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天作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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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八,宜嫁娶,黄道吉日,良辰喜事
朱雀街吏部侍郎苏府中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一派喜气洋洋。前来道贺的官员都快把苏府的门槛给踩破了,上至一品宰相,下至七品京城小吏都赶来送礼道贺,热闹的景象用门庭若市也难以形容,在赵昚亲至苏府为苏墨为婚后,就连原本不打算前来的兵部尚书汤思退等三十多名官员也亲自赶来道贺。
没办法,皇帝的面子实在太大了,谁要是今天不来,就等于不给皇上面子,汤思退就算是天大的胆子,再硬的后台,也不敢不给皇上面子,亲自送上了一份贺礼。
苏墨穿着大红喜袍盛装前往司徒府迎亲,新娘到了之后,所有官员全都惊讶的发现,新郎只有一个,新娘则有两位,虽然对今天的主角一次迎娶两位新娘感到奇怪,但这些臣子们早就精的不能再精了,当然不会学那长舌妇,四处去打听,全都把疑问装在了心里。
向来调皮捣蛋的灵儿此时也身着一身红裙,一双小手左边牵着司徒明月,右边牵着吕秀儿,两人都身着喜庆红装,头上蒙着红盖头,让众宾客看不到二女的面色。
朝中大臣有七成全都来了苏府,只是苏府目前没有管家,更何况以当今情况下,满园都是朝廷大员,一般人却根本没有资格主事的。于是,在赵昚的授意下,礼部尚书王大宝只好暂时主持府中一应大小事务,负责朝中大臣的接待工作。
行礼拜高堂的时候,苏墨举目无亲,赵昚当仁不让的坐了主位,和司徒南一起受了新人的三跪九叩大礼。末了,司徒南作为泰山,送了苏墨一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字画,赵昚则当堂手书了一块‘天作之合’的牌匾,命令侍卫拿去挂与大堂之上。
赵昚这副‘天作之合’的牌匾不只是对苏墨成亲的贺礼,更是对司徒南这些年来固守西北的感激,毕竟与苏墨成亲的司徒明月是司徒南的爱女。
所有人都羡慕的眼睛发红,这种特殊的待遇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够得到的,就算历史宰相重臣,也没有这份殊遇。此时此刻,以前许多和苏墨没有来往的大臣也不禁开始考虑如何跟苏墨打好关系,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子孙能在朝堂上占据一席之地。
他们已经老了,没有多少时间再与苏墨同殿为臣,但十年二十年后,他们的子辈孙辈能否在朝堂之上立稳脚跟,还要看这位皇上最宠幸的新贵的意思。
人这一生不能只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奋斗,在为自己的仕途打拼的同时,还要替子孙铺好今后的道路,一旦站错了道路,小则家道中落,大则全族被灭也有可能,这些大臣都是成了精的人物,如何看不出来十年以后的光景,或许根本用不了十年,文德殿上将会出现一位大宋由史以来最年轻的宰相统领满朝文武。
繁琐的仪式结束后,苏府排开了筵席,赵昚虽然日理万机,却难得的留了下来,和几位朝中重臣同坐一席,顺便喝了几杯,直到新人夫妇敬完酒,被送入洞房后,才离府回宫。
大部分官员都散了,只有一小部分官员留了下来,凑在一起商量着如何给这对新婚夫妇把洞房闹起来。朝中的官员大都上了年纪,而且平时和苏墨也没有太多的来往,自然不可能留下凑这个热闹,留下的这些官员全都是苏墨在吏部的同僚。
领头的正是吏部右侍郎陆游和考功司员外郎辛弃疾以及小胖子刘威,还有二十多位吏部各司的官员和十多名主动跑来喝喜酒的江南才子,全是青一色的年轻人。至于苏墨的顶头上司叶顒,毕竟是上了岁数的人了,没法和年轻人闹到一起,也跟着赵昚离开了,回吏部处理公务去了。
那十多名江南才子苏墨在吴家的清澜小筑也曾见过,虽然和这群人没有什么交情,不过考虑到这些才子们和司徒明月多少有点交情,就顺便给他们送去了请贴,没想到非但接到请贴的全都来了,就连几个没有送请贴的才子也主动前来讨喜酒喝,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苏墨能叫上名字的不多,也仅有一个朱熹他还有些印象而已。
苏墨上辈子没结过婚,虽然几个朋友结婚时也曾闹过洞房,但没有亲身经历,也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而已,直到陆游和辛弃疾领着二十多名吏部官员和十多位江南才子,端着方盘唱着只有乡下的老婆子才会哼的小调,一窝蜂涌进新房时,他才知道古人是怎么闹洞房的。

洞房一直闹到了初更时分才结束,苏墨和司徒明月、吕秀儿夫妇三人被那些小子花样百出的手段和把戏整的筋皮力尽,还得笑脸相迎,绝对不能生气,更不能发火。
