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沉寂的马耳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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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耳他骑士团,又称耶路撒冷圣约翰骑士团,是1113年十字军东征时成立的。1187年耶路撒冷失落后,他们在具有战略地位的罗得岛建立了新的家园。1522年,中东奥斯曼帝国强大的土耳其苏丹占领了该岛。1530年,哈布斯堡王朝在马耳他岛为骑士团找到了一个新的避难所,这也就是马耳他岛与这些骑士的故事。
马耳他岛是一条关联欧洲与非洲的线,不知道为什么我有这样的感觉,或许从地理上看这个小岛就是连接西西里与北非的跳板。按照战略上如果要在北非做点什么,那么占据马耳他岛是必然的事情,历史中拿破仑埃及远征首先巧取豪夺了马耳他;二战时代隆美尔在北非作战也受制于马耳他。
马耳他岛似乎是一个陷阱,这个感觉纯属自己的感觉,历史上没有相关的证据,当然除了1565年土耳其人用几百艘战船和数万军队对马耳他围困了233天,最后还是无功而返,只抛下了3万具土耳其人的尸体。这个是历史上陷阱,至少土耳其人在内心已经将马耳他岛与死亡陷阱画上了等号。
对于原定的历史,拿破仑利用坑蒙拐骗诱骗了马耳他岛,不过说起来虽然在初期他获得了不少实惠,然而当纳尔逊舰队得知法兰西占领马耳他之后,马耳他却又成为了拴住拿破仑补给线的绳套——当然这样的比喻也许有些牵强。
我的马耳他征服是如此得容易,相对于马耳他以往的历史,我不由感到这里面是一个陷阱,拴住我的那一头是什么呢,给我设套的又是谁呢?
“杨,你是一个出奇冷静的人呀!”露西今天脸上洋溢着许久未见的红晕,只见她穿着雪白的长裙面对着海风,宛如一在海崖中舞摆的白木兰一般,随时会被刮落,但却又能很快稳住自己的身体。
“这话怎么说?”
露西撅着嘴,慢慢地向我凑近,就似一棵随风摆舞的百合,微微倾头,但很快又收了回去,“收复了那么一个岛,你却没有一点兴奋的感觉?真奇怪呀!”
盯着露西欲引还羞般地一点点向我挪动身体,瞄着她那一双在海风中若隐若现的轻足,我上前一把抱住她:“你这小调皮!在勾引我么?”
“呀!胡说!你好流氓呢!”
我搂住露西的腰,将她紧紧贴到怀里,“你才**,你给我说说今天马耳他岛骑士们那么容易就投降了,是不是你也做了什么?”
“才没有!你流氓!”
“流氓?呵呵,居然说我流氓?”露西似乎不想回答类似的问题,说起来马耳他骑士团,也就是圣约翰骑士团与圣墓骑士团在第一次东征的时候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说起来作为圣墓骑士团后裔的露西应该和马耳他骑士团有很多共同语言。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开始流氓,顺着那被风撩起的丝裙,我的手指滑入露西的长足,沿着那在月光下雪白的长足,我轻轻吹着气,“马耳他骑士团团长好像和你很熟吧——”
仰脖靠着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露西脖颈传来的热晕,听着她微微喘着气,似乎轻声丝咛一般:“坏蛋!你这是在拷问我么?讨厌呢!”

“拷问?说什么呢?我才不会做那么没有艺术感的事情呢!”我侧身吻了一下那轻翘的嘴唇,用舌尖拨弄了一下那微微张启的红蕾,“小**,你就会调皮撒娇。”
“你才**!我讨厌你!”露西撅嘴向躲开,然而我岂能让她如意,我顺手再次扣住她的腰,带回怀里,“露西——你能让我回去吧?”
“回去?”
我明显感到在我怀里的身体抽搐般抽了一下,然后那个在我怀里拧揉的身体软软地贴着我,“回去?杨你要回巴黎么?”
我搂住露西,轻轻蹭着她的金发,哄着道:“不是了——不是了,刚离开意大利我回什么巴黎呀!难道去向陛下领赏,弄个马耳他总督?呵呵?”
“马耳他总督?”露西似乎长长吐了口气,侧脸靠在我肩膀上,“亲爱的,冯霍恩他的目标可是很大的,教皇陛下都为他的雄心吃了一惊,就连那个理查根男爵也是——你怎么就一个马耳他总督就满足了呢?”
“呵呵,狡猾的露,那你觉得我该做什么?”
“意大利国王怎样?”露西忽然转过脸来,那双碧蓝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在观察我的反应。
“意大利国王?!”
“是的呀!教皇和我们家族都会支持你,卡西诺你的表现也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意大利分裂了太久了,大家希望团结在一起,你不明白么?”
“意大利国王——”我深深吐了一口气,好家伙!想不到我居然那么容易就混一个欧洲国王当当,不过一直分裂惯了意大利可没有那么好统一,这是一种空头的诱惑?我说不清楚呀,“未来的意大利王妃殿下,能邀请您挑一个舞么?”
“好呀!”露西一转身搂住了,紧紧地靠在我的胸前,“好的呀——”
“你干嘛——”
露西抓得我很紧,我捋了捋她的头发,“呵呵,露西你要和我跳贴面舞么?怎么抱我抱得那么紧?”
“讨厌!”
一缕从黑云中透出的月光洒向钟楼,我挽着露西缓缓踱开了舞步。
当——
夜晚的钟声宛如上帝的祝福,漆黑的地中海黑夜波涛翻滚,伴着钟声与海潮呼吸,我牵着露西慢慢移动脚步,在这古老的石子城堡上,我们一起起舞。
舞跳得很轻盈,是一种即非十八世纪宫廷舞蹈,也非现代舞的舞步,我和露西似乎都有心事,我们随着心事迈着舞步。
“疑——”露西首先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我顺着她的视线找去——
月光蠕动的马耳他岛本该陷入梦乡,今天的狂欢耗尽了大多数人的体力,不过在这本该进入梦乡的夜晚,山崖那一头却站着一个人影,不——他不是在站着,他似乎在踱步,沿着起伏不平的山崖上往返挪动着身体——他是谁?
“拿破仑上尉么?亲爱的?”
“拿破仑?喔!的确是他!”他在干什么呢?我不由这样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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