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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今生非梦悲欢离合,来生若梦更待如何?
杯中有酒当高歌,杯中乃茶当吟诗,杯中无物也该高举谈笑。
『。。。。。。我是谁?』
张开眼,眼前一片幽暗,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起来。
想坐起身,但四肢沉重的就像是我从未拥有过它们。
『好安静,什麽声音也听不到。』
闭上眼,我沉迷在这无声中。
『风在吹。。。。。。。有什麽在往这里奔跑。。。。。。敌人。。。。。。。』
再张眼,我站立在巨大的阶梯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野和豔丽的夕阳。
远方,一道烟尘笔直的朝我冲来。
心念一动,我已在那烟尘不远处,手中一把乌金长枪,霸道刺出。
来人疆绳一拉,险险躲过枪尖,以一种惊骇万分的眼神看著我,随即抽出腰间双刀对应。
他似乎无心恋战,虚晃几招将我逼开,便又往前直冲。
身体还是有些迟钝,虽能与他保持平行,但招式却施展不开。
一下给他冲上阶梯,我杀意顿生,但随即胸口剧痛,四肢有如遭受电击。
我硬是忍痛跳上马背,他也不理会我,直冲入巨门之内,黑暗顿时包围住我们,而後地上发出蓝光。
对於那蓝光形成的图案,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和那人一下身处一圆形无顶高台,四周都是些奇诡的石雕,半人半兽,共有58座之多。
可我直觉却觉得石雕原本并不只这个数,待我要细想,头却剧疼了起来。
我蹲下抱头忍痛时,那人他却一下发出凄厉惨叫,我抬头一看,他已经被只下半身为豹,上半身为人的怪兽压倒在地啃食,右手尤自指著高台中央颤动。
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的视线一下给高台中央的石雕给吸引住,那石雕正在动!
看著那已经活化的石雕一步步向我逼近,我却一点也没想逃的念头,反到把它从头到脚细细看过一遍。
一头黑棕乱发,剑眉如飞挺鼻大眼,又卷又浓的络腮胡,宽肩粗臂肌肉强健,背後两双黑鸟翅,下半身为虎身,纹路斑斓,四条虎腿粗长有力,脚爪又厚又大,粗长虎尾微微摇晃。
看它走路虎虎生风,但左後脚似有些无力,我定神一看,一把墨绿匕首插於其上,黑血正不停流出。
『好眼熟的匕首。。。。。。』
一分神,後脑一痛,它已将我压倒在地,两只前爪紧压著我的肩膀。
我竟也不害怕,耳边那人豹咬碎人骨的声音不断,我却深信这人虎不会伤害我。
「亚都西亚法塔卡司需卡拉撒里!」
它由高低望我,说了些我听不懂的话,但我只在意它脚上有伤口的事。
「你的脚受伤了,你压著我,我要怎麽帮你治伤?」
它先是惊疑的看著我好一会,而後竟大笑了起来,虎爪也松开来不压著我了。
「喂,血多也不是这样流法的,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见那黑血已经在地面形成一血洼,我突然有点生气,莫名的怒意。
它一下用双手将我举起与它平视,我直视著那一双湛蓝色的大兽眼,竟觉得方才的怒气已消失怠尽,心情变得非常非常的好。
冲著它露齿一笑,我伸手抱住它的脖子,一股浓厚的兽腥味扑鼻而来,我觉得好闻极了,便更是往它身上贴去。
用脸颊摩擦它的肩窝,我舒服的眯起眼。
它突然身体一僵,气息混乱了起来,我疑惑的抬头看它。
它的大手一下捏住我的下巴,嘴上感到湿热的同时,它的胡子也弄得我好痒。
「嗯~哈哈。。。。。。好痒~唔~」
一条热长粗糙的东西进入我口中,缠住我的舌头。
『嗯?。。。。。。什麽东西?』
猛然拉开相接的唇,我好奇那伸入我嘴中的到底是何物。
东看西看也没看见什麽符合的东西,我疑惑的问看起来有些不悦的人虎。
「喂,你刚刚是用什麽东西伸进我嘴巴的?借我看看吧?我好好奇。」
它一听我这样说,就由嘴里伸出了它的舌头给我看,似乎也没在不悦了。
「喔,原来是你的舌头啊。」
想起方才那有些诡异但又很舒服的感觉,我伸出舌试舔它的舌头。
它眼睛一眯,长舌卷上我的舌,就换我的舌头进它嘴里了。
又长又尖的兽牙刮得我的舌头好痛,我用力一吸,将它跟我的舌头一起吸回我嘴里。
享受两舌纠缠的快感,我和它都发出满足的粗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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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这篇绝对是个无底黑洞,大人们可得想清楚再跳。
这算不算是自甘堕落?总之,我豁出去了啦!管他什麽人兽配兽人配的,照写不误。
恩,常看人在标题上标上[慎入],代表这篇文中有H镜头,我该比照办理吗?还是大家心照不宣就好?
