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 战南阳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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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琼听到尚师徒与新文礼只见的对话,转头向这两人看去。这一眼看过去,却是收不回来了。尚师徒座下的战马极为的神骏,高八尺有余,长近一丈。马身子油光锃亮,不同一般。
先前没有注意,现在仔细一看,发现自己这边所有人的战马都落后了半个身位。自己坐下的黄骠马虽然说没有后退,但是耷拉着头,显得极为的没有精神。
而尚师徒坐下的战马似乎对自己的黄骠马立在自己的前面极为不爽,不停的向着前方挪动,却是被尚师徒紧紧的拉住。而且马嘴上还带着一个笼头。
仔细一想,立马就知道尚师徒坐下的这匹战马就是呼雷豹。轻笑着说道:“尚将军的坐骑极为的神骏那,世所罕见。
尚师徒在秦琼看着自己坐下战马的时候,就有些胆颤心惊的感觉。对于这匹呼雷豹,尚师徒是极为的喜爱,刷洗都是由他自己来,不肯假借他人之手。
深怕秦琼看上自己的战马,那时候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尚师徒本来不想将呼雷豹起出来的,可是自从有了呼雷豹之后,自己就无法骑乘其他的战马,只要自己一上去,呼雷豹就会扑上来,连咬又踹,将自己骑上去的马弄死。
秦琼一说话,本来在观看宇文成都与伍云召、伍天锡交手的众人都会过神来,看着尚师徒坐下的战马。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自己坐下的战马不知不觉的向后退了半个身位。
程咬金高声问道:“尚将军,你这吗可有来头?”
尚师徒还没有说话,一边的新文礼就说到:“尚将军人称四宝大将,座下的这匹呼雷豹就是四宝之一。”
众人闻言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新文礼便接着说道:“尚将军上阵有四件宝物。名为夜明盔,唐猊铠,提庐枪,呼雷豹。
头上夜明盔,盔上镶有夜明珠,行夜路有如白昼。身上唐猊铠。不知用何种材料制成,穿上几乎是刀枪不入。手中提炉枪,锋利异常,还有极其巧妙地用法。坐下呼雷豹,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乃是世所罕见的千里良驹。”
程咬金闻言啧啧叹道:“如此宝马,这天下出了我家二哥。谁配拥有?”
尚师徒闻言一阵暗暗叫苦,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还能有什么办法。虽然说这句话并不是秦琼本人,但是程咬金所说的话在很多时候就可以当做是秦琼自己讲出来的。
虽然说自己不理会,以秦琼这些年来的行为来看,也不会太过将自己怎么样。但是。秦琼不说什么,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不会说什么。
秦琼是什么人?靠山王的义子,昌平王与北平王地侄儿。当今皇帝眼中亲信之中的亲信。多少人巴结还来不及,自己又何必得罪呢。虽然这匹呼雷豹自己极为的喜爱,但是与前程比起来,一匹战马也算不得什么。
想到这里,尚师徒从呼雷豹上下来,牵着呼雷豹来到秦琼身边,说道:“大总管。程将军说的不错。如此宝马只有大总管这样的英雄才能配得上。”
秦琼笑着说道:“尚将军人称四宝将军,若是将这呼雷豹送于本将,四宝将军岂不是变成三宝将军了。再说呼雷豹一定是尚将军的心爱之物,本将怎能夺人所爱呢?”
