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最后的神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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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最后的神殿
嘴巴成了机关枪,唾沫成了子弹,“虾屁——不就轻微脑震荡吗?你个翘辫子的庸医,你们个翘辫子的庸臣,朕要去——一定要去——”皇已经扯掉了身上的病号服,冲了出去。
“皇——苹果——”吴尚仁还傻愣愣地举着刚削好的水果呢。
虽然听不懂她吼什么,可医生护士还是很识相地给皇让了路。
“oh,mygod’smother!”由贵中圣用手扒了扒脸,“我早说了,不该告诉她,你们就是不听,道义个屁,她讲的是专政!”
夏北坡很认命地度向了门口,“既然都这样了,就一起去啊!吕海他们可还等着咱们呢。”
赫歌揽上吴尚仁的肩膀,夺过他手里的果子就是“噶嘣”一口,推着他一同跟了上去,“没皇,多没劲啊,啊?吴兄,走,一起HAPPY去,为我们的埃及之旅画上个完美的句号。”
楼下,皇夺车而上,着实吓了人家默汉默德兄一大跳,要知道,埃及街头可还真有那拦车打劫的“梁山好汉”呢。
不一会儿,满满一车子的人就又在车上发了疯,迎着狂风黄沙胡乱嘶吼着,赫歌更是站到了座位上,大鸡展翅的跳起了摆臀舞。
“嗷嗷——呜——向前进,向前进,青春的革命要继续,茫茫的的天地,我们要闯到底……”
“right!Bigheart,bigworld!”一向刻板的华俊也卖弄起来了。
皇抓着一根冲气法老权杖猛K着赫歌的**,“**啊**,水蛇腰啊扭起来,灿烂的阳光照着你的春心哟!”
“哟,哟!”赫歌还真来了劲,索性脱了外套,甩着衣服大扭了起来,**都快反光了,好在他不是猴子,不然,后头的车准保全数停止,酿成埃及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交通堵塞的大祸。
一辆重型机车打他们旁边驶过,上头的男人冲着赫歌直吹口哨,样子很色。
皇故意拍了赫歌**两下,冲机车男喊道:“mybaby!”
“goodgood!”机车男竖起了大拇指,笑着开远了。
皇正了正她的长衫马褂,双手合十做祷告壮,“真主啊,我向你妈的忏悔,为了拯救一颗污秽的心灵,我只得撒了一点小谎,***,那鸟不是我的宝贝,我宝贝的**没那么庞大。”
“啊——我**大吗?怎么可能,”赫歌大叫了起来,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他将自个的**拱向夏北坡,“你看,大吗?多赞的说!”
夏北坡赶紧着手捂住了鼻子,赏了他一重拳,破口大骂道:“你***洗**了吗?真骚!”
“啊——我不活了,居然这么诋毁我的美貌!”他顺势就搂住了坐前头的吴尚仁,哭诉道,“你们都嫉妒我呢!”
皇利马跳起来,给了他腰部一记手刀,“放开我马子,你个害死猪的不合格次品。”拽开赫歌之后,她自己搂了上去,像抱狗熊玩具一样霸着吴尚仁。
“唉,怎么说我都是个男人,应该你是我马子才对吧?”吴尚仁无奈地垂下了头。
松开他,皇慢慢坐回位子,小声支吾道:“你马子就你马子……”
“耶——”几双牛眼一起盯向了皇,异口同声道,“脑震荡得实在不轻哟!”
“妈的,找死!”遵照就近原则,皇利马锁住了赫歌的脖子,像甩大饼胚子一样摔打起了他。
默汉默德的车子就这么一踮一颤地开到了会合点。
吕海、吕逸和严瑟早蹲飞机里去了,只留一个照片狂人翟安安站在院里等着他们。

这是架内容量比较大的老式客机了,从它光亮的外表可以看出主人对它的宝贝程度很不一般呢。见人到齐了,主人便招呼大家进舱,他要起程咯。
飞机离开卢克索的上空,掠过了沙漠,直线开向了埃及新旧文明的交会点——阿斯旺。
飞机像海鸥一般盘旋在浩瀚的水面上,前方,一片水茫茫中,如山腰垂虹般的高坝已隐约可见。
玻璃窗上正贴着一张软巴巴的脸,皇努力地又向上蹭了蹭,口水都蜒下去了。
“永远像个小孩子似的。”吴尚仁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膛,“这下好了,继续睡吧。”
“啧啧啧,你们就恶心我吧,这样就好了——”对面的吕海很是吃味儿,毕竟是妹妹被人抢走了。
“你们这群小兔崽子,谈情的谈情,胡闹的胡闹,都不知道欣赏人家的文化。”吕逸敲了敲窗玻璃,示意他们去关注那河水之底的城市,“文明,懂吗?”
“老大爷情请别随便敲飞机的玻璃,这对主人是很不尊重的。”默汉默德提醒道。
兔崽子们一个个捂着嘴,撇过脸去偷笑了。
吕逸吹胡子瞪眼,小声嘀咕道:“怎么老我错……”
嘀嘀咕咕间,飞机已经降落在了阿吉勒基亚岛上,这儿矗立着失而复得的神庙群——菲莱神庙,自1902年阿斯旺水坝建成以来,它长眠于尼罗河底整整70年,直至1972年,它才被迁移到了这里,意义可谓十分深重。
皇一行人在导游的带领下游览了岛上大部分的古庙,欣赏了不少壁柱画和雕刻,也悉知了更多埃及神话。皇比之前老实多了,当然,这不排除她肚子太饿闹腾不起来的可能,总之,她这次很配合,一直拉着吴尚仁的手,尽管她动作还是很粗暴,拖着他甩到东甩到西的。吴尚仁自然是受宠若惊,被甩来甩去的他也照样咧着嘴,一路傻笑到底。两人的憨态瞅得旁人都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在临水而建的仿庙宇餐馆里,饕餮大餐一如往常,他们的好胃口始终是埃及人称赞的对象,仿佛间,他们都觉得中国人身体都很壮实似的,尤其是默汉默德,老用一种十分渴望的、极其羡慕的眼神望着不停吃喝、吞咽着的赫歌,然后唏嘘道:“神奇——你就像一只不知饥饱的小鸡,不停啄食,直到胃都撑炸。”
“小鸡,你也太抬举他了,他可没那么纯洁,充其量,”皇甩手就把赫歌的脑袋当皮球拍了,“他就是那咯哒咯哒乱叫的老母鸡。”
由贵中圣捻着炸鸡腿送到嘴边,小心地啃了起来,“鸡比他……管用多了。”
赫歌也不理他们,照旧十分狼狈地扫荡着桌上的食物。
望着远处波光粼粼的湖面,皇举羊腿高呼道:“见水思乡,我突然很想家了。”
被她这么一吼,大家倒也都愣了一下,一个个摸着脑袋应和道:“是……是啊,好象有那么点儿……”
吕海突然一拍桌子,指着皇的鼻子道:“孽障!行军在外,怎能蛊惑我军心。”
“你爸的,我咬!”皇张嘴就咬住了他的爪子。
“啊——呀——”吕海手一缩,惊恐道,“你个怪胎,六亲不认!”
“谁说我六亲不认的,”皇转向吴尚仁,对着他的右脸颊就啾了一口,“我有亲爱的老公!”
“呕——呕——”大家一起俯下身子干呕了起来。
吴尚仁傻呆呆地伸手摸上了皇的脑门,自言自语道:“难道真得摔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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