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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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军妇女独立师
——故事梗概
各集片头:红军妇女独立师成立仪式,女红军接受检阅。主题歌《盼红军》;片尾曲《八月桂花遍地开》。
第一集挥师入川1932年10月,40多名女红军随红四方面军,西行转战三千里,于1932年12月上旬末,到达陕西省南部的城固县。
密集的枪炮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众红军官兵呐喊着冲上一敌军阵地。
崇山峻岭间,一队队衣衫褴褛的红军,背着大小不一的各色背包,在艰难地跋涉着。其中有不少女红军。队伍中,闪过徐向前、张琴秋、陈昌浩、汪荣华、许世友、林月琴、曾广澜、郑先如、陶万荣等人的身影。**缠着绷带,战士们抬着他行进。
山间,红军在艰难行进。在部队行军的路旁的山坡、隘口、沟边,可以看到女红军宣传队员举着红旗,敲打锣鼓,唱着歌,呼口号,激励官兵。
山谷间,道路略显平缓。女红军曾广澜挑着箩筐,跟着队伍前进。担子的一头箩筐里睡着个一岁大小的女孩,露出脸庞;另一头盛着衣物。她身后的马上,驮着一些伤病员战士的几个背包。张琴秋替曾广澜挑上箩筐。二人边行军边谈曾广澜已牺牲了的丈夫。
1932年12月10日,陕西省城固县小河口,红四方面军召开师以上干部会议,讨论今后部队的行动计划。城固县沙河营,徐向前亲率红军官兵们徒涉汉水。
红军大队人马在徒涉汉水。官兵们互相搀扶:“别怕,走慢点!”
“旱鸭子成水鸭子喽!”
张琴秋准备拉着众女红军徒涉:“你们当中,若有人在月经期,就乘船吧!”
汪荣华、林月琴等女红军笑:“我们没有大姨妈!”
伴随着雄壮的背景音乐,宽阔的江面上,上下游数百米渡江处,成百上千的男女红军,三个一组,五个一群,挽着手,互相鼓励,涉向对岸,边走边唱歌:红军的意志坚如钢,不怕惊涛和骇浪。战胜寒冷,征服汉江,我们有无穷的力量……
陕西城固县上元观。曾广澜等女红军,向当地老头了解川北情况。
四川通江山区。某山间小村庄,某家的婆婆赶着童养媳去山上砍柴。女孩走到一山脚,听人讲:“两河口、泥溪场那边的人说,大巴山北面的陕西城固、西乡一带,来了苏维埃军队,打有钱人。万一有国民党的乱兵过来,就危险了。不要去砍柴了,快转去吧!”
童养媳怕遭婆婆打,仍然上山去砍柴。
1932年12月15日,陕西西乡县钟家沟清晨,雪后初霁,远处山顶覆盖着白雪。空气清新,阳光明媚;不少柿树上,还挂着鲜红的柿子。许世友、程世才等干部,三三两两地走向一处较大的村落。
村边,不时可以看到一队队手持红旗的战士,开过来或开过去。队伍中有曾广澜、汪荣华、林月琴、陶万荣等女红军。
红四方面军总部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决定进军川北,到四川去建立根据地。
钟家沟各处,及每个村中各处,都可看到男女红军在为翻雪山,做准备工作。有的舂稻谷,有的磨玉米;有的在大铁锅里炒米面,或炸玉米泡泡。有的人在编草鞋。有的人付银元给老乡后,在捆稻草。汪荣华、郑先如等女红军编草鞋等,作翻雪山准备。
红军大部队到达大巴山脚,陆续登山。大家都背着枪支弹药、干粮袋、一束稻草,脚穿草鞋。有的批着被单,有的批着蓑衣,有的拄着棍子;许多人腰间挂着几双草鞋。
曾广澜背着女儿,与女红军们在行进。一女红军到路边解手后,赶快跟上队伍。
大巴山顶,众女红军感慨良多。
第二集站稳脚跟女红军们快速下山。泥溪场一瓦房院内,红四方面军总部在开会。徐向前:“总部正式决定,红军停止转征,在川北创建根据地。兵分三路:红10师向通江城东北的洪口前进,向东进军;我们总部率红11、红12两师直趋南面的通江城;红73师经平溪坝向西面的南江发展。”
