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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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城,黄昏。
时值初秋,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宁静的街道更是显得格外萧瑟。刚走出熙攘的商业区,挟着一缕清凉的风,在公园附近的小道上缓缓步行,深深地呼吸着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青草味道,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觉。
抬头仰望天空,太阳即将隐没于艳美的落霞之中,把天空染成红彤彤一片,有着说不尽的诗情画意。街道两旁种满姿态优美的银杏,但随着季节的变换,本来翠绿一片的银杏树,枝丫上的叶子也渐渐的变得金黄,在残阳的映照下泛起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偶尔微风吹过,树叶互相拍打着,便会发出“沙沙”的声音。
红叶翩跹,落枫在半空中盘旋飞舞,犹如火色的蝴蝶一般漫天放逐,浓烈而华丽的色彩让人难以移开视线。银杏树上尚在些许叶子尚未变黄,点点的嫩叶在那片金黄的映衬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也格外的显眼。
走过那片银杏落枫的小道,沿着草丛间的石卵小路走到附近的公园中去。刚踏上那条小路,便隐约可以听到孩童们欢愉的笑声,每走近一步,声音便会清晰一分。
那条小道并不长,慢慢的走也不需要半分钟的时间便可以进到公园里去,相比刚才那一片金黄,这里倒是一片翠绿,两旁栽着的花尚未凋谢,每当风吹过便会带起一些掉落的花瓣,朝四面八方呼啦扑去,不多时地上便已经是嫣红一片,带着几分春天的柔和,几分秋天的雅意。
走进公园,我挑了一张在大树下的石椅坐上,远远的观看着那一群孩子互相嬉戏。细碎的阳光从枝叶的隙缝间洒落在我的身上,暖暖融融的,伴着缕缕时有时无的清风,很是舒服。我看着这美妙的风景,却提不起心机来。呆坐了一会儿,我从裙袋中拿出了一张被捏皱了的名片,盯着上面印着“权威心理医生”的几个烫金字发呆。
这上面所写的“权威心理医生”是指城中有名的心理医生李医生,是心理学的权威,许多城中名人都曾经找他看过病,事后都对他赞赏有加。据说他对一些棘手的病症都很有自己的一套治疗方式,然而也因此而诊金极贵,不是一般的人家能够看得起。
“可是就是他再厉害也说对我的病束手无策啊……”我沮丧地看着那张名片,绝望的嘟哝着,“也许根本就不是病,根本就治不好!那我在浪费什么时间,浪费什么钱?”
看着那张名片,心中不禁又是一阵涩然。那是妈妈在早上硬塞到我手中的,连着一迭厚厚的纸钞。
当妈妈把钱塞给我的那一刻,我根本来不及作反应,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钱。再看名片上“权威心理医生”的醒目字样,我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强忍着泪把钱往妈妈的手中塞。可妈妈似乎早就料到我的反应,又把钱死活推了回来,装作不在乎的笑道,“拿着拿着,下午放学后就给我去那里看医生去!”
“妈,真的不用……”
“胡说,什么不用!”她佯装生气的瞪了我一眼,“你给我好好拿着,别把钱弄丢了!把病看好了真最重要的,这点小钱妈不在乎!”
我没有接话,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手上的钱与名片,深怕再说一句话,便会忍不住哭起来。
事实上,我根本就没有病,相反身体好得紧,感冒伤风也很少有。只是,我却有一个“怪病”——怕猫。
在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种现像有个学名叫作“恐猫症”。患有恐猫症的患者会害怕与猫接触,对猫会产生非理性的恐惧,害怕?每一个部分,包括?的眼睛??的叫声等等。有些严重的患者甚至连皮毛制品都并不得!
