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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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先渝市的起航区的一幢老式的居住楼里,3-3号住户门外传来如雷的鼾声以及让人浑身不自在,莫名其妙的对话声音。有扯开嗓门大喊大叫High到极点的声音;有故意学一副港台强调的声音;有像电影,电视剧拍摄现场的对白;更有“哼哼哈哈嗖嗖的声音!”千奇百怪!让人又好奇,又害怕,也有点很讨厌。路过此住户门外的邻居无不加快步伐,快速的回到自己家里。生怕路过此地被什么鬼啊,怪啊的给附了身一样。而且大多数邻居路过此地都会愤愤的骂一嗓子:“他妈的!神经病!”奇怪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这屋里真的有鬼怪出没?还是这3-3号是个什么不祥之地?
拜托!什么年代了?还鬼啊!神啊!妖的!老自己吓唬自己。这3-3号啊!之所以经常在凌晨,早上,甚至大白天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是因为一个人的关系。
“一个人?是鬼?是妖?还是什么外星生物?能不能提前透露下,我们好有个准备,从而好判断是与其对抗还是到哪先躲躲啊?”
“你去死!”对不起!情不自禁的暴了下粗口。好啦!自己和自己一翻对白之后,言归正传。这个人当然不是神,也不是鬼啊,怪的。
“什么?那是不是跳大神的?”
“你也去死啦!”跳什么大神小神的?跳大神的干吗整天在自己家跳?难不成这职业要求也要每天练练?一天不练难不成技术还回潮?难不成不天天练习冷不定有业务了去跳不灵验?对不起!我再次请求来几个猛男把一些个神啊,鬼啊,迷信啊这此类的行业的人员统统给我赶出去,让他们消失行吗?拜托!大哥大姐!我只是想讲讲我所知道的这个人和这让人奇怪的声音之间的关系而已。不要再打断我好吗?
OK!好啦!没有了神鬼界,迷信界这些捣乱的朋友来打断我的话,那我继续我刚刚讲的这个话题。哈哈!这个人嘛!不是怪,也不是鬼,更不是外星生物,他是个和我们一样的人类,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一个年纪二十有余;腰圆二尺四寸;相貌俊郎得一塌糊涂;身着有弯钩图标的叫什么NIKE的长袖T恤;似乱非乱,但乱得飘逸,乱得有型,乱得光彩发亮的黑色长发;(至于洗没洗,有没生物在里面活动,开派对就无可奉告了)与熊猫有一拼的双眼,老做无电放电状;一张大小合适的,吃奶足够,干其他的悬点的嘴。这就是这个人的基本外貌特征了,这人叫龙邑仇,先渝本地人士。介绍完毕!
“切!讲评书的下去!板砖加臭鸡蛋伺候他!”
“哎呀!哎呀!对不起大家,局势动荡在下快闪先,拜拜!”
对话部分没有特定的人物,只是我自娱自乐而已。言归正传!对!这人叫颜彬,今年二十二岁,和他妈生活在这里。他爸?无从知晓。他因为家庭的原因,就读到高中毕业,如今恍然如梦,他依旧平庸,一事无成。不过高中毕业那时年纪太小,能干什么?能有多大出息?不能!真能干出什么来,能出很大出息呢?对不起!那不是天才就真的是鬼神之流了。至少他不是这类,从十八到如今的他,养家糊口的本事没一点长进,好做梦的本事哪才是真牛,牛人一个!唱歌有歌神;喝酒有酒仙。他完全有资格捞个梦霸了当。那家伙!做起梦来,天南地北,山摇地动,呼风唤雨,只手遮天啊!
“切!怎么讲评书的又回来了?下去!下去!”
“呵呵!误会误会!我只是被他传染情不自禁用了他说评书的叙事方式而已。”
说哪啦?哦!对!对!他做的梦啊,从来就是——没有夸张的;只有更夸张的。具体什么梦?
“嘿嘿!你们是愿意听呢?还是愿意听呢?”
“切!相声界的也下去!下去!你到底讲不讲啊?废话真多!”
“呵呵!我讲我讲!”
有在缝隙里又自娱自乐了一把。咳咳!继续!这个梦嘛,不都有时很夸张,很不符合逻辑吗?你做过,他做过,我也做过。没错!梦是有时夸张的,有时不符合逻辑的,有时天南地北,有时阴曹地府,更有时是外太空,银河系发生的事情。你就拿我来说吧,我做的梦就和你我做的梦一样普通。比如:梦到和奥代利.赫本谈恋爱啊,和张曼玉一起到巴黎旅游啊什么的。这不算夸张吧?稍微过了一点梦就是,有回梦到中了彩票。500万!当时就乐醒了!醒了之后满头大汗,心跳得快要炸开一样。还不由自主的到处找中的那500万,在哪儿?在哪儿?那架势和小偷跑人家屋里偷东西一样,到处翻箱捣柜的,搞得满屋一片狼迹呀啊!找半天也没找着500W人民币,好不容易找到厚厚一叠,以为是其中一部分,仔细一看差点没晕死——冥币。你说这事儿闹的。可龙邑仇比我这还夸张,还不可思意。
他做梦基本可以概括为几个方面:一是有立体感;二是让他如现实般真实;三是有声,有动作。立体感是说他做梦海路空范围广;让他如现实般真实是说他每次做完梦就老说他做的梦明天就会实现;有声音有动作是说他一边做梦一边配合梦里的场景,事情,人物对白需要所以才发出的声音,做出的动作。反正太多,一时半会说不完,难以解释!不过他有一个梦是他老做不腻味的,那就是——明星梦!
