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集、第一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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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集江油鏖兵
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主题歌《盼红军》,至编剧、导演等演职员表完,推出:第一七集江油鏖兵
众儿童:“要得!走,撵红军!”
男女儿童们爬山,涉水。
江油城郊,一民房内,红军指挥员:“张思德同志,我军几次进攻江油县城武都,均未得手。目前这里没有电台和电话,你把这封信送到师部去。”
张思德接过信件:“是!”
嘉陵江边,熊国炳与一些男女红军走过浮桥。一女红军:“部队和群众都将过完了。熊主席,你爱人和儿子们咋个没有随军转移?”
熊国炳:“没有啊!她们都留在万源了。那时苏区也没有准备像这样撤完。这一两天,就要毁掉浮桥和大部分船只了。殷秀山,你还记得几个月前,在长赤的战斗吗?”
殷秀山:“当然记得。我们率赤卫军200多人,在元潭附近的天洞子,围敌匪近一个月,终于把廖丰武等几十个土匪歼灭、俘虏。”
几天后,追赶红军的八、九名男女儿童走到嘉陵江畔,河边已经空无一人。
一女孩:“我们沿河上下寻找,请老乡送我们去追红军。”
一男孩:“路上遇到人,我们就说,是去要饭的。”
江油山间,张思德正在小路上疾行,忽然听到枪声。他向周围一看,不远处,有八、九个敌人在追赶一个十四五岁的红军小战士。
小红军从张思德不远处跑过。待追敌迫近了,张思德扔出手榴弹:“轰——”
趁敌人在卧倒和救治伤亡者,张思德赶上了小红军,拉着他跑进一大片树林。
二人继续奔跑。小红军:“同志,谢谢你!哎,你的脚受伤了!”
张思德左腿的绑腿渗出鲜血。他摸了摸:“不怕,没伤着骨头。我们都赶快分别去完成各自的任务吧!”
字幕:剑阁县城,节孝祠
祠内,众红军领导人分坐周边,约十五六人。
张国焘:“今天西北革命军事委员会在剑阁开个会;参加者有川陕省委、省苏维埃和方面军总部的人。向前、昌浩、先念等同志,在平武、青川等地指挥作战,就不能参加会议了。会后我告知他们。今天会议的主要内容,是总结陕南战役至强渡嘉陵江战役的工作,还有准备去茂县成立西北联邦政府等问题。”
傅钟:“会后,领导机关携女红军两个团就去江油。”
剑阁城内,中午。街上有许多行人来往,不时闪过红军男女官兵和苏维埃干部。街道两旁的一些摊贩和商店,有较多顾客,在讨价还价。
街道两旁随处可见用各色纸写了粘贴的和用墨汁或石灰水写在墙上的革命标语。
一红军干部边在街上走,边对周围的几个人说:“自从红军到达剑阁后,把全县分建为三个县。我们这普安县,革命气氛蛮浓厚的嘛!”
旁边的干部:“徐主席,走,去看红军请刻字队在东门城墙上刻写的《中国**十大政纲》,刻好没有。”
众沿街行走。街头,女红军宣传队在给群众演奏小提琴《盼红军》。
剑阁老城,顺城街。几名女红军和两个石匠正在城墙上的石头上雕刻标语,即将完工。一红军干部与几人过来;众:“徐主席!”
徐:“快刻好了啊?”
女红军:“快刻好了。还在刻最后的日期。”
全幅石刻标语特写;拉过文字内容;末尾署名:中国工农红军政治部
字幕:江油武都镇(当时县城)
城中,室内,敌袁县长嘟囔:“龟儿杨草鞋,不突围,这下笼起了!”
敌杨旅长:“哼!袁县长,你默倒我愿意吗啷个?当时突围,你我不被打死就遭俘虏;逃回去,也要被上峰敲砂罐。”用手指头,点着脑壳,“现在呢,你我是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敌袁县长:“那就拆,拆房子,每晚烧火照明,守一阵吧!”
县城上空响起飞机的嗡嗡声。杨旅长跳起:“咋样?老蒋和刘湘派飞机,来空投枪支弹药和粮食了!”
众敌军跑到街上;但见空中一架飞机飞过,飘下一些降落伞。敌欢呼,跑过去捡起弹药箱、食品箱。
剑阁至江油间,女红军独立师在行进。半块钢洋背着铁锅,扛着步枪,随队前行。
女红军甲:“钢洋,县城武都没打下,去江油哪里哟?”
半块钢洋:“营长说,先去中坝。”
女红军乙:“钢洋,你结过婚,那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不是重得很嘛!”
半块钢洋:“同你们摆这些,万一关禁闭了,你去呀?”
女红军甲:“民以食为天。女红军们不能没你煮饭。”
半块钢洋:“一个男人压在肚皮上,有一斗二升米重。”
女红军乙:“嗬!那咋个遭得住哦!怀胎有好重呢?”
半块钢洋:“有一升二合(ge)半米重。”
几名女红军:“算了算了,那还是不结婚算了!”
半块钢洋挤眉弄眼:“但是结婚也有好耍、安逸之处得嘛!”
四川平武南,坝子场,红军临时指挥所。一参谋:“徐总,过江20来天,我军已歼敌近万人,占领了阆中至彰明等8座县城。现在东起嘉陵江,西达北川,北抵川、甘边境,南到梓潼;纵横有二三百里。”
徐向前:“但北面有胡宗南进攻,南面邓锡侯率领的近20个团攻到了中坝。”
参谋:“张主席和陈政委请您南下江油。”
江油,红军指挥所。陈昌浩对几名干部道:“徐总指挥还没到中坝;但他的意见是:围点打援。让你们红88师与许世友他们红4军全部,在武都以南的塔子山、鲁家梁子一带,抢修工事,打敌援兵。”
剑阁至江油间,张国焘住处。一参谋:“报告张主席,打过嘉陵江后,部队缴获一台留声机,送给您用。只是得有电。”呈上留声机。
张国焘细看:“电,可用发电报用的手摇发电机。你去有钱的人家,给我找几张唱片。”
女红军驻地。张琴秋对一些女干部道:“进入了新区,要注意保护总部等领导机关的安全。要开始保护和抢收小麦等粮食。还要宣传扩红;绵阳柏林乡,有个叫谢生礼的,一家六弟兄都参加了红军。”
众女红军:“嗬,真了不起!”
