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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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4月30日23:24某市解放路
那个若干年前曾经在大陆掀起过一股热潮的邓丽君在王大为放在驾驶前台上的手机里依然唱着那首《甜蜜蜜》。
他知道那是李玉如,那个今天中午刚到某市就因为害怕被遗弃而忐忑不安的漂亮女人,是那个今天下午在南湖宾馆给他第一次展现了那块白绫的妖艳女商人,是那个刚才在这辆桑塔纳3000的后排上和他有过一番缠绵的妖精。他又想起了那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那对被他揉捏过的乳峰、那张温湿的樱唇、那片微微卷曲的毛发和纯洁的温泉,还听见了她那急促的喘息声,她在悄悄地告诉他:“土匪,我下面都湿了。”
“妖精,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接通了电话:“你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呢,就又开始想念自己的男人了?”
“土匪,你想得美!”她在电话那头娇嗔着:“是大姐找你。”
“老公。”李嫣然轻柔的声音响起:“现在在哪里?”
“大老婆,还是你对我好,嘘寒问暖的。”王大为在感慨:“我正开车回家呢。”
“东风杨柳门前路,毕竟雕鞍留不住。柔情胜似岭头云,别泪多于花上雨。”李嫣然念的是无名氏的一首《玉楼春》:“青楼花幕无重数,听得楼边车马去。若将眉黛染情深,直到丹青难画处。”
“这才叫住冤枉呢。”他在叫屈:“‘柔情胜似岭头云’不假,但明明是你们三姐妹一起把我赶走的,还说什么‘毕竟雕鞍留不住’?我记得你身边还有一个才女,大姐有错,得罚妹妹重新念一首。”
“一春不识西湖面,脆羞红倦。雨窗和泪摇湘管,意长笺短。”刘心怡念的是许棐的《后庭花》:“知心惟有雕梁燕,自来相伴。东风不管琵琶怨,落花吹遍。”
“也不好,你什么时候‘和泪摇湘管’呢?”王大为指责着:“我们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今天又陪着三月雨转了半个中心城区,晚上的巫山**是你没有办法,真没想到我居然比不过一只‘雕梁燕’,大姐重来。”
“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梦中未比丹青见,暗里忽惊山鸟啼。”这次李嫣然背的是姜夔的《鹧鸪天》:“春未绿,鬓先丝,人间别久不成悲。谁教岁岁红莲夜,两处沉吟各自知。”
“谁让你是她们的大姐呢,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放你们过关吧。”王大为终于松了口:“但我想大老婆不会单单为了念两首宋词而给我打电话吧?”
“难道不行吗?”她在反问:“老婆给老公打电话很普通的嘛。”
“当然没有什么不行。”王大为将桑塔纳3000从二马路转向解放路:“只是你笑语连连,一定是眉开眼笑的,想必澳洲墨尔本的国际长途打通了。”
“知我者,老公也。”她咯咯地笑了起来,原来这个娇小的台湾姑娘笑起来还是很有魅力的:“我刚才打电话给我妈妈,说我想了很久,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决定还是按照她老人家的旨意,嫁给王伯在大陆的二儿子,结果被妈妈狠狠的骂了一顿,说我是骑着马找马,笨得不行了;原来伯父伯母真的在我家喝酒呢,连你的大哥也闻讯赶来了,谁都和我说了几句话,大哥说忙过这几天,就和嫂子到大陆来看我呢,我都感动得哭了;对了,玉如和心怡也都和伯父伯母说了话的。”
“都已经承认是我们王家的媳妇了,还用伯父伯母的称呼恐怕不妥吧?”他在提醒她:“人家妖精一见面就自报家门,‘我是大为的未婚妻,爸爸妈妈、哥哥嫂嫂好’,差点把老爸老妈哄得找不着北了。”
“胡说。”李玉如在旁边叫:“大海哥把我和妹妹接回家,大嫂在客厅里放了一个蒲团,你说我敢不跪吗?你说我敢不叫吗?”
“婆婆也是这样说的,只是叫出口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她已经改了口,高兴的说着:“婆婆说上几次我到你们家答谢对我妈妈的照顾的时候,就已经看中我了,也与我妈妈谈过这个想法,只是听说我在大陆一直在找自己的心上人才没说出来,婆婆对我说,姻缘是前生注定,谁会想到我们两个在大陆会再次相遇。”
“我老爸是什么态度?”

