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师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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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回去啊?很急么?不多留会么?如果不急的话啊,就留下来吃饭,然后啊,住几天!也好好跟我说说你这几年怎么过的啊!”慕容雄看着他说。
“这样啊。。。”隼链却看着我,戏谑似得,嘴角还有狡黠的微笑,碧绿的眼眸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总觉得背后凉凉的。吧!我就住几天吧!顺便也听听这位新同门的趣闻!”
我颤动了手指。“嘶”受伤的手指有点疼!
“恒儿啊,你带你师叔祖去上药,上完药啊,就去大堂吃饭!”慕容雄心疼地看着我的手指。
药房
拿开手指上的白布,手指中间裂开了一道不搭不小的口子。大概是匕首太锋利了,刚才割的时候没有那么疼,而现在确实动也不能动。
“药来了!”慕容恒拿来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纱布。然后打开一个说:“这是上好的云南白药!快敷上!”说着就要握住我的手。
我下意识地把手抽回来,“那个。。。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然后接过他手里的瓶。
白色的粉末从瓶里倒出,在手指是那个堆了厚厚一层。倒多了。手指还有些发麻。
“还是我来吧!”他从我手里拿走瓶子,然后握住我的左手,慢慢地把要倒在我手上的手指上。唉,刚才也真是的,我不是割指腹而是竖着在手指上话了一道,现在连弯也不能弯了。
慕容恒把我的手指抓地紧紧地。他的手上的皮有点厚,但是没有茧,却是有点硬。我再看看他的脸。中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撒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看上去更健康。优雅的睫毛的影子正好落在他的下眼睑上,就像是话了妆一样。嘴角还有一丝微笑,似是自我的嘲弄,又像是一种拥有幸运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他在笑什么?我很想知道,因为他的这种莫名地笑容让我的心里有点痒痒。
“我在笑昨天路上偶遇的小兄弟一下子变成了女的,还变成了我的师叔祖,还真是突然啊!”他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是在嘲弄什么。
白色的纱布裹上我的手指,很轻柔。“好了!”他收起药瓶。
晚上,人都走了。聚在一起的,也就是一桌人,慕容雄和他的家人当然了,除了慕容枭。还有隼链和我。坐在一张大桌子是上。享用着丰盛的晚餐。
“师妹啊,再说说你在岛上的生活啊!”慕容雄给我夹了一个鸡腿。“说说那个白猿!”看来他很有兴致啊!
是在练这个‘弹指神通’的时候啊!白猿跟我一块练的!它练得很快!还百发百中!树上的苹果都被它扔下来了!”我吃着鸡腿说。
“那个。。。师叔啊,你说你是被师公捡到的,那么你几岁了啊?”慕容霸的老婆问,不过是二房,慕容枭和慕容恒的亲生母亲很早就去世了。不过按照礼仪,她也是应该叫我师叔的。
“再过几个月,我就18岁了!”我很诚实地说。
她倒吸一口气,然后笑盈盈地,鱼尾纹都出来了。有点虚伪的微笑。“呦呦呦!你看看!我们家枭儿都已经是21了,就连恒儿也20了,想不到他们的师叔祖比他们还要小啊!”
“真是的,年纪小有什么啊!”慕容雄有些受不了他的媳妇。“对了,小黑啊,你也有20岁了吧!”他又看看坐在我对面的隼链。
啊!”他又看我!真是的,我都被他看得发毛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新的同门叫什么呢!”他又把矛头指向我。众人也带着疑惑看着我。
是被捡回来的,当然没有名字了!”我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如果说叫“麦藤”,那么以老头师父的行为来看,是绝对不会起这么一个正经的名字的,而说叫“小白”却是太丢脸了。
“那,师父是怎么叫你的啊,师妹!”慕容雄继续问,这个家伙一口一个师妹的,真是把我叫老了啊!跟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做师兄妹,感觉有点怪。
“叫‘小白’”,我在他耳边微微地说,其实是怕他不相信,如果说出来的话,那么就会增加他对我的信任。
“是啊,是啊!师父说过,他会收一个关门弟子!不管怎么样小名叫‘小白’”他笑得很大声,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
“啊呵呵呵!”就属慕容霸的二老婆笑得最大声了!而慕容恒则是含笑。隼链的笑容有些同病相怜似的,也难怪,他叫“小黑”嘛!