在我的角度看来,我根本不像是得了恐猫症,这更像是中邪?被附身?被诅咒的一类……虽然有点戏剧化,而且是非常恶俗的桥段,在真实之中貌似不怎么可能会发生。
如果光是惧怕猫也就罢了,最多出门的时候小心一点避开?们,但我却是每天每夜都是“猫”梦缠身,想逃也逃不了。
从几年前开始,我便开始在睡梦中会梦到猫,看着梦中猫儿那诡异的相眸,总是会把我吓得无法动弹。每每我都会在尖叫中惊醒过来,满身冷汗,然后便再也难以入睡,落了个一夜无眠的下场。
长期下去,我每夜都不得好眠,到了后来更是吓得连睡也不敢睡,每天每夜都疯狂的找着事做令自己不睡觉,夜夜都温习功课到天明,所以那个时候我的成绩特飞猛进得令所有的老师同学都异口同声的表示“难以置信”。
可是长期地缺乏休息换来的下场便是精神不振,心神恍惚,难以集中精神,差一点便要死去。那时候父母把我送进医院去,其时那医生以为我是那些连续好几天打电玩不休息的学生,竟对着我破口大骂,说我不爱惜身体,辜负了父母生我育我的辛劳。
那时候我一句话也没有说,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我还没说话,刚走进来的妈妈便已经冲到我身边推开那医生,抱着我直哭,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大声的嚷着,“大夫,不是的,不是的!我家齐馨是好孩子,不是那种人!”那时候她抚着我憔悴的脸,哭道,“齐馨,我的孩子,怎么才能够治好你的病?你说啊……”
“齐馨,答应妈妈,一定要活下去……答应妈妈……”
目光看向大门处,随着妈妈一起来的爸爸正站在门外,眼睛红红的,却不作声,脸色甚是憔悴。
我从来没见过爸爸这个表情。
我也很想治好这个病,可是我却是一点法子也没有。中药西药,正方偏方我都尝过,初时的确可以令我睡了几天安稳觉,可是过了些时候又不行了。妈妈是有神主义者,小妇人多少都有些迷信,她也不例外,所以到城煌庙中求了一道符给我,说是可以辟邪,让我带在身上,分刻都不可以离身。
我尽是不信,可是她的好意我却不敢推辞,于是也真的带在了身上。为了让我安心,有一阵子我甚至服食安眠药让自己睡得好一点。可是安眠药是有副作用的,我不敢吃多,也幸亏以前我的身体不错,这样隔一阵子就吃一次安眠药,虽然仍然是睡眠不足,可是却也能勉强吊着半条命。
后来爸爸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恐猫症”这个名字,从此以后,所有人都认定了我是患有这个病,于是我的父母便四出托友帮忙打听,看看这恐猫症是如何治,过了不久他们的朋友便送来了许多心理医生的名片,让我去试一下,碰碰运气。
许是我也被折磨够了,所谓“病急乱投医”,我竟然也傻傻的跑了好几间诊所,然而每一次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复。没多久我便明白,这个病并不是这种治疗方式可以治得好的,或许这根本不是病,没有任何治疗的方法。爸妈却始终不愿意放弃,不停的让我去看医生,我不愿再去浪费时间与金钱,但他们却会用着各式各样的方法迫我去,让我乖乖的弃械投降。
心理医生的诊金一般都很贵,就算不是像李医生一般的权威,也不会便宜到那里去。有时候还得开药什么的,更是雪上加霜。我们家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根本负担不起这样庞大的支出,所以爸妈每天都兼了好几份的工作,以补家计,每天连睡都睡不了几个小时,弄得瘦骨嶙峋。
看着手心的名片,我忽然又想起了爸妈那瘦削的脸与手臂。妈妈因为长期的弯腰洗碗,腰变得有些佝偻,也挺不直了,爸爸因为工作环境关系,加上缺乏休息,也不好好的保养,脚上的旧患发作,每逢雨天总是疼得睡不了觉……
“小猫乖……喵喵……”正想到这,冷不防身边出现了一把稚嫩的童音,软软糯糯的。我回过头去,却看到一个小男孩正?着眼睛笑着,蹲在地下,胖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抚着一只毛茸茸小猫的琥珀色毛发。他的声音不大,但因为从小我就害怕猫,所以对于“猫”字跟猫的叫声份外敏感,所以才会听到他的话。
“喵。”那只小猫仿佛有灵性般细声细气地叫了一声,有点像是小孩撒娇的声音,在旁人听来定是觉得?讨人喜欢,然而在我听来却是如同恶耗!我全身的汗毛都一根一根的竖立,身体僵硬得无法移动半步,微张着嘴,慌慌张张的看向那娇小的身影,深怕?会望过来或走过来……
如果?真的走过来,说不定……我会晕倒。
“猫咪,你在等谁呢?”小男孩歪着头,似乎在思考着猫咪到底在等谁,转而又似是想明白了,笑着道,“我在等妈咪呢,你也跟我一样在等妈咪吗?”那小猫又“喵”了一声,转身就跑走了。
这个公园并不大,供小孩玩的设施也不多,反而比较适合供老人休憩?看看风景之用,所以来玩的小孩反而没有老人来得多。其时天已经半黑,想是来的老人都已经回家去了,所以四周的石椅都是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尚未归家的小孩在一块嬉戏玩乐。但同时也考虑到方便老人家腿脚不方便,所以公园有很多个出口,使老人家不必走太多的路。
惟一美中不足的,却反而是外面多是马路,虽然这里已经离开了最繁忙的商业区,但因为附近有几家的厂房,偶尔会有一些大货车经过,很是危险。
那小猫快速地穿过草丛中间的石卵小路,跑出了公园外。我顿时松了口气,快手快脚地抓起了书包,便要回家——要是?再回来我肯定会吓晕的,还是快点回家去吧,免得惹事,闹了麻烦就难收拾了。转过身来正要离去,却忽然听见那小孩迈了笨拙的脚步朝小猫走的方向走去,边嚷着,“别跑啊,喵喵!你的妈咪还没来呢!”
