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再次成功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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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再次成功出山
日上三杆的时候,我已经成功的离开了青城山有近百里了。太兴奋了,再加上清晨野外无人,所以我是放心提气一路狂奔,一口气跑了出百里之远,还不敢回头,生怕后面有人追来跟我说不用去了。
等到路上行人慢慢多了起来之后,我也放慢了速度,缓下了脚步。在路边拔了根草叼在嘴里,现在的我看来就象是一个外出游玩的公子哥,不徐不慢的在大路上走着。可是我的眼睛却在四处张望着,可惜,所看到的一切让我非常的失望,路过了十几个村落,几个小城镇,就是没有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子。
为什么在我那现代社会里的川妹子都长得那么的水灵、那么的火辣?而眼前入目的却是这么的惨不忍睹呢?在这荒僻的村落,在这崎岖蜿蜒的道路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我被前世看过的那些该死的网络小说给骗了,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那么多花痴般的美女,更没有那么多从天而降的奇遇,这里更象是贫困落后的灾民区。
在大受打击之后,我的猎艳美梦算是彻底的被破灭了,心中把前世的那些专写网络小说的尤其是竟在写的书里瞎YY的作者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骂了个遍,我的美眉啊!
也许我应该找一匹马来代步。可是这荒郊野外的哪里又会有我想找的卖马的地方呢?在青城派的努力带动下,青城山下周边的经济是极度的落后,即使偶尔路过几个小村落,也都是那种穷的一条裤子爷爷穿了老子穿,老子穿了儿子穿的环境。
虽然我也很想找个地方是卖马的,但是这个假设的前提已经因为这种环境而毫不存在了。
用我两条可怜的小腿走了很久,我终于发现了我一直想要找的目标。不远处,一个老夫子和一个头上扎着小辫子的娃儿正牵着头小毛驴缓缓的向前走着。
我在后面快跑了几步,追了上去,怀着某种目的开始跟他们搭讪。
“请问这位老丈,为什么你们有毛驴却不骑呢?”
老夫子迂腐地叹了口气,向我诉苦道:“这位小哥儿错怪我矣,非是我们不想骑,而是我们没办法骑啊!”
他那文绉绉的酸话,让我头皮一阵僵硬,我好奇的问道:“那又是为何缘故?”
“我家这小毛驴只载的起一个人,爷爷坐在上面,别人就说爷爷为老不尊,不知道爱护孩童,没有爱心;可是换了我坐在上面吧,别人又说我年幼无知,不知道尊重长辈所以我们都不敢骑了!”旁边跟着的小童插言道。
……圈圈个叉叉的。
这些古人真是白痴了,为了不落人的话柄口实,居然就这么傻傻的浪费资源。唉,真是的!与其如此,倒不如便宜了我,算是解决了你们的苦恼,也算是为自己积点德了。
想到这里,我赞同的对着他们点了点头,给他们出了一个主意。
“二位这样牵着毛驴走,难道就不怕被人嘲笑吗?”
“这……”
一老一少都陷入了沉思。许久,他们才恍然大悟,那老酸夫子一拍大腿,犯愁的看着我道:“老夫怎么就没有想到这点呢?那依公子所言,又该如何处置这事呢?”
我面不改色的接着道:“既然如此,小生就骑着毛驴去前面的驿站等着二位了,这样不就没有嘲笑二位了吗?”
“对啊!”
