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武技的究极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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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郊外,一轮明月照耀着无人的旷野,将静静的荒郊衬托得别有一番风味。 在美丽的夜色里,小草向着瓦希略所说的地方飞奔着。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一直游说他到店铺学习的财迷殿下。要是再晚上一些,可能瓦希略师伯会等的不耐烦了吧。一面想着,小草一面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荒郊的一处小山包上站着早早已经到来的瓦希略,就如同融入了整个自然一样,瓦希略的身影就像是和周遭的一草一木无比的契合。这,就是瓦希略的境界,返璞归真,以自然为根本。
小草:“对不起,瓦希略师伯,我来晚了。”
瓦希略并不生气:“没事,能独自体验到自然的奥妙也是一种收获。小草,你感觉到了吗?”还没开始,瓦希略就个小草上了一课。
静下心来,小草感受着自然的美妙。周围的虫尿吟唱都尽收心底,瓦希略说的对,身在自然的确是一种收获:“是的,师伯。我感受到了自然的气息。”
“孺子可教。”瓦希略露出一个欣慰的神情:“我先问你一个问题,小草,你知道武技最高的境界吗?”
这倒是难住了小草,最高境界,以目前来看也不外乎就是瓦希略这个程度吧:“师伯,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是剑神吗?”
瓦希略摇摇头:“所谓剑神,只不过是剑圣以上的一个级别而已。我和欧丁都只是其中之一。”
小草:“您是说,还有比您更为强大的存在?”
瓦希略:“大陆武技诞生的最初,是随着万物的变化演变而来。大到风雨雷电,小到鱼虫走兽。可以说,不管是现在的哪一种武技都是暗合着自然的道理。一直到后期,最初的武技才逐渐演变成现在的所谓剑术,刀术,拳脚等等。由于后来各族间不断的战争,武技就逐渐沦为杀戮和竞技之术。”
小草可是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一直以来,在大陆上武技都只是按级别划分,以强弱来决定上下。 虽然流派复杂,但是其中的竞技意味是相当的浓重。
瓦希略接着讲下去:“比如剑招,无论是大开大合还是轻灵诡异都是有着其各自的道理。开者,以王道为剑,催生无敌的剑气。合者,以天道为剑,动如流水行云,静如山岳巍然。轻灵者诡异者以人道为剑,随心、随性,因人而异。但是,不管是哪一种都无法脱离自然的框架。”
小草还有一个疑问:“那,瓦希略师伯,是不是不论哪一种都能达到高明的境界呢?”
这聪明人就是不一样,话说一句就明白。瓦希略点点头:“不错,无论是哪一种,只要是坚定的沿着原有的轨迹走下去,就一定能取得不凡的成就。”
小草:“那么,又怎么样能超越剑神的境界呢?”这个问题才是重点。
瓦希略:“心的境界!在斗气上,无论是人族或者魔族修习武技的基础就是斗气。但是,斗气的提升不仅仅是因为苦练,还需要心境的依持。可以说,即便是坚定的仇恨之心,也能让一个人修炼到剑神的级别。但是,再往后走却是寸步难行。为什么?因为心境不够,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杯子,你所看见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杯子已经满了,没有办法再倒进更多的水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假如倒进去的不是水,而是沙子呢?这就是一个人的心境问题。”
小草:“那么说,师伯您就快要突破剑神的境界了?”按照瓦希略目前的说法,小草估计他可能已经找到了超越剑神的方法。
瓦希略仍旧摇摇头:“没有,现在的我,是一草一木皆可为剑。因为,我即是剑。如果真正的和自然融为一体,达到超越剑神的存在的话,那将会是以自然为剑,无敌于天下。我现在正在努力的体会着那个境界。”
小草茅塞顿开:“以自然为剑,我即是自然,又何必有剑?”要是不明白的人,可能还以为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呢。
瓦希略实在是很欣赏小草的聪慧,一点即通:“不错。这就是我说的境界,这个还需要你以后慢慢的去体会。好了,我们回到实际上来吧,小草,你应该是快要达到大剑圣的级别了吧。”

小草点点头:“是的,瓦希略师伯。”
瓦希略:“肖恩留下的剑招,你已经能全部运用了吧?我再给你讲讲那个极限轮舞斩。肖恩活着的时候,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看见了飓风经过,于是从里面悟出了那一套极限轮舞斩。可以说,肖恩也不愧是一个天才啊!”提起肖恩,又触痛了瓦希略伤心的往事。叹口气,瓦希略继续讲下去:“所谓极限轮舞斩的原理,就是以旋转来催发剑气,达到将威力增幅的效果。但是,它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无论哪一式都需要以强烈的旋转为准备。在高手对敌的时候,假如对手的实力要强过你,在他紧逼之下,又怎么会给你充分的准备时间呢?”
