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当回接生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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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当回接生婆
独孤英抱着雌野人走在前面,雄野人乖乖地跟在后面,进了帐篷,独孤英把雌野人放在地铺上,他那张地铺如何够野人躺下,他随手把小查里睡的地铺也一起揍上,才挽强溱合让雌野人躺下,独孤英回头,拍拍地上,微笑地对雄野人说着:“坐下。”
雌野人的手臂、脚上和肚子上各有一处伤口,最要命的肚子上的伤,但愿老天保佑,不要伤及肚子里的抬儿。
独孤英抻出手,按在伤口处,一运力,一粒铁珠被吸出了。
现在独孤英和骑士们不再用小石子取敌,而是用铁英特制的铁珠,其威力更大。
好在骑士们的功力还不足,打的部位也不够准,可能突然遇见了身躯如此高大的野人,一时惊慌拿捏不准,若不然这二个野人那还有命呢?
铁珠取出了,伤口也愈合了,独孤英回头出手也为雄野人取出手臂上的二粒铁珠,野人惊讶地看着手臂上已愈合伤口,还不时运动着手臂,露出了笑容。
独孤英却发愁了,不知如何取出雌野人肚子里的铁珠,他又一次地小心翼翼地号了脉,又把耳朵贴在雌野人的肚子上听着,他感觉到胎儿的心脏在有力地跳动着,铁珠似乎并没伤着胎儿,就伸出右手运气把铁珠吸出,接着左手把一股柔和之气输送进雌野人的体内,伤口愈合了,柔和之气使雌野人苏醒了地来了。
雄野人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了,用着感激的目光望着独孤英。
这时雌野人抱住肚子,痛苦地呻吟着,独孤英在心里喊声:糟糕,是不是要生了,我怎能当起接生婆呢?
看到雌野人那痛苦的样子,独孤英于心不忍,示意雄野人把雌野人扶起,就双手按在雌野人的后背上,把一股温和的气缓缓地输进雌野人的体内。
雌野人平静了下来,可是肚子的肌肉在阵阵地收缩着,面前露出痛苦的样子,独孤英知道快生了,就对雄野人笑了笑,走出了帐篷,雄野人也跟着独孤英走出。
独孤英对李杰说着:“李杰你带几个人去打几头野兽来,大山准备熬汤。”
这时雄野人则焦急不安地在帐篷外走来走去,一副心宁不安的样子。
这对独孤英来说,他也没办法,一切只能靠它自己了。
生活本来就是这样,有时会遇到许多想像不到的事情,独孤英现在只好把探废墟的事情暂且放到一旁去了。
独孤英现在的心里既急又担心,只能在无奈中祈祷,让它母子平安无事。
等待虽然让人感到漫长,让人感到焦虑不安,但是等待也给人带来期盼和希望,突然婴儿的哭声打破了营地的静寂,驱散一切焦虑和不安。
焦虑等待的人们发出了阵阵的欢呼声,野人的初生儿的哭喊声与人类的婴儿没什么区别,只是其声音更宏亮,更有力,骑士们都高兴地欢呼了起来,独孤英也高兴地站了起来,那雄野人不见了,早已钻进了帐篷。
独孤山盛了一大碗山羊汤,独孤英接过,微笑地走进帐篷。
初生的幼仔被母亲搂在怀里,正在用那有力的小嘴吸着母亲的乳汁。
独孤英指指雌野人,作着喝的姿势,雄野人会意地接过大碗,刚生下幼仔的雌野人,生产的折磨和挣扎已把它的体力耗尽,正感到唇干口燥,接过大碗就喝了起来,一会儿碗已见底了,用感谢的目光望了独孤英一眼。
独孤英又揣来一碗香喷喷的山羊肉和汤,雌野人又大口地吃着,恐怕它一生也没吃过这样好吃的东西了。

吃饱了的幼仔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看着这陌生的世界,真惹人喜爱,被它的母亲紧紧地搂抱在怀里。
独孤英拉着雄野人到帐篷外,吃着野山羊,跟着独孤英喝着美酒,嘴笑得合也合不上,它也学着人的样子,与前来祝贺的骑士碰碗。
就在这时有一群野人手持粗树干气势汹汹向营地围了过来,雄野人迎了上去,对着那些野人跺着脚,大声地吼叫什么,那群野人看着怒吼的雄野人都惧怕地颤抖着。
独孤英走了上去,雄野人又对它们吼叫着什么,那群野人丢了手上的粗树干,对着独孤英跪拜了起来,一脸诚惶诚恐,这到底是为什么,独孤英当然明白,这定与红毛兽王之角有关。
独孤英笑着对雄野人说着:“让它们走吧,不要为难它们。”
雄野人又吼叫了几声,那群野人一瞬间就逃得一个也不见,独孤英明白了雄野人定然是这群野人的首领。
独孤英在小森林里一住就是三天,小森林里充满了欢乐的笑声。
第二天雌野人就抱着幼仔走出帐篷,大家都有趣地、好奇地争看这可爱的小家伙,“小子”,也不甘落后,也伸过头惊讶地看着这个给人们带来欢乐的小怪物。
野人们也经常光顾着小森林,跟骑士们也混熟了,有一天来几个雌野人,围在刚生仔的雌野人的身边争着亲小宝贝,指着小宝贝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说着什么,独孤英笑了,它们与人类一样,没什么区别,它们应该有着它们生存的权利和空间,独孤英望着“死亡山”,不知在心里想着什么。
小查里一有时间就抓时间地练习轻功,独孤英有时也稍加辅导,短短几天的时间,一纵就有三丈高,一棵大树,几次纵跃就上树顶了。
独孤英把帐篷让给野人,自己就在帐篷外打坐休息,一到独孤英打坐休息时,没人敢来打扰,连野人也只是远远地看着这位非凡的人,一个带有红毛兽王之角的人。
这几天独孤英清闲了,废墟的事情却始终缠绕着他,但是他还是没采取行动,因为还有些问题他还没弄清楚,他闭着眼睛打坐时,废墟里的景象就清楚地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在想着破解废墟禁咒的方法,玉石仙女和死神已经给他暗示了,往这方面去想是绝对不会错的。
废墟里的断墙残壁,杂乱无章,如同是一座迷宫,就是迷宫也要有一条路可进出,可是路在那里呢?
经过几百年,一座废墟依然是一座废墟,风吹日晒,必然会有变化,可是......
独孤英的心头突然一亮,对了,如果咒符阵势是以后才布上的,那必然会留下重新布置的痕迹,再说所谓的按咒符布下的阵势,只要改变了其中的某一部分,整个阵势就会发生变化,或者崩溃。
独孤英在脑海里把废墟分割成几个小区,把废墟中多余的部分,小心翼翼地逐一削除,终于一道咒符逐渐地现出了原型。
从废墟的旧大道直至领主府,是控制整个废墟的枢钮,只有毁去这条枢钮,整个禁咒也就失去了作用了。
独孤英开始考虑着如何从旧大道着手......
就这样独孤英一连坐了三天,想了三天。
这时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着:臭小子,你怎懂得这咒符,老实说,你是从那里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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