字幕:江油,鲁家梁子
许世友与十几名红军干部骑着马,立于山坡上。一老农指点着:“这里是鲁家梁子;北面就是江油;南面便是‘小成都’中坝(今县城)。”
参谋用手指着:“红30军88师守那面一段。”
许世友用望远镜观察了一阵:“红88师是熊厚发、郑维山领着,没有问题。但要注意两军结合部。我们这边主峰,从东到西,依次为红10师、红11师、红12师。”
红军官兵在抢修工事。一指挥员用望远镜在久久观察;一战士:“团长,你看了这么久,看到啥子‘豁屁’了?看到妇女的白**没有?”众笑。
团长:“龟儿子!老子观察敌情,看啥子白**!?
战士:“我晓得。用望远镜,经常可以看到妇女在山坡上解手的白**。“
女红军们进屋,纷纷嚷:“半块钢洋,饿了,今天吃啥子?”
半块钢洋:“米不多了。今天蒸的灰面粑粑。”
女红军甲揭开蒸笼盖子:“灰面粑粑,就是馒头得嘛!”拿一个咬了一口,“哎哟,有点烫。嗯,味道还可以。你哪天蒸包子吃呢?”
半块钢洋:“没啥肉,做包子,也只能做菜包子,还得临时添人帮忙包。”
众女红军开始吃馒头。女红军乙,盯着一胸部高耸晃悠的胖女红军,笑:“王胖,是你手头的两个馒头大,还是你胸口上的两个奶奶大?”
王胖将两个馒头捏在左手,用右手去揉女红军乙的胸:“你看你娃,奶奶这么小。”摸乙**,“要波没得波,要箩没得箩。反正28团是不会要你了!”
女红军丙:“啥子是‘波’、啥子是‘箩’哦?”
半块钢洋:“‘波’,就是奶奶;‘箩’,就是**。男人,就看你这两处。”
字幕:1935年4月,江油鲁家梁子
太阳升起,敌川军士兵身背小背夹,端着枪,猫着腰向山上爬。
红军官兵纷纷拉动枪栓,推弹上膛。敌军很近了,红军指挥员开枪:“砰——”
红军步枪、轻重机枪、手枪等武器齐射,手榴弹在敌群中炸开。敌军大片倒地。
敌军退下山去。不一会,敌军飞机来轰炸红军阵地,敌炮也猛轰红军阵地。
退下去的敌军又发起集团冲锋。红军官兵不停地射击,虽有大量敌军倒地,仍有些敌军冲上了红军阵地。双方肉搏。
红军指挥所,许世友在接电话:“哪里?红4军与红30军的结合部?”
许放下电话,对其他指挥员道:“敌军在结合部已冲上了阵地。必须急调王近山的红28团,巩固阵地。”
一指挥员:“没问题。只要王疯子上,敌人就别想踏上那个山头。”
王近山挥动驳壳枪,与红军官兵冲上山:“同志们,趁敌人立足未稳,快冲!”
军号嘹亮,红军官兵呐喊着冲上一阵地。敌溃退。红军军旗在飘扬。
江油,红四方面军总部指挥所。徐向前在打电话:“喂!据前线报告,进攻江油鲁家梁子之敌,已分两路溃退。我红军守军可分两翼反击,直取中坝、彰明、青莲。嗯……好!同意妇女独立师的两个团都投入反击。”
太阳已落山,红军大队人马冲下山去。红军官兵们在麦田、油菜地间,向敌攻击。敌溃逃。大路上,到处可见武器等物资。
刘伯新等女红军二团的女战士们跟着男红军追敌,看押俘虏,收拾枪支弹药。
天已黑,敌士兵提着马灯,照着敌邓锡侯逃跑。
剑阁至江油间,方面军总供给部女工营在行军。天下着小雨,女红军们背着物资行走在绝壁上凿出的小路上。上下,全是悬崖。
女红军们手足并用,慢慢地爬行着。
一女红军:“小飞机,爬快点呀!”
小飞机:“李忠兰,你各人走你的哦!”
李忠兰紧走几步:“王教导员,人家独立师一团、二团的女红军都打到江油中坝了。我们工兵营呢,每人背七八十斤,像蜗牛爬哦!”
王教导员:“妇女师一团、二团的女红军同样背物资。”
林月琴和杨文局也背着物资在行军。天气渐晴,地势也渐趋平缓。林月琴:“文局,其实你儿子不必寄养在老乡家,应当背着转移的。”
杨文局:“一闲下来,真的好想孩子。但那家人可靠,寄养在他家,还是可以放心的。到了中坝,工兵营还是要边做军装边学文化。”
一架敌人飞机嗡嗡地飞到空中,投弹,扫射。林月琴等高喊众女红军隐蔽到路旁。
敌机飞走。大家忙救治伤亡的女红军。
先前追赶红军的男女儿童,看到红旗,欢呼着奔过去:“啊!终于追上红军了。”
江油中坝街上,几名女红军在唱歌,打快板,宣传扩红。
几个男子来到,其中一位少年:“我们要报名当红军。”
女红军甲呈上开水:“欢迎欢迎!来,喝开水!姓名?”
仍是起初说话的少年:“我叫王仁山。”指另一少年,“这是巩兴寿,”又指中年人,“这是他父亲巩绍成。”
女红军乙:“小王挺爱说话的嘛!”对那父子俩,“你们两爷子都要当红军?”