“我们怎么没有想到呢?”一老一少纷纷点头称妙道。
于是,我就这么堂而惶之的牵过来驴,翻身而上,骑着毛驴晃悠晃悠就走了。
去福州的路途是遥远的,过了数日……
我骑着拐来的毛驴走在路途上,只见一青衣书生骑着匹高头大马从我身边路过。
我的眼睛马上就瞄上了他跨下的高头大马。虽然不是什么宝马良驹,但是比起我座下的毛驴,却要好多太多了。
于是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翻身从路边捞起一石子,在后面偷偷的对准了马,弹出了我下山来第一发暗器!那马臀部吃痛,顿时一阵哀鸣,就用两条后腿直直的立了起来。那马背上的书生毫无防备的就摔落到了地上,一身泥土,狼狈不堪。

我又趁摔在地上那书生不注意,从包袱里掏了包跳蚤粉,用飞刀的手法,打在了马的。
这跳蚤粉可是我的独家发明,比原来我在师叔那里抢来的痒痒粉,效力更大,而且不象痒痒粉,被水一洗就没有效果了,我这个用再多的水洗,还是奇痒无比。没有我的独家解药来中和,是越痒越想挠,越挠就越痒,持久效力可达二十四小时!李坏牌跳蚤粉,无味无毒,效果持久,整人必备!整人——爽!爽!爽!
那可怜的马儿很准备的被我的跳蚤粉打中,又是蹦又是跳的,搔痒难忍的就在路边的树上蹭着。
接着,我又装做无知,一副好心的模样下了毛驴,快步走到书生身边,把他搀扶了起来,给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边拍还边说道:“这位兄台这么骑这么匹马啊?看这马的情况,似有颠疯之症啊。还好兄台这次命大,没给摔坏了。”
那书生一听,马上就面露惊慌之色,失声道:“这可如何是好啊?小生不才,现在正要进京去赶考,要是被这疯马耽误了行程,我还怎有脸回家,还怎有脸见家中父母?”
嘿嘿,上钩了。我拧了拧眉头,道:“如果这位兄台不介意的话,就骑我这毛驴赴京去吧。”
“可这是兄台你的毛驴啊。”
“不要紧。小弟我没什么急事,也乐得路上多点时间游赏山水,所以一路上只找了头毛驴代步。兄台进京赶考这等人生大事,万不可因为这疯马的原因而耽误了。”
“这是圣人教导,无功不受禄,又怎么违背呢?”书生听了我的话,万分的感动,但还是拒绝道。
爷爷的,难怪都说读书的是榆木脑袋呢。呸呸呸,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不要紧,兄台把这匹马留给我不就不算是受禄了嘛。”
“可,可这是匹疯马啊。”榆木书生惊讶道。
“呵呵,兄台放心,小弟我在家时跟隔壁的武师学过几年的武艺,虽然说不是如何厉害,只是做强身健体之用,但是对付这区区疯马想来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我拍着胸脯打着包票,做了万遍保证,榆木书生这才感激不尽的和我换过了坐骑,我把他扶上了毛驴,然后在毛驴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把书生送上了路。
记得前世中学课文里有篇文章内的主人公叫孔乙己的,明明是偷书非要说是“借”“拿”,说偷书那就是有辱斯文。所以,我这并不算是偷,更何况我还搭进去头驴呢,所以只能算是交换。至于是否等价,那就只能怨榆木书生不懂市场行情,不知道驴价马价。其实我也不知道,所以这只能算是原始社会的以物换物,大家心安理得,皆大欢喜。
见书生走的没影了,赶快找了解药给马解了跳蚤粉,等马休息了一会,一个翻身上了马,拨过马头,和书生错开前行方向,绕了好大好大一个弯子,终于在半个月后,慢慢腾腾,拖拖拉拉的来到了福州城。
带着游玩了大半个月的喜悦,我兴高采烈、喜气洋洋的牵着马走进了福州城。不过我这半个月的积累却没能保持多久。因为进城的时候被看城门的衙役讹诈剥削了我一钱银子!
别人进城只要交五文钱,他居然敢向我伸手要一钱银子!还真黑心,真没想到古代的人捞钱靠山吃山靠城门吃城门的手段丝毫不次于我前世里的街匪路霸警察城管,看来这种黑心是一种遗传……
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过我已经将那个剥削我的血汗钱的丑陋面孔的衙役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子里!少爷咱可是那种有仇必报的典型良民!从来就只见我坑人,不见人坑我,我当然不会吃了这闷亏还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
“小样,我记着你了,下次千万别让我再遇上你。再让我碰上,我非把你往死里坑!”在心里给他判了刑、定了位之后,我继续大摇大摆的牵着马走进了福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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