尚师徒咬着牙说道:“三这个数字却是比四吉祥多了,三宝将军也比四宝将军好听多了。末将虽然喜欢呼雷豹,但是呼雷豹只有在大总管的手中才能发挥出他最大地功用,也不存在夺人所爱这么一说。”
秦琼呵呵一笑,说道:“既然如此。那这呼雷豹本将就收下了。”说着从黄骠马上下来。向北尚师徒牵着的呼雷豹走去。
呼雷豹乃是万中无一的马王,自然是有傲气的。不是随便什么人过来都能起的。看到其妻女过来。竟然张嘴欲咬。
尚师徒忙将缰绳一拉,将呼雷豹拉住。
秦琼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尚将军可将其放开,若是无法收服,本将军也就无脸要这呼雷豹了。”
尚师徒闻言说道:“大总管,这呼雷豹的性子极烈。大总管小心。”说着将手中紧挽着地缰绳松开。
呼雷豹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小了,直接就向着秦琼撞去。秦琼一闪身,一伸手就将手放在呼雷豹的脖子上,一用力将呼雷豹给压住。
秦琼双臂之上何止有千斤的力量,虽然仅仅是单手放在呼雷豹的身上。去也压得呼雷豹无法动弹。
秦琼微微一笑,翻身上了呼雷豹。呼雷豹感觉到背上有人,刚准备挣扎,秦琼双腿一夹,呼雷豹便乖乖的站住不动。
秦琼见呼雷豹这样就知道已经驯服了,便松开了双腿。拍了拍呼雷豹的脖子。
看着呼雷豹如此轻松的就被秦琼驯服,尚师徒在一边看得掩饰很不是滋味。想当初他驯服呼雷豹的时候,不知道花了多大地力气,现在在秦琼手中竟然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难道说秦琼真地是呼雷豹的真命之主。
其实如果是秦琼在尚师徒刚从别人手中得到呼雷豹的时候去驯服呼雷豹,所要花费的力气绝对不小,现在的呼雷豹身上的野性已经淡了很多,所以才会被秦琼如此轻易的驯服。
黄骠马毕竟和秦琼已经相处了十年了,而且黄骠马虽然说不是顶尖的千里马,但也是难得地良驹,也是神通人性地。
看到秦琼骑在了呼雷豹的身上,低声长嘶一声,畏畏缩缩地凑到呼雷豹身边。秦琼见状轻轻抚摸了一下黄骠马。
呼雷豹则是不屑的看了黄骠马一眼。
这边的事结束了,众将的眼神便又集中在了宇文成都与伍云召、伍天锡地身上。
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宇文成都在和这兄弟两人的交手之中又占据了上风。
不过伍云召与伍天锡兄弟两人毕竟不是一般人,虽然落在下风。但也并不是全无还手之力,一时半刻之间宇文成都想要拿下这两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眼看自己二人无法战胜宇文成都,伍云召奋力与宇文化及再次硬拼一招,对伍天锡大喝道:“兄弟,撤!”说完便调转马头向城门奔去。
伍天锡也随之向着城门奔去。
宇文成都虽然想要将这两人斩杀在南阳城下。但是伍云召与伍天锡兄弟两人的坐下战马也都是千里良驹,却是追之不及。
城门处正在为这兄弟两人压阵的焦芳忙一挥手,让身后地弓箭手对着宇文成都一阵乱箭,将宇文成都阻挡片刻。
宇文成都虽然说武艺高强,但是也不敢在乱箭之中冲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伍云召兄弟二人退回城中。
南阳将士这些天来就是靠着伍云召、伍天锡兄弟两人的战无不胜方才保持着高昂的士气,如今看着自己以为无敌的将领双战敌将一人都被击败。士气的低落是怎么都无法避免的,而秦琼身后地士卒却是在高声呐喊。
秦琼随之便鸣金收兵,将宇文成都招了回来。
回到帅帐之后,秦琼对众将说道:“如今伍氏兄弟二人战败,想来随后也不敢在出城交战,南阳城中的始祖也必定士气大落。我等可围城猛攻。南阳城指日可下。”
众将轰然应诺。
随后令尚师徒领本部人马,围住南城,新文礼领本部人马,围住东城;宇文成都领众将人马,围住西城。秦琼自己堵住东城。
一天时间,四座大寨拔地而起,将南阳城团团围住。
伍云召兄弟二人回到南阳城之后,伍天锡将手中的混金镗交给身边的亲兵,对伍云召说道:“大哥。小弟这些年来走南闯北。也遇见过不少的好汉。却也无人能是小弟的对手。本以为小弟这身本事天下大可去地。
没想到今日竟然在这宇文成都手中吃憋了。”
伍云召言道:“愚兄曾听传言,说杨广有一日到甘露寺降香,见殿内寺前有一鼎,是秦始皇铸的,高有一丈,大有二抱,上写着重五千零四十八斤,遂谓成都道:“朕闻卿力能举鼎。可将此鼎举与朕看。”
成都领旨。走下殿来,将袍脱下。两手把鼎脚拿住。将身一低,托将起来,离地有三尺高,就走了几步,复归原所放下。成都走入殿上,神气不变,喘息全无。
有因宇文成都曾与秦琼比武,打了个不分胜负。杨广便将宇文成都封为天宝上将、无敌大将军。赐了一块无敌大将军的金牌。
愚兄本来是不相信的,想这举鼎之事,自古以来只有先祖伍子胥与西楚霸王项羽做到过,那宇文成都自然是不可能与他们相比。
宇文成都的厉害应该是众人吹嘘出来的,不过今日一交手却是知道这宇文成都确实是有真本事的。若是阔海兄弟在,我们三人联手,或许可以战胜这宇文成都。单靠你我二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伍天锡闻言惊道:“那秦琼虽然名气大,但是也不至于和宇文成都不分上下吧?”