父子俩:“就是!”
成都,刘湘的“剿总”。刘湘对十多名部属讲话:“委员长正在贵阳、昆明督剿朱毛红军;他来电嘉奖固守江油县城的杨旅长和袁县长,很快就会擢升他们。”
刘湘告诉旁边的参谋:“命令飞机,继续向江油武都空投粮食、弹药。”参谋记录。
刘湘喝了口水,又道:“委员长还命令:现在徐向前部红军已全部离开嘉陵江东岸;为防止赤匪在嘉陵江与岷江间建立根据地,我川军主力沿涪江两岸北攻。”
刘湘拿起小棍,指点着墙上的大地图:“胡宗南等部,则由川北向南夹击。周边各部要严防赤匪流窜。”
众部属:“是!”
江油中坝,方面军总部,众领导人在开会。陈昌浩:“西渡嘉陵江后,我们各位分开转战了将近一个月。现在又会合在江油的中坝了。”
“形势不大妙啊!”徐向前凝视着墙上的地图,“敌军南北夹击。我军过江作战将近一月,已无力进攻,兵力分散防御,处于被动。看来难以久呆。”
陈昌浩:“为摆脱不利境地,同时策应红一方面军从云贵渡江入川,我军应继续向西打,往岷江以西发展,进取茂县、理县、汶川、松潘等地,争取早日与红一方面军会师,赤化川西北。”
徐向前:“军粮最重要。我军现在占领的各县,都算富庶地区,小麦、油菜等即将成熟。无论如何,要将南北敌军阻住,保护民众收了这季庄稼,出钱向群众购买了相当数量的粮食,才能西移。”
张国焘:“好。另外,我们红军,很少给官兵发饷。据**斋部长说,这半年,总后勤部也节约出了些钱,就给大家发一次饷吧!省得女红军师天天背着走。”
陈昌浩:“全军七八万人,那就不分干部士兵,每人发2块钢洋;各人买些东西。”
女红军驻地,一负责人在窗口,给女红军每人发2块钢洋。女红军们拿着钱,摇着,听声音,用牙齿咬;均喜气洋洋。女红军甲:“参军后,已发了两三次。这回发了钱,买点牙膏牙刷、草纸等。”
女红军乙:“明天到中坝街上,买件花衣裳。买个乳罩,把奶奶挺起来,精神。”
女红军丙:“到江油这么久了,硬是没时间,去看看唐代大诗人李白家的老房子。”
涂着青天白日徽记的飞机,徐徐着陆。
字幕:四川成都
蒋介石等人走下飞机;刘湘等军政人员迎接。
蒋介石对众记者道:“朱毛红军已渡过金沙江,进入会理、宁南等地。我**南扼金沙江,北扼大渡河,让朱毛成为第二个石达开!对徐向前部的围剿也在抓紧进行。”
成都城内,刘湘“剿总”。刘湘指着地图向蒋介石汇报:“按您的命令,我军沿涪江两岸北进。共军见从绵阳攻成都不行,有从安县经绵竹攻成都的企图。我军主力若加强在南面防堵朱毛红军,则难抵北面徐向前部。”
蒋介石沉吟:“嗯!嗯!这个,这个!成都要紧。调21军、41军、49军各部,防守安县。”
刘湘:“好!先防徐向前;朱毛部则暂让其流窜。”
江油中坝,方面军指挥所,徐向前在打电话:“喂!你们红9军和红30军,白天公开地向南行军,吸引敌军防守安县;晚上,你们以主力西进,偷袭邓家渡。得手后,从北川、安县与绵竹交界的大垭口,奔袭千佛山。嗯!嗯!好,就这样。”
徐向前放下电话,又摇动电话机:“喂!接妇女独立师。喂,琴秋吗?你们妇女独立师,以大部分兵力,协助红9军和红30军,奔袭千佛山。”
白天,男女红军在行军。敌飞机轰炸、扫射。男女红军隐蔽于路旁。
夜,男女红军在行进:“快,离千佛山不远了。”
夜,安县与北川间,红军冲进几间房屋,歼灭敌军。
拂晓,枪炮声大作。红军进攻千佛山。
江油,方面军指挥所,徐向前在打电话:“好!你们继续攻击前进,由女红军主力守卫南北,保住通道。”放下电话,“昌浩,我军已占领千佛山。”
陈昌浩:“命令全方面军主力,准备从千佛山、清平一带,向茂县的土门前进。我们到土门后,再开个会。”
女红军的军旗在山顶飘扬;女红军在阻击敌人:射击、投弹。敌伤亡倒地。
江油中坝城区,两名女红军在街道入口站岗。刘伯新携警卫员过来查岗:“有什么情况没有?”
女红军哨兵:“一切正常,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刘伯新:“不要放松警惕。白天由女红军放哨,晚上由男红军放哨。”
江油乡间,女红军在与百姓收割小麦:“这麦子还不咋黄,也提前收割了。”
半块钢洋背着铁锅、肩扛步枪,与女红军们在行进。半块钢洋看着路边的花椒树:“我想起个猜子:‘年轻时候青幽幽,中年时候红嘟嘟;老了以后张(zha)开胯(ka),胯里面一个黑疙兜。’哪个猜得出?”
女红军们边走边笑:“你又说啥子骚话哦!”
半块钢洋:“绝对是个猜子,不是骚话。都猜不出啊?”
一中年女红军:“我想起了,是花椒。”
半块钢洋:“就是噻!花椒青的时候、红的时候,干了裂开,就是这样得嘛!”
