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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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哭迷糊着睡着了,梦中我回到现代爸妈的身边,一如继往地生活,直到有一天,爸妈笑着对我说:“然儿,你要离开我们到另外一个时空去,这是命运的安排,你到那里之后,可要好好地照顾自己。”我来不及出口,画面一传,人已只身于古代,我跟云亦墨相处的片段像放电影一样快速闪过,最后画面定在婚礼的场面,我的心尖锐地疼痛起来,眼眶一热,泪夺眶而出。
很快,我被脸上的湿意惊醒,睁开眼睛,我到躺上落雨阁的床上,皓洁的月光给漆黑的黑夜戴上一层神秘的面纱,幽静而朦胧。透过窗棂,倾洒进来。
婚纱已搁置在一旁,身上俨然被换上平常穿的白内衫。我抚摸着婚纱,感受指尖下柔软、丝滑的触感。心中酸楚无比,他今晚没有回来,要是他回来,绝不会把我冷落一旁而不来看我。那他现在在哪?还在皇宫吗?会不会他抗旨触怒圣颜,被关在监牢里?还是被皇上软禁起来,非要他接受那桩婚事不可?琉璃公主倾慕于他,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再则皇上下旨赐婚,整个朝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容得了抗旨,这是欺君之罪啊!重者要满门抄斩!丞相与丞相夫人待我如亲生女儿般。我更不能陷他们于不义之中。唯有…唯有我离去……凄凄之情,如波浪滔滔不绝,一浪高过一浪。泪如雨点般打在洁白的婚纱。
踱步到窗边,闭紧双目,接受目光的洗礼,脑中突兀地想到梦的回到现代的情景,最后爸妈对我的告别,难道梦的指示就是我以后都要留在这里吗?我倏地睁开双眼,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穿越到了异时空。知道这是我的宿命,因些才会在梦中与我告别?泪再次盈满我的双眼,迷蒙地望着那明月,心里想着是否他们也在看着这圆月想着我呢?天地间,只剩我孤身一人,落魄而廖寂。
已入深秋,夜晚凉风袭人,抱着膝盖,坐在冰冷的地上,看那贺月缓慢上斜至消失。
天边露出一光亮,揉揉麻木的双腿,把准备好的一封书搁上桌上最醒目的位置,抚摸右手手腕上碧绿通透的玉手镯,轻轻一征,脱了下来,将这微带余温的玉手镯压在书信上。这手镯本是云府的传家宝,代代相传给儿媳妇。我以为我将永远佩戴着,直至我的孩子出生……“呵呵”我怅然一笑,可这将佩戴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手上……
简单收拾几件换洗的衣裙,将云亦墨和丞相夫人平时给的50两碎银揣在怀里,提过从现代带过来的包包。环顾这我住了将近3个月的房屋,狠下心,头也不回毅然离开了丞相府。
天空已然灰白,路上人烟稀少,大约走了10来分钟,出现一个十字路口,正当我踌躇间,传来“嗒,嗒,嗒”马蹄声,一个四、五岁菜农驾车经过,看到我求助的眼神,停了下来。
“大叔,请问您是要到哪?”我礼貌出声。
“姑娘,我正赶车去京城摆摊卖菜呢!你要搭便车吗?”大叔很和气,乐呵呵。
“嗯!”我点头如捣蒜。
“大叔,您每天都这么早就赶着去卖菜吗?”看着马车里的新鲜绿色蔬菜,上面还残留着晶莹欲滴的露水,问道。
“是啊,这么蔬菜要趁新鲜的时候卖掉,不然就不好卖了。”接着又道:“姑娘,起得这么早要去京城做什?”
“我想找一个,大叔你认不认识一个名叫柳如烟的缝纫师傅?”
“哦,你要找的就是她啊,就住在京城的西城街,到时我会经过那的。”
到了目的地,我下了马车,从钱袋摸出3两银子,塞在他手里。他推托着不要,我转身跑了,“大叔,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杨如烟的店铺名为“霓裳屋”,很好听的名字。大约70-80平米,刚刚开门,店里几乎没有顾客,一男一女店员在做打扫,看到我进门,女的热情问道:“姑娘,你要做衣裳还是买布?”
“我想找你们柳老板,你跟她说是我潇然儿找她并是?”
那女店员引我进内厅,从店铺的一小门出去,经过庭院,有假山有水,水中清澈如镜,有大小不一的鱼儿自由自在地游着。虽不若丞相府的宽大宏伟,却有一股秀雅精致的特色。
打量这客厅,不烦是一些文人墨画表在四周的墙壁上,敞开的窗棂上有翠绿的盆栽、花草,形得淡雅舒适。
柳夫人一身淡紫衣裙从内室步出,脸上笑吟吟,“潇然儿,真是稀客!”说着,接过下人端过来的茶水,殷勤地倒了一杯。“潇姑娘,来请喝茶!”
“柳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上次我们的合作算数不算数?”轻抿一口热茶,我开门见山道。
“那当然算数。”柳夫人微愣了几秒,?即笑道。
“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顿了顿,接着道:“要是潇姑娘不嫌弃的话,我这里有间空房,你先住下,到时找到住所也不迟。”柳夫人温柔的目光中透出些许怜悯和同情。
“那我也不多推辞了,先谢过柳夫人。”想想手提袋那不多的银两,如果天天住在客栈的话,不出一个月,就会花光光。既然柳夫人提出让我先住下来,那我何乐而不为呢。
这时,肚子“咕”“咕”直叫,大唱空城计,从昨日用过早膳到现在,肚子再没有塞过东西。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尴尬异常。
显然柳夫人是个圆滑之人,在听见这声响之后,随即吩咐下人去准备早膳,自己还亲自去弄来一些小点心让我先填填肚子,“饿坏了吧,先吃点点心。”

拿起一个绿色糕点,轻咬了一口,嗯真是好吃!甜而不腻,很有嚼劲。
柳夫人一脸笑意看着我吃,以眼神鼓励我多吃点,受到柳夫人的指示和鼓舞,我再顾不得斯文的形象,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柳夫人打笑道:“你可真像我的女儿呢!”