小草表示同意:“的确,极限轮舞斩无论是哪一招都需要准备时间。如果是最后一式龙卷风刃的话,除了花费很长的准备时间,还需要聚集全身的斗气。以我目前的能力,也只能发出一击。”
瓦希略:“那你又有没有想过,其实旋转,完全可以不经过身体,而是由斗气本身来完成呢?”瓦希略一挥手,一道旋转的锥形斗气向着远处的一个小土包飞去。“轰”,小土包被夷为平地。产生的威力甚至于要比小草以前发出的极限轮舞斩最后一式龙卷风刃还要大。
小草目瞪口呆:“原来这一招还可以这么用。”
瓦希略:“虽然将剑气形成风带的杀伤面更广,可是却是以牺牲了杀伤力为代价。要是将斗气压缩,再催发它在身体内部旋转,产生出的威力要比没有经过压缩的更加大一些。而且,一击之后,你还能留有余力。”
小草:“可是,如果斗气经过压缩不是也需要时间吗?”
瓦希略:“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小草,你知道为什么剑神和大剑圣之间存在着那么大的差距吗?”
小草连大剑圣的境界也没到,剑神是什么程度当然不会清楚:“这个我的确不知道。”
瓦希略:“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就像杯子里的一杯水,重量就只有那么轻,但是把水换成石头或是金属的话会怎么样呢?”
小草:“您的意思是说,剑神体内的斗气在纯度上要比大剑圣高过很多?”
瓦希略:“不只是高很多,剑神体内的斗气跟本就已经是经过高强度压缩的半固态斗气。我也是如此,欧丁也是如此。也只有那样,身体里才能存储更多的斗气。”
小草点点头:“我明白了。谢谢你,瓦希略师伯。”……
老少两人,就趁着月色在荒郊之上演练起来。也许过了今晚,小草殿下的实力将会升上另外一个新的台阶……
摩尔夫兰一处官邸——两个人正在密谈着,其中一个正是贾艾斯府上的那个听雨楼杀手:“现在听雨楼的刺杀行动已经全盘失败,你准备怎么办?”
另外一个人:“如果威克斯不死,恐怕会……。我觉得还是先等待一段时间的好。”
黑衣人:“不行!阿撒斯军刚在坎特损失了几万精锐,虽然还不足以动其根基,但是也是一大损失。现在进兵正是大好时机,如果等到他们恢复元气的话,可就真是没有机会了。”
“可是,威克斯怎么办?”另外一个人还在担心这个问题。
黑衣人:“双拳难敌四手。只要你说服法威尔和摩尔夫兰一道发兵的话,我相信就算是威克斯也会首尾难顾,无法抵挡。况且,你们摩尔夫兰也有优秀的将官,难道会惧怕一个区区的威克斯?”
另外一个人:“可是皇帝陛下还在迟疑。”
黑衣人:“那就是你的事情了,这件事情务必要办好。否则的话……。”流露出一个威胁的眼神:“另外,你可以知会一下法威尔的那个大员,如果他能说服巴洛在阿撒斯发动一场内乱那就更好了。”
“是,我知道了。”
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凶光:“阿撒斯帝国,你们就等着陷入乱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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