江油山区,梯田里,小麦和油菜即将成熟。一些女红军官兵隐蔽在树丛和庄稼地里,注视着不远处的一所瓦房院落。
一中年妇女:“武排长,江油县城没打下来,这些区乡的地主就在顽抗,苏维埃政权就成立不了。你们女红军来了就好了。”
武兰英:“我们两个排的女红军,对付这家地主武装,当然不成问题!”对周围女红军,“强攻!”挥动手枪冲在了前面。
女红军们冲到地主大门口,几个人同时用脚踹,踢开大门,向敌民团兵丁射击。地主与几名亲信边还击边退入房内。女红军扔进手榴弹:“轰——”
敌民团兵丁和地主:“红军孃孃,别炸了!我们投降了!”
女红军们押出俘虏。武兰英:“枪支弹药带回去;这地主家的粮食,分一些给百姓,其余的运回中坝。”
民众在分粮食。民众随女红军运粮食。
江油等地,农家院坝,女红军官兵与百姓们在打麦子,扇麦子,把麦粒装入口袋。
武兰英等女红军带着缴获的枪支弹药和粮食,回到驻地。
曾广澜:“武兰英,你们几个排都回中坝了吗?”
武兰英:“都回来了。政委,敌人已被歼灭,缴获了一些粮食。”
曾广澜:“快去准备一下,把借用老乡的物品还了。我军已占领茂县;方面军总部命我们留在中坝的女红军,转运粮食和伤员过去。我们在江油、彰明两县,就收购、征集了几百万斤粮食。任务很重啊!”
武兰英:“还是要发动人民群众来运输。”
许多百姓,男女老少都有,跟着女红军运粮食,如蚂蚁搬家,牵成长线,川流不息。女红军们背着口袋,汗流浃背。
一院坝内,聚集着很多老弱妇幼。何莲芝在讲话:“同志们,乡亲们,我们的红军将继续西进;环境将更加艰苦。大家这么多人,从老苏区跟随红军到这里。现在给大家酌发些路费和粮食,尽量回老家去。”
群众纷纷:“我们要跟倒红军走呐!”
吕明珍:“我们很理解各位的心情。但方面军总部综合分析了情况,决定劝大家留下来,回老家去。”
几位老大娘与女红军挥手告别。
女红军们抬着伤病员、背着粮食,爬山、涉河。
字幕:四川茂县境内
一农家堂屋内,夜,八仙桌上放着一盏马灯。室内有张国焘等人。
何畏:“明天就要到茂县县城了。而朱毛他们红一方面军过金沙江也半个多月了。两军会师在即。哪个是刘备,哪个是刘璋,张主席你要有主见哦!”
张国焘颔首。
字幕:1935年5月18日,四川茂县
方面军总部在开会。徐向前:“昌浩还在北川,指挥妇女独立师等部队,守卫佛泉山、千佛山,让全方面军大队人马,通过北川峡谷。”
王树声:“攻打土门时,女红军们打的头阵呢!”
徐向前:“过了岷江的部队,兵分三路:一路沿岷江北上松潘;一路沿黑水河向黑水县前进;第三路南下威州方向,策应红一方面军。”
张国焘:“岷江东岸,能守的地方,还要守,不忙放弃。”
千佛山,枪炮声隆隆。女红军的军旗在山顶飘扬;女红军在阻击敌人:射击、投弹。敌伤亡倒地。女红军们与敌军拼杀
定格,伴随着歌曲《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各制作单位名,第一七集完。
第一八集懋功会师
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主题歌《盼红军》,至演职员表完,推出:第一八集懋功会师
红军官兵在风景秀丽的山、水间行进。一战士:“到了松潘,听说九寨沟、藏龙山、五彩池风景秀丽,大家快前进啊!看大猫熊去啊!”
茂县。红四方面军主要领导人仍在开会。
张国焘:“贺龙、任弼时的红二、六军团,现转战在湘鄂黔;红一方面军在从会理、宁南、德昌至西昌间。我们除成立党的西北特委外,同时准备成立‘西北苏维埃联邦政府’。我们现在讨论一下《西北联邦政府成立宣言》,过几天向全中国、全世界通电公布。”
何畏:“‘西北联邦政府’,也选您做主席。”
众:“同意!”“就是!”
徐向前:“在成立西北特委和西北联邦政府的同时,还是要策应红一方面军,绝不能让蒋介石、刘湘的阴谋得逞。已过江的红30军政委**率红88师与红9军一部,兼程向理番县前进,接应朱德、同志带的红一方面军。”
字幕:四川茂县
城内一街道的大门口,肃立着两名女红军战士。大门口挂着木牌(繁体字签写):川陕妇女团员学校
从大门口进去是一四合院。院坝内坐着数百名女红军官兵。蔡萍迹在周围跑来跑去。
张琴秋:“按方面军总部指示,我们红军妇女独立师进行整编:一团基本保留,由刘伯新、吴朝祥负责指挥。从两个团抽出优秀人员,共两个连,成立‘川陕妇女团员学校’。二团的妇女红军,分配到兵站、医院和后方机关工作,或作宣传工作。”
曾广澜:“方面军总部暂不明令撤销妇女独立师,一旦有必要,就迅速恢复建制。上级调张琴秋同志到四川省委任妇女部长,调我到省苏维埃邮政局工作。你们团员学校,由刘桂兰同志任校长。”众女红军鼓掌。
刘桂兰:“我们这两个连,每个连140来人。从明天开始,大部分时间上军事课,学射击,练战术,抢山头,也要上政治课。还要随时承担各种临时军、政任务,保卫方面军总部。”
张琴秋:“目前还有一困难任务。我们西渡嘉陵江,离开川陕老苏区时,女红军、女干部和女性革命群众约八千人。现在如果再过岷江,方面军总部决定劝阻部分老弱妇幼红军及革命群众留下来。我们要尽力劝部分女同志留下来。”
曾广澜:“过岷江西进的,大约在三千人。”
妇女团校学员在学习、训练。
字幕:茂县、汶川间
红军指挥所。**指着桌上的地图对约十名师、团级干部说:“方面军总部命令我们策应朱德、、周恩来等同志率领的红一方面军。现在他们已经过冕宁、越西,正准备强渡大渡河北上。我们南进,牵制敌人兵力。”
韩东山:“具体部署呢?”

