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上枝头的伪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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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映夕不知道现在的状况是应该称作“因得福”还是叫做“乐极生悲”。她算起来应该是某高贵人氏的救命恩人,可是恩人做到侍这份上,恐怕古往今来也是少有的吧。
先来说说这因得福的状况。自然是丁某人亲手执导的那场乌龙降落记,虽然到目前为止,现象表明穿越这个事实是已经必然存在的。但是着陆的那一点点小失误至今仍如同鱼刺梗在骆某人的心里,总有那么一丝直觉在提醒她事情没那么简单。那福,应该就是因为她骆某人的一点悲天悯人之心(这个跟丁某人就一点关系也没有,骆某人在这件事上完全忽略掉丁某人的作为)救了凤凰堆里的某只凤凰而飞上枝头成了还未成凤凰的假麻雀。她是名义上的侍没错...不过某皇子也真的是信守承诺,没有委屈她半分,至少在这群内人(内部人氏的简称——BY某骆)面前没有丝毫使唤过她的意思,而一直把她当主子供着。想洗澡,绿意早机灵的吩咐人备好了热水,连脱衣服这种小事都可以随手代劳;想吃饭,绿意早端着盘子伺候在一旁,知道她子懒散,已经主动开喂;想睡觉,更不用她吩咐,铺已经温暖的呈现在她眼前,没有紧急事件,根本没有人敢打扰她半分。当然所谓的紧急事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过...是的,她的侍生涯开始的莫名其妙但是却又百依百顺。
于是,才有了所谓的乐极生悲。
所谓的悲自然就是她那还阑及慢慢享受的主子生活忽然就莫名其妙的消失掉了,而这一切的罪魁首自然就是皇后以担心新侍照顾不了皇子为名而派来的贴身丫鬟白露。“,委屈你了,等熬到回宫就好了。”那基本已经康复的新主子如是说。
于是,她的好日子就彻彻底底的结束了。清晨要跟着绿意早早的起等待服侍主子更衣梳洗,虽然大部分来福公公都会接手完成。接着,本该窝在上继续醉生梦死的某骆又要随时伺候在主子一旁等待新的吩咐。来福公公说她只要贴身伺候主子就好,其他的杂活会让别人来完成。所以她现在就是一狗尾巴,贴身尾随主子,虽然那主子现在依旧每天寸步不离。
“恩。阿逐,站的痕哦。”一天终了,降临。在痛苦的熬过白露一天的监工后,站的腿软的某骆哀怨的盯着某皇子那张貌似很好睡的,好似一只摇着尾澳小狗在企求主人给根肉骨头。为什么还要服侍主子入睡,为什么还要守?哀怨的表情添上了一丝委屈。
“,上来睡吧。”小脸终于恢复了原有的粉嫩,似笑非笑的表情对着骆映夕。
“呜...**。”立马如恶狼般往上扑去,骆映夕抢过半条被子,“阿逐真梗”
望着抢走一半被子睡得连一丝一毫怀疑都没有的骆映夕,稚嫩的小脸叹了口不属于那个年纪该有的气,而后拉过另一半被子盖在身上,钻入某人的怀抱。温暖再一次沁入心底,黑似乎与以往八年相比变的愉快,睡觉果然如说的那般好滋味。“只是...,恐怕又该委屈你了。”浅浅的叹息伴着平稳的呼吸渐渐淡去,月光撒在相拥而眠的大小两只身上,透露出无限的温馨和幸福。
全新的侍生活虽然过的有点辛苦,让骆某人懒懒的子受够了折腾,但是晚上温暖而舒适的铺稍稍弥补了生活中的这一切不如意。在与逐景抢了两天的被子,睡的天昏地暗时,意外却是不期而至。
现在什么状况?骆映夕跪在地上,思维还停在刚才温暖的榻上。睡意正浓的她隐约听到福公公那尖锐的嗓音在高喊些什么东西,然后是门打开的声音,再是很多抽气声,再然后她就被人拖起跪在了地上。
