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绿洲得奴仆,少爷摸兽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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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洲之中有一个不大的营地,里面却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阴无邪查看过营地之后却发现这里并没有被抛弃,或者说这里是一个牧民的家,却被沙漠盗贼当成了临时营地,他们还是会回来的。营地中的其中一间房子里到处都是鲜血,有新有旧,看来这里便是刑房。在一面墙壁上竟然还用铁链和镣铐锁着一个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野兽的生物,而且还是女性,遍体鳞伤的女性。
“救救我……”那个野兽一样的生物竟然开口讲起了人言,令阴无邪惊讶不已,不过这个世界存在很多智慧种族,看来这个野兽一样的女性便是其中一个种族。
阴无邪皱了皱眉头,说道:“我救了你,你有什么可以报答我的?”他是从小听着农夫与蛇的故事长大的,再加上身处豪门世家,纵然没有机会参与到家主之争,骨子里却仍有世家子弟不肯轻信于人的毛病。
“我愿奉您为主!”那个女性说完这话之后,快速的念诵起了一阵咒语,一道亮光从她的额头射出,变成一颗闪光的种子样的东西落进了阴无邪的手中。
阴无邪下意识的想去看,却发现那颗闪光的种子竟然融进了他的手中,而他的脑海之中也多了一段信息,大致说的是一个叫做‘布玛’的女沙漠兽人像他效忠,愿成为他的奴隶云云。而他也获得了控制这个兽人生死的权力,只要他一个念头,这个女兽人的就会因为灵魂碎裂而死。
“难道异界是人都知道主奴契约?”阴无邪有些不解。
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理由让自己的奴隶继续受苦,拿出那把暗无光泽的刻刀,上去切割那些镣铐,出乎意料的是这把刻刀锋利的惊人,切起来那些镣铐就和切豆腐一样,失惊之下他一个没掌握好,竟然划伤了兽人布玛的手臂。他没有发现,沾上了鲜血的刻刀竟然把鲜血快速的吸收了,而他则以为是刀太锋利,是杀人不见血的那种(这种刀剑他们阴家可是收藏了不少的),也就没仔细看。
“多谢主人!”布玛被解救下来之后的第一件事情边上跪倒在他的脚边,亲吻着他的双脚,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没有穿鞋子,不过因为那件蛛丝衣服的关系,走路的时候感觉和穿了鞋子没什么两样,甚至要更好,只是现在被人亲吻自己的脚趾,这才有了没穿鞋子的感觉,不得不说,相当之难受。
“你是怎么被抓来的?”阴无邪一边说话,一边用手在空气按照某种特殊的轨迹滑动着,片刻之后,一个充满了圣洁光芒由特殊花纹勾勒出的怀抱大魔纹出现在了布玛的头顶,在他的一个响指之后,化作了一片光芒涌进了布玛的身体。布玛身上的伤口迅速的止住了血,并且开始收缩,恢复,而她的精神也似乎好了很多。兽人的生命力和恢复能力果然强悍,只是一小会儿,布玛便几乎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魔纹师制造出来的魔纹并非一定要有依托之物,就像刚才这个魔纹一样。魔纹从持续时间上来说分为三种,一种是永久性的,但是可以被破坏,一种是带时限的,到了时间自动消失,一种是消耗性的,用了就没有了。阴无邪刚才所用的便是第三种,消耗性的,与普通的使用性魔法一样,用过之后便消失的。
“布玛是沙漠部落的女儿,被那些可恶的沙漠盗贼杀死了亲人,带到了这里,他们想要从布玛这里知道部落的藏宝秘密,可是布玛不能说,不能说……”布玛的眼神之中藏着深深的恐惧,一直在强调‘不能说’,似乎就是要告知阴无邪,连他也不能说。
“他们还会回来,对吧?”阴无邪对宝藏之类的东西毫无兴趣,当初他曾经参加过十几次寻宝,哪一次不是九死一生,而且几乎每次都要带来无比惨烈的厮杀,若不是阴家二公子的名头,他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所以现在他对寻宝已经有了很强的抵御能力,虽然还是会有想法,但若是人人都知道的宝藏,他是绝对不会冒然去碰的。

“是的,他们刚走,说是又要去抓布玛的族人了!”布玛的一双明亮的眼睛中闪烁了愤怒的光芒。
“那么,我们就等他们回来,把他们都杀掉!”阴无邪嘴角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杀人这种事情他又不是没有干过,况且沙漠盗贼,哪个身上没有累累血债,那么杀掉他们也算是救赎他们。
布玛一听阴无邪这么说,连忙不断的朝着他磕头,却被阴无邪阻住,他邪笑着说道:“这件事情需要由你自己来完成,用你自己的手来干掉你的敌人!”这句话让布玛有些不明所以,她也算是一个沙漠兽人部落的一名战士,但是比起来部落里面的强大战士,她差了很多,但即便是部落最强大的战士也被那些盗贼杀死了,她又凭什么去击杀那些盗贼呢?
“跟我来!”阴无邪转身离开了刑房,布玛也跟了上去。
“你们兽人在成年之后都会给自己纹上纹身吧?”阴无邪问道。
“是的,主人,但是只有我们部落的祭司给我们纹上的纹身才能够借用战神的力量!女性,是不允许拥有的……”布玛自豪的回答着,但是后面却又自卑了起来,她也梦想要成为一名战士,但是男尊女卑,女人不允许拥有战神纹身,剥夺了她梦想的权力。
“我会给你带来力量,你相信我吗?”阴无邪循循善诱的说着,就像是一只狼外婆。
“布玛愿意相信主人!”废话,你是主人,不相信你相信谁去?
阴无邪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用力的撕掉了布玛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让她裸露在了自己的面前。布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不到这个主人竟然如此禽兽不如,想要**自己,但是他没有选择,只能忍受。等了很久,竟然没有动静,她小心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迎面泼来了一桶水,旁边还有另一桶水。
“洗干净你的身体!”阴无邪依旧在笑,淡淡的微笑。
布玛心中一沉,原来主人嫌自己的身体肮脏,于是忍住泪水,用一块破布条蘸着水开始仔细的擦拭自己的身体。沙漠是干旱的,兽人每年洗不了一次澡,所以每次洗澡都都是一件相当神圣而又快乐的事情,但布玛现在只感受到了痛苦和屈辱。
阴无邪又去打来了两桶水,看着布玛写的如此之慢,有些生气的夺过了那块布条,亲自给她洗了起来。布玛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那里,虽然兽人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但是一想到之后这个男人便会压在自己的身上,她便没来由的伤心了起来。兽人和人类的审美观点完全不同,无疑阴无邪这种瘦削的男人在布玛的眼里和废物没什么区别,而阴无邪的眼中,布玛又何止是丑陋,简直就是野兽,他当然不会对她产生兴趣。
终于,阴无邪感觉布玛洗的差不多干净了,他走到了布玛的身后,双手的手指在她的后背上不断的滑动着,而布玛强忍着这种屈辱,一动不动的站在了那里。一刻钟之后,阴无邪不再有任何动作,倒退了一步,大口的喘息着。
“转过身来!”他的声音有些虚弱。
布玛面无表情的转了过来,阴无邪的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胸前不断的游移着,布玛的眼角流下了痛苦屈辱的泪水。要上就上,干嘛摸来摸去的,难道这个主人有特殊的爱好?一想到部落酋长儿子那喜欢虐待妻子的行径,布玛便没来由的浑身冒出了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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