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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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集会师甘孜
与第一集相同的片头,伴随主题歌《盼红军》,拉过编剧、导演等演职员表,最后推出:第二七集会师甘孜
四川炉霍至甘孜间,女红军驻地。张琴秋对王泉媛、吴富莲道:“妇女抗日先锋团组建后,你们两位仍任团长和政委。当前的任务,是迎接红二、六军团。你们原来在红一方面军,与红六军团的官兵要熟悉一些。”她指了指身边的一藏族姑娘,“通司依乎卓机和你们团一起去。在甘孜一带,多发动群众,尽可能多筹集些粮食。”
王泉媛:“是!”对依乎卓机,“请你多多帮忙喔!”
依乎卓机点头:“当然!当然!”
甘孜,镇郊。吕明珍:“康大姐,前两天骑兵师举行阅兵式,怎么没见你?”
康克清:“大家都为红二、六军团准备了些慰问品,我的几双鞋垫没做好,就在家赶了一阵。总司令阅兵就是了,我们去,也只是更加热闹些。”二人洗衣服。
字幕:四川炉霍至甘孜间
夜,妇女抗日先锋团驻地。熄灯睡觉的军号吹响。大屋内,依稀可以看到不同睡姿的女红军,露出布背心、花短裤。
靠墙角的地铺上,仍有三、四个女红军在悄悄摆龙门阵。女红军甲:“半块钢洋,不怕得,团长她们这时不会来查。我想听你把‘一斗二升米’的故事说完。”
半块钢洋:“我们那条街,有家大地主,有好几个女儿;大的先后嫁人了。最小的幺女长到十二三岁时,经常在旁边尖起耳朵,听几个大姐姐回娘家时摆各自结婚后的一些趣闻、骚事。”(出现画面)
女红军乙见周围的好些女红军都露出上身在听,笑:“嗬,这么多人听‘豁屁’。”
半块钢洋:“那个小女儿听大姐姐些摆,结婚那晚上痛、生娃儿痛。尤其是,她听大姐姐些说,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有一斗二升米重;怀一个娃儿在身上,有一升二合(ge)半米重。那个幺女就想试一下自己承(sheng)不承(sheng)得起。她悄悄用布袋装了一升二合半米,白天晚上都围在腰间;又暗自用布袋装了一斗二升米,每晚上睡觉时,就放在身上一直压起……”
几个女红军“噗哧”,笑出声音来。
半块钢洋:“这样压了一段时间,围了一段时间,那个么妹痛苦极了,就给父母说,坚决不结婚,出家当了尼姑。”
女红军丙:“其实,怀娃儿是慢慢长大的,又不是9个月都有一升二合半米重;男人的手会撑起,更不是一斗二升米整夜压在身上的。”
女红军甲:“咦,你也成了行家了嗦!”
女红军乙:“以后不叫‘半块钢洋’了,改叫‘一斗二升米’。”
众女红军笑:“就是!”
陕北,安定(子长)县瓦窑堡。山坡上、沟壑间,一些半大男童和包着白羊肚头巾的老汉,唱着“信天游”、“蓝花花”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
瓦窑堡镇中,到处可见红军的标语口号和抗日口号。街头,女红军刘新民(张梅)等人在指挥军民齐唱《松花江上》和岳飞的《满江红》。
张毓兰:“大家唱累了,休息一下。刘新民,**同志离开红一军团,任红军大学校长了。你没去看他?“
刘新民:“准备过几天去。你的伍修权同志呢?”