伍云召苦笑道:“传言杨广曾问秦琼,他与宇文成都孰强孰弱。秦琼答道不相伯仲。杨广又去问宇文成都,宇文成都言无法战胜。”
伍天锡闻言极为震惊,没有想到如此厉害的人,自己竟然遇到了两位。
这兄弟二人正在说话,就见焦芳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王爷,城外地隋军在我四门各建一寨,将我南阳城团团包围。”
伍云召闻言忙上城查探,看到城外地营寨不由暗暗叫苦,却也只能吩咐将士小心坚守。
第二天,秦琼对帐中众人说道:“如今叛军士气已丧,南阳城已经被我大军团团包围,可将我十万大军分为两部。昼夜不息,猛攻南阳城,早日将南阳城收复。”
众将领命而去,将秦琼的命令传到其余三寨。
宇文成都三人得到命令之后,不敢怠慢,都亲自上前督战。让麾下士卒开始猛攻。投石车、井阑、攻城车,全部出动,向着南阳城开始进攻。
伍云召既然准备造反,自然各种器械也是准备的比较充分。城墙上投石机、床弩也是应有尽有,抵挡隋军的进攻。
不过所有的工程器械之中,对南阳城最有威胁的还是车。所谓车,是有一个多轮地车底座;两侧和顶部用木板做防护。外蒙坚硬的皮革;车内可容八到十人。
缓缓地推着车前行,等来到护城河旁边地时候,车内的士卒将背过来地沙石投入护城河中,用来填平护城河。
虽然说城墙上地守军不同的攻击着车,但是箭矢根本就不能损伤车分毫。投石机与床弩虽然说能够摧毁车,但是投石机与床弩调整方向不是那么的容易。等他们的方向调整完毕了。车又不在以前的地方了。
而且一旦投石机与床弩攻击车,城下的井阑与投石车便会没有了顾忌,对城墙上的守军造成更大地伤害,甚至可能摧毁城墙上的弩车与投石机。
虽然说一旦让车将护城河填平,城中守军就将面对更大的危险,但是那个毕竟是后面的,暂时还看不到。
现在对城上威胁最大的还是井阑与投石车,城墙上的投石机与床弩只能舍弃车,全力攻击井阑、投石机。
车基本上没有遭受到攻击。轻松地来到护城河边。很快护城河就一块一块的被填平了。虽然有一些士卒在走出车填平护城河的时候,被弓箭射死,但是这样倒霉的毕竟只是少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护城河被填平的越来越多,整整三天时间,护城河便被完完全全的填平了,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大军攻陷南阳城。
伍云召在城中看着城外的护城河一点点的被填平,可是却没有一点地办法。
虽然每天夜晚地时候。伍云召也会派人前去破坏被填平的护城河。但是却收效甚微。三天时间还是让护城河被完全填平了。
伍云召站在城墙,看着下方被填平的护城河。心中也不由有些紧张。从明天开始,真正残酷的战斗就要开始了。
秦琼看着护城河一点点被填平,却是没有一句话。他已经给过伍云召机会了,可是伍云召并不珍惜这个机会,他也没有办法。

第二天天刚放亮,秦琼大营之中鼓号齐鸣。听到鼓号声,不但秦琼营中的始祖开始准备,就是南阳城中的士卒也都开始准备。
城里城外的所有人都会很清楚,从现在开始战斗才真正开始。
随着秦琼一声令下,麾下士卒抬着云梯、推着攻城车,向着南阳城行去。弩车、井阑也都一一准备完毕,陪在步兵的身边,向着南阳城进发。城墙
南阳城上地士卒也将滚木檑石搬到城墙上,准备反击城外士卒地攻击。
