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寻找之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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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进谷里,轻轻的鸟语,淡淡得花香,粉红色的桃花辉映着翠绿的草地,清澈的溪水随着无际的碧绿流淌,空气新鲜而清爽,带着花香得清甜,这儿真好象是人间的天堂!
詹台若水一早醒来便出来散步,在这里就好象是她的百花谷,清幽而宁静。这些不禁使她想起了她的父亲,他父亲名叫静幽,相信一定是因百花谷而得的。她忍不住轻叹了口气。杀父杀母的仇人究竟是谁?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她突然想起那晚上官遥突然问得话,以她对上官遥的了解,没有目的的话他是不会说的。
也许她要找上官遥问个明白,他到底看出了什么?
“师兄,起床了吗?”詹台若水扣响了上官遥的房门。
可出来开门的人却让她吓了一跳,原来竟是水铃霖。
“你,师姐,你怎么在这儿?”詹台若水迷糊着问。
水铃霖笑道:“傻丫头,你忘记了表哥和东方大哥在同一间房间吗?你早上你没见到我,就应该知道我来了这里啊!你来找表哥?”
詹台若水哑然失笑,是啊,自己和水铃霖一间房,一早起来就没见到她,竟然没想起来!
“是啊,师兄不在吗?”詹台若水问道。
水铃霖幽幽得叹了口气道:“他走了,一早就走了。”说完递给詹台若水一封信。
詹台若水的心咯噔一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他出走的原因。
信上就寥寥几个字:“各位,我先走了,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勿念。上官遥。”
这几个字已经很清楚了,他继续踏上了寻找叶羽寒的路,看来没有人能代替叶羽寒成为他的幸福了。在感情上该说他执著还是傻气?叶羽寒不是世上最好的女人,更不会是个好妻子。作为女人,她太聪明;作为妻子,她太能干。如果她是个男人,那么这一切都是她的优点,但作为女人……
詹台若水看着那信发呆,她知道她的师兄又走了,去寻找他心里的牵挂。詹台若水在心底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她真的有那么好吗?师兄,为什么你选她而不是我?因为她为你瞎了双眼吗?如果这样,我宁可瞎得那个是我啊!如果我瞎了你也愿意这样爱我的话!”
水铃霖看着她的样子,轻叹道:“若水,试着去接受别人吧。我现在是明白了,与其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等待,到不如试着接受真正爱你的人!我,从今以后只当表哥是哥哥,东方大哥才是值得我托付终生的人!”
詹台若水点了点头,整个人像呆子一般转过身,走了。
“与其为一个不爱你的人等待,到不如试着接受真正爱你的人……”詹台若水的心里不停得说着这句话,她苦苦一笑:“那谁才是真正爱我的人?”
上官遥本来就是出来找叶羽寒的,只因为一些事情耽搁到现在。他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得思念一个人,也许是单纯的思念,也许还带着一点点疑问吧!天快亮得时候,他知道水铃霖马上就会来照顾东方初晓了,他决定离开。
不是他喜好这种不辞而别的方式,而是他不愿意见到水铃霖又或詹台若水难过。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她们的心中始终有他。
上官遥知道要去长白山找她。可是长白山如此之大,他到底改从哪里入手?白头山天池?南坡?北坡?还是长白山山脉的其它高峰?他不禁苦笑,无力得自言自语道:“我就是用上十年,也不见得能翻遍整个长白山啊!羽寒啊,你是叫我知难而退吗?你是我唯一的追求啊!再难我也不会退的!”
他想起了他的马,那匹跟着他许多年的马。他绕道去了天葆台白俊那里,可是却不想惊动别人,他以他超凡的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得进了马厩。马儿看到自己的主人,高兴得嘶了起来!

上官遥开心得摸着他的马,却不知,周海为了替他的宗主看住这匹马,就住在马厩不远的屋子。一听到马的嘶鸣声,一个骨碌爬了起来。
出来就大喝道:“什么人敢来此处盗马?不想活了?”
上官遥一听,害怕给他缠住,连忙上马就走。边走边说:“周海谢谢你这样爱护我的马,我今天有急事,要马上走才行,详情以后再说!”
周海一听是上官遥的声音,忙道:“是宗主啊!周海恭送宗主。”
等他把话说完,上官遥早就不见了踪影。
上官遥的马日行千里,不日便出了关。
关内和关外的情形相差很大,虽然女真族是从这里开始打的天下,但是比起关内的繁华,这东北大地显得荒凉得多。虽然已经是春天,但依旧寒风瑟瑟,纵不说千里冰封,至少积雪还没有融化。
出了关之后是平原,看不见山,只有依然被冰雪覆盖着的田地。
上官遥想道:“按路程,现在已经进了东北,但看样子离长白山还远着呢!听说白头峰山下都是高丽族,不知道到时候打听起来会不会听不懂!”
他一心只想着快点到长白山,一路策马急驰,这日终于到了公主岭。如要去长白山,从这里开始,就要向东而去了。公主岭的得名上官遥并不知道,但是这里的景色却是他生平仅见的。那山巍峨耸立,青松和白雪的辉映,树挂的奇景,山石的绮丽,在别处哪能得见?也只有东北大地,才看得到这些吧!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他放慢了脚步。
“还没到长白山就有如此风景,早听说青松树挂是一大奇景,果然不假!只是没想到现在已是三月天气,却还看得到。真是不虚此行啊!”上官遥感叹道。
正在他感叹得时候,一个貌似农夫的汉子挑着担从他身边走过,边走边似有似无得打量着上官遥。
如今的上官遥可不是几年前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了,果然不出多久又有一骑马的汉子从他身边急驰而过,那看了看上官遥的眼神和之前那人的一模一样。
“这是踩盘子的!早听说关外响马多,今天总算给我碰上了!”上官遥心中暗暗好笑。
不一会儿的工夫,类似前两人那样的,又过去了六七人。虽然他们的眼神相似,但上官遥还是分出了这些人并不是同一个山寨的人。原因很简单,第一,一个山寨派人踩盘子,根本不需要这么多人;第二,从他们盯他看的部位,有几个是看他的马,有几个则是看他的腰间。
“一会儿让你们狗咬狗!”上官遥的嘴角扬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上官遥并没有赶路找投宿的地方,他仍然徐徐的向前走着。
当太阳只剩下最后的余辉,他刚好走到了正条路最险的地方。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拿着一把阔口的连环刀,拦住了上官遥的去路。等他说完他的台词,身后又不知打哪儿冒出来一群人来。
上官遥忍不住想笑,这台词有趣紧,听起来像开玩笑吓唬小孩子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本少爷的去路?”上官遥明知顾问道。
“留下这匹马,爷爷就放你过去!”那汉子说道。
上官遥刚要驳他,另一个刺耳的声音响起:“放他过去?放他过去得要他留下腰间藏着的宝贝!”
不用说,是上官遥猜想得到的另一伙人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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