**指着韩东山肩头:“我们红9军的25师,向理番县的薛城、米亚罗前进;我们红30军从汶川的耿达、三江等地向卧龙方向挺进。这些地方,古代都有过强烈地震。”
茂县城内,川陕省邮政局。曾广澜牵着蔡萍迹进,汪荣华等数人在分拣信件、宣传品,见到曾,齐声:“曾政委!”
曾广澜笑:“别叫政委了,我离开妇女独立师,到你们省邮政局工作了。”对汪荣华,“副局长,尽快给我分配任务吧!”
汪荣华等高兴得跳起来:“曾大姐,我们就是人手不够,您来领导我们就好了。”
茂县城内,张国焘卧室。这是一个下午,门关着,阳光从窗户射进室内。张国焘斜躺在旧式太师椅上,侧着脑袋;旁边,留声机吱吱地放着乐曲。
一名女红军小天鹅在翩翩起舞;张国焘眼睛随着小天鹅转动。
茂县街头,藏、汉、羌等民族的许多群众正围着几名女红军,听她们宣传。女红军们将许多油印传单发给群众。
廖赤见:“这是《红军对番民十大约法》;而这是《告回番民众书》;这是《**红军对番民主张》。大家带回去,让识字的人多读一下,了解我们红军对各少数民族的政策、。”
通司用藏语重复。
一女战士高声对群众说:“大家听着,昨天,5月30日,茂县首次工农兵大会召开了,作出了决议,成立了茂县苏维埃政府。”
廖赤见:“今天,西北联邦政府正式成立了。老乡们,我给大家念《西北联邦政府第一号布告》:‘率领红四方面军三十万健儿,陕甘红二十六军,陕南红二十九军,川南红三十九军,实现赤化全川,赤化西北的完全胜利。”
一男红军战士:“张主席、陈政委经常对我们说,红一方面军有60万红军。”
女战士:“老乡们,《西北联邦政府第一号布告》正通过电台发向全中国、全世界。我们茂县已成为中国革命领导的中心。”
茂县城内,红四方面军总供给部工兵营。
林月琴:“同志们,今天是6月3日,农历五月初五,是端午节了。老乡们送给我们很多粽子,大家快出来吃粽子啊!”
几名中年妇女端着几簸箕粽子,分给各位女红军战士,众欢笑,吃粽子。
张熙泽(张文):“我们通江人,喜欢吃发糕。”
一女红军:“发糕,还不如泡粑。”
李敏:“选点粽子、发糕,给你们洪学智主任送去吧!”张熙泽追打李敏。
林月琴、杨文局、王泽南每人手拿粽子在吃,站在旁边也看着战士们。杨文局:“方面军总部让劝一些老弱妇孺留下来,基本定了吧?”
王泽南:“我们工兵营都要随军前进。被劝留下来的女性,已分散到各老百姓家。”
林月琴:“在通南巴老苏区时,参加革命活动的妇女有几十万;西渡嘉陵江时有八千多人;随后过岷江的,大概有三千来人了。劝留下的女性,可酌发路费,回通南巴等老苏区去。”
理番(理县)、汶川局,红30军指挥所。**对数名师、团级指挥员道:“方面军总部来电,红一方面军在安顺场突破大渡河后,又飞夺泸定桥,现在正向天全、芦山、宝兴一线挺进。我们南下懋功(小金)接应的速度还要快点。”
众指挥员相视而笑、喜形于色。韩东山道:“看来我两大方面军会师在即了。我9军25师从米亚罗经过了懋功县境。我亲去前方,令74团团长杨树华带领三营向夹金山北面出发;一方面警戒灌县之敌,一方面迎接红一方面军。”
雄厚发:“在抚边、达维、巴朗等地,都有一些敌军,要边作战边前进。”
郑维山:“各部队同时还要准备一些慰问品,迎接红一方面军。”
红军官兵向某小镇敌军进攻。字幕:懋功巴朗
一些红军伤亡。敌溃逃。红军追击前进。
茂县城区,川陕省委驻地。周纯全、傅钟、刘瑞龙、吴永康等在开会。周纯全:“当前,我们省委工作的重点,要针对官兵和地方干部因撤离通南巴老苏区而产生的混乱思想,多做工作,巩固斗志;要做好新区地方工作。至于配合方面军进行会师的思想、物资准备,已经做了一些工作;还有准备做少数民族工作。”
傅钟:“部队、机关等筹集了大量粮、盐、牛、羊等,还有大批衣物、鞋袜等慰问品。张琴秋大姐已离开妇女独立师,到省委任妇女部长,妇女工作由她抓。吴秘书长,你还有什么?”
吴永康:“由刘瑞龙同志你们宣传部选聘一名藏族喇嘛当藏文翻译,一名回族阿訇当回文翻译,帮助我党和红军翻译布告、文件、宣传品。前线部队要多找些藏胞做通司,交流才方便。”
刘瑞龙点头:“好!”
