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城外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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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网上“重生、穿越”类玄幻小说,一般三国、隋唐或明清的题材很多,但是写元朝的较少,我希望能在给大家解闷、打发时间的同时,增加一些别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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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哥要和我会面?”年近五十的王坚摸着唇边的三缕长髯,看完蒙哥的来信,不解地问晋国宝。
“是的,王将军。蒙哥大汗希望和你在钓鱼城下单独会面。”晋国宝小心翼翼地说。今天到王坚这里来,刘华再三嘱咐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也该他倒霉,谁叫他以前和王坚关系不错,蒙哥不是让他来当说客劝降,就是让他来送信。
“大人,狗鞑子不安好心,您千万不要上当!晋国宝,你这卖国求荣、认贼作父的混帐,说,蒙哥到底有什么阴谋?”副将张珏一把抓住晋国宝衣襟,恨不得一刀把晋国宝杀了解恨。张珏现年二十岁,凤州(今陕西凤县东北)人,16岁到合川新驻地钓鱼城参军,因多次建立战功,升为中军都统制,被人称为“四川枭将”。
“张将军息怒,且听下官解释……”晋国宝忍气吞声道。
“暂时记下尔的项上狗头,且听你说来!”在王坚的示意下,张珏放开手。
晋国宝咽了一下口水,战战兢兢地把蒙哥行前交代甚至连其中炮后的系列变化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二人。
“大人,我看着定是蒙哥的奸计,您千万不能以身涉险呢!”晋国宝走后,张珏继续劝道。
“张都统,谢谢你的好意。我何尝不知这次会面凶多吉少。但是观蒙哥向日所为,却也算得上光明磊落,应该不是赚我出城加害。”王坚拍拍张珏的肩膀,“其实,我另有打算。我准备明日会面时,找个时机杀了蒙哥,为我大宋断此心腹大患。蒙军就算杀了我,但其后必乱,十年内必无能力南下,以我一人之命,换大宋黎民十年生息,这笔买卖划得来。明日一别,钓鱼城二十万军民就拜托将军了!”说完,王坚向张珏深深一鞠。
“大人,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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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初刻,钓鱼城下五里半山亭。宋、蒙两军按照约定,分别驻扎在亭两边2里处。
秋风萧瑟天气凉,“真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王坚自嘲地笑了一下,顺手摸了摸藏在后腰的突火枪。两军主帅单独会面,约定俗成是不能带武器的。王坚没带刀,却悄悄别了把枪。
来到半山亭,远远地望见一个身着蒙古贵族服饰的中年人已经等等那里了。
“来者可是王坚将军?”刘华高声喊道。
“本人王坚,阁下可是蒙哥汗?”王坚回应到。
二人互相打量了半天,然后落座。
“今天请王将军来,有要事相商,多有唐突,还望海涵。”刘华先施一礼,“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们就不饮酒、喝茶了,直接开门见山吧。”
刘华今天来,费了不少口舌才说动忽都和群臣,甚至为了表示诚意,连甲胄都没配(到底没什么政治经验呢,把人想得都太简单了),只着了一身绸缎华服。
“大汗客气了!”王坚看到蒙哥毫无防备,说和又客气,心中略微有些惭愧,但随即心中一硬,“大汗信中言语甚简,王建驽钝,还请明言!”
