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沙包要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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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一个翻身,抱着被子将腿重重甩上了吴尚仁的胸脯,即刻将他给唤醒了过来,“哎哟,我娘老子的,鬼压我丫的——”待他睁开眼睛,发现原来不是鬼而是只脏蹄子时,他猛然一跃,捏着鼻子就跳下了床,抓起手旁的一只枕头就砸向了皇的猪脑袋,“臭——臭——臭——臭臭——臭——臭臭臭——”仿佛间,浩瀚中国大地,就只有这么一个臭字了。
将枕头一并拿下,塞脑袋底下,皇继续着她的‘满汉全席之旅’呢,一边啃着枕头,一边呓语道;“羊腿呢……哈……猪腰子……娘的……贼……拉拉的……香……”
吴尚仁全身一颤,上下摸了摸自己,看看是不是有哪缺了一块儿。
“砰——”门被一记强大的外力给冲开了。
吴尚仁吓了一跳,反射性地蹦回床上,拽起紧咬着枕头的皇前后摇晃道:“不好了,恐怖分子向我们扔炸弹了——”
一张阴冷如夜叉的脸探了进来,蹬着青靴、穿着自由战士军装、戴着贝雷帽的吕海走向了他们,嘴角勾起的幅度很是邪呼,有点像中风偏瘫加变态。
“快醒醒——生化人来了——”吴尚仁猛摇着依旧紧咬着枕头的皇。
吕海走到他们面前,一伸手就楸住了吴尚仁的领子,再轻轻一甩就把他给摔到了地上,从牙缝里逼出一丝儿冷气道:“竟敢占我妹……弟弟的便宜,你***前辈子没活够本啊!”
举着花瓶便要砸的吴尚仁将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抽着嘴角,望着吕海,勉强地笑了笑,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原来是哥啊……我还以为……哪来的……国际战友呢……”
“别跟我来这套,哥不是你叫的,叫我吕爷——”吕海抓住枕头使劲一扯,总算是让它脱离了‘虎口’。他楸住皇的耳朵,原子弹爆破一般地吼道:“快给我死起来——你个走资派——”
皇眼皮子动了几下,她甩了甩手,朦胧中就给了她老哥一耳瓜子,“我叫你抢我羊……”
吕海抽抽着眼角,双手扣住皇的双肩,死命地拽起摁下,摁下拽起,“给我醒——”
“哦……哦……我的妈呀……”皇终于被他给砸醒了,眼珠子有好一会儿还滚上滚下的呢,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转头看向了她哥,“打小,老妈的奶就全给你吃咯,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对于自己打小就只有奶粉吃的这件事,她吕皇可记得深刻呢。
“这跟奶有什么关系,我问你,你还要不要清白啊?”吕海瞪着他的火眼精精,用手指着吴尚仁道,“他是怎么回事,啥么东西?”
皇抓了抓头上的鸟窝,打着哈欠,按下了她哥的手,口气平平地说:“交往中的男朋友,目前正处于柏拉图状态中。”
“对,对,哥……不,爷,我绝对没有占过他便宜!”吴尚仁想啊,这帽子可不是瞎扣的,你说吃过说没吃倒可以,可怎么能明明连舔都没舔过,就说他已经享用过了呢?
“你敢,看我不阉了你,拿你的蛋去胃狗——”吕海的脸越发的阴森了。
被他这么一威胁,吴尚仁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裤裆,慢慢地退了出去,“皇……爷……我就不妨碍你们兄弟叙旧了哈……”他刺溜一下闪了出去。
待吴尚仁的脚步完全消失后,吕海凑进皇,严肃地问道:“你真看上那小子了?那副熊样?”
