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话锋回到老文杰,文殊棍法从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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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话锋回到60年后。
天际早已泛出鱼肚白,只听见第一声雄鸡报晓,家家户户的公鸡都争先恐后的啼鸣。文杰老人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棉被躺在床上,不禁感慨自己年事已高,竟然说着话就睡着了。
文杰缓缓起身,舒展了下筋骨,听得自家院前阵阵响动。文杰想,现在是年末农闲时间,家里并没有什么农活啊,文殊在捣鼓什么?
在好奇的驱使下文杰走出房门,看见文殊文慿竟在院前持棒对练。只见文慿高高跃起猛地击向文殊,文殊临危不乱,以棍首画圆拨开文慿的攻击,棍尾顺势击向文慿软肋。文慿躲闪不得便以手臂抵挡,棍棒一点而过。文慿急忙回身一刺,棍棒奔文殊脖颈而去。转身的扭力加上文慿的臂力,那一刺来得刚猛有力势不可挡。文殊双手平持棍棒,只以棍身接下文慿这一刺,这一档得十分精妙,上下差一毫文慿的棍棒便能攻至身上。
文殊自信的一笑,飞快的舞动手上的棍棒,其中攻击有虚有实,文慿应接不暇。文杰一看,这是自己枪法中的“舞花担山扫一枪”,此招式前面的绚烂攻击都是为最后一击做饵。文杰不禁喊出“文慿小心,泰山压卵先立定,拗步上去刺青龙!”刚一喊出,文殊将棍棒扛于肩上双手夹持蓄力,左手放开,棍棒一右手为中心弹射出去,划出一大片虚影。
文慿听得祖父提示,急忙扎稳马步。文殊出招时收着力度速度不快,文慿待棍影临近身体前,猛然拗步扭身棍尖直捣文殊。文殊惊愕,身体急忙向后躲闪,手上的招式收不回,棍棒被甩了出去,自己也仰面摔倒在地。
文慿这一招也是险中求胜,舍身之技,没刺中文殊自然向前扑倒,摔得七荤八素。
“哈哈哈哈”文杰看得愉快不禁发出爽朗的笑声。
文殊文慿赶忙忍痛起身拜见文杰,文杰看他俩灰头土脸的,笑得更欢。文殊文慿无奈相视,也不禁被对方的样子逗乐,忘了身上的疼痛,开怀的笑起来。
“咳咳”文杰清了清嗓子,文殊文慿赶忙肃静立正,等待文杰发话。
文杰看自己的儿孙竟然对自己如此敬畏,感慨过去是否因为隐藏着如此深的秘密害怕泄露,而对他们越发的疏远使得他俩如此怕他。“老夫...晤....我太过严肃吗?文殊文慿,你们随意就好,用不着这样拘谨吧...”
文殊文慿听到文杰的话,先是面面相窥一阵,而后猛然一同座下,呲牙咧嘴的揉揉这揉揉那。
文杰看着他们的样子笑了,自己的孙儿已经十六了,儿子文殊也是三十有四的人了,在他面前还像孩童一般。文杰心中怜爱之心倍增,轻轻弓下身去为他两抚去脸上的尘土。

文殊文慿感到文杰的动作顿时不敢动弹,像两尊石像一样崩着身躯。文杰爱惜的拍了拍他俩的肩头,示意可以放松些。文殊文慿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文杰轻轻一咳嗽“大清早的你俩怎么对练上棍术了?”
文殊赶忙解释道“孩儿惊扰父亲,请父亲恕罪...”文殊顿了顿“昨日父亲几经危难,孩儿竟然不能有所为,心中愧疚难当,所以和文慿早起勤练武艺,以防今后在有不测...”
文杰笑道“孩儿多虑了,为父可不想在拿起兵器,今后老老实实的做我的乡间老农便可啊!”文杰感叹,世态不平难有安稳日子可过,能闲事于田间,乃是快事也...
文殊连连说是,文杰看着他忽然问道“你是何时习得我的这套枪...棍法的?”
“其实孩儿在八岁时便开始研习父亲的棍法...”文殊诺诺说道。
“八...八岁??!!为何我从未知晓!你是如何学到的?”文杰大惊,他怎料到文殊竟然那么早就习得他那套枪法!
“孩儿本不该瞒着父亲...可是又不知怎么和父亲提起...所以...”文殊说道“其实我早在八岁那年就看到父亲在夜里到小树林中练习枪法,我从那天起就开始学着父亲的样子习练...”
原来文殊的母亲早逝,文殊是由文杰一手拉扯大的。文杰虽然推出沙场,不愿在做那征战杀人的营生,可是一身的武艺文杰还是不愿放下。每每在文殊睡下之后,文杰便独自一人去到村口的小树林中习练枪术。
一天文殊起夜,见文杰出门,便悄悄跟在身后。待到了小树林,文殊便远远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看着父亲挥舞手上的木棒。在第二天文杰出门务农时,文殊就在一旁一树枝为兵器习练,文杰竟然不曾知晓。
而后文殊长大,文杰觉得他懦弱无能便很少在意他。文殊便是每日看父亲习练,在父亲习练完毕回家后,文殊再出来练习。直到娶妻后,文殊才每再在夜间去到小树林,只是在出门务农时在没人的地方稍稍练习。
而文慿出生后,文殊就带着文慿习练,将从文杰身上偷学的招式和自己的理解都教于十岁的文慿,文慿天资极高,只是五六年便习得精髓。现在文殊文慿实力相当,不分高下。
文杰感叹自己竟然忽略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又如此高的天赋,只是儿时在远处看便能习得这一套枪法!是自己的疏忽啊!
文杰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忽然门前大道上传来一阵马蹄声,像是朝着文杰家而来。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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