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画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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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鸡报晓、红日东升、丽日当空、华灯初上、万家灯火、璀璨星空、漫漫长夜,一天就是这么过去的,人生能有多少个一天?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
夕阳西下,依然在天边留下了绚丽的晚霞,江岸老树下,吕辰双手托腮,望着浩浩江水,惘然若失。
过了今天,再次踏在这里就得隔个四五年,世事难料,或许已没再次了,半年前,为了心愿而离开养育十多载的故乡,踏上这里,在这度过了短短的半年,留下了不少回忆,说不上有多愉快,可也没多苦恼,而当真要离开的时候,还是会伤感的。
虽说离开只是暂时的,可人生那有多少个四五年?犹豫的心似徘徊在一个交叉路口上,一条是模糊不清的小路,一条却是完全漆黑的大道,要走那一条呢?
小的是一马平川、平淡无奇,大的却是坑坑洼洼、异乎寻常,相对来说,大的变数实在太大了,可变数也是转机,也是希望,自己是要一个安静、平淡的人生,还是要尝试一下动荡、绚烂的人生?
“哎!”吕辰轻轻叹息了一下,直起身子,伸展了几下,原来脑子昏昏沉沉的,一下子神朗起来,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刚在胡想些什么?暂时远离个四五年罢了,胡扯什么人生?出去也只为以后铺路,这也是人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人死卵朝天,十八年后有是一条好汉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当吕辰心神恍惚的时候,后面悄悄的走近了一个小女孩,静站其后,伸出细嫩的小手,在其肩膀上轻轻的一拍,口中同时“哇”的一声大叫。
吕辰猝不及防下,吓了一大跳,脸色苍白的转过身子,只见,小春子正用小手指着自己,在“嘻嘻”而笑,看着小春子调皮的面孔,骂不行,笑不出,心中一片的无奈,这个小妮子也太淘气了,随即,换上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孔,轻咳了一下,悠悠说道;
“小春子,你在笑什么呢?”
“你呢,胆小鬼一个。”小春子“嘻嘻”地笑着说。
“哼!我这似在害怕的样子吗?”吕辰鼻子哼了一声,看着小春子老气横秋的道。
小春子戛然而止,明眸善眯,盯着吕辰看了一会,就转过身子。
“哼!哥每次都这样的,害怕就害怕呗,就只会装成大人,以后长大了会似大王牛的。”
吕辰听了不由的一阵错愕,难道俺天生就是一个老实人,不会演戏?连个小女孩的眼睛也瞒不了?
由不得他继续发呆,一个细嫩的小手已牵着他的左手,轻轻摇摆着,耳里传来了一阵柔和的稚气声。
“哥,快走,爹在家等着我们呢。”
“嗯,我们快走吧,不然大叔就等急了。”吕辰愣了一下,才想起,为了给自己辞行的,大叔在家设了酒席。
两人手牵手的行走在江岸上,古树成荫,轻风拂面,自有一番风景,其中,牵手二人是兄妹还是一对小情侣?各花入各眼,依我看,大的是兄妹,小的是玩伴。
虽是黄昏,江岸马路上依然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与其相映照的却是几个可怜的画匠,孤零零的,稀有人影。
“哥,你这次走了会回来吗?”
“嗯,会回来的。”
“真的吗?哥可不准骗人的,骗人的可是小狗。”
“嗯,一定会回来的。”
“那要多久才会回来?”
“``````!很快的,哥一忙完就会赶着回来的。”
“哥有骗人了,哥是小狗。”
“``````!真的,哥一忙完就会立刻赶回来的。”
“真的吗?那我们来勾勾手。”
“好吧!”