张毓兰:“东征山西回陕北后,就病了,正吃中药。”
二人又继续指挥军民唱歌。
瓦窑堡,住处。周恩来:“自4月9日我和李克农同志与张学良将军在他们的辖区延安举行会谈后,我们红军与东北军已经停战。”
抽烟:“但蒋介石在逼张、杨进攻我们呀!对东北军和十七路军工作,还须加快。我军东征山西返回后,北面没发展,南面不可图。我想,红军应计划西征,夺取宁夏的马鸿逵、马鸿宾盘踞的黄河以西的部分。”
张闻天:“可以西征。内蒙古地区,有乌兰夫等同志在开展党的工作,对我有利。另外,为纪念谢子长、刘志丹,决定把安定县、保安县改成子长县、志丹县。”
周恩来:“要照顾好同桂荣和她女儿力贞。”
甘孜,张国焘住处。张国焘与小天鹅偎依着谈话。小天鹅:“总政委,等革命胜利了,我什么都不想,都不要;只希望您带我去趟苏联,我想看看那个伟大的国家,令人神往的国家。看莫斯科,看列宁格勒,看伏尔加河。”
张国焘:“这个没有任何问题!等革命胜利了,一定带你去。从海参崴上火车,一直坐到列宁格勒,从太平洋到大西洋。”
甘孜与炉霍间,女红军驻地。半块钢洋与几名女红军,在藏民碉楼侧,烧着一堆柴火,烟雾腾腾,在熏牦牛肉。两个女红军,抬着一细长木棍,上面吊着许多坨牦牛肉,在烟火上熏。
女红军甲:“半块钢洋,这样熏出来,好不好吃哦?”
半块钢洋:“包你满意!全军这么多人,每个人分这么点牛肉。马上吃完了不行;新鲜的又不好带。做成熏肉,随后过草地,啃几口就顶半天。”
女红军乙:“尝尝!”撕一点放进口中:“香!”
甘孜,张国焘住地。陈昌浩:“向前、琴秋和我都觉得,目前我们在川康藏一带,作战不利。共产国际又不承认我们的临时‘中央’。我看,可在《关于中国苏维埃运动发展的前途和目前紧急任务决议大纲》中,表明一下态度,承认红军如果长期停留在川康区域是不利的,不能适应当前抗日反蒋的局势。”
张国焘:“这个可以写进决议。”
陈昌浩:“既然这样,就只能北上,也只好承认原来的中央了。可考虑取消临时‘中央’,准备按张闻天、张浩的电报,组成西北局。”
张国焘:“这也行。现在红二、六军团正向甘孜开来。其中红六军团在1934年8月先行长征,为红一方面军探路和寻找落脚点。因此,两个军团中,红六军团更亲近于、周恩来、张闻天。”
陈昌浩:“就是红二军团,也只能等他们来了,尽可能说服他们支持我们。在内部,可按你说的,开个‘锁口会议’,统一思想、口径。”
张国焘点头。
甘孜,郊外。两名男红军在街口放哨。其中一个用望远镜向远处转着看。
男红军甲:“你把师长的望远镜拿着,没好好观察敌情。是不是看到在坡上劳动的藏族妇女的白**了?”
哨兵乙:“打胡乱说!藏族妇女穿着藏袍,解手时也遮住的,看不见。”
哨兵甲:“那给我,观察远处的敌情。”接过望远镜,也向远处转着看。
字幕:1936年6月1日,甘肃环县曲子镇
红一军团前线指挥所。聂荣臻与左权正在看地图,通信员进:“报告:下午四时半,我军已攻入曲子镇;敌骑兵旅长冶成章‘野骡子’,也被活捉了。”
聂荣臻与左权相视而笑。左权:“马上电告彭司令员。”
聂荣臻:“曲子镇打下来了,明天进军庆阳。”
傍晚,曲子镇里原敌旅部的院坝中,一红军炊事员(身穿军装,系着围腰)提着一木桶到院子墙边的水井中打水。
他刚把木桶放下井去一点点,便直起身子大喊:“大家快来看啊,井里有个女人!”
十多名红军官兵从周围房中跑出,围看水井:一个年轻女人穿着旗袍,靠着井壁,索索发抖;井水淹及她的膝盖略上。女人:“别打死我!”
一指挥员:“我们不会打你。现在拖你上来。”
众红军将木桶放进去,那女人站在桶中;几名战士抓紧绳子,一把一把地提,将那女人拉至井口,扶她走到地面。炊事员:“真是个官太太。你是谁?”
