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顺利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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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首领错的地方在于,他不知道,被他们包围住、要捉拿的“楚一白”根本不是真正的楚一白!那么这个“楚一白”以及“红衣”等人还能不会武吗?所以“楚一白”答刺客首领的时候说:你还真得只能失望了。
大将军等人在“楚一白”等人遇刺时也在路上被人包围了他们还没有走出多远去呢,他们的拉车的驴已经死在一个刺客的手上;大将军看着那头死驴万分惋惜,他摇着头道:“实在是可惜了,不好好放血,这驴肉岂不是不能吃了?唉,上好的黑驴啊,我还是特意找人家高价买来的,居然不能吃到嘴里,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不过,我也没有想到,这群人居然如此丧尽天良,一头驴子他们也要杀了,唉”
大将军虽然话不少,但脾气火爆人尽皆知,刺客们有些奇怪今儿大将军为什么话如此之多,而且居然没有动气呢?但是马上他们就不想这个问题了。
大将军的话音刚落,就见路两旁的避祸的行人们突然都扔了手中的行李物品,像变戏法似的都人手一把兵器;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些刺客,个个杀气腾腾,完全不见了刚刚平庸无害怕事的样子。
这十几个刺客也被人包围了!这些刺客们还没有自震惊中醒过来时,大将军已经自板车上飞身而起,直扑那个刺客首领这个“大将军”也不是真的:真的大将军现在不要说飞起扑起了,就是跑两步也是不可能的。
刺客们是一惊后又是一惊啊:情报有误?这大将军身手也太好了吧,哪像是中毒极深的样子?
“大将军”一动,板车上的“柳家五兄弟”当然不会闲着,各自扑向了刺客;包围住刺客们的人当然更不会闲着了,四五个人对一个刺客,上去就是一阵乱砍:不过奇怪的是,刺客们居然没有几个能躲开乱砍几下子,看似杂乱无章的乱砍,却似乎让身处其中的人惊恐万分。
“大将军”他们人手本来就多于这十几个刺客。所以两相夹击下并没有几人受伤,受伤之人也带着解毒地丸药,又是口服又是上药的,一看就是有备而来。
“楚一白”迎着刺客首领就攻了过去,却对于其它几个刺客看也不看;“红衣”和“花嬷嬷”两个人挡下了其它的几个刺客,而“来喜儿”却站起身来准备应对再次扑过来的刺客:不过没有人扑过来。其余站着不住的刺客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倒了一地儿这些射手看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居然无一人误伤!
“来喜儿”看活着地只有这几个人了,当然不会客气,扑身上去帮“红衣”二人对敌,几个人不过十几招就把这几个刺客打昏的打昏,砍翻的砍翻了。
刺客的首领当然是被打昏的那个,“楚一白”拍醒了他还没有问话呢,这名刺客就喃喃的道:“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们的人明明盯了你们一路。这怎么可能?!”
这些装扮成“大将军”、“楚一白”等人地当然是楚一白地属下;这些人地身手实在是不错、各有所精。而且如同军队一样地行止有度。
真正地红衣等人还在昨天晚上投宿地客店中。根本就连客店都没有出。出店起程赶路地都是楚一白地手下。他们早早得到指令。扮成各种各式地人住进了店中。然后就同红衣等人互换了身份反正红衣等人现在也不是原来地面目。这些人极易装扮地;红衣他们没有走。现在依然还在店中;他们要等前面楚一白地属下传来刺客地消息。然后才会快马加鞭直奔京城大将军有令牌。京中地城门就是关了。他也能叫开地。
刺客们虽然人数少了一些。可是明显比上一次地身手高不少;不过他们在人数上占了绝对优势。而且身手都不错、还有着严明纪律地楚一白属下面前。根本不是对手;这些刺客都没有抵挡多长时间。不是被捉就是被杀了。
在刺客伏诛地同时。两个地方都点燃了烟花向红衣等人报讯;红衣等人得到烟花消息时。也不过是未时一刻;时间还真早得很。红衣等人立刻上马就向京城赶去:这个时候刺客们刚刚伏诛。那些人应该还来不及再行安排人手才是。
当日天色刚刚黑了下来。红衣等人纵马直接冲进了京城。大将军地令牌起了绝大地作用来喜儿只是扔了过去喝道:“随后派人送回到平郡主府中!”这些人速度不减已经去得远了;城门地守军没有人敢拦他们。那块令牌可是紧急军报时才能用地。
大将军和楚一白因为身子虚弱。等他们奔到了皇宫时差点自马背上掉了下来。把宫门处地禁军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英勇无畏地大将军吗?这还是那个潇洒无双地楚先生吗?
大将军与楚一白都有直接进宫的牌子,他们带着红衣几个直接进宫去见了皇上;红衣同花嬷嬷和来喜儿给皇上请了安后,就告退去给太后请安了:红衣不想在大将军他们向皇上计议事情的时候在场。
太后对于红衣能来实实在在是喜出望外,听到宫人来报居然起身迎了出来,没有等红衣跪下就一把抱住了她:“我的儿,可真是想死哀家,也担心死哀家了!”