我本来也是不以为意的,刚走了两步,却忽然想起这外面便是马路,现在这个时候最多货车经过了,很是危险。而且他刚才不是说要等妈妈吗?也不知道他会不会路回来。要是他妈妈回来了没见着他,恐怕……越想越担心,于是我又折了回去想要去找那小孩,决定要把那小孩带回来再走。

快速地穿过了小路,却不见了小孩的纵影,我沿着马路边一直看着,却忽然一丝微弱的猫叫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正想要逃跑,冷不防听到一把软软的童音也随之传来,不禁让我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去,却发现不远处的马路中央,那男孩正小心翼翼地抱起了那只小猫,嘴上不住的说,“小猫别乱跑哦,乖……”
我本来想要把那男孩拉回来,可是想着他手上的小猫,又不禁踌躇了下。还在想着该怎么办才好,却发现一辆大货车正远远的驶来!我也顾不上什么,只得朝着马路大声的叫着,“小弟弟,快点回来,危险!”
“啊!佑佑……佑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叫声,随之而来的是玻璃碎裂的声音。回头一看,一名年轻的妇人站在公园的门前,脸色?白,手上的汽水也早被吓得掉在地上,玻璃瓶子尽碎,在日光的照特下幻化出五彩的光芒。里面的汽水全都泻在地上,黑色的液体流了一地,正冒着小泡。
看那妇人的样子,应该是那男孩的妈妈。
“佑佑,快回来!回来!”妇人歇斯底里地喊着那男孩的名字,泪水不住的往外而流。眼看着那大货车越驶越近,却只能惊慌失措,面对于儿子的生命即将要结局,却始终无能为力。
我想要救那男孩,可是每当看到男孩手上的猫儿,心中的恐惧却战胜了我的正义感,使我迈不起脚步来!
那一刻,我真想杀死我自己!拚了命的告诉自己不可懦弱,得勇敢一点,不可以怕,但是手脚却疯狂的抖着,使不出半分力气,也枉有了救人的心,却没有征服恐惧的勇气。
“齐馨,你这个浑蛋!”我低低地骂道,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货车越驶越近。
快点,齐馨……再不出去,便来不及救那男孩了……那是人命,那是人命啊!
“嗤。”正挣扎着,冷不防的一声嗤笑,“薰,为什么不去救那男孩啊,你真是……啊,我怎么忘了,因为你是——鬼啊。”那把声音听起来很是年轻,话中含着浓浓的笑意,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他的声音清透柔软,虽然一听便知道是男性的嗓音,却出奇地带着几分柔媚和慵懒的感觉,让人想起了那漫天飞舞的粉色八重樱,别有一番风情。
我心里正焦急着,也没留意他话中说些什么,也没有回头,只是下意识的哽咽着道,“我想救的,我想救的……可?可是……”
“啧!真没用,就这样就哭了,亏你还是什么‘鬼之子’,新撰组的脸都被你丢光了!”那人不屑的哼了一声,但是嘴上虽然这样说,却也隐隐可以从语调中听出几分不知所措,“哭,哭有屁用!?,帮你一次,你爱救不救!”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抬头一看,却惊奇地发现那货车竟然停顿在原地!环顾四周,在半空中飞舞盘旋的落枫就这样悬于半空;“沙沙”的声音亦不复存在,四周静寂一片;空气似是被凝固了起来,空气中那淡淡的青草味道也随之沉落……
我下意识的看向腕间的手表,竟也停止在那一秒,不再前进……
时间静止在那一刻……
太……太不可思议了……
看到这一切,我惊奇得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正想要回头看看对方到底是何方高人,却听到他凉凉地说道,“哼,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逾时不候!”我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已经开始高声的数起来,“一!”
我被他一打岔,也什么也顾不上了,连那男孩手上的猫儿也忘得一乾二净,只是拚了命的冲出马路中央,抱起那男孩。他数到“二”后,中间似乎故意顿了好久,等我抱起那男孩的时候,才懒懒地数了声“三”。
“三”字话音刚落,一切又再一次的回复正常,我抱着那男孩,跌倒在行人路上,仰头看向天空,太难以置信了……
?那间,空气伴着淡淡的清香,再次流动;风起,“沙沙”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边萦回不绝;雀儿的鸣叫的声音在四周此起彼伏,清脆动听;红枫落地,犹如醉酒的蝴蝶,轻轻地擦过我的脸颊。我眨了眨眼,无意识地放开手上的男孩,拈起了刚落在我旁边的红枫细看着……
这些,都是真的……是真实的……
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难以置信!
