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回 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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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文杰进入了神秘的石门,可是石门后的通道是通向哪里的呢?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把话锋回转到现实中,老文杰讲了一夜的故事,昏昏睡去。
“接下来呢?进了那石洞里的通道见到了什么啊?”文慿见老文杰良久不说话,急切的问到。
老文杰闭着眼睛,气息轻而均匀,看来是又睡着了。“文慿,也不早了。咱们回去睡吧...”文殊见父亲睡着了,便拉着文慿走出了。
外面下起了大雪。岁末年关,外面天寒地冻,再加上世道炎凉饿殍遍野,不知是要死多少人啊!文殊心地善良,见到大雪也不禁发出感慨。可现在有一件事比那大雪更让文殊心烦,听方才老文杰说的在石林中抱出的那个婴孩不知能否能和老文杰一同逃出石林。若是一同逃出来的话,那么...那个孩子在哪?难道就是自己吗?
文殊反复的想着这个问题,难道自己姓“张”,是老文杰从石林中所**的张根才的孩子?父亲从没提及这事,自幼文殊也不曾见过母亲,只知道父亲将他寄养在一户姓丁的农户家里,在他十四岁那年才将他领走,又寄养在他们现在所居住的村子“孙家沟”的村长家里,直至文殊娶妻生子老文杰才到村里,平日就与文殊下地耕作,没有提过过去的任何事。文殊本来就唯唯诺诺,再者自幼不见文杰,与的关系十分疏远,自然也不会问到文杰的过去。
可是现在老文杰将他过去的故事讲给文殊文慿听,文慿年纪尚小,只拿这当作祖父的传奇来听。而文殊则是在文杰的故事中寻找父亲过去的样子,给自己对父亲认识的空白上填上一点记忆。可是没想到的是在故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婴孩”,而故事到了这里就断了。这本不算什么大事。可在性情忧郁多疑的文殊眼中,这便有可能说明了自己其实不是父亲亲生,而是那个由石林中抱出的婴孩——张龙飞!这个对文殊的打击是空前的巨大,虽然老文杰什么也没有说,可是光是文殊胡思乱想就已经让他自己的内心备受煎熬。要是文杰真的告诉文殊,其实他就是当年由石林中抱出的张龙飞,那要文殊怎样接受啊!
文殊的心如一团乱麻,他越是想要理出一些头绪,那些烦乱的猜想越是在他的脑子里纠结成一团。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像个进入更年期的女人一样焦虑不安患得患失。

回到房间,发现屋里冷得厉害,便到厨房点了两个火盆,一个给父亲送去,另一个放到自己房间。妻子在给他们送过宵夜后便早早睡去了,文殊不忍心打扰熟睡的妻子,便半卧在床边和衣睡下。
第二天清晨,就听见老文杰的房间里一阵窸窣响动。文殊虽不能说是一夜未曾合眼,可是整夜心中总是想着自己的身世,怎么能够睡好。妻子早起做饭时见到文殊那般别扭的躺着,小心的将他拍醒让他到床上睡去。可刚睡下没多一会儿,老文杰便是兴致冲冲的跑到文殊的房间里来,“文殊文殊,快起来!”老文杰像个顽童一般,拿手上的棍子捅咕着文殊身上所盖着的被子。见文殊起来了,老文杰也就不再胡闹了,说了一句“到院子里来”便是离开了文殊的房间。
文殊拖着满身的疲倦走到了院子里,看到文慿早已经在院子里习练起了枪法,而老文杰则是持棍站在在微笑的看着文慿的动作,不时的以语气词提点文慿动作做得不足。
老文杰看到文殊来了,随手甩给文殊一根长棍,对着文慿喊了一声“攻”!文慿便挥舞着棍棒向文殊冲来。
文殊还未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文慿的长棍便劈了下来。“哎呦!”文殊被文慿击中,捂着头蹲了下来。文慿不知为何父亲会接不下他那一棒,不想竟然打中了父亲,心中愧疚难当,呆立在那不敢言语。老文杰也发觉文殊有点不对劲,赶忙过去看了文殊的伤势。
伤势不重,只是皮肉肿了起来,并没有大碍。文慿出招后看文殊没有反应急忙收了力道,只是身体的惯性让文慿迫不得已的挥出了手中的棍棒。见文殊没事,文慿也放心不少,可竟然打了自己的父亲,那可是大逆不道啊!
文殊站起来,以惯用的微笑面对一脸惭愧的儿子和满面质疑的父亲。“嘿嘿,刚才还没睡醒,让你讨了个便宜。小子再来!”说着文殊便嬉笑着抡起手上的棍子向文慿击去。文慿先是一愣,后来看着文殊嬉笑的样子也就放心的和文殊过上招来。
老文杰在一旁大声指点这他们的招式,可是心里却想着文殊刚才那样失常的反应。
院外又是一阵马蹄响动,好像是有大队的人马进了村子。老文杰以为是袁猛又带人来看他了,便打开院门去看。谁料门外横刀立马的不是官兵,而是面部凶恶的一群悍匪。
欲知后事,请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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