红军队伍沿大通江两岸南下;得到百姓支持。
1932年12月26日(农历腊月初一),四川通江县城
红四方面军总部及红11、红12师举行隆重盛大的入城仪式。近万人的红军队伍举着红旗,浩浩荡荡入城。部队衣服有些破旧,但还干净、整洁;精神饱满。他们肩扛步枪,也有轻重机枪;马背上驮着迫击炮。
通江城内,女红军们热水,洗澡。旋站岗放哨。
汪荣华等女红军到乡间做宣传工作,一童养媳参军。
川军田颂尧获悉红军入川北,筹备防御。
1932年底,通江城西恩歌(鹦鹉)嘴。红军打退川军敌军。
第三集打开局面通江城,红四方面军总部为已牺牲的蔡申熙补开追悼会。
四川通江白院乡,妇女们为红军送粮,助战。
红四方面军口号:“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四川通江,红军禁鸦片。女红军们学文化。
四川巴中,白区。一茶馆内,一敌官员模样的人在给茶客们讲:“那些**、苏维埃、红军,坏得很,可恶得很;他们占领通江了,我们巴中也危险了。”指着门口一男市民,“你晓得啥子是苏维埃不?”
男市民举举手中的瓶子:“报告区长,我打酱油,关我屁事。”
众茶客笑:“就是,就是!打酱油!打酱油!”
当地妇女帮助红军做饭。红军打败田颂尧,其妹夫被打死。
红军攻入巴中。女红军宣传员们各拿起缴获的一种乐器把玩;然后学习。
南京,蒋介石任命田颂尧为“川陕边区剿匪督办”,进攻红军。
通江,1933年1月26日,男女红军与百姓共度春节;唱《盼红军》。
苏区,女红军教儿童们识字。两女红军战士打架。
第四集妇女独立营曾广澜:“同志们,在红军队伍里,谁最亲呀?(稍顿)不是父母,不是兄弟姐妹!将来在战场上打敌人,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谁都帮不上你的忙。只有战友,才能帮助你,救你。战友,战友最亲!记住没有?”
众女红军:“记住了!”
敌军准备进攻;敌田颂尧部一军营,数十名士兵听一老兵讲:“红军有俄国老毛子帮忙,有一种机枪会自己走路爬山。红军打的子弹,是‘找人弹’。(用手比划)上下左右,呜呜呜地追着人打。跑都跑不赢。”
通江城内,简易乐队奏着乐曲,在苏联学习过的张琴秋,指点着小女红军跳《天鹅湖》,4只小天鹅翩翩起舞。
1933年2月7日,四川通江。曾广澜等女红军参加**川陕省第一次党代会,众齐唱《国际歌》。
仪陇**场,张思德等人谈论红军什么时候来,唱《盼红军》。
阆中,四川军阀田颂尧和王铭章等,计划三路围攻。
南江城内,王树声等人在听一老秀才介绍田颂尧、王铭章情况;王树声说,红军三分之一不怕死,天下无敌。
春天,鹅毛大雪。苏区内,小麦地、油菜地边的田埂上,许多男女红军与农民,手拿长竹竿或二人牵一条绳子,冒着纷纷扬扬的大雪,拂着庄稼上的雪片,使之散落到庄稼根部;避免积雪压倒庄稼。
通江城南,某小村庄,傍晚,妇女儿童们玩耍,闲聊,一片祥和气氛。站岗的女红军感叹:“山雨欲来。”
1933年2月18日,四川南江三江坝。枪炮声震耳欲聋。红73师与敌全线开战!敌川军士兵背着小背夹,端着枪,猫着腰,在军官督促下,冲向红军阵地。
红军官兵居高临下,掀动事先准备好的几大堆石头;石头纷纷滚向敌群,敌军伤亡惨重。有数名女红军送饭菜到达阵地,也协助作战。
一女红军甲挥动长布带,晃动几圈,放开布带某头,石头飞向敌群。
一敌军士兵被甩石击中额头,用手捂住,鲜血流出。
白刃战,女红军乙杀昏了,只晓得见人就刺。众扶女红军乙后撤。
苏区某村,妇女们为红军做军粮。院内,近20名妇女在舂米,忙得大汗淋漓。大多数妇女背着小孩。有一壮妇双手握着木桩,用脚踩动长木石杵,捣着碓窝里的稻谷。有两个妇女各用木杵在另两个小一些的碓窝里捣稻谷。
其他妇女用筛子筛,用簸箕簸。屋角,有两个妇女在推着小石磨,磨面粉。
1933年2月25日,四川南江中魁山,不脱产的长池妇女营助守红军阵地。
女红军向敌军喊话:“我们过一阵就打回鄂豫皖去了,不在你们四川了!”