“王将军,你看现今贵我双方局势如何?”刘华望着比自己显老多了的王坚,缓缓说道。
“大汗虽然兵精粮足,但只要我合州军民同仇敌忾、众志成城,谁胜谁负还说不准!”现在钓鱼城粮食快见底了,军中已经开始杀马而食,老百姓把城中的老鼠、蟑螂、壁虎、鸟雀等都吃光了。所以这次他准备刺杀蒙哥,也是迫于无奈。
“王将军相信鬼神之说吗?”看着王建的手已经摸向腰后,刘华真的很后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事到如今只有硬撑了,实在不行赶快逃命。
“三尺之上,必有神明。大汗何故有此一问?”王坚一愣,手不动了,昨天听晋国宝说了蒙哥见神的事情,好奇心上来了,准备听听再说。
“感谢佛祖、观世音!”刘华一喜,“王将军,其实一个多月前我就见过鬼神……”当下,就又把长生天的故事回了一遍锅,听得王坚将信将疑。
“大汗所说,何以为证?”到底王坚不是单纯的忽都。
“就等你说这话了”刘华心中窃喜。既然王建进入自己的圈套,刘华剩下的就是按计划实施。
“王将军,宋军依仗的是火炮、火药,这是宋廷的绝对军事机密,想必王将军也不知道制作方法吧?”刘华微微一笑。
王坚不由自主点点头,那玩意儿配方只掌握在工部几个人手中,普通工匠都只是流水作业,不能全部掌握。
“其实,见到长生天之前我也不知道,要不然我军怎么没有用火药来攻城?但是,现在长生天不但教给我们蒙古更加厉害的配方,还教给我们许多神技,比如: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走的车、用钢铁造的船、用泥浆就能筑城几层楼的房子……当然还有比你们先进百十倍的武器。不信,你来看……”说完,刘华走到亭边。拿出袖中一面杏黄旗,朝着山下蒙军方向舞了几下。
王坚还以为蒙哥要招军队来挟持自己,连忙拽出突火枪,点燃火镰,对着刘华后背就是一枪。
“砰”刘华吓了一跳,转身看到王坚手中还在冒烟的突火枪,不由得一阵苦笑。幸亏早有准备,要不然真的玩完了。
王坚也吓了一跳,怎么蒙哥中枪后没有倒下,反而像个局外人在看热闹一样。
“王将军,你太心急了。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沉不住气了。”刘华快步上前,夺下王坚的突火枪,抛出亭外。随后拿着王建走到亭边,向山下一指。
王坚虽是武将,怎奈蒙哥神力,待到亭边,只见2里外的蒙军并未像他想象地那样冲上半山亭,而是原地列队,只有十几个蒙军士兵在向一字排开的十几个大铁桶中装东西、点火把。(也就1000米,古人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近视眼,还是看得很清楚)
“嗵…嗵…嗵…嗵…嗵…”大铁桶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随后几千米外的地方又传来阵阵爆炸声,碎石、断木、泥沙四处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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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坚是名将孟珙部将。嘉熙三年(1249),蒙古军在汉水支流浙水岸边的顺阳镇(今河南淅川南)聚集造船用的木材,准备造船顺水而下,进攻已被孟珙收复的襄阳、樊城。孟珙分兵出击,以吸引蒙古军主力。同时派王坚率小部队,隐蔽前往顺阳,烧毁了蒙古军堆集的造船木材。次年二月,孟珙出任四川宣抚使兼夔州(今重庆奉节)知州,王坚从此入川。淳祐十二年(1252)正月,已是武功大夫的王坚,因在收复兴元(今陕西汉中)的战役中立功,升领团练使。宝祐二年(1254)六月,王坚和曹世雄等在合州(今重庆合川)、广安(今属四川)等地御敌有功。七月,王坚升任兴元府诸军都统制兼合州知州(州治已移驻钓鱼城),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其时,兴元都统司已移驻合州城。宝祐六年(蒙古蒙哥汗八年,1258)四月,蒙古军4万,号称10万,分三路攻四川,蒙古大汗蒙哥亲率主力自陇州(今陕西千阳西北)入散关(今宝鸡西南),南宋四川各地山城相继失守。十二月,蒙古军派降将晋国宝到合州(钓鱼城)招降,被王坚拒绝,并将晋国宝赶下山。