,很没礼貌地指着无辜的我对仍迷糊着的漫雪说道“那淫贼对你图谋不轨。”
漫雪听了立刻有了精神,牵着那人的手兴奋地说“知己啊!你也觉得他是个淫贼?”
红衣女子见漫雪这么激动(高兴),紧紧抓住漫雪的手安抚道“这位姐妹,你先别慌。告诉我他有没有对你做不轨的事情,我帮你教训他。”
漫雪似乎因见她这么激动受到感染,也很激动地说“他刚才摸我**!”
那红衣女子听了再也站不住,不知从哪拔出三把飞刀飞过来之余又举剑冲过来。
三把飞刀分别向我头身和脚飞,刀飞得还可以,但如果不弄个满天飞花来是很难在树林中打中我的。
向左平移一步轻松躲过飞刀,等着这红色的物体过来。
这红衣少女容貌妩媚,眉目秀丽略带妖艳,但总体看上去却有几分庄重贵气,也算是个美女。
唉!又走神了。
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把离自己胸膛不足两指距离的剑扭弯,左手一掌打在她右手手背上,右手再夹住剑一甩,把她的剑夺走并钉在远处的一棵树上。
也不管这愣在原地的红衣女子,快步去到漫雪面前厉声说“你刚才你说什么?”
漫雪显然没料到我这么快便解决事情,呆呆望着我,用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口吻说“我什么也没说过。”
“刚才谁说我摸她**?”保持严肃吓唬漫雪。
谁知漫雪也是不怕吓唬的,拿猫爪子扯着我的肉说“难道你没有摸过!吃我豆腐还敢对我这么凶!”
红衣女子此时也回过神来走到我们身旁,不友好地扫了我一眼,望着漫雪说“原来是一场误会。实在对不起,我上山游玩时看见他对当时不清醒的你毛手毛脚,误当他是**贼了…。”
**贼…如果我是**贼倒比现在生活得快活,如果我是**贼的话一早采了,还等你来一并采吗?
漫雪倒豁达,摇摇头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还没弄死就没关系。你好,你也是来游歧山的?我们交个朋友,一起游歧山可好?我叫漫雪,今年十九。这家伙叫尚羽,我们都住在陵安。”嗯,漫雪今年十九?为啥我会记了二十一。根据女性心理学,女人看见美女都会想先以年龄压着对方气势。
“求之不得,我叫玲珑,玲珑剔透的玲珑,今年二十,正好也住在陵安。对了,他叫凌尚羽?”那红衣少女实在没带多少分歉意,已经开始向漫雪打探关于我的事了。太出名了我,连游山玩水时也遇到倾慕者。
坐下来靠着树干,闭上眼等。毕竟两个女人可以聊的东西实在太多。
“玲珑姐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听说这人游手好闲烧杀打砸无所不做,巧取豪夺的事更是没少干。”
谁踢我!我还想踢人呢!
打开眼看见的是漫雪生气的脸“烂人!你干了多少为祸人间的事?”
实在没有多少心情解释,只好说道“那是谣言!我哪有做那般事情,我做好事多不胜数却没被污蔑!”巧取豪夺的事情我有做过吗?没有!我记得没有。
那个叫玲珑的总算做了件好事,拉开漫雪说“我也是听回来的,而他的确有为陵安百姓做过几件好事,你就别打他了。”
漫雪又踹了我一脚说“走啦!该起程了!我们不是来睡觉的!”
我倒觉得这荒山野岭的除了睡觉舒服外根本没有多少有趣的,特别是多个人在中间夹着的话就更没趣了。
看着她们吱吱喳喳讲了许久之后总算去到瀑布下。泠泠的泉水撞出泠泠的声,可这瀑布近看怎么这么难看呢?瀑布难看是其次,最不爽的还是我真的像个护卫般在她们后面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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