城墙上的士卒由于站得高,射程比秦琼麾下地弓箭手射程远了不少。等城下的隋军一进入射程,随着城墙上的将领一声令下,漫天的箭雨从半空落下,落在了城下的隋军身上。
虽然站在最前排的士卒手上都有盾牌,可是漫天的箭雨怎么着都有没有挡住,漏网的。落在士卒的身上。
一旦这倒霉的士卒倒下,就算是当时他还没有死。也会被随后跟上的士卒踩死。
后面的士卒就算是想停也不敢停,因为他一旦停下来,就有可能被后面的人踩死。所以就算是看到前面有人倒下来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
城墙上的投石机与床弩也是在不停的发射。士卒手中的盾牌虽然说能够挡住弓箭,但是投石车发出的石块,与床弩射出的巨箭却是挡不住。
一旦被击中不是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就是被串成一串。被投石机打死地还好些,瞬间就死去了。可是被巨箭射中的那些一时间死不了,却又是肯定救不活的。只能躺在战场上哀号。等着血液流尽而死。
所有的始祖都很清楚,要想活命只能是尽快的冲过投石机与床弩的攻击范围。等到自己等人冲到城墙下面地时候,投石机与床弩就没有什么用了。
眼看着士卒就要冲到城墙下了,四面城墙分别督战的伍云召、伍天锡、焦芳、马和,大声喊话,让士卒都注意小心。不要大意让敌军士卒冲上来。
来到城墙下之后,士卒将云梯在城墙上搭好,就顺着云梯向上爬去。
攻城车也开始不停的撞击城门,想要将城门撞开。门内的士卒不但用巨木将城门撑住,更是用肩膀顶在城门上,而后面的士卒则紧紧的顶着前面的士卒。
城墙上地士卒则是分为数队,弓箭手站在最后方不停的射箭。拿着推杆的士卒站在弓箭手前面。等着前面的命令,将搭上城墙的云梯推下去。
再前面就是刀盾手,最前面则是准备扔滚木檑石的力士。旁边一口口大锅之中热油滚烫。旁边站着拿着勺子地士卒,准备随时将锅中的热油倒下去。
本来在不停攻击的投石车、弩车看到自己人已经到了城墙下,便都停止了攻击。撤到了后方。南阳城墙上的投石机、床弩没有了压制,攻击的更加的快了。
给隋军士卒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秦琼站在远处的高岗上。一脸冷漠的看着即将开始地攻城战。虽然秦琼本身不是冷血地,但是在战场上容不得他有同情心。
不管是对自己人还是敌人,都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就会造成更大的损失。
将云梯搭好之后的士卒顺着云梯就向着城墙爬去。
城墙上一勺勺滚烫的热油从半空中洒下,落在士卒的身上,顿时就闻到一股肉香味。被热油浇到的士卒惨叫着从云提上掉下来。
已经爬的比较高的士卒掉下来之后立时就被摔死,而低一点地士卒没有被摔死,可是却更加地痛苦,不但要忍受被热油烫熟的痛苦。还要忍受摔断腿地痛苦。
前面的始祖掉下来。后面的始祖没有丝毫的迟疑,继续向着城墙攀爬,他们遭遇的还是滚烫的热油。
好不容易等热油被消耗空了,迎接他们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拿着叉杆的士卒听着前面的号令,一起用力,将一架架云梯从城墙上推下去。
不过城下的士卒数量毕竟太多,城墙上到处都是耸立的云梯。使用推杆的始祖难免有忙不过来的时候,那些站在滚木檑石旁边的力士见状。将一根根的圆木从城墙上扔下。将云梯上的士卒一个个的砸了下去。
