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瑶清理一下口腔，给我挂一瓶生理盐水。很快就要进唐国国境了，接下来就不会有事了了。”夜正阳长舒了一口气，睡在地板上。
素月将夜正阳拖上床，照他的嘱咐一一照作。然后，素月抱紧小瑶，直至双眼疲乏的粘在一起，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间，列车又飞奔了几个小时，最终停靠进了唐国北方的一个城市中。
“阿嚏！”夜正阳打了一个喷嚏，感觉空气突然变凉了。
夜正阳爬起身来，摸鼻子的时候看到手臂上插着吊针，因为生理盐水已经注射完毕，瓶子里倒流进很多的血水。
夜正阳赶紧拔掉针头，转头要对素月说教一番，但看到两女抱在一起睡的正香，就把到嘴边的话忍下去了。
包厢外传来敲门声，乘务员提醒已经到站了。夜正阳攀谈了几句，当得知科林财团的人早已离开之后，才将二女叫醒，准备下车。
※※※
夜正阳离开了三个月，现在已经是晚秋的季节，都市披上了金色的晚装，像是一位成熟的贵妇一般。
出了火车站，夜正阳伸展开双臂，舒服的呼吸着温带特有的清爽空气。而素月和小瑶则在打哆嗦，一直认为“这里好冷，跟冬天似的。”
“这比冬天还差很多呢！适应一下就好了，这种气候比热带更有利于健康。”夜正阳得意的说道。有生以来，他是第一次如此热爱故乡。
打了一辆出租车，傍晚的时候，三人来到了夜正阳租住的公寓前。这是一幢古旧的建筑，专门租住给外地的上班族，因为地理位置较偏，所以价钱还算实惠。夜正阳与同事合住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每月租金是一千元。
夜正阳提着行李，走进公寓楼小区，沿路介绍着四周的环境。素月和小瑶都没听进去，一直在左顾右盼的观察着这个崭新的世界，没有战争和动乱，四周都是和平与安宁。
“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房东是一位老大妈，虽然有点严厉，但是对我可好了，那简直就是视如已出啊！”夜正阳吹着牛，走向了一幢中层的公寓楼。
楼前有一个小花园，一位六十来岁的大妈正在侍候花草。
“张大妈，我回来了。”夜正阳向房东打招呼道。
张大妈抬起头来，左右端详了一阵子，道：“你谁啊？”
“噗哧”一声，素月和小瑶忍不住笑了起来。
夜正阳顿觉脸上无光，“吧嗒”了几下嘴道：“是我，夜正阳啊！”
大妈突然激动来，紧跑几步，抓牢了夜正阳的手臂，道：“小子唉！你欠了三个月的房租了，快给我交上来。”
“哈哈！……”素月和小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夜正阳叹了一口气，心想这老太婆比小瑶还势利，“大妈，我到东南亚出差了三个月，租金马上就交结你。”
“好！三个月，一月一千，再加水电费。看你平时老实，我给你去去零头，你交四千整就行了。”
夜正阳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不对，“大妈，你这账是什么算的？我跟同事刘强合租，我一个月应该只交500元的，而且我三个月出差在外，怎么会有水电费呢？”
“你那同事小刘昨天搬走了，说你要继续租住之里，而且这三个月的费用也由你支付。”张大妈回答道。
夜正阳牙一咬，心想这同事还真黑，竟然背后给我捅刀子。不过，这种事也没法说清，夜正阳只好先垫上钱，以后再找刘强算账了。
但夜正阳左摸右掏，身上愣是找不到半分钱了。捏了捏包里的银行卡，夜正阳商量道：“大妈，我身上没带现钱，明天再交给你吧！”
“现在有多少交多少。”
“一分也没有。”
“你哄谁呢？一分没有，你还敢嫖娼。对了，正阳，我得警告你一下，虽然我不想管你们的私生活，但你也不要把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随便带进来。”张大妈严肃的说道。
夜正阳顺着房东大妈的眼神看去，只见素月尴尬的站在不远处。
素月的面相本就有几份狐媚，窈窕的身子上又只穿着一件热带的小衫，白嫩的肌肤暴露在外，从头顶到脚底都弥散着诱惑的味道。
见到素月遭人白眼，夜正阳有些不高兴了，道：“大妈，这是我女朋友，旁边那个是她妹妹。”
老太太撅了撅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最近报纸上还说，东南亚有很多雏妓呢。”
夜正阳眼珠子转了两圈，板起了脸来，道：“大妈，这房租我还得欠几天？”
“怎么了？”
“我不能凭您一面之辞，就随便把两个人房租交给你。万一我好兄弟刘强他替我交过了，那你不是要双份的钱了。”
“你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会骗你的钱吗？”
“那我可不敢说！不过呢，您老也有些年岁了，虽然身子骨还硬朗，但整天的研究一些嫖娼和雏妓之类的事情，难免会把账给想混了。所以，我得先跟刘强联系一下，确认之后才能给你房租。”
老太太被气得牙根痒痒，当时就想赶夜正阳走。
“走就走！反正我房里的那点东西，也不值租金钱，大不了我另租一间。”夜正阳转身，假意要离开。
房东大妈一把扯住，又换上了一个笑脸，道：“正阳，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刘强真就那么说的，不信你明天问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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