“熊样?他挺帅的呀!做你妹夫绰绰有余了。”皇冲她老哥眨了眨眼睛,“想来如今,好象我的恋爱还比较正常吧!您老就先管好自己吧,那个啥来着,不也挺帅的吗,穆楚颜,我看着就挺顺——”
吕海头皮一紧,无力地瘫倒在了被子上,扯着被子抓狂道:“好你个小样的,有了男人就忘了哥,还硬把我往火坑里推,你个丫的,那姓穆的变态每天一封信,弄得整个营区都指着我的脊梁耻笑我呢——”
皇拍着他的背,语重心长地安慰道:“想开点吧,是人总得找个伴,受用就行,以你的个性,恐怕女人满足不了你,穆楚颜同志是个好同志,你就欣然接受了吧……”
尚未待她说完,吕海便扑上来掐住了她的脖子,“死丫头,不是你把地址给了他,我会这么惨?”一想到自己背负的这个莫名其妙的‘兔儿爷’罪名,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而是打每个毛细血管来。
皇膝盖一顶,手一抄,将吕海甩到了床下,她跳起来趁胜追击,和他老哥展开了肉搏战,“杀啊,三哥,看谁才是天下第一——”她就想打呢,难得遇到个实力相当的对手,岂不扁个痛快。
“啊——别扯我帽子——头可断,头发不能乱——我的形象——”吕海踹开她的乌贼爪爪,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他可不想成为她发泄过剩精力的木桩子。
望着自己老哥狼狈的背影,坐在地上的皇悲痛地捶了自己一记大腿,“唉——这年头,沙包也要造反咯——看来……还是得玩……阴的……”她一翻眼皮,珠子骨碌那么一转后就爬到了桌子旁,拣起手机,翻开通讯录,摁下了通话键,“我,吕皇。我三哥到家了,收拾一下,快点来吧,可别说我没关照过你耶。”
电话那头,穆楚颜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摇了起来,一个劲地感谢着皇对他的大恩大德、再生之德、永生永世之德。挂了电话后,他一边失心疯地笑着,一边收拾着衣服裤子、牙刷牙膏等等。四十又七分钟后,他就已经站在了吕家大门前,猛摁门铃咯。
一见是个帅哥,女佣便给他开了门,“一定是小少爷的同学吧,大家都在客厅用早餐呢。”虽然时值深冬,可她是多么得春心荡漾啊!这几日里见的帅哥真是,唉,让她白做一辈子女佣她都甘心情愿。她痴痴地飘走了,在草坪上跳起了华尔兹。
穆楚颜一蹦三跳,刺溜一下窜进了客厅,二话没说就扑向了正在用餐的吕海,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深情款款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学长,人家好想你——”
“扑哧——”大家不约而同地把嘴里的饭菜全给喷了出来,捂嘴偷笑着,不时地拿眼睛瞟着可怜的吕海。
“灭你妈的。”吕海龙爪一出,两把揪住穆楚颜的胸脯,将他甩飞了出去,在地板上滑出了好一段路。
穆楚颜迅速地爬了回去,抱住他的腿,磨蹭道:“哦,发脾气时,人家最喜欢了——”
吕海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根根鼓胀了,他站起身,抽出自己的左脚,猛踩起了穆楚颜的**,“叫你发浪,叫你发浪——”
“哦——啊——舒服——再踩——哦——”
赫歌瘫倒在严瑟身上干呕了起来,“呕——我以后再也不喜欢漂亮的男人了,呕——太恶心了——呕——林表弟——对不住了——呕——”他果真是被真人秀给刺激大了。

吕海果断地抽出了手边的桌布,将它罩在了穆楚颜的身上。他扣住穆楚颜的双肩,将他甩了出去,紧接着就把他给裹成了个木乃伊,对着他的肚子就连踹了三脚,“给我去死,去死——”此刻的他和变态杀手已无区别。
“哟,什么好玩的事呢,哇塞,活尸——”不知什么时候,皇那读医科大的二哥吕地回来了,他一进门便甩下包包,火速冲到了吕海脚前,蹲下身子,用手戳起了像毛毛虫般不停扭动着木乃伊——穆楚颜,“皇,快给我拿菜刀来,我要解剖……”如果说吕海是变态杀手的话,那吕地就是变态杀人魔咯,那两只眼睛,贼红鲜亮!
在如此阴森恐怖的氛围中,也难怪在场所有的人都不禁倒抽起了气,个个呆若木鸡,颤如微草。
临危之际,还是好好先生吴尚仁挺身站了出来,他将皇一把推了出去,“救人——”
皇扑倒在木乃伊身上,抬头抬手劝阻道:“这又不是买来的乳猪,怎能随意宰割,两位哥哥还请尊重我国的宪法,否则大哥回来,要你们好看!”
吕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深深叹了口气,“瞧你这脑瓜,长得跟西瓜似的,要不,让我帮你削削?”
吕海对着吕地的左脸便飞去了一脚,“畜生,竟然敢动小……弟的脑筋,活腻味了哈——”
趴在地上的吕地瞬间泪眼婆娑起来,“海,我要告诉妈,你打我!”他捂着自己的脸,“哎哟,我英俊的脸蛋哟!”
皇爬起来,跳到吕地身边,朝他后背补踹了两脚,“叫你娘们,丢我的脸,打是亲骂是爱,就让我代替妈妈好好疼你吧!”皇拽起他的领子把他给甩了出去,“必须得好好磨练磨练你男人的意识!”
吕海走到皇身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指着地上的木乃伊,冷笑道:“这坨狗屎一定是你的杰作吧,看来,半年未见,你还真反了哈。”
皇用阴笑回复道:“嘿,嘿,兵不厌诈,知道不,怎么,比画比画?”她指了指外头院子里的阳光明媚。
吕海揽着她向外头走去,“请吧,镇压是武力的最高境界。”
“哈哈——不听话的沙包非得打穿咯,它才会安生!”
