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悲惨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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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囚室,多利蜷缩着身子静静的坐在一个潮湿的角落里,满身的伤口,衣服也破乱不堪身上的伤口也已经结痂。看着满身一条条的疤,竟有种眼红的刺痛。此时的多利就像是一只受伤的流浪猫在黑暗里慢慢的舔舐自己受伤的伤口。
身上的伤明显多了许多。凌乱的头发上横七八竖的的多了一些草碎,干裂的嘴唇四周长着黑黑的胡须。眼睛布满了红色的血丝。远远的看过去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而且还是明显被人殴打过的,确切的说就像是一个被人殴打过的乞丐。
肚子也已经没有像刚开始的那么饿了,也许现在的胃已经麻木了吧。多利不由的一阵苦笑,笑得是那样的凄凉,那么的悲伤。自从自己无缘无故的被劫持后,再到无缘无故的被殴打后,多利终于知道了那个神秘劫持自己的人说的背黑锅是什么意思了,想必自己现在已经成了那个神秘劫持自己的人的替罪羔羊了吧。从刚经历过的酷刑来看,也许在过不久自己就要被无情的杀死了吧。
既然已经看不到生的希望,多利也不在害怕。也许人生本来就是一场悲伤的空白,只是自己还没有去填补快乐就要挂了,心中难免的有些失落的不甘。但是不甘又能怎么样,现在的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羔羊,随时都有被宰的可能。
死亡一般寂静的囚室长廊,传来了声声脚踏地板的脚步声,皮鞋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那种非常有节奏感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囚室长廊显得特别的清晰。声音慢慢的靠近,离多利所在的囚室也越来越近。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走到多利囚室的铁门上,连看多利一眼都没有,只是把手里的饭菜随便的扔在地上说了一句:“喂,吃饭了。”就走了。因为在他看来,这个快被国安局结束生命的渣子不值得自己去看,那怕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等那人渐渐走远,直到皮鞋和着水泥的脚步声消失在囚室昏暗的长廊后,多利才慢慢的往铁门的方向爬去。因为他已经连直起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点一点的往铁门的方向移动。多利蜷缩的角落离铁门的距离不过四、五米,却爬得非常的艰难。每爬一步都会牵动到身上的伤口,疼得多利额头直冒冷汗。而爬过的地面则留下了一道道殷红的血迹,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多利才爬到了铁门边上。铁门上生锈的铁屑在多利手接触的瞬间,纷纷的掉落。看着旁边几只等待已久的老鼠在吱吱喳喳的啃食着散落一地的饭菜,多利没有丝毫恶心的感觉,在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就算是死也要吃顿饱饭,于是他就用自己布满尘土的双手往散落一地的饭菜抓去,狠狠的吃了起来,仿佛在跟几只老鼠抢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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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大女生宿舍,此时的女生宿舍传来了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夜晚,华灯初上。
林如君站在宿舍的阳台上,手托着腮,静静的想着心事。微风吹来,掀起了散落在肩上的是丝丝头发。白色的吊裙在风中轻摆飘动。远远望去,林如君犹如一个有着隐藏着翅膀的美丽天使,透出一份动人的恬静淡雅。
此刻林如君心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万千思绪,出神的遥望这远方,记忆飘向了10年前的小坑村。
一颗大榕树下,几个孩子在嬉戏的玩耍着,其中一个穿着打着补丁衣服,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孤立在了人群之外,眼睛里充满了羡慕。
“我们一起玩吧。”一个小男孩伸出了一只脏兮兮的手向小女孩示好,小女孩犹豫了下,也伸出了一只干干净净的小手,男孩牵起了女孩。这是林如君跟多利的第一次相识,想到了这里,林如君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还哭,在哭我就打你。”因为在烧水的时候不小心把保暖瓶打破了,小女孩遭到了父亲的暴打,她的父亲以前对自己很好,自从自己多了一个妹妹后,父亲就经常动不动打自己
“晚上不许你吃饭。”说完这句话后,父亲就愤愤的离开。留下了哭泣的自己。
寒风吹过有点冷,在大榕树旁。小男孩还在等他妈妈回来。看着哭泣的小女孩,小男孩拿出了热腾腾的馒头给自己。吃着热腾腾的馒头。小女孩觉得心很甜。这是第一次零距离的相知。想到了这里,林如君脸颊不由得泛起了些许红晕,自己当时太傻了,一个馒头就被收买了,不过林如君还是觉得很幸福。
“这次我们的果林被政府承包了,我们发财了。”这次在二妹出生后,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笑容,“明天我们就离开这个鬼地方,到省城去住。”
大卡车掀起的飞尘挥别了这个沉默的地方,连句道别都没说,就离开了。想到了这里林如君不由的一阵感伤。
时隔10年,再次相见。你相信缘分吗?这是宿舍的姐妹们经常问自己的问题。只有上帝才会相信。自己总是这样漫不经心的回答。
昔日的冰山美人如今也开始相信了上帝安排的缘分。酸酸的,透着初恋的甜蜜。想到了这里,林如君又是会心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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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栋装修的很豪华的别墅里,豪庭大酒店的当家人张天霸正在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合同。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放声大笑。一看就是性情中人,可是偏偏在下属的眼中却仿佛是一个不苟言笑、盛气凌人的者。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张天霸的阅读。张天霸放下手中的合同,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显然这位在下属眼中的不可接近的老板也有累了的时候。过了差不多30秒的时间,张天霸恢复了应有的严素神情,喊了一声“进来”。
“老爷,少爷回来了。”管家是一个中年的男子。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张天霸摆了摆手说到,也不理会管家又继续看起文件来。见管家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张天霸放下手上的文件问到:“你还有什么事吗?”虽然只是一个发问,但是却透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老爷,少爷说他要见你。”管家又淡淡的说到,显然他并没有很惧怕张天霸。
“知道了,我等下会去找他的,你可以出去了,请顺便把门关上。”张天霸对于这个管家显然也比较尊重,还用到了‘请’字。
张天霸又自顾自的看起了文件来,见管家还没有离开。张天霸索性不看文件了,脸上也有一丝怒容,这次的生气完全的体现在了语言上:“你还有什么事”?