“现在啊,‘小黑’,‘小白’都在这,齐了!”慕容霸的二房继续说。隼链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怎么这么没大没小啊!师叔的玩笑也开!”慕容霸训斥道。二房也知道自己有点过了,也闭嘴不再开口了。
“不过在江湖上没有名字是不行的,师妹啊,你给自己起个名字吧!”慕容雄语重心长地说。
“名字我已经想好了!就叫麦藤!麦子的麦,藤蔓的藤!”我笑了一笑。慕容恒也抬头看了我一眼,是啊,那天我让他叫我“麦子”。
“麦藤错,不错!”慕容雄点着头说。
“我吃好了。”我放下碗筷,起身准备离开。白天慕容恒已经带我去了我要住的厢房。
“对了,还有这个!”慕容恒冲着我说。他手里拿着我白天借给他的剑。
“哦,放在你那里吧!我明天拿就可以了!”我转身。
“师叔啊,待会我叫人给你去送水啊!给你泡澡!”慕容霸浑厚的声音传来。
水温刚刚好,木桶里的水很清澈。从包袱里拿出一大把的薄荷,撒在水上。像是一个个精灵,在水上舞动,自在。
褪去身上的衣物,钻进了水里。**!膝盖微微露出水面,然后又把脚伸出木桶,脚踝正好挂在木桶的边缘。微微闭上眼睛,好惬意!
屋顶上有人!猛然张开眼睛,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但是我确定,上面有人。出于一个杀手的本能和被偷袭的次数(老头师父的培训),我提高了警惕,从水中拿出湿漉漉的手,手指一弹,手上的水珠就往上冲去。
“啪”,屋顶上的瓦砾破了一处,往上看,可以看到天上那个的星星。然后在破碎的那出,露出一双眼睛。“想要干什么?下来说吧!”我用旁边的轻纱飞快地裹住了身体,然后继续泡在水里。
窗户打开,白色身影,不用看也知道是谁了,隼链!他双手盘在胸前,看着我。
“有什么事么?要在我洗澡的时候来!”我淡淡地说。
“你还记得那天吧!”他轻起嘴唇。
“哪天啊?”我故作糊涂。
“我跟你直说了吧!那天没有杀你而是给你毒药已经是开恩了!现在你是我同门,真的要算起来,你也是我师妹了!所以,你就不要多管闲事,把那天的事说出来!”哦,原来是怕我乱说话啊!
“你放心!我不是个喜欢多说话的人。现在你也说了你该说的,可以走了!”我擦着我的肩膀说。
“不过,我还想知道一件事。”他嘴角露出一个阴险的微笑,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不过在他的脸上确实一个俊美少年的绝世笑容和表情,“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女的。”
“哈哈!”我看着他,怎么了?这个世界的人怎么男女都不分啊?我没有理他。而是很有兴致地唱起了歌,是**的《一颗苹果》,是我以前去K歌的时候一直要唱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唱,也许是因为不习惯这里,而要有所发泄吧!
经过了漫长的等候梦想是梦想我还是一个我
那时间忘记挽留最美时候不经意匆匆的放过
曾经想拥抱的彩虹盛开的花朵那纯真的笑容
突然有风吹过那一转眼只剩我
我不懂人世间的那些愁他为什么要缠著我
到底这会是谁的错还是我不放手
喔人世间的那些愁这世界给我的幽默
这是不是要告诉我潮起终究潮落
总要有人来陪我咽下苦果喔再尝一点美梦
要等你先开口那冬天才会走
有些人经过我身旁住在我脑中在我心里钻洞
有些人变成相片堆在角落灰尘像雪一般冰冻
时间如果可以倒流我想我还是会卯起来蹉跎
反正就这样吧我知道我努力过
我想到遥远遥远的以后会不会有人知道我
在这个寂寞的星球曾这样的活过
喔遥远遥远的以后天长和地久的尽头
应该没有人能抢走我永远的感动
总要有一首我的歌大声唱过喔再看天地辽阔
活著不多不少幸福刚好够用
活著其实很好再吃一颗苹果
......
“别唱了。”他似乎对我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叩,叩”有人在敲门。隼链连忙闪到了一旁的,然后静静地听着动静,还对我使眼神。似乎是要我去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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