那女人穿着短袖的旗袍,双手腕戴着玉镯子;10个指头,戴满了金戒指。她哆嗦着:“我是冶旅长的妻子。我把玉镯、金戒指都给你们,请别杀我!”开始取戒指。
红军指挥员:“你别害怕。你这些玉镯、金戒指,我们红军也不会要。快进屋去看你丈夫;‘野骡子’受了伤,我们的医生在为他敷药。过几天就放你们回银川去。”
四川甘孜,陈昌浩住处。张琴秋手持几页电文进室:“昌浩,总部送来几封电报:陕北红一方面军西征获胜,扩大了根据地。(翻看下一页)我红32军已在理塘甲洼,与红六军团先头部队会合;红二军团则经巴塘向白玉开来。(另翻一页)另外,两广的陈济棠、李宗仁等,以抗日名义讨蒋,要打起来了。”
陈昌浩接过电报译文,翻看:“好!好!我按你的话,劝了国焘几次。他虽有顾虑,也还是答应近日就取消临时‘中央’;让我去接红六军团。”
四川甘孜,红六军团指挥所。陈昌浩与七、八个部下骑着马,驰到指挥所旁,跳下马来。红六军团哨兵向房内高喊:“红四方面军同志来了!”
王震、肖克从房内走出,二人与陈昌浩握手。
陈昌浩部属介绍:“这是我们陈政委。”
王震:“你好!感谢你们啊!会师后这段时间,红四方面军送了许多衣物、粮食,帮助我们。”
肖克:“又有吃的,又有住的;还有开水,热水,就像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样。”
陈昌浩部属:“这是红六军团长肖克同志、政委王震同志。”
陈昌浩:“你们转战数千里,辛苦了!我代表张总政委来欢迎你们,慰问你们。”对几名部下,“把那几袋中央文件,交给红六军团。”
王震:“什么中央文件?”
陈昌浩:“都是批评等人的《干部必读》。”
肖克:“放在门背后吧。”
陈昌浩:“请向任弼时、贺龙、关向应诸同志转达问候。徐总指挥在炉霍;张总政委、朱总司令和我,在甘孜等着与大家会师。”
甘孜,张国焘住处。陈昌浩:“我给红六军团送去的文件,他们不感兴趣,听说用来引火了。”
张国焘沉吟:“不管如何,还是要拉两个军团站在我们这边。”
甘孜至炉霍间,妇女抗日先锋团的近两千名女红军集合在空地上。女红军们肩着步枪,背着背包、子弹袋、干粮袋等;精神焕发,军容严整。

王泉媛:“同志们,红二、六军团,已经同我们会师了。红军总部决定北上抗日。我们妇女抗日先锋团先行出发。让我们向着胜利,前进吧!”
女红军们唱着藏族歌曲,向道路两旁的男女藏胞挥手告别。吴富莲:“藏族同胞们,谢谢大家近半年的关心支持!我们一定还会打回来的!”
队伍中,闪过曾广澜、陶万荣张茶清、半块钢洋(背着铁锅)等人身影。
马奎萱、王新兰等女红军在行进在草地边沿。
王新兰:“伯娘,看总卫生部药运队的女红军们。”
卫生部的女红军们除了背干粮、行李、枪支等,还背着个红十字药箱。
马奎萱:“真了不起!没有看见傅连璋、陈真仁他们。”
王新兰:“可能在后面吧!伯伯他们都在后面。”
甘孜,金川省苏维埃粮食委员会住地。尹清平:“何政委,林月琴从女子工兵营营长,到金川省粮食委员会,来当妇女运输连连长。应让她恢复团组织生活。”
何长工:“好!**斋部长同我谈过,知道你是忠于党和红军的。现在就恢复团组织生活。你和尹清平,把工作做好。当前要多做炒面,来迎接红二方面军,并筹备过草地。”
林月琴:“是!政委!”
半块钢洋等女红军们忙碌着,在炒青稞麦,用小石磨磨面。
字幕:1936年7月1日,四川甘孜甘海子
红军总部。陈昌浩:“陕北已经批准正式成立红二方面军。由红二、六军团和红32军即原红九军团组成。”
朱德:“贺龙、任弼时等同志应该要到了,我们出去迎接。”
朱德、陈昌浩、刘伯承、张国焘等人走出房门。
甘孜甘海子镇郊,贺龙、任弼时、关向应等同志,骑着马,带着一些警卫员,满面春风地奔驰着。
绿油油的缓坡平川上,阳光明媚,水草肥美。远处,有藏族同胞放牧着牛群、羊群;可听见悠扬的藏族民歌。牦牛在追逐着;两只大绵羊在顶角,推过去退过来。镇边喇嘛寺的金色屋顶,与远山的皑皑白雪相辉映,美丽如画。
镇郊大路两边,许多藏民手捧哈达,迎候在路边;多数是老人、妇女、儿童,也手捧糌粑、酥油茶、青稞酒。他们见到贺龙、任弼时、关向应等红军来到,手举鸡子扣马赠送,竖起大拇指:“红军耶莫!红军耶莫!”