这不!上面所说他们家今天又发出奇怪的声音,不用说!他又做梦了。而且又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的一定是在做明星梦。这天早上,颜彬和往常一样睡着懒觉,窗外是春季里絮絮春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有大早遛弯,晨练的老头老太们,也有挣几个小钱的小商贩走街窜巷的叫卖声,更有颜彬他妈无奈的牢骚声:
“这孩子!老大不小了,整天睡懒觉!也不寻思着好好闯一番事业。哎!我的孩儿啊!你好久才能羽翼丰满,独自高飞啊!你妈我啊,腿脚不如以前咯,该你承担责任咯!”说完自己埋头在厨房做家务。
颜彬是乎不是地球人一般,聪耳不闻窗外事,任凭刮风下雨,雷电交加,甚至地震他都不会有什么多余的动作。除了睡觉那就是做梦。随着一阵鼾声,他又开始发梦了。下面就是他所做的梦,又一个当明星的梦。
梦里颜彬是个如今大红大紫的影视歌三栖明星,身着华丽,高贵,帅气的超级名牌服装,头发微卷飘逸,左耳一颗眩亮的耳钉,戴着酷得不行的墨镜,整天出席各种商业活动。走哪哪都迷倒一片老,中,青三代。走哪哪都是疯狂的尖叫,加肆虐的镁光灯。一天他出席一个什么什么时尚典礼,出发前他就得知主办方给他定了一个——最时尚男明星奖。颜彬兴高采烈的来到典礼现场,准备和一个小名气女明星走红地毯。整整自己的衣着,仪表,臭美的。酷酷的就拉着女明星走上了红地毯,又是飞闻,又是挥手致意的,挺忙活。红地毯两旁全是他的粉丝,奇声高喊:
“颜彬!颜彬!你是我们心中最亮的星星!没有了你!我们想兮兮!”
颜彬听这口号,心理爽到极点。更加变本加厉的臭美和装酷,也不知道怎么着了,一下子太激动,左脚拌右脚,摔个大跟头,这跟头像有几个人故意使劲推他似的,摔得老远,疼得他大叫。他一个劲的按摩摔到的胳膊,膝盖,一面继续整理摔乱的发型和仪表。就这时!全场一片哗然!他以为自己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就又星光四射了,但他发现不对,刚才还疯狂尖叫,支持他的粉丝看了摔交后的他,全不像见鬼一样夸张的四处逃窜。龙邑仇刚才还装酷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嘀咕到:

“妈的!没见过摔交后继续散发明星光彩的我吗?什么粉丝啊?”正嘀咕呢,一个胆大的冷冷的说了句:
“大哥!麻烦找个可靠的整容医院嘛!你这个样儿还当什么明星啊?乖!回家洗洗睡了,路还长。”
颜彬一听没好气的说道:“你你你喜剧片看多了啊你呀?你怎么讲话呢你呀?我是明星!明星懂吗?你算什么啊你?”
“呵呵!你不说你是你是明星,我还以为我见到鬼了呢。我比起你,起码我现在算个人类啊。大哥!你还是先照照镜子先。给!镜子拿去。”胆大的人懒懒的说道。
颜彬连忙接过镜子,对着自己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大叫到:“妈呀!鬼啊!”喊完昏死了过去。梦也立刻醒了。全身冒冷汗嘀咕到:靠!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今儿个给我做这梦?吓死我了。嘿嘿!继续睡,继续找个好的美的梦做起。
不一会梦有开始慢慢展开,这次梦到颜彬还是上面的角色,红!红的太阳都得下岗。一天他来到他接拍的电影摄制组,拍他的主角戏份。这部戏是古装戏,里面他演一个要帅就怎么帅,红颜多得连皇帝都喊冤,武功天下无敌。一切就绪就准备开拍。导演大吼一声:
“action!”
颜彬照背好的剧本说道:“这位小姐,你怎么满身是伤?谁轻薄你了给我说,本大侠一向好打抱不平!”