等城下的圆木积攒到一定的程度,城墙上的火油又被倾倒下来。随之一只火把从城墙上扔下,将城墙下面的圆木连同士卒、云梯全部点燃。
变成火人的始祖一个个惨叫着四处奔逃,一些想要前去将袍泽身上火焰熄灭的士卒也不小心被沾染上了火焰,顿时城墙下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秦琼见状对身边的张虎说道:“鸣金收兵。“说完就转身会大营去了。
秦琼也没有像能够用一天时间就将南阳城攻下。
城墙下的士卒听到身后传来的鸣金声,一个个快速的向后方退去。
本来害怕误伤到自己人的弓箭手、投石车、弩车也再次开始攻击,掩护自己人撤退。
看着城墙下的隋军潮水一般退去,伍云召、伍天锡、焦芳、马和等将领都松了一口气。可是心中又有一阵茫然,今天守住了,明天呢?后天呢?
杨广如果需要,可以从全国各地源源不断的调来援军。可是他们却是死一个少一个,基本上得不到补充。
回到帅帐掣肘,程咬金将手中的兵器交给身边的亲兵,抱起桌子上的水罐,咕咚咕咚喝了一气,方才说道:“这伍云召还真是厉害,今天攻城。竟然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去。
我们就是与突厥作战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的吃力。”
秦琼微微一笑,说道:“伍云召也是大将之才,再说人家既然准备反叛大隋,怎么可能没有准备呢?”
程咬金嘿嘿一笑说道:“我也就是发一下牢骚而已,这些年来跟在二哥你身边。还从来没有打过如此激烈地仗。”
秦琼呵呵一笑,没有说话。
等所有人都到齐之后,秦琼言道:“今日的攻城战,你们都看到了,伍云召并非等闲之辈,想要轻松地将南阳城拿下不是那么的容易。
派人去通知宇文将军、尚将军、新将军、入夜之后继续进攻,不需要真的攻城。只需要让城内的士卒无法休息就是了。”
传令兵听令而去。
罗成笑着说道:“南阳城中就那么两三万士卒,还要防备四个城门,四门平均分配,每个城门处的士卒都只有五六千名。
只要我们日夜不停地攻城,他们就根本没有时间休息。战斗力就会大受影响。我们夺取城池的时候受到的阻力就会越小。”
秦琼说道:“不错,阳谋在任何时候都比阴谋好用。而且就算是他伍云召知道我的目的,他也不得不让所有的士卒加紧戒备。”
等到入夜之后,城内的士卒刚准备休息,就听到城外鼓号齐鸣,喊杀声四起,所有地始祖都慌忙披挂而出,来到城墙上。
可是等他们来到城墙的时候,却发现敌人早就已经撤退了。
骂骂咧咧的士卒刚回到营房,又听到了喊杀声。再次爬起来冲上城墙。
如此这般几次之后。伍云召对于秦琼的目的已经是相当的清楚,可是知道归知道,却是没有一丝地办法。伍天锡此时已经气得双目通红,对伍云召说道:“大哥,秦琼实在是太卑鄙了,他这是诚心不让我们的士卒好好休息,使得我们明天出战的时候士卒的精神不好。
这样下去不行啊!如果继续让士卒来回跑,我们明天可就没有办法守城了!”
焦芳轻叹一口气说道:“唉。我们明知道秦琼的目的是什么。可是我们不可能无动于衷,让士卒不要理会。
一旦我们不去理会。佯攻就有可能变成真的攻击!”
伍天锡一想也是,便说道:“那我们出城攻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焦芳言道:“城外如此之黑,谁知道隋军在城外有没有埋伏?”