大量歼敌后,1933年3月8日,红军撤出巴中;3月18日,红军撤出南江。
一老农拉着红军官兵,老泪纵横:“我们这把老骨头,恐怕看不到你们打回来了。”
红军指挥员:“老辈子放心,我们会打回来,帮你收小春的。”
通江城里,筹建妇女独立营,剪辫子,练队列。
1933年3月下旬,川陕苏区首府通江,红场上,整齐地排列着数百名女红军。大多数人肩着步枪,少数人肩着红缨枪;脚穿布鞋,打着绑腿,英姿飒爽。
张琴秋宣布妇女独立营成立。举行阅兵式,全营3个连,成三个方阵,各由戴着白手套的2名女军官率领,迈着正步,将近检阅台时,所有人由肩枪改为持枪,举着上了刺刀的步枪或红缨枪,健步走过主席台,接受检阅。每个方阵将至检阅台时,由军官带着众女红军高呼:“一二三四!”
第五集收缩阵地傍晚,女红军驻地。全体女红军集合在院坝里。
曾广澜:“同志们,我们经常说,作为军人,什么最红?”
众女红军齐声:“军旗最红!”
曾广澜:“什么最亲?”
众女红军齐声:“战友最亲!”
曾广澜:“说得对!首先,要保卫军旗。在部队里,在战场上,大家的父母兄弟姐妹,谁也帮不了你。只有战友,战友才能帮你,救你。战友最亲!”
通江城里,徐向前对众领导人道:“明朝常遇春,人称‘常十万’。他说,给他十万人马,当纵横天下。”踱到地图前,指点着,“给我十万人马,我可以从中国的南方打到北方,从东方打到西方,循环之。”
各处敌军都在吃“九大碗”;准备进攻。
通江某地,汪荣华、郑先如等女红军在跟红军伤员们学说四川话。
通江河边,女红军们跟着几个放牛娃,为水牛打架吼:“雄起!”“雄起!”
通江城内,张琴秋教小天鹅等女红军:“1-3-5-1-”“1-5-3-1-”
通江城内,林月琴造木牛流马——鸡公车。
四川万源,三溪口,何莲芝与女友离家出走,投红军。
通江,妇女营驻地,曾广澜、陶万荣谈论到刚组建的四连参军的“半块钢洋”。
通江某地,林月琴和女红军,与百姓编斗笠,送红军。
四川通江,毛浴镇,夜,妇女独立营打退从间隙钻进来的敌军。
南京,蒋介石下令,催促田颂尧进攻红军。
第六集五百农妇歼敌一个团1933年4月29日,红军撤出通江。
许多百姓,扶老携幼,背着物品,出通江城门,走向郊区。
墙上大标语:“再见了四川,打回鄂豫皖!”
一些女红军在劝:“老乡们!我们红军可能会到处转战;不晓得好久才转得来。大家不必跟我们走。”
一老年夫妇颤巍巍地:“你们红军走到哪里,我们就撵到哪里!”
徐向前、陈昌浩、张国焘等众领导人,骑着马站在路边,看着大量民众硬要跟着红军走,皆泣下。
徐向前:“这使我想起刘备在新野、长坂坡,携百姓一天走十几里的情景!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们都要站在穷苦人民一边说话!有这样的人民,我们终将无敌于天下!”
