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凌迟——那是北京烤鸭的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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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后悔的。”
他恨恨地说。
“我已经后悔了。”
我耸肩。
——的确,我果然还是应该跑的吗?
“都出来吧。”我略抬起头,对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为求一时发泄而丧失了冷静判断,现世报来的快啊。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喵?”一个猫耳娘从墙壁里走出来,“明明人家走路没有声音的吧喵?”
“破绽之一,”我把脚他的某个器官上移到他的小腹上,“他的**上标号是‘12’,也就是说他有很大可能性是团体活动的::二,他明明可以做出炸掉一面墙这种程度的攻击,会躺着任我践踏本身就不合理;破绽之三……”
我蹲下身,狠狠地拽住那个生殖器外延:“不要用外行人的手法骗我——虽然我不是美工的总管,我总也是尘风的四大元老之一吧——还是说,”“吧嗒”一声,生殖器外延被我拔了下来,露出小熊图案的内裤,“你们以为,我连这都识不破?”
甩着那截被拽下来的生殖器,我转头冲着那猫耳娘一龇牙:“要CO男人,光胸平是没用的,”说着把外套脱下来,盖在脚下的孩子身上,“那种脸,就算出小受也只能算是平胸受——我应该用‘她’来指代你,而不是用‘他’对吧?——虽然在中文读起来是一样的,我是说‘she’,而不是‘he’。”(注二)
“放开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高傲的,而且音调很高,“放开米团!”
“米团?”我干脆地坐在了她身上,“为什么?”
“……”没有回答。
“你们知道吗?”我抽出新人刀,架在身下这个扮演猥琐男未遂的雌性whatever脖子上,“在没|手的人质是愚蠢的行为。——如果你们谁敢上前一步,我就……”
我话还没有说完,身下的人——这一次用的是尖锐高亢的女声——刚刚大概用了变声器或是其他地什么:“抱歉了,大家——这一次的任务依然完成的很难看但是——我绝不会变成你们的累赘!绝对不会!”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量的血液冲刷了我的手——
“米团!”
“米团!”
“米团!”
尖叫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复数地身影从黑暗里冲了出来……
糟了!
她自杀!
宁可自杀也不想被当**质拖人后腿吗?——还真是高尚的情操但是……
我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大回复药直接塞进她的嘴里,掏出两捆绷带死死地缠上了她的脖子:“哪我说。”我把她的左手钉在地上,她发出“啊”的一声叫唤,“她还没有死呢,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哦~”
用备用刀把她的右手也钉在地上:“我想诸位都知道,这是个游戏——所以,就算是血喷得像喷泉一样,只要及时填充HP,呢。”
身边衣服摩擦声停了下来——这些人……或者说这些玩家真可怕。他们走路地时候居然一点脚步声也没有……什么种族?猫吗?
“啊——该死的,”身下被叫做“米团”的孩子奋力挣扎着,“放开我——你这混蛋!”
“我是混蛋,”我把两把新人刀按实,防止她挣脱,“但我不至于裸奔出来耍贱招。”

她立刻噤声。
喘了口气——四周大概有……几个?我判断不出……但是……对了
臀部那个蜘蛛上的编号是“12”,也就是说有不少于集体行动?——我说那个**结构怎么那么圆润,原来是个女人的**……咳,那个……
要杀出去是不可能的……
他们看到我身下这家伙还没死。就不动了,这么说来,他们还是颇忌惮的。就是说……
我抬起头,朗声道:“你们听好了,我不管你们有几个人——如果你们靠上来,”我取出随身包里最后一把刀——我悄悄在心里庆幸,还好多少升了点级,20级开始才可以使用的[20级刀名]刀。虽然攻击力普通但是准确度很高——把刀架在她的胸口上。“我就割她一块肉。”
“你敢?!”有人嚷道。
“哼。”我伸手撩开几偻掉到额前挡住眼睛地头发,视线一丝也不敢离开身下的人——万一她有一个三长两短。不管是逃了还是挂了我都死定了,“我怎么不敢?我为什么不敢?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我拍了拍随身包,“次元空间包,这里面有数不清的大补血药……”
空间安静下来。

只有我一个人地声音空荡荡地盘旋:“我再重申一次,在worl只要HP不归零,就不会被判定为死亡——所以……”
我用[20刀名]刀在被我压在身下这个被称为“米团”的倒霉孩子手臂上割下片薄薄的皮肤:“……只要你们靠近一步,我就割她一刀,而她永远死不了,所以这个酷刑就会一直,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一直,一直,一直地持续下去……”
“持续下去……”
“下去……”
阴森的回声缭绕在耳边……我几乎不敢相信,那就是……我自己的声音……
然后我听到了呼吸声——压抑,却仍然沉重的呼吸声,
“你怎么能……下得去手呢?”身后传来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阿诺!”米团——也就是我身下被钉地像上帝他私生子一样地倒霉家伙——竭力喊着,因为刚刚她好像割开了气管,声音变得像拉风箱一样奇怪,“不许哭!不许在敌人面前哭!——啊!”
她最后这一声是因为我的刀刺进了她地脖子,终结了她的声带功能——然后我用绷带封好它:顺便说,world的绷带有止血功能,虽然并不能使伤口愈合,但是绑上绷带就可以暂时当那个伤口不存在了。
“我说小姐,”我庆幸world里的人体结构大量简化,同时庆幸我参与了人体拼装,否则以我的医学造诣绝对不可能一刀解决,“在这种时候,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还有,”我依然不敢转头,稍微把声音放大,让背后那位伙计知道我是在和她说话,“我为什么不能?——你知道吗?在北京的小吃里,我最喜欢烤鸭了,虽然我从不吃飞禽……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它吗?”
空气里洋溢着紧张的气味,我知道我成功了——成功地吸引了她们的注意,也成功地挑起了她们的紧张:
“因为我啊……喜欢那种感觉,”我把语速放得很慢、很慢,“那种把肉一片、一片切割下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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