据她所说,她育有一女,名叫柳若水,年仅十六岁,生性活泼好动。
饭后,柳夫人带我去看了她的店铺,营业的店铺后边连着大小一般地后厅,有六、七个绣娘正在缝制衣裳。看到柳夫人进来,微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
“你们先停下来,我来介绍一个人。”听到柳夫人如此说道,绣娘们依言停下手中的活。
“这位是新请来的…”
“我叫潇然儿,请大家多多关照。”向她们鞠了90度的躬,我笑道。
据了解,这里的绣娘,都是柳夫人精挑细选出来,一些王公贵族的千金小姐都喜来这店缝制衣裳,甚至连皇宫里的娘娘们时常派女侍们来这里定做衣裳。柳夫人的霓党屋只为上层贵族人士提供需要的服务,达不到平民化。
“柳夫人,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提议道。
“潇姑娘,但说无妨。”柳夫人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目前,店里的消费只能是上层贵族人士消费得起,我们何为把它推广到普通地人民百姓也得用得上,俗话说得好“人以民为本。”薄利多销,这样百姓也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衣裳,我们也赚得开心,您说不是吗?”说得口干舌燥,赶紧拿起一杯茶灌下。
“薄利多销?”柳夫人嘴里念叨着这句话,眉头微蹙。显然一下子来不及消化我所说的话。
“柳夫人,您是不是觉得这样一来,对以往的大主顾有所待慢。”为了我以后的事业,我继续游说。
“这您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拟好一份清单,对着这做出一此贵宾卡,数量有限,持有这卡的人可以拥有8折优惠。我们把做好的贵宾卡亲自送上门去。”
“这样的话,她们不但不会觉得您待慢他们,反而会她们觉得自己被奉为上宾。以后她们更会多多来关顾店里了。”
柳夫人蹙起的眉头随着我的言语,渐平展。直至嘴边的笑意不断扩大。
翌日
早早起床,梳洗用膳,迫不及待开展我的事业。
丫环小玉是柳夫人派过来服侍我的。叫小玉为我准备了宣纸,从手提包里拿出一直舌不得用的钢笔,根据脑海的印像,细细描绘会员卡的图案及其文字。
半个时辰过后,我看着这绘制好的图案,满意地点了点头。
在卡的右上角有象征着高贵独立的微开了花苞的梅花,正中间是三个大字贵宾卡。下面并是“霓裳屋”及最下面的地址。
对这个材质方面,我和柳夫人去玉石店看了很多材料,最后还是决定用玉,刚开始一直认为玉易碎,但想到当今圣上的玉袭,以及人人佩带的玉佩,哪一样不是玉做的了。如果你想把一样东西放好,再易碎也会小心翼翼保护。反之,再怎么好的东西,不保护好的话,照就会丢掉。
选的是上好的,未经过加工成各种形状的玉,玉身通透淡绿,光泽滑腻。价值不菲,足足花柳夫人积蓄的四分之一。
我仔细观赏着手中的玉,心中万分感愧大自然的造作真是千变万化,美妙无比。状似不经意道:“老板,你可知哪里有加工这玉石的?”
“在城东第二条街,工匠张老汉和他儿子张东果有加工这玉的,我店里的好多玉石就是那儿加工的。”老板爽快告之。
我和柳夫人又匆匆忙忙往城东赶。
经过多方打听,我们走到那儿的时候,门大开着,不见人影。
“有人吗?”我大声询问。
“吱咯”左方的房内走出一个发鬓微白,衣着朴素四五来岁男子。
“您好!”未等他发话,我上前一步,伸出右手。
张老汉一怔,应道:“好!好!只是你这伸出来的手是做何用?”他两眼盯着我伸在半空中的手。
“哦!”我愣住,尴尬地将放在半空中的手放下,都忘记了古代人是不兴这一套的。
“张老板,我们是来跟你做生意的。”一直一言不发的柳夫人出声道。
我将那会员卡的设计图替了过去。
“这种形以前重来没有见过。”他盯着那图,出声道。
“嗯,这是我设计的贵宾卡,就是说持卡人可以享受到特别的照顾,优惠等……”我对着他解释道。
“老爹,在干嘛呢?”从屋里走出一青年男子,大约20来岁的样子,精瘦皮肤黝黑。因为火烤的关系,额前有细汗渗出。
“果儿,你来看一下。”张老汉将图交给儿子。
“这叫贵宾卡。”看着儿子仔细盯着那图,张老汉道。
“接!”张东果看完,抬起头来,目光炯炯有神。
一路道听途说,张家世代做工匠为生,代代相传。到了张老汉这一代,几乎被传为“只要你能想得出来的,没有他做不出来的!”其儿子张东果更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已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两天后,遣了下人去将贵宾卡取了来,这比我想像中要来得出色,造型精致美观,四边的弧度恰到好处。更主要的是,玉石节省下来了4分之一。我当即登门拜访表示谢意,并跟他们订下长久合作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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