林月琴等女红军推着鸡公车行军:“这就是‘木牛流马’。”
1933年5月中旬,通江北部鹰龙山,张琴秋、曾广澜、陶万荣等人率妇女独立营,先悄悄拖走敌军几十支枪支,再大张旗鼓恫吓,从声势上压倒敌军,迫敌一个团投降;此事在白区成都和红区莫斯科,称为“五百农妇歼敌一个团”。
女红军送弹药上红军阵地。女红军为男红军表演《八月桂花遍地开》。
1933年5月17日,通江,空山坝,徐向前与方面军各领导召开团以上干部会议,讨论反攻。
汪荣华随**红33团,冒雨穿插;不同地域,红34团许世友,待命攻击。
第七集空山坝大捷枪炮声大作,**、程世才所在的红军部队跃起,攻进敌村庄。汪荣华等跟着前进。郑先如随红军前进,在为伤员包扎。
天刚亮,枪炮声震耳欲聋。大批敌军冲向红11师33团阵地,欲夺路逃向敌后方。
汪荣华侧卧在一挺机关枪旁边,准备随时抢救伤员。红军机枪手不停地射击。战斗十分激烈,敌我双方的子弹在晨雾中飞过,闪烁着一道道红光。
红军机枪手边射击边道:“汪荣华同志,敌人专打我们的火力点,你挨着机枪,很危险。”
汪荣华:“因为危险,我才好及时抢救。这里是阵地中心,便于观察周围,及时抢救伤员。”机枪枪管打红了,汪荣华赶快给机枪换水。机枪手受伤,汪荣华忙替他包扎。
方面军总部电话室,数名女红军电话兵在忙碌地呼叫,插线头,拔线头。
妇女独立营驻地,曾广澜、陶万荣对集合起来的数百名官兵讲话。曾:“同志们,我们的红军在空山坝获得大胜了。”众女红军欢呼。
陶万荣:“我们开上去打扫战场,抓俘虏,搜索枪支弹药,救治红军伤员。”
半块钢洋背着铁锅,手握步枪随行。红军干部将银元付给一农民,买下一块地的蚕豆。
汪荣华得知郑先如为抢救伤员,壮烈牺牲;回忆两人身穿花衣服报名参军,换穿红军军装情景,以及两人在战斗中行军时互相帮助情景。
敌川军田颂尧部全线崩溃,反“三路围剿”胜利结束。
红四方面军总部。徐向前:“红军根据地面积比今年初扩大一倍以上:北起陕西省的镇巴、西乡;南至仪陇、江口境内;东达万源县境,西抵广元和旺苍坝。纵二百余里,横三百余里;约三万多平方公里,人口约三百多万。成为全国第二大红区。”
何莲芝等二人返老家侦察,被敌军抓住。苏区,女红军作宣传。
张国焘听老头讲三国。,**川陝省第二次党代会召开。
刚参军的女红军粟大芳被家人抓走;后逃回到红军队伍。
1933年6月底,;四川南江木门镇,红四方面军将四个师扩大成四个军。
妇女营,半块钢洋做好饭,蜷着身子,在一簸箕里酣睡。
第八集扩大红区巴中,跳《天鹅湖》的几个女红军兴奋地捧着一把小提琴来告诉张琴秋:“张大姐,我们打回巴中,一家卖乐器的店铺,这次没跑。我们用10块钢洋买了这把小提琴。”傅崇碧一天就带领三千人参军。
苏区,张琴秋与女干部回忆与沈泽民、女儿在莫斯科的岁月。
红军表彰反“三路围攻”优胜者;会餐时喝四川名酒。
红军发起主动进攻的“仪南战役”。廖承志、罗世文到达川陕苏区。
重庆,傻儿师长以鸦片、美女招待从南京来的官员。
夜,女红军驻地,半块钢洋讲地主傻儿子,不会夫妻生活。
许世友率部,得民众支持,攻占仪陇县城;旋克营山。
巴中恩阳镇,赶场;女红军张茶清在街上宣传,一百多妇女参加红军。
仪陇**场,张思德参军。
第九集宣达战役苏区,女红军驻地,半块钢洋与两名女红军一起到街上买菜,议论。卖淫的妇女诓自己小孩的歌谣是:‘娃儿乖乖睡,老娘上街卖**割心肺;娃儿乖乖耍,老娘上街卖**割嘎嘎(肉)。’把小孩诓睡了,出去做那些事!”嫖客来了,丈夫主动离开。
苏区内,妇女们割水稻,在拌桶里打谷子,用大背篼背到院坝,晾晒,翻动晒的谷子。女红军战士们在协助。
红军决定进行营山、渠县战役。林月琴任女子工兵营营长,王泽南任教导员,刘伯新任副营长。男同志除留一个管理排长外,都调走。
傻儿师长范绍增骑在马上,对沿大路成两路纵队行进的部下吼:“弟兄们,大竹县是老子的家乡,你们要去给老子顶住哦!”