“少爷说要马上见你”平时一个管家见到自己的主人都会称呼“您”,可是这位管家却没有,而是称呼“你”。奇怪的是张天霸听到后并没有很生气。相反的还很认真的对待。
“那你叫他进来吧。”张天霸说到。
过了片刻后,管家和张俊军来到了张天霸的书房。此时的张天霸正坐在真皮沙发上品着茶,他喝的是上等的铁观音,而管家和张俊军却站在了一旁。管家站着还好说,不过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后还要站着,显然张俊军对他的父亲张天霸敬畏到了极点。
“你回来了。”张天霸问到,语言没有一丝父亲的慈爱,更像是对一个陌生人的问话。
“嗯,我回来了。”张俊军也表现了一定的生疏。
“听管家说你急着要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在喝完一口茶后,放下杯子后,张天霸才缓缓的问到。
“你们抓错人了,我同学不可能偷走马踏飞雕的,马踏飞雕被偷的那天晚上,他正好在宿舍里,不可能跑到豪庭偷马踏飞雕的,所以请您放了他”说到多利,张俊军显然很激动,声音急切,可见对多利的事很上心。
“我调查过了,你那个同学的确是不可能偷走马踏飞雕的,但是马踏飞雕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身边,而且你别忘了,找回来的马踏飞雕也不是完整的,全身上下最重要的两颗真钻不见了,你知道那两颗真钻有多么重要吗?就算不是你那个同学偷的,马踏飞雕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同样也脱不了干系。再说,他现在在国安局的手里,也不是我能做主,说放就放的。”身为商人的张天霸显然有很强的分析能力。
“他可能是被栽赃的,这点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吗?”张俊军很是激动,连说话的声音都高出了几分贝。
“不管他是不是被栽赃的,总要有人来背这个黑锅,你应该知道这事的严重性,所以我不希望你为这种小事来浪费我的时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张天霸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后,在他看来这件事算是已经解决了。
“可不可以找别的人背这个黑锅。”张俊军用恳求的语气试图说服自己的父亲,但是张天霸却不理会张俊军,自顾自的品起茶,在他看来,自己儿子的要求非常的无理,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同学竟然在这里向自己求情,自己以后怎么放心把豪庭交在他的手里。
见自己的父亲完全不理会自己的请求,张俊军拿起藏在自己衣服上的一把小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威胁到:“如果你不放了我同学,我就死在你的面前。”声音不像是开玩笑。
被自己儿子的举动吓了一跳,张天霸刚拿起的茶杯不小心的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看着自己的行为引起了父亲的注意后,张俊军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只是一瞬间就两眼发黑昏了过去。
“别这样看着我,我的职责是保护少爷的安全,当然不希望他在我眼皮底下出了什么事”管家似有若无的说到,刚才在张俊军拿起小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就已经开始有所行动了,那就是避免不幸发生,所以他就把张俊军打晕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儿子,又看了看旁边的小刀。张天霸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是那么的陌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感觉悄悄的占据了自己的心里,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会拿自己的生命来挑战自己的权威,这还是自己的儿子吗?
恢复了正常思维的张天霸表现了他作为一个成功商人的果断,对着管家说到:“你马上去调查少爷在学校到底和这个多利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了”说着管家就抱着躺在地上的张俊军离开了。张俊军少说也有170多斤,不过管家就像拎一麻袋似的,一只手就把张俊军提了起来背在了身上,而且看起来好像很轻松的样子,大气都不喘一下,走出去的步伐也没像被重物压在身上那样笨重,而是像散步般走着,这个管家看来不简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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