任弼时:“贺总指挥,红四方面军的民族工作搞得不错呀!这是动员出来欢迎我们的吧!”
贺龙扬扬手中的烟斗,对身后的警卫员道:“让通司去代我们向藏族群众致谢!”
关向应频频向路边藏胞拱手:“扎西德勒!”
他们到了镇边,到处可见标语:“热烈祝贺两大主力红军会师!”“向红二、六军团的指战员学习、致敬!”
镇边道路两旁,红四方面军夹道欢迎,热烈鼓掌。任弼时、贺龙、关向应等人下马步行,热烈鼓掌。他们刚走几步,朱德、陈昌浩、刘伯承、张国焘等人已迎上前来。
任弼时等人与朱德等人分别在握手、寒暄。任弼时:“总司令,我们来听你指挥。”
张国焘拉着贺龙:“都是老战友了!南昌起义的同志,我、总司令、贺老总、伯承,都在这里了。弼时呢,参加了‘八.七会议’。只有与关向应同志接触不多。”
关向应:“久仰红四方面军的威名。”
刘伯承:“你们从湘鄂西打到川西,这一路走得漂亮,仗打得也漂亮啊!真所谓‘八千里路云和月’呀!”
贺龙挥动烟斗,笑:“红军千里转战,走路,打仗,那是家常便饭嘛!算不了什么!”众领导人哈哈大笑。
大路上,红二方面军几十名女红军在行进。
关向应:“一到甘孜,就像到了家。红四方面军的同志太好了!前几天,在普乙隆的会师大会上,朱总司令的讲话,对红六军团的官兵,鼓舞很大。向前同志呢?”
朱德:“他去炉霍,率中纵队,包括妇女抗日先锋团,即将北上了。有的部队已经先期出发了。在陕北,红军西征,扩大了根据地。中央已经从瓦窑堡迁到了志丹县。我们北上,推动抗日**,争取打回关向应同志的家乡辽宁。”
张国焘挥挥手:“走,快回红军总部,为你们接风洗尘,好好啜一顿!”
旷野,两大方面军的男女官兵们热烈欢呼,握手。红四方面军的男女官兵们把食品、衣物等,塞给红二方面军男女官兵。
一间宽大的屋子里,各种酒肴摆了满满几大桌。张国焘手持酒杯站起:“甘孜的条件,就不如四川内地喽!只有这牛羊肉。这些四川名酒,前一阵我们都舍不得喝。今天是我们两大主力正式会师之日,我建议在座同志,为我们的事业,干杯!”
任弼时从朱德身边站起,手执酒杯:“我建议,为党和红军钢铁般的团结干杯!”
朱德:“干杯!明天开始,我们就向着北方,向着胜利,前进!”
众领导人频频碰杯,喝酒,吃菜。桌上,桌旁,放着许多四川名酒。
甘孜城内另一房内,张琴秋、康克清、李伯钊、曾广澜、曾仲廉等人与陈琮英、蹇先任、蹇先佛、李贞等女红军,欢声笑语,欢聚一堂。
康克清:“男红军领导人在那边喝酒,我们女同志,酒是不喝了,畅谈友情!”
李伯钊看着张琴秋:“我们的张大姐,肚子还不明显。”对陈琮英笑,“陈大姐,你恐怕要不了几天了吧?”
陈琮英挺着大肚子,指着另一手牵着的女儿:“远志才这么大,可不,现在又要生了,战争时期,不怀才好啊!”