茂县城内,川陕省苏维埃政府驻地。熊国炳、余洪远、陶万荣、吴朝祥、刘伯新等人在开会。余洪远:“根据徐总指挥的指示,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将我们的川陕省苏维埃政府与**川陕省委机关一部分,和你们妇女独立团,组成迎接中央红军筹粮工作队,尽快前往懋功。”
众相视而喜。熊国炳:“把马匹牲口集中起来,驮上从江油中坝带来的食盐、豆豉、海椒面、酱菜和资阳豆瓣。”
余洪远:“由一个工兵营修路,一个战斗团和我们政府警卫营一起,加上妇女独立团,尽快出发。动员工作,路上边走边动员。”
吴朝祥、刘伯新等女红军官兵在前进。
女红军们学藏语。
字幕:四川懋功(小金)达维
红9军25师指挥所外。韩东山对团、营级干部约十人道:“同志们,我们红25师占领两河、懋功,至达维已经两天了。”他指着不远处的雪山,“经电台联系,红一方面军已到了夹金山那边的宝兴县硗碛镇。红一军团的陈光同志率领王开箱、杨成武的红2师4团为先头部队,明天就要翻过这夹金山,来与我们会师了。那可是飞夺泸定桥的英雄团呢!准备好欢迎工作。”
一干部:“但要注意警戒东面的敌军。另外就是要安排好会师后的吃饭、住宿问题。不说别的,单是临时茅厕都要多搭几个,总不能随地拉屎屙尿,人多就没法下脚了。”
另一干部:“先将我们师匀出的衣物、弹药准备好,慰问他们的先头团。”
字幕:35年6月12日,四川懋功达维桥头
午后,晴空万里。一红军战士站在桥头,以手掌作凉棚遮住阳光,遥望远方:“看,红旗!”一面红军旗帜引导着红一方面军一军团2师4团的官兵向达维桥头走来。红四方面军9军25师74团的官兵们奔上前去迎接。众人紧紧握手,拥抱,欢呼跳跃,许多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些官兵将帽子、手帕、手巾等抛向空中。
“欢迎红一方面军!”“向红一方面军学习!”
“向红四方面军致敬!”
红一方面军官兵的衣服破旧些;而红四方面军官兵的服装干净、整洁些。
红四方面军战士:“你们从江西苏区万里转战,来到四川,英雄啊!”
红一方面军战士:“你们在川陕革命根据地,打了很多胜仗;如今我们才有个投靠之地啊!”
红一方面军战士:“我们先头部队今天天亮就出发,翻这夹金山,用了五、六个小时。刘亚楼同志率5团在后。**、朱总司令、周副主席他们明天才翻山过来。”
红四方面军战士:“那面是红30军88师;我们这里是红9军25师。走,到驻地休息,我们的韩东山师长在等着你们呢!”
两个方面军官兵互赠慰问品。
字幕:四川理番县(理县)
红军指挥所。徐向前对约十名军、师级干部和参谋人员道:“今天韩东山他们25师在达维与红一方面军王开箱、杨成武他们团会合了。我代表红四方面军致电中央,报告了当面敌情和各部队位置,提出了当前作战的意见请中央决定,表示我们红四方面军全体同志,正以十二万分的热忱,欢迎我百战百胜的中央西征军。”
众干部:“好!”
徐向前:“我还代表红四方面军写了一封信,致**、朱总司令、周副主席。”递给一警卫人员:“康光海,你带一个班明天去懋功,把这封信亲自交给同志。”
康光海:“是!”
字幕:35年6月24日,四川懋功(小金)达维
一临时搭建的主席台,台上正中挂着横幅,从右至左用繁体字写着:庆祝胜利会师大会
蔡畅、邓颖超、贺子珍、康克清等红一方面军的30名女红军,大部分坐在主席台下的前排。刘英:“蔡大姐,听说台上马克思、恩格斯的像是何柳华画的,他在哪里呢?”
蔡畅:“你说的是廖承志吧,可能没有来懋功;这或许是红30军政治部带来挂着的。”
韩东山和雄厚发等人陪同、朱德、周恩来等人走向主席台。两军官兵热烈鼓掌。
韩东山与陈赓在主席台侧站住,韩:“老师长,要不是你介绍,这些中央首长我都不认识。”
陈赓:“从负伤离开鄂豫皖至今的情况,晚上睡觉时谈。快上主席台吧!”
台上,周恩来划燃火柴,点燃工作人员手中的气灯,挂在台侧,照亮了主席台及四周。
周恩来:“今天,我们两大方面军在这里举行联欢晚会,庆祝会师。首先要感谢红四方面军同志们的盛情款待。先请韩东山同志讲话。”
众鼓掌。韩东山:“我们是来向红一方面军的同志们学习的。多年来,你们奋战在江西等地,我们奋战在鄂豫皖、在川陕------”
台侧,蔡畅:“小超,不知道能否见到张琴秋同志。”
邓颖超:“肯定能见到。张琴秋的大名,这些年令敌人闻风丧胆,真想早点见到她。”
主席台上,周恩来:“下面请主席讲话。”众鼓掌。
:“这次会师具有伟大的历史意义,说明我们一定能战胜敌人。我们在江西苏区就知道英雄的红四方面军英勇作战,创建了川陕苏区,取得了许多重大的胜利。我们中央红军也从江西打到四川,沉重地打击了敌军,锻炼了自己,扩大了党的影响,沿途撒下了革命种子。红一、红四方面军全体同志在党中央的领导下,互相学习,亲密团结,去争取新的更大的胜利!”
全体官兵热烈鼓掌。
朱德总司令在讲话。
主席台侧,红一方面军文工团已准备演出。
李伯钊对韩东山说:“军委文工团经过征战,道具大部分丢失了,演员也牺牲了一些。今天的演出主要是表示一下心意.”
韩东山:“李伯钊同志,快让演员们出台吧!”