2
牵著我的手,它带我走进一个密道。
伸手不见五指,耳边听著它粗重的呼吸声,手里握著它粗厚的大手,我感觉很平安,不惊不怕。
就这般一直走一直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四周依旧是一片黑暗,我右手给它紧握著,左手我偷偷拉住它的长尾巴把玩,它也随著我玩,不时甩动个两三下陪著我玩。
「哈哈哈~好痒~」
它尾巴尖搔弄著我的手心,我大笑出声。
不久,眼前出现光亮,一个无顶圆形房间顿时出现在眼前。
左边是个清澈见底的半圆形水池,右边是块半圆形平地,平地的中间有一块高高凸起的长方形平台,平台周围放了一些细颈口瓶。
『奇怪的地方。。。。。。』
扯扯它的尾巴,我仰头问它:「喂!你到底什麽时候才让我帮你处理伤口?你难道不知道,受伤後越快处理伤口越快好的道理吗?」
它看看我没说话,只是拉著我往水池边走。
其实它说不说话都一样,因为我听不懂它的话,不过我知道它听得懂我说的话。
到水池边後,我发现到水池底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漂亮石子,而且里头的水有种特殊的香味。
它在水池边坐了下来,一脸期待的看著我。
『是答应让我帮它治伤了吧。』
「脚伸出来。」
它很配合的伸出受伤的脚来,我仔细观察那伤口,发现伤口化脓的很严重,那匕首大概插在它腿上很久了。
不管怎样,现在第一要务就是先把匕首拔出来。
「你的伤口化脓的很严重,要先把匕首拔出来才能处理,会有点痛喔,忍著点。」
它看了眼伤口,似乎是不怎麽在意,反倒是伸手**起我的头发。
它既然不在意,我也就不罗唆了,乾脆俐落的把匕首用力一抽,然後随手将那血淋淋的匕首往後一丢。
扑通一声,匕首大概掉水池里去了吧,我也懒得回头看,倒是它似乎很惊讶我会把匕首随手丢掉。
「怎麽了?那匕首对你很重要吗?那要不要我把它捡回来还你?」
它看了我好一会,摇了摇头。
见它摇头,我把注意力转回伤口上,黑血和著脓水流著,把它漂亮的毛都给弄得脏糊糊的。
捧水冲了冲伤口,虽然黑血变成红血,但脓水还是一直流,我低下头开始用嘴吸出那脓水。
反覆吸吐了七八次,伤口总算是乾净了,我再用水帮它洗一次,然後准备上药包扎。。。。。。
「喂,我没药也没净布怎麽办?这里有吗?」
它点点头,指著水池。
「水池里有药跟净布?」
它摇摇头,再指了指水池。
「。。。。。。你是指那些五颜六色的漂亮石子?那可以用来治伤?」
它点头,似乎是代表赞许的轻拍了我的头几下,我高兴的笑了,我喜欢它的大手拍我头的感觉。
我伸长手臂想从池底拿颗石子上来,却发现池水远比我所想像的要深,我收回手,跳下水池。
一股强大的吸力将我不停的往下拉,水一下淹过我的头,往下一看,池底还离我有著遥远的距离。
我回身顺著吸力往下游,在最後一丝意识离我远去的同时,我抓到了一颗石子,一双强壮的手臂也环上我的腰将我往水面带。
「王,他不就是千年前将我们封印在这的那个人类吗?这该死的人类还用[玉梦匕首]伤了您的脚不是吗?为什麽您要。。。。。。?」
「嘘,我心意已决。我脚上的伤他也已经帮我治好了,你们别担心。。。。。。。你们看,他睡著的样子好可爱,呵呵。」
「可是──」
「他已经成功拿到兽晶了,等後天红满月升起时,我就举行仪式让他成为我的伴侣。」
「王。。。。。。」
「千年前,他也只是个被命运操纵并愚弄的可怜人类。。。。。。我还记得当他用生命做为代价封印我族时,那一声声的真心道歉。你们说吧,命运早将他利用殆尽并抛弃了他,我为什麽不能要他?试著放开胸怀接受他,你们会发现,他是个勇敢、聪明、而且灵魂纯净的可爱人类。」
「可爱我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啦,但他很强悍倒是真的。」
「对啊!那可怕的战斗力我到现在还心有馀悸。。。。。。」
「啊啊~难怪王对我们之前上贡的美女都没兴趣,原来王是喜欢这种凶巴巴型的啊!」