然而这却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不曾理会过那妇人不住口的“谢谢”,视线早已落在马路对面的道上——落枫红叶仍然在漫天飞舞,然后掉在地上,不多时已经铺了满地。然而,在那片金黄的银杏之下,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一只白色的猫儿。
猫儿?我一愣,却不觉得害怕,反而细细的开始打量?。
?的毛色白得似雪,毫无杂质,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天然之美。?站在那片落枫之上,身上隐隐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风流姿态,优雅中带着几分慵懒。那双圆圆的双眸如大海般深邃,却没有大海的深蓝色,而是一片冰蓝,冰得透彻,接近了透明的颜色,然而眸上却似是有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透背后的东西,平添几分神秘的色彩,使人移不开视线。
是?吗?可是……?是猫啊……
呵,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是猫,又怎么能说话呢?更别说是静止时间什么的了……我摇了摇头,眼睛往别方扫去,继续寻找那个神秘人的足迹。
“薰,或者应该说是……馨?”那声音再次出现,我瞪大了眼睛,猛地看向那头白猫。随着声音的传来,只见?的嘴巴一开一合,仿佛是在说话似的,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隐隐带着笑意,“我还是来了,应了你的要求,来接你了……”
“接我?接我去哪里?”我一愣,脱口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很快,就会去接你了……然后,你便可以回去了。”?的声音渐渐的变得遥远,空灵?虚无?缥缈,给予人的感觉很不真实,我隔着马路看着?,还是觉得无法接受猫能说话的事实。
“喵。”细细的猫叫声从我的下方传出,我浑身一僵,低头看去,竟是刚才那男孩抱着的琥珀色小猫!我一脸惊惶地尖叫了一声,快速的松开了手,小猫从我的怀中低落,?摇了摇尾巴,在空中灵活地翻了个身,定定落地,又叫了一声,便跑走了。
我大口大口地踹着气,再抬头时,那白色的神秘小猫却早就已经不见了纵影,?的出现仿佛便是一场梦,虚无缥缈,如幻境一般。
此时天色已经全黑,明月高悬在天边,皎洁明亮。风轻拂着,挟着花儿的芬芳,青草的清香在空气中浮沉着。仰望那静谧的苍穹,影影绰绰的枝丫揉碎了忽明忽暗的月色……细碎的月光从枝叶间流泻,斜风穿过树梢,悄然拂动着我身上的衣裳。
悦耳的铃声从我的口袋中传去,我无意识地摸出手机,按了“接听”键,尚未说话,妈妈焦急的声音便已经从另一边传了过来,“齐馨,你去哪儿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你?你是不是又遇着猫了?别怕,告诉妈妈你在哪里,妈妈去接你!孩子你别怕。”
“妈……”我开口叫了声,却发现我的声音带着些颤抖。
“你怎么了?齐馨,你别怕,你到底在哪儿?”妈妈的声音急得像是快要哭了似的。
我盯着刚才那白色猫儿站着的地方,半晌才轻轻地道:“妈……猫……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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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猫症:恐猫症为恐惧症其中一种,指对猫持续产生非理性的恐惧。恐猫症的英文称"ailurophobia",来自希腊文的"ailouros"(猫),及phobos(恐惧)。恐猫症患者除了惧怕与猫产生接触,例如咬或抓,另外亦对传说中猫的超自然力量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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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第一次发文,事实上第一章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故事尚未开始。虽然知道应该第一章没什么会来留言,抱的希望也不大,不过还是在这里先说说这地方以后会发些什么以及我的故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显而易见,这里呢是我废话的地方,这是最主要的。另外,这里会出现一些文章的解释,比如果历史事件啊,文中中提到日本的东西或者词汇等等。另外,就是每个角色的简介,好像说文中人物的原形或者性格说明一类的,可以说是我的“写作日记”吧,笑。
至于这篇故事呢,完全是看《新撰组异闻录》以及《浪客剑心》后的产物,估计某些地方会很相似,有一些经典的话也很想把它写进自己的文中,所以以后大家看到后也千万不要惊讶。如此说来,这算不算一部“半同人”小说呢?虽说如此,但文中仍然是希望能够沿着史实走,但如果知道新撰组的大家应该也会知道,新撰组的历史并不好找,网上错误的地方甚多,而我也是一边写一边学的,如果真的发现有什么重大的错误,请不要大意地告诉我吧!在此先说一声“谢谢”了!
最最重要的是,这部文是我在N久以前说要送给亲爱的小湮的,可是拖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啦。现在我会在这里慢慢的发!虽然有一点点存稿,但我也未必有这么多时间准时更新,所以你的生日礼物到底什么可以完结我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的故事进展有多慢了……
但无论如何,虽然已经晚了很多个月了,但还是跟小湮你说一声:
生日快乐,祝你心想事成,身体健康,年年都这么美丽,天天都是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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