“公公也很高兴,说见义勇为救了个媳妇是再划算不过了,还说你是门板都挡不住的运气。”她有了几分羞涩,也有了一些娇嗔的语气::“都是你不好,如果你早点把事情讲清楚,婷妹还会和我争来争去吗?我妈妈说她与婷妹的关系好着呢,只要说是李姨的女儿,她一定会高兴的;再说,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我可是三年如一日的坚持不懈,痴心不改的等着你的出现,连我自己都为之感动了,你却无动于衷。”
“对不起。”王大为笑着一语双关的说:“你还是快点好起来吧,我可是个急性子,又受不了太大的诱惑,我可不希望等待的时间太长。”
“我知道了,你以后说悄悄话是不是不要当着妹妹们说,我有点放不开。”李嫣然羞答答的在说:“现在我把手机交给心怡,她想和你说话。”
“二郎,我刚才和我哥哥通了电话,他和你一样坏。”刘心怡明显在撒娇:“他只是和我打哈哈,只是说一定是件大喜事,只是说最近几天就会到某市来找你喝酒,难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秘密?难道酒肉朋友比我这个妹妹还重要?”
“三月雨不是挺有耐心吗?怎么也会着急?你可以试着去求求你的玉如姐。”王大为声音小了一点:“神仙妹妹想怎样谢我?”
“一颗心、全部爱、整个人全都是你的。”刘心怡声音柔柔的:“你还想要什么?”
“一春长费买花钱,日日醉湖边。玉骢惯识西湖路,娇嘶过沽酒楼前。红杏香中歌舞,绿杨影里秋千。”王大为背的是俞国宝的《风入松》:“暖风十里丽人天,花压鬓云偏。画船载取春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明日重扶残醉,来寻陌上花钿。”
“大姐,我不懂。”刘心怡在电话那头叫着:“这是什么意思?”
“你的二郎想和你在杭州做一对神仙伴侣呢。‘画船载取春归去,余情付湖水湖烟。’真的好美。”李嫣然也在叫着:“玉如,一个人躲在一边傻笑干什么?”
“心怡,把手机给玉如。”王大为嘱咐着:“让我和她说几句话。”
“你就继续和大姐谈情说爱吧,继续和心怡妹妹憧憬美好的未来吧。”李玉如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我可没惹你,千万别骂我,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可不想触霉头。”
“我以前看过一本被你们深恶痛绝的古典**,里面有关于美女的五大标准。”他将桑塔纳3000从解放路转到了云集路:“你长得像盘丝洞里的妖精,会迷人,所以符合第一条标准,也就是面倩。”
“土匪。”她在冷嘲热讽:“你可当着不少人说过,我是你的黄脸婆呢,今天怎么夸奖起人来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你是典型的高头大马,对了,心怡、凤柔全都一样,还穿一双令人提心吊胆的高跟鞋,给我脸上抹唾沫都不用踮起脚跟了,那肯定符合第二条:身高。”
“那是一种方便,谁叫土匪长得象泡桐树。”她很自豪的说着:“我再警告你一句,那叫亲吻,不是任何人都会享受到的待遇。”
“第三是胸大。”王大为哈哈一笑:“按照你妹妹客观而又直接的观察,你是在心怡和凤柔之后,但我知道,你绝对在晓倩之前,我有一种感觉,你的那个部位似乎还在继续茁壮成长着,所以属于这一范畴。”
“土匪,你忘了吗?”她声音近乎耳语:“见一次摸一次,现在索性又揉又捏,乐此不疲,当然就长大了。”
“第四个标准是臀翘。”他在继续说着:“第一次就感觉到这一点呢,后来感觉更深呢,又圆又翘,打起来很舒服的,手感很好。”
“你不感到我们是在受到虐待吗?**经常受到土匪的关照,连心怡也对我诉苦,被你打过以后,都增长了一圈呢。”
“最后一个标准我一直想不明白,也不好意思问你,主要是怕你也骂我流氓。”王大为在笑着说:“直到今天晚上,你亲口告诉我,我才知道什么叫水多,联想起心怡也这样说过,我就知道你的那个部位一定也是泉水叮咚、流水潺潺了。”
“土匪。”李玉如叫了起来:“大姐和心怡都在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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