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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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纤儿,张狂精神浑浑噩噩的开始毫无目的瞎逛。不知不觉中天已经黑了下来,张狂突然惊醒,发现自己逛到了一条破旧的小巷子。
凝目左右打量一下,张狂觉得这里自己好像很熟悉,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张狂想起自己在那里了。
张狂记得这条巷子自己来过,他有一个朋友住在这里。
淡淡一笑,张狂决定去看看着小子在最近怎么样了。
因为很多现实残酷的原因,张狂一生帮助过的人屈指可数,而且几乎都是双赢互相利用的性质,就是你帮我的同时,我也帮了你。
还有就是阴差阳错之下帮的,就如和纤儿的邂逅,‘戏剧性’的英雄救美。呵呵!这主要是因为张狂十五岁前是没能力帮人,十五岁后脑袋里只想怎么整人获利的缘故。
可是张狂这小子还是有一次例外,唯一一次作为善意去帮别人,而这个人就是他住在这条巷子里。
为了找他朋友的住所,张狂在项子里走了一个遍。这里张狂只来过了一次,而且是喝醉的情况下,再加时日已久,所以记得不清楚了。不过张狂还是记得他朋友给他介绍过,他的住所门口一定是全巷子最脏的地方。当时张狂听了很高兴,因为他们是‘同道中人’。
这条巷子是一个平民区,它地处城市的边缘,在这里住的大多都是一些在sh市打工的人,在sh市几乎是消费最低的地方,相同的sh市对它的服务也是最落后的。在这里一周才会又一次垃圾运装车经过,一个月会有一个送信件的邮递员光顾,它几乎被浩瀚的sh市忘记了。
这条巷子在sh市的东面,张狂的住所则是在西面,所以这就是他除了第一次后,首次到这里的一个原因。要不是纤儿的学校在东南面,挨着这不算太远,张狂向自己这辈子也很难在涉足这里吧!
整条小巷走了个便后,张狂没有任何的疑惑迟疑,走到小巷中间一栋两层危楼前面。收索记忆,张狂确定这就是自己来过一次的朋友家。
看见面前堆积着的大堆垃圾,张狂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大伙喜欢把他家门口当垃圾站的习惯一直没变啊!
夜了,门里也没有一丝灯光传出来,张狂在想是这小子没回来还是离开了?张狂记得最近一月前和他相遇那次,他都还说他还在这里啊!应该没走吧!再说他走也一定会通知自己的,这点张狂对这憨厚的小子有自信。
凝目看了下门边的痕迹,张狂欣慰的一笑,果然没走。回头打量打量巷口,张狂皱皱眉头,暗骂道:“这小子又到那去受苦了!”
张狂就凭他对那小子憨厚老实到愚笨的了解,可以确定这个现实社会中,这小子只有受苦。
这几天张狂有钱,本想找这小子去享受一下,可谁知这小子似乎没那个福气。张狂那来的钱?嘿嘿,是他收纤儿的感谢金。
对于这件事你可以对张狂鄙视,但你绝对不要认为他傻,当时纤儿给他钱时,张狂也犹豫了。可是一瞬间后他就接过了纤儿手中的钱,一来他确实没钱,这个社会没钱意味着是吗张狂很清楚,所以他需要钱。二来他相信纤儿并不会因此看低他,因为纤儿知道到的处境,要是不接纤儿反而会觉得他虚伪。再加这笔钱肯定是纤儿父亲给的,他有的是钱,要是纤儿没送出来指不定就会出什么乱子来。所以于情于理张狂这个钱都是可以接受的。

这笔钱有五万,不多也不少,够张狂逍遥一阵的了。只是张狂委实是一个无赖,即使包里有了五万,但和纤儿出去玩也是纤儿买单,这种泡妞手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申请独家专利。
值得一提的是,这笔钱可难为了张狂良久。因为纤儿父母送来的是现金,要是别人收到这么大一笔钱,要不是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要不是就存近银行里,放在身上,既不保险又不方便。
可是张狂那个家根本没有一点保险可言,放家里张狂压根没想过。放进银行,张狂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黑户,开不了帐号,怎么放?放在别人那?张狂暂时没有想到他有‘信任值’可以达到五万的朋友。
所以张狂只好成天八五万块钱踹在包里陪着纤儿闲逛,就这原因还被纤儿取笑他为史上最强守财奴。
这时张狂突然间想起了这个朋友,一衡量,觉得这个憨厚的小子虽然傻,但是五万的信任值还是有余的。
这小子竟然却没在家,真是郁闷,妈的,自己是第一次感觉得钱多了踹在身上是不爽的。
犹豫了一会,张狂正准备离开,下次再来找他。可是刚走两步,张狂发现了一个异常的情况,原来张狂记得这个朋友的家是可以上锁的,而且是最老式的挂锁。见过这锁的人都知道,这个锁只能从外边锁的,现在张狂发现门扣上并没有老式的挂锁,那么就等于说这小子在家了。
在家又没开灯,是睡着了?
疑惑中,张狂敲响了木门。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几声之后,张狂听见里边有了一身‘索索’的声音。“傻小子,在家就快开门。”张狂没等里边的人说话就欣喜地吼叫起来。
门迅速开了,一个有一米八的大个子,搓搓眼睛,大个子惊喜地说道:“是狂哥啊,天啊,你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突然就想到了啊!”张狂调侃道。
“愣着干嘛!也不叫我进去坐坐?”
大个面色为难的说道“我家里边脏,狂哥就不用进了,不如我们出去玩玩吧!”
一想起自己的出生,张狂无所谓笑道:“脏我可不怕,不脏我还不习惯呢!。”说完张狂就要进去,却被打个给拉住了。“狂哥你慢点,灯没亮,黑的很,不熟悉会摔得。”
张狂笑道:“那你怎么不把灯拉亮?”
放开张狂,大个经扭捏起来,不好意思的说道:“断电了,拉不亮灯。”
“断电了?”张狂扫视了一眼四周灯火阑珊的窗户疑惑的问道。
大个脸上露出一丝伤感,沉默不语。张狂看见他的脸孔比一月前消瘦了不少,眉头紧紧的锁住,憔悴得很,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大个悲痛的面孔犹豫了一下,突然哭声道:“狂哥,我妈病死了。”
张狂一愣,疑惑的问道:“你上次不是说病情控制住了吗?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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