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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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每次我都不甘心输掉,所以每次都会对男主角心痛。说不定可以已经将热情转到别人身上自己还不知道。至少有一点,好朋友同好兄弟成为连理,也好啊,起码可以再见到桌子,不是很好么?
桌子碰到我的手吓了一跳,“你真生病了,手怎么这么冷。去,去,去睡到被窝里,怎么就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呢,小姐,你不小了吧!”
他把我推到床上,拎起我的脚放到床上,“脚像冰一样,有没有电热毡?”
我摇头,一摇头二十多岁的我居然自眼睛里摇出眼泪,桌子不说话了,拿标准以前桌子的眼睛看我,然后犹豫了一下,把我冰块一样的脚放到他毛衣里面,只隔着他的衬前紧贴着他的前胸。
一阵热气从他的胸前传到我的脚上,再传到我的心上,把我因为天山而变成的那块冰慢慢融掉,变成泪水,从眼睛里流出来。
然后桌子又很桌子地替我擦眼泪,这个动作由他做来也非常熟练,我享受地更熟练。要不是因为老了,面皮太薄,我还很好意思想继续往下哭。
我看桌子很珍惜,一分一秒都对我是最后了。我怎么就是这个命呢,我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抽抽。
桌子把我的脚抱紧了几分。
我斜眼瞥见他外衣里面赫然别着那朵蝴蝶花。
“桌子,你还喜欢我的是不是?”
我突然想起年轻的桌子说的话,他叫我要多为自己想一想。他给我唱过一段歌,‘我的爱明明还在转身了才明白;该把幸福找回来而不是各自缅怀’
“桌子,你还喜欢我的是不是?”
“枣子,”桌子欣喜,阳光灿烂地笑,把我的脚塞进他的衬衣里面贴到他的肌肤,热得都烫人。从脚上一直烫到他和我的脸上。
又从我的脸上传导到我的脑门。
“那你可不可以不去管那个婚礼,为着我对你的心意。”我很恬不知耻地终于说出口,不能再忍了。不说出口我会后悔一辈子。
“那怎么可以?”桌子伸出长手来刮我鼻子,“早就答应猴子,况且你可以做伴娘啊!我们可以不用分开。”
我咬住嘴唇消化不了他的信息。难道说他同猴子结婚要我作伴娘?又是可以不分开,难道叫我当他二奶?
我要缩回脚又一把被他给抓住,“别逃,这回你别再想溜了。”
他灿烂大笑,“你知道我想做这件事多久了?高中那时,我叫项头做的第五件事就是在你感冒生病的时候把你的脚贴在胸前,把你的病赶走。”
我咬住手指,那时候是我对你不住,难道报应就是让我当好友老公的二奶?
不,不,即使你是桌子,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

“如果不是猴子或者可以,但她是猴子,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对她的。”我又哭出来,“她是我真正姐妹,桌子,你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了?”桌子还是莫名其妙,忙不迭地给我擦眼泪鼻涕。“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叫别人当伴娘,叫别人当伴郎好了,我们都不去了。”
“不去?”我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伤心,还是开心多过伤心的,人心是自私自利的,万恶的人心啊!
等等……不当伴娘?不当伴郎?伴郎!我一把将拉住桌子的领口,“你是伴郎?”
“对啊!”桌子继续莫名其妙又抑制不住要笑,“你知道我终于经不住对你思念,又不知道该怎么自然同你见面才好,所以求猴子给我伴郎的角色,因为我知道猴子婚礼你肯定参加么!”
“那新郎是谁?猴子说我认识的。”我掉进一团迷雾。
“猴子没有告诉你?”桌子大笑,“她说不好意思对你讲,就怕你发脾气,新郎是你老板,约会她已经有一年。因为你三番五次在她面前说老板坏话,她哪里敢同你讲,怕你反对。”
昏倒!气死!我彻底输给她。
对,对,最该死的人是那个坏得流油的暴发户帅哥嬉皮士,是他整我,没错!他总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得罪我天山童姥!
“枣子,你想到什么咬牙切齿?一付要杀人的样子!”桌子撇嘴巴。“啧啧,老脾气一点也没改,怪不得没人要你!还是要我来拯救你啊!”
“少来!”我抬头挺胸做人,“追我的人从这里排到南京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以为是什么?”
“追你?都是讨债的吧!”
“死桌子,有本事你站住,别叫我抓住你!”
“噢,对啊,我干嘛要逃?”他坏兮兮笑着站住,“欠我情的人是你,难道不是该你逃?”
“什么?”我插腰作泼妇状,“我欠你什么了?”
桌子一步步危险地靠近我,学我说话,“桌子,我欠你的还不起了,对不起,我欠你的还不起了,对不起?……三百遍我都再说一遍?我还嫌太累。”
“乱讲!我哪有说过?”我笑嘻嘻耍赖。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还?我看以身相许好了。”桌子这个笑嘻嘻的坏蛋,一把把我抱住,叫我看他的脸,看他的眼睛,看他蠢蠢欲动的充满**的嘴唇。
我的脑袋又开始恍惚,仿佛间我是知道他要作什么的,我闭上眼睛等那一刻的到来。
是他是我真命天子,我第一个歌同他一起歌唱,第一支舞同他一起旋转,呵呵,不是普通的缘份。
二十多岁的初吻,等待那样久以后才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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