「你们以後就会懂得他的好了。好了,去办正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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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看出什麽名堂来了吗?^^我好像听到有大大在笑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听。
下下个星期我要考期中考了,我在想,我那[考期狂发文症状]不知道会不会再犯?。。。。。。哈哈。XD
3
『头好昏。。。。。。』
张开眼,我昏沈沉的看著眼前长著毛的墙。
两个又热又大的东西,一个不时摸摸我的头,一个轻拍著我的背。
「嗯。。。。。。什麽东西。。。。。。?」
我伸手抓住头上那个东西,拉到眼前试图看个清楚。
「。。。。。。手?」
有些茫茫然的盯著手中抓著的大手看,我完全想不起这手是谁的手。
抓著抓著,我完全是下意识的就张口往那大手粗长的手指咬下去。
『好硬。。。。。。』
就像是咬到了石头一样,牙齿一阵顿痛,我不甘心的一咬再咬。
「呵呵。。。。。。」
咬啊咬,也不见那手上有个牙印或红肿出现,我索性松牙不咬了。
「怎麽不咬了?」
「咬不动不想咬了。」
「呵呵~」
我这时才发现,有人在跟我说话,猛然抬头想往声音来源看,额头却一下撞上一个坚硬的东西。
「好痛。。。。。。」
伸手捂住撞到的地方,我感觉手心传来黏湿的感觉,想也知道是流血了。
「手拿开我看看。」
我捂著额头张眼,一双又大又蓝的眼睛就出现在我面前,眼神中满是担心。
「很痛?乖乖不哭。」
「哭?我从来不哭。」
手松开额头改捧住那近在眼前毛绒绒的脸,我猛的用额头撞击它的额头。

眼前一下发黑又转亮,我见它不痛不痒但有些错愕的眼神,就又猛力撞了两下。
血飞溅到它跟我的脸上身上,我大笑:「哈哈。。。。。。好痛啊,哈哈哈。。。。。。」
它用双臂将我紧紧抱在怀里困著,不让我再撞第四下。
「真是只傲气的可爱小猫。」
它边伸舌舔我额头还在流血的伤口,边取笑我。
我摸摸它勾住我腰的尾巴:「我才不要当猫,我要跟你一样当只老虎。」
「好吧,那你就当我的小[母]老虎好了,以後帮我生只强壮活泼的小老虎。」
「好啊,我当你的小[公]老虎,以後你帮我生一窝强壮活泼的小老虎。」
「呵呵,你真可爱。」
「哈哈,你真英俊。」
之後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对话,因为没什麽意义在,所以我就顺口应答,也没记住到底说了些什麽。
有关於为什麽我现在能跟它[沟通]这件事,我是一点也没去思考或寻问它,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问,到我该知道原因的时间,我自然就会知道了。
它的声音很好听,清润磁性又温柔。
我挪挪在它怀里的姿势,找了个最舒服的躺法继续跟它聊天。
它说它们这一族叫[半人兽],和[半人鱼]、[半人虫]、[半人禽]合称[半人四族]。
一千八多年前,它的父皇与半人禽的皇子相恋,然後就有了它,所以它的背上才会有翅膀。
因为双翅是半人禽皇族的象徵,而半人兽一向是继承式,所以它一千多年前,就登上两族(半人兽跟半人禽)的王位,并一统了四族。
听到这,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它说的实在是太繁杂太久远前的事了。
就当我考虑要不要睡时,它说了些跟我有关的事。
它说我那时叫做西多罗,是人类圣皇的么子,那时圣皇和它打了许多年的战,一直僵持不下,而大预言家亚克法加预言说,我是胜利的关键,於是我就变**类的勇者,多经困难後用性命为代价封印了四族。
我听完後哈哈大笑:「西多罗?哈哈~好难听的名字喔!」
「是不怎麽好听。」
「对不起。。。。。。也许千年前我并不想那样做的。」
「没关系,我能明白。」
「嗯。」
4
阳光由上照下晒的我不得不醒,我打个哈欠从它怀里钻出来,到那半圆形的水池边捞点水洗脸。
池水在阳光的照射下竟然暗的像墨汁,跟前天夜里看到的清澈见底完全不一样,可捞上手的水却依旧透明。
在我思考池水的变化时,它突然虎吼了一声爬起来,我转头对上它带著惊慌和忿怒的眼。
「醒啦?过来一起洗脸吧。」
