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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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游寒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
“你给我少诋毁荀令君,他的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站起身就要打游寒,猛的牵动了后面的伤口,疼的立即坐了回去。
“你怎么了。”眼眸微皱,发现了傅子佩的异常。
“没事。”露出一个淡定的笑。“还以为你的御人术有多厉害,不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差不多吧,比那个复杂一点。”手温柔的捏住军大衣的衣角。
下一秒,趁着傅子佩不备,一把拉开军大衣。
“你干嘛啊,很冷!”傅子佩哆嗦着身子,扑向游寒,想要抓回衣服。
一把握住傅子佩的手腕,将她带入自己的怀中,身子如同秋叶里的枯叶蝶,控制不住的倒入游寒的怀抱。
“你后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出门在外,总会受点伤。”想要推开游寒,却被他牢牢的钳制在怀里。“等我以后强大了,一定会抱今日之仇。”
“那你怕是要等很久。”弯腰抱起傅子佩,向着凉席走去。
“大丈夫报仇十年不晚,本女子相信自己五年之内,一定把他拉下马。”咬牙切齿的瞧着帐篷处。
“炸毛兽~”忍着笑,瞧着傅子佩脑袋上高高翘起的三根呆毛。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是因为太聪明了,头上的毛才会翘起来来。”瞪了游寒一眼。“你回去吧,这点伤我自己能处理。”
“后背的伤你要怎么处理?在这等着我。”游寒靠在傅子佩耳畔低吟了一声。
“我睡了,别再来吵我。”裹紧身上的军大衣。“冻死我了。”
哆嗦着身子倒了下去。
呲~
背后的伤口不免再度被牵动。
“疼死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帘子再度被掀起。
“我不是说,别来了吗?”
“是我。”熟悉的声音响起。
“攸宁!”满脸的诧异。“我不是让你走吗?”
身着一袭H基地专属夜行衣,掀开自己头上的帽子。
“画藏好了。”话语极其简短。
“在我心里,你比画重要,快走吧,如果你被发现,我们俩都脱不了身。”傅子佩的语气里满是担忧。“我跟周诺撒了谎,说道行基地知道画背后的秘密,所以派遣我们过来,你要是回来,这个谎,我怕是圆不了的。”
“我很小心,没有暴露。”杨攸宁的语气依然冷淡,执着的站在原地。“我不放心你。”
“你放心,一个周诺我还应付得了,你赶快走,带着这幅画回基地。”傅子佩起身,想要推杨攸宁。
“你受伤了。”眼神微微一顿。“谁?”
“还不是周诺那个贱人。”
“我去杀了他。”握紧腰间的弯刀。
“别,他身边都是异能高手,你就是身手再好,也没有办法近他的身,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他,但不是现在。”傅子佩握紧杨攸宁搭在大刀上的手。
“我带你走。”
“不可,你轻功好,随便打伤个人,潜伏进来简单,但是要带上我这么个大活人走,难度太大了,而且现在有很多双眼睛盯着我,我就算能跟你顺利离开,没走几步,他们便能发现我逃跑,再把我抓回来,那我之间说的谎,可都不攻自破了。”

“那该怎么办。”
“你带着画回基地,我要留在这里,我窥测到那画背后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要留下来,查明那个秘密。”
傅子佩这话一出,杨攸宁便本能的摇头,眼中满是拒绝。
“你性子怎么这么倔呢,算了,我知道你不看着我感觉离开,你也不会离开,这样吧,你等我三天,三天后,前面沦陷地见,暗号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梅花暗号,这样如何。”
“嗯,你饿不饿。”杨攸宁从口袋里掏出一袋压缩饼干,刚想给傅子佩,便听见门外一阵响动。
帘子瞬间被掀开。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那士兵掀开帘子,便瞧见傅子佩的站在帐篷中间吟诗。
“大晚上的背什么古诗啊,我还以为有人跟你说话呢。”士兵警惕的瞧着空空如也的帐篷。
“不对啊,我刚刚明明听见有对答的声音。”另一个士兵冒出了脑袋。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傅子佩举起手,眼中布满无限的向往。“辛弃疾前辈,我的长安在哪里啊!”
“神经病吧!”士兵白了傅子佩一眼。
“哎,我听队长说,这妹子是个超级大才女,果然有文化的人都有点疯癫。”士兵呵呵的笑着。
“哎,看守这姑娘的两个士兵去哪了?”巡逻士兵眼中满是疑惑。
“这么冷的天,估计是偷懒了,哎,大家都不容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且这姑娘若是赶跑,我们临时炮台上二十四小时的阻击手,可不会放过她。”
杨攸宁单手握住帐篷顶,借助手臂的力量,让身子悬空撑着。
“再让我看一眼这里,我总有点不放心。”士兵向内走了几步。
杨攸宁手臂之上凝结出汗,一滴汗水滴向大地。
“地上怎么会有水?”士兵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抬头看向傅子佩,只见她倒在地上,手间握着一壶水。
“此夜无酒,将你做酒饮罢!”提起水,大口的喝着壶中水,水撒了一地
“冻死你!”士兵转头向着帘帐外走去,掀起的帘帐再度被放下。
“哈哈,走,巡逻完,喝酒去,上面刚赏下来两瓶酒。”
“终于走了。”傅子佩长呼出一口气。
唰,轻巧落地。
“你小心。”带好夜行衣帽子,掀起帘帐大步走出门外。
杨攸宁乔装打扮过,身手又敏捷,独自安全离开不算难事。
其实自己已经摸清了这里的巡逻时间,虽然跟着攸宁离开,依然很危险,但自己有一定的把握,能够安全逃脱。
让自己留在这里的原因是那个秘密,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能够让H基地如此重视,政治利益对自己这种人从来就有着致命的诱惑。
唰,帘帐被再度掀开。
“你怎么又回来了。”傅子佩担忧的回过头,对上游寒有些疑惑的眼神。
“你的眼里怎么有担忧,是在担心我?”放下从医药处忽悠来的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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