红一方面军文工团在演出节目。两军官兵热烈鼓掌。随后,李伯钊站在台前:“同志们,下面我教两个方面军的同志唱《两大主力会师歌》(随后她教一句,官兵们唱一句):
两大主力军,邛崃山脉胜利会合了,欢迎红四方面军百战百胜弟兄-------
字幕:四川懋功(小金)
红军驻地。**对八、九各师、团级指导员说:“红一方面军从达维经日尔、官寨、老营,陆续到达懋功县城;大家要安排好吃、住。我红四方面军仍住新街;红一方面军住粮台街、营盘街一带。**、朱总司令、周总政委等领导人,可安排在天主教堂内的一排平房住。“
郑维山:“下午就在天主教堂召开两个方面军的干部大会;晚上在城隍庙戏台举行庆祝会师的文艺演出。”
某干部:“我们各师、团集中起来的猪、牛、羊,争取给红一方面军每个连送上四五十斤肉。能送活的去最好。”
字幕:懋功(小金)两河口
红军男、女官兵在行军。妇女团的女红军们背着物资,马匹驮着物资。
余洪远招呼吴朝祥、刘伯新等停下来。余:“翻过来红桥山,这里是两河口。两大方面军会师后,红一方面军大部分将从懋功经卓木碉来两河口。我们在这里住,明天去卓木碉。”
吴朝祥:“卓木碉在哪里?”
余洪远:“卓木碉在懋功县城以北20来里。我们到那里设立接待站,给红一方面军补充粮秣。”
懋功城东一土质大操场,坐满了两军男女官兵和藏汉族群众。前面城隍庙的戏台上方,横幅上自右至左用繁体字写着:庆祝会师文艺演出
李伯钊在指挥两军官兵合唱《两大主力会合歌》:“哎!为着奠定中国革命巩固的基础,高举红旗向前进。”
唱完,李伯钊:“先请兄弟的红四方面军的宣传队员王长德演唱《盼红军》。”众鼓掌。
王长德唱:“正月里**无哟花采,**人盼着红哟军来,**人盼着红哟军来------”
邓小平与谭政、罗荣桓等在台下观看。罗荣桓用胳膊碰了一下邓小平:“小平,看谭政那认真样!”
邓小平:“罗荣桓同志,我看你也得佩服红四方面军的这些女红军。”王长德已唱完,众鼓掌。
李伯钊:“现在由红一方面军的同志演出:《几只烂草鞋》。”众鼓掌。演出继续进行。
演出即将结束,周恩来走上台:“陈赓同志先在你们鄂豫皖苏区,受伤后来到江西苏区;他带来了你们的《八月桂花遍地开》,两军都会唱。现在让我们齐唱:‘一杆红旗飘在空中……’。”
两军全体起立,皆合着节拍双手击掌,在周恩来指挥下众红军合唱《八月桂花遍地开》。
黎明,懋功城内,红四方面军官兵抬着宰杀白净的几十头猪等慰问品,送到红一方面军驻地。两军官兵寒暄、欢笑,握手。
聂荣臻走路在垫着一只脚,一瘸一拐地随郑维山走进**住处。郑:“政委,这是红一军团政委聂荣臻同志。”聂、李握手。
郑维山又道:“这是我们军**政委。”
**:“欢迎!欢迎!已听说你是四川人。”
聂荣臻:“我们江津,从来没见过这些壮丽惊心的大雪山。我的脚化脓了,而骑的马在宝兴过铁索桥时又损失了。”
**:“我们过岷江以来,在战斗中缴获了一些好马。让你的警卫员去选匹好马。”
字幕:四川茂县
川陕妇女团员学校内,校长刘桂兰对武兰英等在第一连的官兵们讲话:“同志们,我们在茂县学习,训练一个来月了。敌人加紧了围攻。我方面军主力正与红一方面军会合了。现在,总部命令我们一连,掩护省银行去理番县城。”
字幕:四川懋功(小金)
、朱德、周恩来等与**等人握手。**:“**,这些都是在懋功的红四方面军的师、团级干部。”
等与众干部一一握手。:“徐向前给我们的信已经收到了。”
**:“朱总司令,您终于打到您家乡四川了。前两年,我们为您刻了许多石刻标语。”
朱德:“先念,您们黄安对红军的贡献大呀!”
周恩来:“在江西就听说,‘小小黄安,真不简单,铜锣一响,四十八万,男将打仗,女将送饭。’另外,还有麻城。”
**:“河南则是光山,主要是新集;安徽的金寨、六安等地,都是鄂豫皖苏区。后来到了川陕,通南巴等县人民的贡献也很大。”
周恩来:“江西,就要算兴国、永新等县,参加红军的人最多了。”
从参谋人员手中接过一幅军用地图,铺在室内地上,对众人指点着:“川陕甘一带,地方军阀与蒋介石有一定矛盾;那里又靠近抗日区域。中央决定继续北上。”
茂县至理番(理县)间,山路上,女红军们掩护着银行在行进。一些骡马驮着钱币等物资,一些人员背着物资。女红军们也背着物资,一面端着步枪,注视四周。
武兰英:“大家背着银行的物资,重量不大;但要随时警惕,防止敌人袭击。”
字幕:四川抚边(今属小金)
镇内一平房小院内,董必武、林伯渠、谢觉哉、徐特立等人正收拾行装。徐咕哝:“懋功待了一天,这抚边也只住了一晚,明天去两河口,就是这些书太重了。”
谢觉哉:“像董必武同志一样,处理了吧!”
经过门口:“先生,谈论什么?”
徐特立:“他们又说要烧我的书。长征初期,何长工要烧我的书,还是董必武同志解围,烧了他的书,留下我的书。我的书要办教育的。”
:“您是我的先生,能带的书就带吧!”
董必武:“润芝,正忙吗?”
:“我去找老总、恩来商量事情。”
离去;肖华进屋:“林老,有向导了!”
林伯渠:“肖华,你这个少共国际师长,成光杆司令了。哪里找到的向导?”
肖华:“是红四方面军分过来的。这些地方都是藏区,现在我们有了三名藏族向导,我们和藏族同胞打交道就容易了。”
谢觉哉:“他们叫什么名字?”