“勾勾手,从此勾勾手,不管多永久,勾勾手。”
“哈哈``````”
“小哥,萍水相逢也是缘,不如来老朽这坐下,老朽给你们画上一幅,让你们青春长存。”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吕辰乍一看,一名仙风道骨的老人,身穿白色长袍,下巴留着稀巴啦的数根白胡子,左手轻轻的触摸着,那里像一个街边卖艺之人?直似半个神仙。
“哥,我们不如画幅画吧?”小春子可没吕辰的心思,随兴脱口而出。
“哈哈,小妹子真懂事,老朽肯定会给你画得漂漂亮亮的。”老人笑容可掬的说道。
“哼!那你是说我现在不漂亮了?”小春子翘起小嘴巴,不满的说道。
“漂亮,谁敢说小妹子不漂亮,老朽第一个不放过他。”老人一脸的讨好之色。
“哼!还算你会说话,哥!我们画幅画吧。”小春子瞪了一眼老人,小手轻摇着。

“嗯,那就叫老爷爷帮我们画上一幅吧,不过,老爷爷得快点,我们还得赶回去吃晚饭的。”吕辰不想扫了这个淘气鬼的兴,而且老人也挺逗的。
“哈哈,小哥放心,老朽人老手巧,不快不像不收钱,包你满意的,来,小妹子过来这。”老人边说边伸手拉着小春子。
只见,老人左手触须,右手抓笔,上下左右,比划了几下,就在白纸上龙飞凤舞起来`````
“画好了,小哥,小妹子过来看下,看满意不?哈哈``````”老人右手挥笔一勾,随后一阵得意的哈哈大笑。
“快,真快。”吕辰心里就只有一个“快”字。
“哇!哥画得真像啊,哥,快过来,看下我画得像不?”小春子听说画好了,马上就跑了过去,看了满面的惊喜。”
“咿,画得真像。”吕辰看了,心里也是一惊。
古树底下,一名憨厚老实的少年手牵着一名圆脸的小女孩,有点可爱,有点调皮,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
“哈哈,小哥还满意不?老朽这手画的还行吧?”老人得意的问道。
“好,老爷爷是妙笔生辉,画得实在太像了。”吕辰连忙称赞道。
老人听了有是一阵的“哈哈”大笑。
“哥,这个真的像我吗?”小春子指着画中的自己,有点不满意的说道。
“感觉像个淘气鬼,是不是你画得不好?”小春子突然抬起头,责问起老人来,一脸的不情愿。
“这`````这个啊!这个得问小哥,小哥喜欢不就行了嘛?小哥说是吗?”老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嗑巴了一句,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来了个祸水东移,推给了吕辰。
“哈``````哈``````”吕辰傻笑了几句。
“哥,这画你喜欢吗?”小春子一脸的期待之色。
“嗯,哥``````哥很喜欢。”吕辰无奈的说道。
小春子白了老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哥喜欢就算了,不然要这老头子重新画过一幅。”
老人一脸的苦笑,碰上这个小祖宗,真是难缠。
“老爷爷,多少钱?”大叔还在等着,吕辰不想多呆,问起了价钱。
“哈哈,小哥人好,小妹子可爱,就打个八折,二十文钱吧。”老人哈哈一笑,机灵的说道。
“多谢老爷爷!”吕辰给过银子,道了声谢,拉起小春子就直往回路走。
“多谢小哥,下次还要画,记得找老朽我。”老人在后面招唤着。
吕辰侧身挥挥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当路差不多走完的时候,小春子突然问了句。
“哥,画里的真的像我吗?”
吕辰听了直瞪白眼,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画得一点也不像,那有我们的小春子长得这么可爱呢!”
“真的?那刚才哥有说喜欢?”小春子一脸的不信。
“真的,喜欢就一定得像吗?哥刚才只是不想老爷爷伤心尔而,而且这是我和小春子的第一幅画,肯定得喜欢的。”吕辰无奈的哄着小春子。
“嘻嘻,哥说的谎话小春子也喜欢的。”小春子笑嘻嘻的说道。
吕辰心里一阵无言啊,以前村里头的老人常说,老实人说谎话也是真话,原来是这样的?为什么自己说谎就是骗不了这小妮子呢?
“小春子,哥是不是长得和画里一样的憨厚、老实?”
“嗯,哥画得真像。”小春子想都不想的,直接说道。
“哥这么老实,那为什么哥说的话你不信呢?”吕辰可是好学之人,准备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小春子听了,放下脚步,稍微的沉吟了会。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知道哥在说谎。”
吕辰这下可真够郁闷的,可他还不心熄。
“那哥说谎的时候有什么特别的没?”
“没,还是和平时一样,两只眼睛,一只鼻子。”小春子看了一眼吕辰,调皮的说道。
“```````!”
吕辰这下彻底的死心了,看来自己天生就是个老实人,没演戏的天赋,不是那个料,不过也好,“戏子无价”演戏的还没我来得赚钱呢。以后绝不要轻易的说谎,不然就会弄巧成拙了。吕辰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哥,到家了,我们进去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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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席,无酒不成席,酒,兴之所致,不醉无归。作为主人公,不醉怎说得过去呢?一夜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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