“呵呵——口气不小!”
草坪上,吕海威风凛凛地站着,双手后缚,大笑道:“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一定还会坚持那三个字——踹服你,如果非得给这份执著加上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哈哈——千年王八万年龟,你还执意要做那绿毛的龟哈——看来,小弟我,非得让你变种不可咯!”左脚一蹬地,皇朝吕海飞身过去,迎面就给了他一记手刀。
见势,吕海后退一步,扎开马步,伸手就去挡。
“啪”手刀被轻松拍开了。皇顺势提起左脚就是一记飞踹。
吕海右肘一沉,再次化解了她的攻击。
皇跳到一边,迅速转身,补踹,被挡,再击,连击……
两兄妹的招式看得围观的人都花了眼,实在是太快了,简直有种看《七龙珠》的感觉。赫歌和严瑟将嘴张得老大,对皇的崇拜已然到了珠穆朗玛峰的尖顶,“原来这才是女皇大人的真正实力啊——”
由贵中圣摸着自己的后背道:“确实厉害,刚刚那招实在是太阴了,换了我的话,早被像火柴棍一样拗成两半咯——”
“太暴力了,实在是太暴力了——我——喜欢——”翟安安用手比画着镜头,抓拍了起来,“早知道,就带照相机来咯——可惜——可惜——”
夏北坡拍了拍吴尚仁的肩,替他担心道:“看来,你今后的日子,可得小心点过咯——”
“哈哈——哈——”吴尚仁瞪着木木的眼睛,干瘪地笑着,他的未来好象不是很光明哦——
皇一个猛冲,脑袋“砰”的一声闷响,砸得都快冒出火花了。
吕海赶紧跳后数步,用手拍打自己那直冒金星的脑袋,破口大骂道:“卑鄙!”
乘胜追击是人之常情,皇张开双臂朝他三哥扑了过去,双脚一并一曲,将吕海跪倒在地,他刚一抬头,她便给了他脖颈一记双肘锁扣,将他彻底打趴下了不说,临抽身还往他胸口猛捶了那么一拳,“将捶服你坚持百年足以!”
“咳……咳咳咳……咳……咳咳……”趴在地上的吕海是揉完了脖子又揉胸口,疼痛像蚂蚁一样爬遍了他的全身,他指着不远处的皇,大口喘气道:“你好……狠……”
舔了舔裂开的嘴角,揉了揉砸痛的胳膊,皇龇牙咧嘴道:“彼此彼此,知道,谁才是老大了吧,从今天起,我就是天下第一咯!哇——哈哈——哈——”她现在的表情,我想,就连任我行见咯,都是要拜她为师的。
“谁是天下第一呢?”一个老头从围墙那头飞了进来。
“哟,老老爷子从少林寺回来了啊。”皇走过去拍了拍她爷爷的肩膀,“是不是馋肉了啊?”
吕逸捋着胡须慢吞吞地笑道:“哪啊,乘着你们寒假,我是专程回来共享天伦之乐的。”
“爷爷,我在这呢,快救我,我脖子被丫的打歪咯!”吕海在一边鬼吼道。
看了看吕海,又看了看皇,吕逸大笑着蹲了下去,一边帮吕海正骨,一边揶揄他道:“你武林盟主的位子总算是被小皇给篡去了啊,叫你懈怠,功夫这玩意啊,就得天天练!”说完,他又给了他孙子胸口一掌。
“咳咳……我又不是蚊子,都快被你们拍死了。”吕海捂着胸口勉强站起了身,抱怨道,“输给她是因为我尚且还有那么点人性!下次绝不再让咯。”
皇伸出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敢情,再说一遍!”
握下她的铁拳,吕海心虚道:“算了,谁叫我是你哥呢,就低揣贵手吧!”他将她的手塞进了她的裤兜,“一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皇勾过他的肩膀,凑近他脑袋道:“知道就好,哈哈——好小孩——以后给我好好听话啊——”她总算是扬了眉吐了气,被压了十六年之后,如今可是豺狼虎豹翻身成了精,得道成魔,大功告成!
吕海撇了撇嘴,谁叫他战败了呢,他只好认栽,“是,是,是,小的知道了。”
“好咯!我的孙子们诶!”吕逸揽着他们俩往屋里走去,“胜负已分,快给爷爷我烫壶老白干,炒几个小菜来吧!”
皇摇着头,叹道:“还说不馋!”
“你们俩彼此彼此吧!”吕海补充道。
吕逸和皇面面相觑道:“看来,某某人是皮痒得很呢!”
一老一小将吕海架进了屋。
“救命——”
虽然求救声凄楚无比,但吴尚仁他们似乎同时患上了选择性中耳炎,若无其事地爱干嘛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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