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4P进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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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牧师先生本来已经转身准备走了,又生生地被我们拽了回来,“这个啊……是运营商的一个组织咯。”
“那个,为什么会有这个组织?”我在第一排的座位上坐下来,决定把详细情况耗出来了。
“这个嘛,”牧师先生索性也在椅子上坐下来,把外脱了下来——吃肉城地处东西方大陆交界,气候诡异,早晚的气温都不稳定,临近半夜却莫名其妙地热起来了,“是因为,近几年,发展不平衡,移民潮太严重了,所以……”
“等等,”我打断他,“移民潮?那是什么东西?”
“嘛,”牧师先生扭头看了看荧月他们,指了指我,“新人?”
桃华点头:“嗯,这个月才来的……那个,现役,现在东西大陆的发展不平衡,地区和地区之间的发展不平衡,城邦和城邦之间的发展也不平衡——比如说,和运营商关系比较好的城邦,私下里就会拿到比较多的资源;还有,某些大城邦中间,有独立的传送系统什么的,基础设施比较完善,获得的资源也会比较多……所以……”
“啊?”我目瞪口呆,“这不就和现实一样么?出国热什么的……”
桃华无奈的耸肩:“是啊,没什么区别,连假结婚这个也是一样,有的城邦,或者组织,为了保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不许外人进入他们的领地之类的;系统规定,结婚之后。夫妻有同住的权利,所以就有人假借结婚,移民到比较先进地城邦和地区——嘛,和结婚移民到美国其实没有什么本质区别。”
“这……”
“啊,当然不只这个,”荧月刚去了洗手间,把结婚用的礼服换了下来,“像我和萨法这样,为了‘夫妻之间零伤害’的便利结婚的,还有其他的原因——总之。就算现实中的婚姻都未必是爱情的结晶,何况这里是游戏。”
“这倒是——你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了,刚刚还那么扭捏作什么?”我挖着鼻看着她。
“在你和那个谁那种粉红气场旁边,这种充满铜臭的关系就显得非常的丢人了不是么?”她十分不满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D。
“这个啊……”我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那个啥……”
“啊,总之。”牧师先生站起来,“就是这样——这位小姐,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我摇头。顺便给了他一点小费,以补偿他地超时工作。
“那么,我去休息了。”
牧师先生笑逐颜开地消失了。
————场景转换的分割线————
“于是乎,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时间是半夜两点。地点是我房间——再具体点是我的床。
问话的人是萨法纳斯先生,他正睡在我的床上。
嗯。你没听错。
就是“萨法纳斯先生”正“睡在”“我的”床上——当然,和他同在我的床上地还有荧月和D。荧月、我、D、萨法纳斯。墙壁就是墙壁。不要问我墙壁是谁。
“现在啊,”我把被子扯过来一点。“备战,睡觉。”
“可是为什么我觉得我快要掉下去了。”萨法的声音比较凄凉。
“你的意思是说我胖了吗?”荧月地声音从床的最里面传出来。
我感觉D往我你们两个稍微消停点,这本来就只是双人床,挤四个人无论如何都不会够大的。”

“可是,”荧月也往我这边拱了拱—
是因为靠在墙上不舒服,“我一想到,是因为那家伙不能确定而被迫丧失了第一次结婚地选择权,就觉得人生好悲哀——而且为什么我一定要和他睡一张床啊?”
“这不是防备检查吗?——而且,”我只能伸手抚慰她,“我和D……那个,变量
“你不用改口了,不说我也知道了,”荧月大概还在不爽,“说起来,我们这个场面,如果真的有检查地人来抽查的话,难道可以打混过去?”
“应该可以吧?”我偷眼瞄了瞄闹钟,已经两点半多了,上下眼皮眼看就要分不开了,“快睡啦睡啦,明天还要打架呢……再不睡明天搞啊……”
“可是……”荧月那边也已经是呵欠连天了,“真地很假啊……不但……(这里听不清楚),还隔那么远什么地……”
“想隔得近你自己爬过去啊……”我已经意识缺乏懒得理她了。
“谁想离得近了……我只是……(又迷糊了听不清)。”
最靠床外的那边,萨法地鼾声已经传了出来——然而我身边,荧月却还在碎碎念,靠夭,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我实在无法安抚她,只得拽了拽D的睡衣。
“嗯?”D的++要担心……如果真的检查的人问起来,我们就告诉他,我们在玩4P**游戏。”
荧月居然……“嗯”了一声,很安然地睡去了。
于是我对D同|+.up了。
———睡眠分割线———
这一觉理所当然地睡得严重不好。
等到桃华把我们从床上挖起来的时候——不,确切地说,是把我和荧月从床上;把萨法和D从地上,挖起来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无比困倦。
然而下一秒,我身体的境况就让我从困倦中解脱出来了:因为我发现,我枕在荧月的左腿上,她的右脚在我的脸上,然后我整个人呈现一个“O”字形,如同瑜伽一般环绕着她。
“啊——我的腰我的腰我的腰腰腰腰腰——————”<<这就是我今天早上的第一句话。
再下一秒,眼前的景象让我更加清醒了:D仰面睡在地毯上,而萨法,正趴在他身上。
清晨的第不知道多少缕阳光透过窗户和我的起床低气压照射在他们身上,萨法那淡金色的长发铺满了D的全身,在这样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在这样暧昧而甜美的氛围中,萨法纳斯艰难地撑起了身体,用一种显然是刚睡醒的甜腻沙哑的声音,靠在D的耳边,喃喃道:“早,徒弟。”
D一头健气的::.匠。”——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脑袋甚至还靠在萨法纳斯那**的上半身上!
轰——————!
一边是“我的人就是我的谁也不许碰”的独占欲;一边是“这个镜头好萌啊果然师徒就是好物啊”的腐女魂,我一时间纠结得和滚筒洗衣机的内胆一样。
“乖,”桃华适时递过来一张面巾纸,“青筋和鼻血,两个选一个暴吧。”
我转头一看:果然,她和荧月已经都进入了“看戏模式”了。
“萨法。”我的气压降到历史最低点,整个头发像X-[i期造型一样根根竖起,“三秒钟之内给我滚进浴室,否则——***没有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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