更可气的是,平日里苏墨向来疼爱有嘉的灵儿居然也跟着胡闹,如此让苏墨极为气愤,暗道得找个时间给这小丫头过过铁,让她知道,他苏墨可是苏家的家主,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所有人都散去之后,苏墨躺在床上再也不想动弹,就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觉得困难,只想先睡一觉再说,忙活了一整天,他到现在还是粒米未进,酒到是装了一肚子。
司徒明月小声告诉他,按照习俗,闹完洞房后还有人进来给新人铺床。苏墨不知道给他铺床的人只能是他的侍妾,慵懒的应了声,精神处于半醒半醉。
小诗进来铺床的时候,苏墨都快睡着了,司徒明月在他大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痛的苏墨大叫了一声翻起来时,才将一个红包塞到他手中,用眼神示意了下。
苏墨也不是笨蛋,一点就透,连忙将红包递给小诗,小丫头有些脸红红的,接过红包风一样的跑了,还顺手将门从外面带上。
司徒名誉和吕秀儿几乎同时说:“妾身(奴家)去西屋。”说完,脸又同时红了。
苏墨哈哈一笑,一边搂了一个,去掉头盖,兴奋地道:“去什么西屋,为夫可不能厚此薄彼,今晚我们大被同眠,两位娘子共同侍候为夫,岂不快哉,胜过让一人独守空闺。”
吕秀儿强压着羞赧,应了了声,双手颤抖地替男人宽衣,黑暗中,稀稀索索的声音让司徒明月的一颗心儿也随着节奏上下起伏,好在灯已熄灭,不然她打死也不敢宽衣。
吕秀儿把苏墨剥了个赤条条后,刺溜下赶紧脱掉衣服钻进了被窝,司徒明月倒有些磨磨蹭蹭的,半天了才把喜服脱掉,苏墨一把将她拉进被窝,三两下将她剥了个精光,一边搂着一个,懒洋洋地道:“忙了一天,为夫累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没力气干活,好好睡一觉,明晚再宠幸你们。”
好在屋里太黑,司徒明月虽然脸烧的厉害,心也跳的厉害,却没人看见,不然她非在床上打个洞钻进去不可,就这么赤条条的被男人搂在怀里,她的心都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睡到半夜,苏墨的体力早就已经恢复过来了。糊糊的,身边好像有两团火,也搞不清楚是真实还是在做春梦,翻了个身,将司徒明月诱人的身子抱在怀里,胡乱抚摸起来,小腹下面的那一团火好像要烧起来,又好像要急于找个洞钻进去,不停的驱策着他的的行动。
司徒明月也在做梦,而且是春梦,半梦半醒之间,机械的迎合着爬在她身上的禽兽,直到下体撕心裂肺的巨痛传到大脑神经,她才‘啊’的一声惊醒过来,咬着牙、含着泪,即有成为人妇的喜悦,也有对男人不知怜香惜玉的不满。
花径未经缘客扫,篷门今始为君开,二十年独守空闺,等的就是这一刻。司徒明月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然而更多的则是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床下面去,因为她发现吕秀儿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睁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侧身躺在旁边好奇的观看。
吕秀儿是被司徒明月那一声痛叫惊醒的,她知道相公在干什么,所以她很好奇,更多的还是女儿家的羞涩,还好,屋子里的光线很暗,不用担心被人看到了难为情。
一种奇异的快感开始在全身漫延,司徒明月忍不住呻吟起来,这种本能的生理反应让她羞的恨不得马上自杀,因为吕秀儿就在旁边看着,她一个女儿家的,怎么能不难为情。
可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却让她情难自禁,肢体不受大脑控制的缠上了压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男人,更让她气恼的是,一弯银月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的从窗户探进头来,正在贪婪的欣赏着人类最为原始的交配,迫使司徒明月慌忙拉了条被子盖在了头上。
窗外的知了在蝉唱,也不知过了多久,苏墨醒了,在登上极乐之巅的那一刻醒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睡在隔壁的小诗再次被那羞人的声音吵醒,再也不有半点睡意,俏脸通红的啐了一口,早早的起床去准备早膳,不过这一次吕秀儿成了主角,司徒明月成了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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