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初遇史可法(中)(年终贺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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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完,尽皆余音寥寥的模样。其实这是明朝,文化还没发展到那么开明的地步,所谓的《再别西宛》在那时候几乎连诗词都算不上,最多算白话短文而已。但这是皇上“所作”,又是从魏忠贤口中所出。因此无论巴结忌惮魏忠贤的,还是顾忌田七颜面的,都得装出一副陶醉之色。
田七心惊魏忠贤耳目无所不在(其实是魏忠贤在侄孙女魏雪梅口中套出来的,魏忠贤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差人盯着魏雪梅来收集消息)的同时也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他根本不知道下面的人都是装出来的,还以为前世的名世之作经自己稍微改动一番,竟然真的成为经典了,是人都有的虚荣之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虽然是剽窃的,但谁知道,嘿嘿,田七心里如此龌龊想到。
“陶醉”的期限一过,叫好惊叹声响彻大殿。魏忠贤自然更是得意,田七依诺赏赐其百两黄金。当魏忠贤荣宠万分地接过小太监端着的黄灿灿的金子时,又是一片叫好之声。
魏忠贤出尽了风头,包括田七在内的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志得意满地回座了,没想到这厮还不满足。
只见魏忠贤又对田七拜了三拜,惭愧道:“请皇上恕臣扫大家的兴:在这欢乐的氛围中,臣想到了大明目前正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可怜子民,他们现在是否能有暖衣穿、是否能有饱食食呢?奴才得朝廷信任而任司礼监秉笔太监兼掌皇上最信任的东厂,没能为国家解决这些根本的大事,当真无颜以对赐我恩宠的圣上了!”说完,把黄金举过头顶,大义溟然道:“这是皇上刚刚赏赐于臣的一百两黄金,臣愿借花献佛,以之充实国库,愿我皇惠光普照之处,再也没有缺衣少食的可怜人!”
有阉党一族更是激动,一个个“感动”地不**样,就连正襟危坐、面无表情的看似隶属东林党的官员也是佩服,更有甚者念起唐朝忧国诗人杜子美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批天下寒士俱欢颜……”来。
老田心里都开始怀疑起来,难道历史有误,自己先入为主,其实魏忠贤是个模范太监?疑惑地问站在身旁的小五子:“小五,难道朕冤枉魏忠贤了?”
小五子不置可否地小心翼翼道:“这奴才就不知道了,不过厂卫大人所说的话确实是把奴才这等没见过世面的人给感动了,以为厂卫大人忧国忧民了。”
田七笑骂道:“你小子敢讽刺朕没见过世面?”说到这里猛然心惊,敢情小五子在委婉的提示自己,自己差点被魏忠贤给忽悠了,魏忠贤这王八羔子,没生在二十一世纪真是可惜了一个前途光明的影帝了。
再看下面,只见朱由检也满是困顿,小声问背后书生道:“宪之兄,这魏忠贤原来是如此地心系天下苍生,本王以前是不是看走眼了?”
书生不答,好一会方才低声笑道:“王爷,小生有一个疑惑:一百两黄金是魏厂卫今年收入的千分之几何?”

忽有一声冷哼:“好一个一百两黄金!只是下官不明白,魏厂卫这一百两黄金能建几千万间‘广厦’来给‘天下寒士’居住了?”建极殿中本是一片阿谀奉承之声,哄哄闹闹的,这冷哼声在这种场合就显得尤为突兀了。田七寻声望去,原来是坐在自己右手边最末位的那个刚开始就给自己不一样感觉的官员。

本是满面春风的魏忠贤闻言被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指着那人叫道:“张学亮(莫须有的人物)!平时你对本座冷言冷语,恶意讽刺中伤,本座拿你无可奈何。可今夜是除夕夜,皇上大邀群同同欢之时,圣上面前你也敢放肆吗?”
这魏忠贤果然阴险狠毒。即使气急,顺口也能不着边际地把藐视皇帝的大帽子往这叫张学亮的官员头上压下来,用心之险恶,即使是阉党之流也是一阵胆寒。
哪知张学亮根本无所畏惧,从容前行几步刚好站在大殿正中,昂首道:“张学亮本人无能,平时只能仰望威风凛凛的厂卫大人的鼻息。本来准备继续苟延残喘以求自保,但厂卫大人适才之矫揉做作,让学亮不忍再看。再说明君在前,我张学亮何惧之有?”
魏忠贤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张学亮平时对他毕恭毕敬,魏忠贤还把张学亮当“自己人”呢,没想到最后被“自己人”捅了刀子,自己被人给蒙骗了的感觉最是让魏忠贤生气。由此可见魏忠贤是多么的狡诈,张学亮平时对他虚与委蛇,哪里有过“冷言冷语,恶意讽刺中伤”了?
老田听到张学亮所说之话,心里大呼精彩。尤其是最后一句,看来这张学亮不是个愣头青,还知道因时制宜,巧妙地把不利因素转化为有利条件。身后的小五子叹道:“可惜了一个人才了!”
老田奇怪地问道:“怎么可惜了一个人才了?”
小五子作哀伤状道:“这张学亮张大人得罪了厂卫大人,想来一出建极殿就得倒霉了。奴才没有见识,总是固执地以为,凡是能让厂卫大人在圣上面前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人就是人才!”
田七听他说得俏皮,心里也是一阵轻松,回头瞪一眼小五子,斥道:“你小子少在朕面前装腔作势,你不就是想要朕保他吗?”接着“邪恶”一笑:“不好意思,朕这就先代魏忠贤整他了!”
下面两人还在横眉冷对中:魏忠贤挖个坑给张学亮抛过去,张学亮就不动声色地还过来,还处处直指魏忠贤死**,把老田来到明朝后最佩服的嘴上功夫之王给气得七窍生烟。
“够了!”田七怒道:“你们是我大明的栋梁还是街头做小买卖的?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指着魏忠贤:“你,身为朕之近臣,饱受天恩,这么些年的官饭你都白吃了?什么也别说,罚十万两银子并罚俸一年,以作惩罚!”
魏忠贤嘴巴张了张,心里委屈极了,皇上以前一直对自己宠爱有加,自己这次“表现”不可谓不好,只是出了点“小意外”。没想到就损失了十万两银子和一年的俸禄,外加在百官面前丢颜面。特别是这银子,十万两啊,要是不拿就是抗旨不遵,拿出来了不就是向大家说明:嗨,我魏忠贤搜刮民脂民膏了!
“再说!再说再加罚!”老田心里那个得意啊,不是说老子糊涂吗?老子真就来装个糊涂!反正名声不好了,还能挣点外快!
似乎能看到魏忠贤额头的冷汗,老田暗道:不能让这大奸人绝望了,万一狗急了跳墙可不是好玩的。又指着张学亮,怒道:“还有你,身为下官(老田从他坐最末位的座次而推断出),竟然在朕邀百官同庆的大好日子言出不逊,顶撞朕最信任的魏卿。来人,把这厮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本来面如死灰的魏忠贤眼睛一亮,心道:看来皇上还是信任我的,我多虑了。百官也尽皆愕然:有这么胡闹的皇上吗,不问青红皂白直接把一个京官给下狱了。只是众人殊不知这是老田的欲保先斥呢。(这段话实属多余,只是为了防止有读者大大看了直接说我脑子糊涂,不辨好坏是非,不问忠奸善恶,以至于上升到不会写小说…~呜呜,兄弟们,当写手难呐,为了尽可能地让大家看得满意,我真是绞尽脑汁了。所以兄弟们,没收藏的收藏了吧,有鲜花的砸过来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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