伍天锡烦躁的说道:“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来回奔波?”
伍云召轻叹一口气说道:“我们还真就只能这么硬挨着。秦琼兵力充足,可以让士卒昼夜不停的攻城。
我们地士卒本来就不多,分散到四个城门就更少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应对秦琼地策略。”
一夜的时间就在隋军不停的骚扰,南阳城内的守军咒骂声中结束了。
伍云召最后没办法,让所有的士卒都和衣在城墙上休息。听到鼓号声就起来,敌军撤退的时候就加紧休息一会。
虽然这样还是无济于事,但是多少总能让士卒有一点休息的时间。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南阳城中地士卒都是一脸地疲惫,一个个显得有些精神不济。
伍云召等人看到士卒的状态都有些无奈。他们这些武将虽然也是一夜没有睡,但是他们地身体不是普通的士卒可以相比的,虽然也有些难受,但是还不至于感到疲乏。
秦琼看着城墙上的敌军士卒微微一一笑,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是城墙上的士卒已经表现出了疲态,相信只要再坚持几天,南阳城就会不攻自破。
开始进攻之后,秦琼发现,虽然仅仅只有一天,但是敌军的状态已经明显不如昨天了。有几次险些被隋军攻上城墙。
伍云召看着士卒的状态有些无奈,只能四处游走,高声喊叫,为哦士卒打气。让士卒能够鼓起劲来好好作战。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南阳城中士卒的体能下降的更多了,一个个都显得极为的疲惫。可是城外的隋军根本没有停止进攻的意思,换了一批人继续进攻,一直到戌时初方才停止了大规模的进攻。
可是子时正刚过,城外的骚扰就又开始了,城上的守军一边咒骂,一边翻起身来戒备。虽然明知道对方只是在骚扰。
但是谁知道对方的进攻会不会变成真的。
所以士卒虽然说拖拖拉拉的不愿意起来,但是所有的将领一个个将士兵叫醒。
等所有的士卒都被叫醒的时候,城外的喊杀声正好停止了。
如此一夜的时间又过去了,连续两天两夜没有休息好,城内守军的精神状况更加的差了,身体也快要到崩溃的边缘了。
当秦琼麾下的大军攻城的时候,秦琼远远地看着城内守军那无精打采的样子,秦琼微微一笑,让人传令,加紧进攻。不要给城内士卒一丝休息的机会。
等到夜晚的时候,隋军突然反常的没有骚扰,城外一直静悄悄的。伍云召等人都怀疑秦琼一定是有什么阴谋,可是就算是有阴谋,他们只能让士卒多多休息一下,这两天麾下的士卒实在是太累了。
此时在城外城墙上火把照不到的地方,秦琼等人正静静的站着。身后立着一排排整装待发的士卒。
等到东方泛白的时候,秦琼一挥手,让身后的士卒开始进攻。
虽然有清醒的始祖发现了城外的隋军,可是连续两天两夜没有休息。这会睡着的士卒正是睡的正香的时候,不论怎么叫,那些睡着的士卒都无法醒过来。
伍云召等将领与麾下的亲兵,以及精神好一点的士卒虽然极力抵抗,但是他们人实在是太少了,根本无法挡住大片隋军的进攻。
伍云召正在奋力冲杀,就见伍天锡与焦芳带着自己的亲兵冲了过来。
刚一来到伍云召的身边,焦芳就急忙说道:“王爷,东城、西城都已经失守了。末将带人阻挡一阵,王爷快走吧。”
伍云召还准备说什么,伍天锡一把拉住伍云召的肩膀说道:“大哥,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先冲出去再说吧!”说着就拉着伍云召走下城墙,上了战马,打开城门向外杀去。”
焦芳看到伍云召与伍天锡已经出城去了,知道以这两位的武艺,以及坐下的战马,只要诚心他跑,能追上的人并不多。
转身对身边留下来的士卒说道:“众位将士,随本将杀敌,为王爷争取时间。”说着就向着杀来的隋军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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