对它招招手,我转过头继续洗我的脸看我的水。
「。。。。。。你还在。」
它冲过来,将我紧紧抱住。
「干吗?你以为我会不告而别?真是看不起我。。。。。。。喂!先洗脸再亲我!。。。。。。呜~别用口水帮我洗脸。。。。。。。啊!舌头别伸进我耳朵!。。。。。。」
好不容易推开它欲罢不能的头,我叹气:「真是多谢你喔,这下我的脸可比什麽都乾净啦。」
「别客气,我很乐意以後早晨天天帮你洗脸。」
我敢说它是故意装傻的,还笑的这麽得意。。。。。。
「去去去,回去睡你的觉吧,你不是号称夜行性动物吗,现在可是大白天。」
它摸摸鼻子,甩著长尾巴到阳光的死角躺著去了。
被它这样一舔,我也没兴趣回去窝它身上跟著再睡了,索性开始找看看,四周除了池水之外,有没有夜晚跟白天会不一样的地方。
我很快的就看到,墙面上出现了人与半人兽纠缠著的壁画,鲜艳的用色和灵活的线条让壁画栩栩如生,想不注意到都不可能。
我盯著墙面上各式各样姿态的壁画看了好一会,确定了一件事:它们不是在打斗。而且我好像知道它们在做什麽。。。。。。。
看著画中人与半人兽脸上,那似痛苦又似快乐的表情,和那激烈纠缠的动作,我想答案很明显了:它们在**。
忍不住用手触摸壁画,我在脑海中想像著,如果将里头的人换做是我,半人兽换做是它,会是怎样的情况。。。。。。
感觉好像不错?试看看好了。
指指墙上的壁画,我转头对睡不著正理著毛的它:「喂!你。。。。。。是不是想跟我做这种事?」
「什麽?喔,你注意到那些画啦。」
它顺著我的手指,随意的看了几眼那些璧画,然後又继续低头理它的毛。
「回答我的问题。」
「是很想没错。怎样?觉得呕心?人与半人兽。。。。。。呵呵。」
它有点怨恨有点悲哀的笑著,我的心脏顿时感觉抽痛了一下。
「喂,我们做看看吧?」
真不知道它怎麽想的,其实也没什麽差别不是吗?人和人**也是作,人和半人兽**也是作。我对它很有好感,愿意跟它**,这就是最重要的了不是吗。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麽吗?」
它似乎很惊讶我会这样说。
「不就是问你要不要跟我**吗?是只公虎就别婆婆妈妈的,乾脆点回我要或不要就行了。」
看看它依旧有些犹豫的表情,我压上它的身体:「嗤,既然你这麽犹豫不决,那就换你让我上好了。躺好别动!不准反抗!」
老实说,我这两天多少有想起一些千年前的记忆,在这些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我似乎是一个来者通拒的柳下惠,从来没跟人发生过关系,不论是男是女。
会知道**这种事,是因为我曾跟几个爱开黄腔的人相处过一段不短的时间,但只归纯理论阶段,实际上要怎样**,我不知道。
压著它,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拍它宽厚结实的胸膛,我还在想怎样把理论化作实证。
「。。。。。。呵呵呵~」
它大概也看出来了,配合的躺著不动让我压,可是笑的连它身上的我都在震动。
「喂,别笑。我很认真的在想要怎麽上你。」
说归这麽说,但要从哪下手开始作,我还是有些理不出头绪。
它伸手摸摸我的头:「我不是已经很配合的让你压著了吗?你慢慢试,如果到晚上还是不行就换我吧。」
「可以。」
我点点头,继续我的努力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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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准备,下篇就开始有H的部分了。XD
然後就一路H下去吧!^^你们以後就会懂得了,为什麽我说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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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它再次唇舌纠缠,我想,就先从亲吻开始好了。