红衣知道太后一来是因为多少有些歉疚。二来是因为自己的父亲现在大将军可是皇上所要依仗的人。所以才会如此待自己,但是她也能看出太后确实是对自己有份真心的。所以她还是真心实意的跪了下去拜谢太后:“太后,您这样相待儿臣,岂不是折杀儿臣了吗?太后一向可好?臣儿这些日子以来无时不惦念太后您。”

太后挽起了红衣,握着她地手向殿内走去:“这有什么,我们娘俩投缘不是?来,让哀家好好瞧瞧,你可是瘦了没有?看,看,这手上都没有肉了呢。真要好好调养一下才行;想来你是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惊吧?这都是哀家不好”
红衣听到这里急忙跪了下去“笑话,太后说她自己错了致使臣子受苦,做臣子能站着听吗?
红衣恭恭敬敬地道:“太后,您这样的话,儿臣万万不敢听。还请太后您收回;儿臣做为天家地郡主、太后的义女,做些对朝廷有益的事情本是儿臣的本份;太后厚爱儿臣,儿臣是知道地,也万分感激,太后对儿臣只有疼爱,哪里有错了?儿臣斗胆,请太后千万不要再说太后自己不好的话了,儿臣万万受不起。”
太后拉起了红衣,拍着她的手:“你真是懂事儿的好孩子、好孩子啊;如果天家的子孙们都同你一样。那真是天下之幸啊。”
太后必竟还是有些担心:红衣的身后就是大将军府呵,如果大将军府地人对皇上或是她有怨言,在这种时候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让红衣做得那些事情虽然是不得已。而且红衣也恰恰就在那里,可是满朝众多的公主郡主只有眼前这一个为当朝立下了大功;其中红衣所受到的危险不言而喻,爱女如命的大将军与爱妹如命的五位将军不会有怨念吧?
红衣低头恭谨的道:“太后过奖了,天家的皇子、公主们哪个遇上了也必不会置身事外,而且一定会做得比儿臣更好。”
实情是否如此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红衣必须要这样说出来,以表明她及大将军府一脉人地忠诚。
太后叹息道:“唉,真是好孩子;虽然话是如此,可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苦了你。哀家一定要皇上厚厚封赏与你;哀家也要好好赏你,你实在是为我朝立下了大功。”
红衣听了却吓了一大跳:还要再封赏?赏也就罢了,封就不必了吧?再封不就是成公主了?这个风头就太劲儿些吧,那岂不是死得更快?更何况还是“厚厚的封赏“,真真是会要人的命啊。
红衣忙拜辞了下去:“太后,这万万使不得。臣儿是天家地郡主,已是得天独厚,这对于儿臣来说是多么荣耀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儿臣是太后的义女,这对于儿臣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恩宠了。儿臣命薄,实不敢、也不想奢求其它;说到儿臣所为之事,根本算不得功劳,儿臣总不能只享受天家给儿臣的荣宠,却不为天家尽一份心吧?儿臣所做的事儿原就是本份,所以不敢领皇上与太后的封赏。”
说到这里红衣偷偷看了看太后,发现太后并没有被自己说服,她只能接着说下去:“太后,这个先例千万不可开;如果做了本份的事儿就封赏。以后我朝子民岂不是会对天家奢求太多吗?太后。请三思啊。”
红衣搬出来了大道理,希望可以阻止太后:她不想再被封赏了。如此封赏,背后代表什么?红衣不想去想,也不想去参与这些事儿。
太后听到这里,长长叹了一口气,扶起了红衣道:“你这孩子就是这一样让哀家心疼啊,什么事儿都考虑地周周全全,人人都照顾到了,可是你自己呢?出去一趟受了这么多的苦,还为朝廷打算,唉,真是痴儿啊。”
红衣这下子真是哭笑不得了,不但没有说服太后,居然还让她更感动了,这下子岂不是大事不妙?照这样下去,真要封赏下来,她真就成了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红衣想了想,知道封赏的事儿她是说服不了太后,太后看起来已经打定主意;那么此事儿还是交给父亲吧,让父亲去同皇上说明这里面的利害关系,想来皇上不会再封赏她了她是真得这样希望。红衣接下来同太后话起了家常,陪着太后东南西北的聊了起来;太后的话题却总是围绕着英儿和雁儿说个不停,红衣不敢实话实说两个孩子还没有进城呢,只能说是孩子们累了,明儿再来给太后请安。
又说了一会儿,红衣看天色实在是不早了,红衣想告退去看姐姐时,太后笑道:“你是想去看看惠贵妃吧?不用去了,惠贵妃就在我宫中,太子也在;我已经使了人去请贵妃,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还没有过来。”看,这章加长了四百多补偿亲们看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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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号:1204684,书名:换夫记,作者: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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