“抬起头让哀家看看。”皇后显然已经恢复了镇定,玉指抬起面前跪着的人的下颚,细细打量。轻敛眼睑,古人不能直视的规矩她还是懂的。等玉指移去的同时,骆映夕如先前般垂下了头颅。

显然,眼前的子跟倾国倾城根本栈到边,姿也仅在中等稍偏上一列,这后宫随便指个婕妤容貌都可与其勘比。
“你叫什么名字?”皇后依旧不露声。
“回娘娘,奴婢洛洛。”应该是这么回答吧,骆映夕折腾出脑子里仅有的古代礼节。
“既然景儿喜欢你陪寝,今后就好好伺候三殿下吧。”皇后扶起跪着的人儿,“等皇儿再年长些,若还是喜欢就收了做侍吧。”皇后褪下手里的玉镯套进骆映夕的手腕:“可不要让哀家失望。”
“谢皇后娘娘赏赐。”实时务的做足了礼节,骆映夕莫名其妙的又从三皇子的侍角转换成了三皇子未来的侍。
“恭喜骆姑娘。”绿意和来福同声贺喜道,皇后满意的准备离去,“白露,你在此好生伺候景儿,改明儿等回了宫再回哀家处。”“是,皇后娘娘。”
“恭送皇后娘娘。”待皇后等众人离去的好一会,骆映夕还无法从新胜任的角中缓过神来。侍!那个叫皇后的是这么说来着是吧...等皇儿再年长些,若还喜欢就收了做侍吧。脑子里半天回荡的只有这句哝言软语。
“,嫁给阿逐不好吗?”眼前的孩子扑闪着贼亮的眼睛,无辜的问道。
“等嫩草长成,老牛都啃不动了。”无意识的回了一句,骆映夕继续处于缓存状态。
“那就让嫩草啃老牛可好?”乌黑的眼睛继续在无辜的表情上闪烁。
“我应该还没睡醒。”某骆忽略掉眼前的人,自言自语的往铺走去,“继续睡到清醒再说吧,这一定还在梦里。”
在某皇子的震惊表情中,某骆又轰轰烈烈投身于与周公的茶会中去。
“侍吗,好象也不错呢。”某皇子继续忽闪着眼睛,一道光芒迅速在眼中划过,“啊,该说你聪明呢还是迷糊?除了闺名,你还真是一字不漏呢。阿逐不愿逼你,只是有一天想说的时候一定要第一个告诉阿逐,可好?”
清脆的童音已经恢复,拿起小手圈住隆起的被子,几不可闻的叹息微微透露着这个八岁的孩子超乎年寄睿智与聪慧。
皇后居处
“母后,这是何意?”询问者长着与皇后六分相似的容颜,作为男子,隐约多了分阴柔。
“我儿啊。”摸摸太子的头,皇后的笑容有如风拂面,“记着,给贱民恩惠往往会得到更多的回报。”没有人安心于做枝头小小的麻雀,凤凰的斑斓对天下间的人来说无不是一大惑。
“母后,儿臣也想要那人。”掠夺别人喜欢的东西是种享受,得不到便毁之也是享受。十二岁的容月貌下,狰狞已经凝聚。
“莫急。”皇后纵容的开口,“那子入不了我儿的眼,等用完了我儿想要拿去便是。”
不知是星卫做的善后工作太好,还是风卫的失职,某骆的身份不管怎么调查都是一平凡的孤,甚至于从小到大的糗事包括父母如何亡故的过程在所谓她的出生地的村子里的老人都能说上一二。
如子般精的脸蹭蹭母亲的怀抱:“母后,儿臣瞧瞧那子可好?”
“想去便去吧,只是我儿别惊扰了弟弟才好。”依旧和颜悦的抱着孩子。
东庭
“侍...呵。”斜躺在躺椅上的皇帝缓缓放下手里的书册,“那就吩咐下去,回宫时让皇儿带上吧。”
“是,皇上。”喜公公领旨退下办事。
“黑衣,朕交代的事可曾办妥?”轻唤一声,便有一黑衣人立在了常人忽略的阴暗处。
“回皇上,臣已按吩咐办妥,皇后和三殿下那边都没有发现异常。”
皇帝轻点了下头,黑衣人便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今日就让顾婕妤来侍寝吧。”此次南巡,皇帝只带了皇后,太子跟三皇子还有一名婕妤同行。顾婕妤,皇恩正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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