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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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对于我们来说是必要的,没有食物,我们怎么继续抗。”
“你们说的很对,也自顾自的这么做,所以你们死人了,那么就请不要来责怪我。”傅子佩的语气很冷。
她与面前这群人,现在是互相利用互相需要的关系,自己没必要上赶着脸贴他们。
“我们死了一个人!那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孙涵听着傅子佩的语气有些崩溃。“就算这与你无关,但至少也要有所表示吗?”
“你想要我有什么表示,是你们不听我的话,破坏了一个完美的计划,因为你们的疏忽,死了一个人,让我不得不重新再想别的计划。”傅子佩实在搞不懂这群人的脑回路,她也没功夫搞。
如果是自己的手下不听命令,鲁莽行事,自己早就按军法处置了。
可是棘手的是这群人不是自己的人。
“你特么在说什么!人命都没有你说的计划重要吗?你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狠毒!”尹歌手中瞬间出现一把金刀,向着傅子佩袭来。
几乎是同时,一把大刀便架在尹歌的脖子上。
“都是你这个没用的废物在坏事。”冷漠的语气中藏着无尽的凉薄之意,杨佑宁眼底的冷意比这满地的冬雪还冷。
“你说什么?”尹歌怒目瞪着杨佑宁。
身子却因为恐惧,而不敢向前半步。
“他因你而死。”话语简短而有力。
杨攸宁最不喜欢说话了,如果能的话,自己真不想跟这个男人废话,直接给他一刀便是。
她奉行的法旨是,能动手,绝对不**。
“你!”尹歌瞪红了眼睛。
“够了。”李名利一把将尹歌拉了回来。
拉出了杨攸宁大刀的攻击范围。
“尹歌这件事确实是你的错,你没按照命令行事,导致了他的死亡,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见惯了生死的李名利较为冷静。
如果一切按照傅子佩设计的那样,应国又怎么可能死呢。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不对,可是我是为了大家有口饭吃。”
“你不需要辩解,每个人违抗命令,都有自己不得不的理由。”李名利抬眸。“傅子佩你说,他该怎么处置,按照你们基地的规矩来好了。”
“按照我们基地的规矩,他可是要处死的。”薄唇微微上扬。“还是按照你们基地的规矩来吧,毕竟他是你们的人。”
“好,那打你四十军棍,不过这附近没有军棍,而且目前我们需要人手,等到N基地再罚你。”李名利拍了拍尹歌的肩膀。
“我领罚。”尹歌恭敬的点头。
“大家都先进去暖和暖和吧,傅小姐你说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打草惊蛇’的事我们已做过,你们去附近堆一些雪球,做好防御设施,以防止对方反扑,然后留人值岗,休息就是了。”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两天千万不要下山,那群人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肯定会连夜在山脚下挖坑,等你们再袭击时掉入。”
“好。”李名利冲着众人招了招手。
“什么都没罚啊。”杨攸宁叹了口气,还不如自己揍那小子一顿呢。
“他只是为了安抚我,才使出的不必要手段罢了。”冷哼一声。“算了,无纪律的军队,再厉害,也是扶不起上的烂泥巴。”

“你的打算是?”
“且先合作着,若是他们对我起了杀心,我们再用计逃跑。”说到这里,傅子佩的眉头微微皱起。“其实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他们,毕竟那李名利理智尚存,又是这个团队的核心。”
“嗯?”握紧手中的大刀,随时去解决傅子佩的担忧。
“我担忧山下死的那个人。”
“不是都死了吗?”
“我担心山下的那群人,会拿那个死人做文章。”傅子佩长呼出一口气。“脑子有点乱,我总觉得要出事。”
“半吊子别担心,随机应变便是咯。”
“您心态倒是好,也对,您就是一幅画。”傅子佩拍了拍那箱子。“您说您怎么不在那群人面前显神通,也好吓吓他们啊。”
“哟哟,贫道才不吓凡人呢。”
“您这话说的,难道我跟攸宁是仙女。”
“还仙女?你们可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画里传来一阵乐呵呵的笑。
“您又显灵,是为了什么事啊?”
“贫道感应到您印堂发黑,身体四周笼罩着衰气,隐隐之中能感受到一股被饿狼盯上的倒霉之气。”
“子佩,封建迷信要不得啊?”杨攸宁担忧的看着傅子佩。
生怕傅子佩真信了这道士的鬼话。
“老道士,你我都算是会卜卦之人,虽然算卦算不到自己,但是我附近就那么几个人,我早就用心理学把他们算得透透的了。”
“心理学?能跟我们道教至高无上的易经八卦比吗?你可千万不能崇洋媚外,甘做西洋人的走狗啊,无论何时,我们都要保持一个赤忱的爱国之心,谨记八荣八耻,你看我,虽然身在海峡对面,但仍然把社会主义价值观牢牢记在心头。”
“你能闭嘴吗?让我冷静下来想点事。”她真想拿个胶布,把这家伙的嘴巴封起来。
奈何她没有胶布,也找不到这家伙的嘴在哪。
“贫道是好心嘛,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早点帮助这群人逃掉,你说啥,贫道都中!”
“烦人滴很。”傅子佩站起身来。“攸宁,你守着这幅画,我去山中侦察侦察地形,看看能不能打林中战。”
“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那些人悄悄上山了呢。”
“没事,今晚那些人肯定不会上山。”对方心中肯定觉得自己留了后手,所以绝不会贸然上山。
“那你让他们?”
“冻冻他们,而且那些雪球迟早要弄,早弄晚弄,都是弄,我下山了。”
“你小心点。”杨攸宁抱着箱子,看着傅子佩的背影。“确定不要我跟着吗?”
“不用,你看你那黑眼圈,早点休息,明天说不准还有仗要打。”冲着杨攸宁摆了摆手。
山中的积雪甚多,每走一步,雪都快漫到膝盖。
“上山难,下山易,这对我们是有好处的,可是要在山中打游击,就很难了。”挠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有什么新的利于自己的打法。
白雪之下,一条冰龙悄然向着傅子佩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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