“呜呜!是是我家官人,有了小嫌弃我。我一做有点不合他心意事情,他不是打,就是骂我,还要休了我”女主角照台词说道。
“好个色胆包天的小人!小姐莫怕,带小生将那狗东西砍了便是!”颜彬继续说道。
女主角:“大侠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大英雄啊!小女子无从报答,只有只有以身相许了!我这就给带大侠您带路为我做主。”说完对着含羞的一笑。这一笑把本在演戏情绪里的颜彬搞得找不到北了。嘀咕道:好漂亮的MM,我正好没老婆,她要以身相许嘻嘻!这可赚到了。边说边流出夸张的口水,夸张到颜彬没法控制,就哈喇着醉,痛苦的让口水一个劲的流,拍摄现场恰巧是室内,他的流出的口水慢慢的淹没了整个摄制组的一切。此刻能听到的是导演的大喊:
“杀了他!快给我杀了他!救命啊!”
这个梦随着颜彬的口水以及导演的尖叫又醒了,又是满头大汗,颜彬摸摸自己的嘴角,吓一跳!还真有口水。不过没有梦里夸张。再次嘀咕到:妈的!不做了!不做了!今儿邪了,好梦老变噩梦。嘀咕完使劲揉了肉自己的双眼,起床走到窗外,瞎望。正好这会儿他妈在厨房叫道:
“颜彬!你起来了吗?你可算起来了。过来吃早点。吃了上萧远仙居去一趟。”
“啊啊!来了!”颜彬回应道,心里想:萧远仙居?去干吗?买房子?别墅买不起啊?边嘀咕边走到餐桌旁边。他妈端着早餐出来说道:
“你老怎么睡懒觉啊?这么大人了,也不帮妈分担点负担,我现在腿脚也没以前灵光了,我看你以后怎么办?以前找那么多工作,没一次干上路的。哎!”
“妈!你一年说这台词都无数遍了,我耳朵都起茧子了,能不能换点有深度的?比如:给我买件名牌时装,换台电脑,要不你就自己开个跨国公司什么。”说完一阵坏笑。
颜彬妈:“台词?什么台词不台词的!你来劲了不是!你以为你妈是神仙啊,我哪去给你弄你说的那些什么玩意?你要?”
颜彬:“想!想要啊!你要给我我说的吗?那好!拿来吧!”
颜彬妈:“拿来!我拿一个嘴把子给你,哈哈!好啦!别老和你妈开这样的玩笑。不过你说的那些没有,可你要还老早家里这样死睡,过几天就有东西给我们咯。“
“真的?什么啊?什么啊?妈!”
“什么?西北风呗什么!”他妈说完会心一笑。可颜彬早就明白这些话的含义,他其实也并不是那种好逸恶劳的人,只是如今社会想有出息,想找个好工作,要有好的路子才行,他有时也无能为力。只有睡觉打发自己的无奈与无聊。当然他爱做梦只是无奈的一种展现而已。有好的门路谁没事做梦啊,再说梦里的事都大多虚幻,一种奢望而已。
“妈!您说的这些我都懂,这不是我也没办法吗?我们家又没当官发财的,你叫又能怎么样呢?”
“呵呵!孩子!妈都知道这些,所以也没怎么逼迫你不是?不过啊!你妈还是有点门路。”
“什么门路?”龙邑仇急切的问道。
“我呀!有个同事交情很好,知道你没工作,她立马帮我给你联系了一份工作适合你这样,年轻力壮的青年人干。”
“适合我干?什么工作?”
“她的一个亲戚是一个小区绿化部门的,说那个小区招绿化工,要求不高,还说你这样人高马大的一去准行。”
“绿化工?不是吧?妈!我哪会哪工作啊?能行吗?”颜彬没底气的说道。
“怎么不行?谁生下来就会啊?年轻人适应能力强,没事,你去试试嘛。”颜彬妈耐心的说道。
“哎!我们家,状况不好,有事情做也好,能为你分担不少负担,行,我去试试吧。直接去?还是?”
“我那同事给我说的是,那小区在人才市场招聘你去的时候说你是小陈介绍的就可以了,准行!”颜彬妈高兴的,肯定的回答道。
“哪几点?招聘。”
“9点半吧,她这么说的。”
“现在几点?”
“10点多啊,怎么啦?”颜彬妈奇怪的回答道。
“10点多?妈你既然要叫我去应聘你咋不早点叫我?这这来得急嘛?”颜彬急切的说道。
颜彬妈:“来得急!人家12点结束。”
颜彬:“算了!我不吃了,妈你自己吃吧,我呀我这就去哪儿。”说完穿好衣服飞奔出门。
颜彬妈还没来得及说话,人影都没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嘀咕道:这孩子!大小就讨人喜欢,终于长大了,我也放心咯。
颜彬风风火火的来到她妈说的萧远仙居招聘现场,颜彬一眼就看到萧远仙居的展位,急忙走过去,对着招聘的人员说道:
“您好!先生!我是小陈介绍来的,我我。”话没未说完,那人看了他一眼,接过话回应道:
“小陈介绍的?行!填个表,跟着这几个同志一起到小区报道,顺便开始工作。”
颜彬立刻蒙了,心想:什么小区啊?这样就能上班了?奶奶的!不是我变了是世界变化太快。也好!这也算有份工作。走就走呗!说完和几个一起被招聘来的同事来到小区里边,开始工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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