「唔~嗯嗯。。。。。。你的胡子。。。。。。刮到我了。。。。。。嗯。。。。。。」
它又刺又硬的胡子不停刮到我的脸,感觉脸颊刺痛著。
「。。。。。。我等会。。。。。。就去刮掉。。。。。。」
我在头有些晕时拉开我和它的距离,它笔挺的鼻子一下吸引住我的目光,不知道为什麽,我还是本能性的张口咬了上去。
它一愣然後大笑,我顿时觉得没实证和试验的兴趣了,索性开始在它身上乱咬一通。
咬到最後,我躺回它胸前,缓慢的用手掌抚摸它的胸膛、肩膀、手臂、腹部,感受那不属於自己的心跳脉动与肌理线条,我叹了口气。
「为什麽叹气?」
「不知道为什麽,有种奇怪的感觉。。。。。。我问你,你爱我吗?」
「为什麽这样问?」
看看它温柔的眼神,我开口说了我一直存在心里的疑惑:「。。。。。。有个女人,她总是一个人坐在角落哭。。。。。。她是我母亲。。。。。。她总是说爱上不该爱的人好苦。。。。。。。因为她和那个我称为父亲的男人是兄妹关系。。。。。。」
「娜莎萝西嘉?人族圣女?」
它挑起眉头的动作,看起来挺帅气的。
我笑:「不就是个掩饰**的方法。」
「人类就是虚伪。」
「喂喂喂,我也是人类好吗?」
重搥它肩膀一下表示抗议,我皱眉。
「。。。。。。你应该不算是人类了,没有人类可以活超过300年的。」
「。。。。。。也是。哈哈,那我岂不是成妖怪了?也好也好,我本来就没什麽当人的天份。」
「继续说吧?你不是还没说完?」
愣了一下,我才想起刚刚没说完的话。
「还有个女人,她总是抱著我笑。。。。。。她是我的母后。。。。。。她总说爱上了就该无怨无悔。。。。。。」拍开它偷搔我痒的尾巴,我笑:「爱,到底是什麽呢?是不是就是一种感觉?如果爱是一种感觉,那它是会让我笑或是哭呢?如果爱是一种感觉,那我对你的特别感觉,是不是就是爱呢?」
它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我抱住,给了我一个让我感到安全和温柔的拥抱。
「。。。。。。喂,如果我爱你,你会不会爱我?」
如果是它,就不会让我哭,也不会让我笑的比哭更难看吧?
「会。」
「那你爱我吧,你爱我我就爱你。」
月亮出现在天边,我也只能愿赌服输,任它处置了。
在水池边学著它用一种异味的草束沾水搓洗身体,我忍不住一直盯著它刮过胡子的脸看。
「如何?我长的不差吧?」
它得意的说,尾巴也翘了起来,一付神气的样子。
我大笑:「是不差啦!」
它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两套奇怪的衣服,一套给了我,一套它自己穿。
不过穿上後,我觉得说它是衣服还是与事实有些不符,一般衣服该遮的部分,它是一处也没遮到。不用提只有两条宝石鍊子交叉就算上衣的上衣,下半身是刺绣的缎布左右各一小块,只到膝盖就没了,双腿中间的部分,一目了然。
「为什麽我要穿这套衣服?。。。。。。为什麽你衣服遮的比我多?」
看它穿著开襟的刺绣宽袖上衣,我有点不平衡。
「乖,这是祭礼服,是非常神圣的衣服,今晚非穿不可的。」
「哈,如果你不一脸色咪咪的看著我那里,我会更相信一点。」
「呵呵,等会我就不光是看了。来,我给你加点饰品。」
让它在我脖子上套上一条又一条的宝石项鍊,双手上套上金手环和金臂环,脚踝套上脚鍊,我好笑的看著它意犹未尽的拿著几条鍊子手环看著我。
我摇头:「好了啦,给我带那麽多首饰做什麽?」
「你身上越多首饰,代表我越重视你,也代表我们能在一起越久。」
「是[很重]没错。」
一样两样没什麽,几十样上身重量可就不可忽视了。
「罢了,你不喜欢戴太多首饰我也不勉强你。」
看它有点扫兴的样子,我笑:「只要你爱我,我就会一直陪著你,这跟这些首饰戴多戴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知道。那,你准备好了吗?」
「愿赌服输,来吧!我保证不反抗。」
我们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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