蹇先任:“我家贺捷生,比远志还小点呢!”让众人看一两岁的女儿贺捷生。
张琴秋拉过蔡萍迹:“曾广澜的女儿蔡萍迹,倒要大几岁了。”
李贞:“没关系,过草地时,姐妹们互相照顾,一定能战胜困难,走过草地。”
陈琮英挺着肚子,依次向康克清、李伯钊、曾广澜、曾仲廉等人,介绍红二方面军二十来名女红军。大家互相握手,寒暄。
字幕:陕北志丹(保安)县
住处。窑洞的门和窗之间,站着。他头戴红五星八角帽,身穿着整洁的蓝灰色军装。一个外国人手持照相机,用英语咕噜着;旁边的一个中国人在翻译。
“主席,斯诺先生让您往右,靠窗(移动)、靠墙一些。哎,对了,直起腰,略侧身……”
埃德加.斯诺:“Allright!”按下快门。的上半身像,定格。
斯诺:“Verygood!”他一面说着英语,一面鼓捣着照相机,与走进窑洞。
:“吴亮平,他叽咕些什么?”
吴亮平:“斯诺先生说,等会儿应该给贺子珍也照张相。他说,从北京到西安,自六月份进入红区,见了周恩来、**等人,给红军照了很多胶卷。(斯诺继续说着英语)他已拟了些问题,要正式的问您的个人情况、红军的情况、党和红军的抗日政策。他准备把这次访问内容出书:《RedstaroverChina》”
:“可以。我学过英语、法语,忘光了;你继续作我们的翻译。欢迎斯诺先生到红区各处,访问彭德怀、聂荣臻、徐海东等同志。希望伟大的美利坚帮助伟大的中华民国,抗击日本。”
吴亮平用英语告诉斯诺。斯诺边听边点头,并观察窑洞:四壁简陋,空无所有,只挂了几张地图;桌上堆了些书;墙角木板床上,挂着一顶蚊帐。
贺子珍挺着大肚子,给他们送进开水。
吴亮平指着贺子珍:“sheisChairmanMao’swife__Hezi-zhen.”
斯诺:“Oh,greatwoman!Hero!”
斯诺在院中为贺子珍照相;定格。
四川甘孜北,男女红军在茫茫草原上行进。张琴秋与陈昌浩并辔而行。男女警卫员在他们身后,离了一小段距离。
陈昌浩:“这两月没来了,那肯定是怀上了。你就要注意保护身体。”
张琴秋:“我就没必要娇惯了!给你说过多次了,敦促总政委,尽快北上。”
陈昌浩:“这不是已经动身北上了么?”
甘孜以北,红四方面军北上的先头部队。
徐向前对几名指挥员道:“我们走在前面的部队,要做好路线标记;在宿营比较集中的地方,搭些宿营棚子,挖一些建议茅坑。”
众指挥员点头。
一些男红军在挖茅坑。
女红军们在一些岔路口画箭头。
男女红军们在搭茅棚。
任弼时与朱德在行军途中,在谈话。
任弼时与张国焘坐在缓坡上谈话。
任弼时与陈昌浩在小溪边谈话。
何畏将一名单递给张国焘:“红32军已正式编入红二方面军。这是我整理的红二、六军团的主要领导人名单,供您参考。”
张国焘接过名单,大略看了看:“任弼时、贺龙、关向应、肖克、王震、李达、甘泗淇、张平化、余立金、贺炳炎、廖汉生、颜金生、余秋里、王尚荣、陈琮英、蹇先任、蹇先佛、李贞、戚元德、周雪林……”
张国焘将名单装进衣兜:“没什么用了。我准备只任西北局书记了。”
甘孜以北,傍晚,停止前进的军号吹响。红军官兵们纷纷到先头红军挖的茅坑解手;在窝棚里铺开破旧的被褥。
一女红军:“大家尽可能地烧些开水喝,尽可能不喝冷水,以免生病。”
男女官兵们十几人或几十人作一处,捡柴、生火、烧水。
男女红军就着开水,吃炒面。
天色渐渐暗了,一位老红军把步枪拢在胸前右肩上,拿出笛子,吹起了云南民歌曲调《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月亮出来亮汪汪”)。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红军偎依在他腿上,望着远处,随着曲调轻轻地晃动着小脑袋。
旁边的几组红军被笛声吸引,注视着一老一少。
老红军继续吹笛,小红军依偎在他身上,渐渐入睡。
定格,伴随歌曲《八月桂花遍地开》,拉过各制作单位名,第二七集完。
(远山先生曽予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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