开庆元年(蒙古蒙哥汗九年,1259)正月,王坚又派兵将晋国宝追回钓鱼城杀死,以向守城将士表明抗战到底的决心。蒙哥汗于二月间率主力到钓鱼山下,亲自指挥进攻,先后攻打一字城、镇西门、东新门、奇胜门、护国门。四月间一度乘夜攻上外城,都被王坚、张珏等守城宋军将士打败。王坚还乘夜率军下山,袭击蒙哥汗营地,由于蒙古将赵阿哥潘率兵拼死抵抗,王坚遂退回钓鱼城。六月间,蒙古军大将汪德臣又单骑匹马到钓鱼城下招降,喊话未完,即遭到宋军矢石的攻击,几乎被击中。于是蒙古军又挑选精兵,乘夜攻占外城马军寨,王坚率领援军反击。次日清晨下雨,蒙古军的后继部队又遭宋军阻击而未能上山,攻城的蒙古军终于被击退。由于张珏与王坚“协力坚守,攻之九月不能下”。七月间,蒙哥汗自己也在攻城时被炮石击中而受重伤,不得不承认进攻钓鱼城(合州)战役的失败,蒙古军主力转攻川东重镇重庆。但十多天后,蒙哥汗终因伤重而死于钓鱼城下,蒙古军随后即退走。忽必烈所率东路进攻荆湖地区的蒙古军在得知蒙哥汗死讯后也退兵。九月,王坚升领宁远军节度使、封开国伯。景定元年(1260)四月,王坚被召入朝,升任侍卫步军司都统制。次年五月,又升领左金吾卫上将军、湖北安抚使兼江陵知府。景定四年三月,由于受到奸相贾似道的排挤,王坚又改任和州(今安徽和县)知州兼管内安使。景定五年三月,王坚因受贾似道疑忌,抑郁病卒。死后谥忠壮。
2、张珏(?—1280),字君玉,凤州(今陕西凤县东北)人,南宋名将。张珏16岁到合州(今重庆合川)新驻地钓鱼城(今合川城东北)参军,因多次建立战功,升为中军都统制,被人称为“四川枭将”。在开庆元年(1259)保卫合州的战役中,张珏作为副将与主将王坚协守钓鱼城前后有九个月,多次打败蒙古军的进攻,蒙古大汗蒙哥受伤死在钓鱼山下后退兵(参见钓鱼城之战)。景定四年(1263)十月,张珏升为兴元府诸军都统制兼利州东路安抚使、合州知州。因为兴元府已被蒙古军攻占,都统制司和安抚使司也都移到合州。张珏上任后,积极恢复当地的农业生产,训练士兵,修整兵器,为保卫合州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咸淳二年(1266)十一月,张珏派部将收复渠州(今四川渠县)州治所在的大良平山城。次年四月,蒙古军又进攻合州,张珏在款龙溪将船碇泊在江中,截断江面建成水城,进行抵抗,再次挫败了蒙古军的攻势。咸淳八年(1272)四月,张珏又在与钓鱼城隔江的宜胜山(今合川北)筑城,用来加强钓鱼城的防守能力。次年正月,元军又进逼钓鱼城,张珏得到消息后,“乃张疑兵嘉渠口”,又“潜师渡平阳滩”,不仅击败了元军的进攻,又打破了元军想在马騣山、虎顶山建城的计划。德祐元年(1275)二月,张珏升为宁远军节度使。五月,南宋又任命张珏为四川制置副使、重庆知府。又命他带兵来京保卫京城,但是入川道路已被阻断,诏令没有能送到。元军自秋至冬围攻重庆,重庆援绝粮尽。张珏虽仍在守卫合州,但“屡以死士间入城,许以赴援,且为之画守御计”。次年,张珏为了解救重庆被长期围攻的状况,派部将赵安袭击元军的征南都元帅府所在地青居城(今四川南充南)。二月,又派张万以船舰载精兵从水路冲入重庆,以增援重庆守军。而此时,以恭帝与谢太皇太后为首的南宋朝廷,已向元军投降。五月,宋端宗在福州(今属福建)重建南宋政权,改当年为景炎元年(1276)。六月,张珏又派部将赵安、王世昌等收复泸州(今属四川),元军被迫逐渐从重庆撤退,转而围攻泸州。同年十二月,张珏进入重庆后,派部将张万、程聪领兵收复涪州(今重庆涪陵),又派张万到夔州(今奉节),控入川的门户,川东形势一度好转。景炎元年(1276)年底,元军再次进攻四川,至景炎二年年底,先后攻占涪、万(今重庆万县)、泸等州,集中兵力进攻重庆,并致书劝降,张珏不予理睬,闭城坚守。景炎三年正月,元军加紧围攻重庆,张珏率兵出城迎战,遭到元军前后夹攻,宋军大败,退回城中。当晚,张珏部将赵安、韩忠显等开城门向元军投降,张珏率余部进行巷战,再次战败,回家想自杀,未成。于是,用小船载家眷从水路向东逃走,途中张珏又要投水自尽,被家人拦阻。元军追到涪州,张珏被俘。在押往元大都(今北京)途中,张珏于安西(今陕西西安城东北)的赵老庵中自尽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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