肖华:“她们都是女的,是母女三人。两个女儿中,小的才14岁,叫山兰金措。”
室外,藏族母女三人正与红军官兵谈话。
山兰金措:“我们三娘母分别给你们几只部队当通司,还可教你们说藏语。带你们去了两河口、毛尔盖,我们还是回红四方面军去。”
其姐和母:“就是。”
母女三人分别教红军说藏语。
进屋,朱德、周恩来、张闻天、王稼祥等人都在。:“闻天,张国焘同志回电报了吗?”
张闻天:“前天我们给他发电报,主张向岷江、嘉陵江之间或陕甘发展。现在他回了电报,主张向川康也或甘肃、青海发展。”
:“今天再给国焘同志发电报,建议北上进攻平武、松潘。”
朱德:“我们要北上两河口,请他到两河口,一起开个会研究战略部署。”
周恩来:“好!告知他到两河口会合。”
字幕:四川茂县
红四方面军指挥所。张国焘:“、朱德、周恩来等率部队从懋功经破寨子、八角、木坡、抚边,将至两河口。他们多次来电,催我去同政治局开会。我只好去一趟两河口了。”
黄超:“徐总指挥已在杂古脑。陈政委率后卫部队从北川到茂县后,方面军总部等机关也去理番县。茂县这里,交给王树声同志率31军坚守。你就放心去两河口开会吧!”
何畏:“张主席,现在他们来投靠我处;刘璋与刘备要分清呢!我们是跟着您干革命的!”
众:“就是,张主席,我们是紧跟着你的哦!”
傍晚,武兰英等女红军护送银行到达理番县城所在地薛城。众入城,沿街道行走,进入一大门。几个干部迎了上来。迎上来的一女干部向武兰英介绍:“这是银行赵主席。”转对赵:“这是武排长。”
赵炳瑞:“你们够累了。先把钱币送交库房,就去吃饭。我们宰了一头猪来欢迎、慰劳你们。大家在薛城休息一天,后天才回茂县去。”
女红军们围着地上的肉盆吃饭。一女红军:“今天这个熬锅肉好吃!”
夜,众女红军开始睡觉。一女战士:“武排长,我们经常都穿着军装睡觉。今晚不会有敌情,天气又热,可以脱军装睡觉了吧?”
武兰英:“好吧!”
众女红军脱去军装,只穿短衣、裤睡觉。
深夜,外面传来马蹄声。
武兰英等女红军在室内听到外面有人说话:“妇女团一连到了吗?”
赵炳瑞声音:“到了,就是团员学校的一连。”
另一人声音:“这是急信。上级命令,一连不回茂县了;明天从县城薛城镇去杂谷脑,去歼灭那里的反动武装。”
天刚亮,武兰英等女红军扛着枪出发了。
女红军们在路上快速行进。
山兰金措(姜萍)在带着红一方面军行进。
大路也,余洪远等指挥女红军们将粮食、牛、羊等交给红一方面军。
字幕:1935年6月26日,四川懋功(小金)两河口
张国焘率骑兵卫队30多人,驰至两河口街口。、朱德、周恩来、张闻天等人率官兵迎接。当张国焘等人出现后,众官兵也呼喊也鼓掌:“欢迎张主席!”“向红四方面军学习!”
等人也鼓掌也上前迎接。张国焘卫士们呼喊:“向红一方面军学习,致敬!”
张国焘等人让马慢行;张在马背上向官兵们挥手致意:“同志们好!”“同志们幸苦了!”
众红军仍不断高呼:“欢迎张主席!”
张国焘等人下马,穿过夹道欢迎的红军男女官兵,并频频向众挥手致意。张国焘同迎上前来的、周恩来、朱德、张闻天等一一握手后,众人呈众星捧月状簇拥着张国焘步向镇里,边走边笑谈。
张国焘:“润芝啊,我小你四岁,应当称你为兄啊!你还记得1918年我们在北京大学相识的情景吗?那时不曾料到会有今天的事业。”
:“那时我管图书,你是大学生,那么多学生,印象不大深刻。真正熟悉,还是从1921年7月在上海开‘一大’建党时期。”
张国焘:“是啊,从南湖红船上建党,十多年过去了;这六次党的代表大会我都参加了。”
:“我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只参加了一三五大。这阵我们在追忆建党的日期,都想不起,查不到了。你还记得吗?”
张国焘:“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七月,天很热。参加建党的人,在这里红军中还有董必武同志,他在哪儿?”
:“他也在这两河口。长征中他管妇女、后勤,挺能吃苦的。”
、张国焘等走进室内。张国焘:“玉阶兄,南昌起义后,一别就是这么多年了。恩来倒是后来经常见面的。”
周恩来:“从你离开上海去鄂豫皖后,也是几年不见了。你更胖了!”
朱德:“南昌起义失败后,你们走了,我和陈毅带着部队上井冈山与会师。千辛万苦建立了近10万人的军队,现在又损失了。”
张国焘:“玉阶兄,你们在我的家乡江西革命,我在你的家乡四川革命;现在又到一起来。”
刘英给众人倒上开水。张国焘坐在会议桌正中侃侃而谈,众人虔诚地洗耳恭听。张国焘:“我三次到革命圣地苏联,加起来共好几年时间。1922年1月,列宁在病中接见了王尽美、邓培和我。现在他俩病逝了。牺牲了,见过列宁的只有我了。现在的局势仍可大有作为。”
张闻天几次欲说话,未得机会;此时说到:“王维舟同志也见过列宁。我们正式开会吧,”对坐在旁边的刘英,“刘英同志,你做记录。”
张闻天对众人:“今天中央政治局在两河口这里开个会,主要讨论两大方面军会师后的战略方针问题。现在先有周恩来总政委作有关战略方针的报告。”
刘英作记录。
周恩来:“红一团方面军会合后,目前官兵的士气高昂,如向东、向北发展……”
定格,伴随歌曲《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各制作单位名,第一八集完。
(注1.远山先生曽予协助;2.因前一阵远山先生催促,少部分文稿是请人打印的,偶有错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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