四川大竹傻儿师长范绍增愁眉苦脸,对十来名部下军官:“只要红军不打到大竹,你们就不要去逗猫儿日屁儿的哈!听见没有?”
红军打到某地,一躲在水缸中的小女孩,参加红军。
成都,刘湘就任四川剿匪总司令;筹划围攻红军。
红四方面军发起“宣达战役”。红军入达县,敌军逃遁;红军缴获甚多。
敌军溃逃,草木皆兵。何莲芝与战友重入红军。
第十集妇女独立团妇女们慰问红军。许世友与王维舟相见,筹划攻敌。
妇女团驻地,半块钢洋讲某家晒稻谷,其家长说话、词不达意。众笑。
前一阵缴获的八千多支长短枪、八门炮、五百多万发子弹、一百多万块钢洋、二十万匹布、两万多套棉衣;三个厂的机器130多台,总重量几十万斤。其中英、德、日造的三台大圆车,主件各重900多斤;其它机器的主件也大多在300多斤以上;由妇女、女红军、老人和少年,约万人,从达县运到通江。
四川达县至通江间,蜿蜒的很长的山间小路上,女红军们,有的背着10来条枪,有的背着弹药箱,大汗淋漓地行进。路上,数不清的妇女、半大孩子、年纪较大的男性,背着物资,络绎不绝地行走着,也都大汗淋漓。几台笨重的大机器,八个男性抬着,爬坡,下坎:“嘿佐!嘿佐!”一些人在机器前面,将道路挖宽些。也有的机器是四个人抬:“嘿佐!嘿佐!”
巴中,张国焘躺在竹椅上,轻轻晃动着。
一位女红军拉小提琴,四名女红军小天鹅随之口哼音乐,为他跳《天鹅湖》。跳完舞,小提琴手继续拉《八月桂花遍地开》。
达县东南,敌军进攻,红军阻击;傻儿师长心疼其部队损失。
1934年元旦,乘敌不备,红9军突袭敌军罗泽洲部;不久即退出仪陇。
从电报得知,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已在瑞金闭幕,张琴秋、曾广澜等人当选中央执行委员,高度评价了川陕苏区的巨大作用。
1934年3月,汪荣华等男女红军随百姓撤出巴中。
红军妇女独立团在长赤(南江长池)成立,举行阅兵式。上千女红军经过检阅台,齐呼军训:“智勇坚定,排难创新;团结奋斗,不胜不休!”
第一一集赤化全川。四川万源、宣汉,何莲芝率领女游击队、赤卫军歼灭敌神兵圣母团。吕明珍带领一些女红军和妇女,在一小河边,为红军洗衣物。
四川通江,沙溪景家院子,高崖上,搭着架子,几名半军装半便装的红军工作人员用锤子、凿子在叮叮当当地凿字。有女红军和妇女在帮忙。他们刻了很大的“赤化全川”4字,几十里外都能看见。
敌傻儿师长担心安全,睡士兵中间、睡床下;害怕蚊子,回到床上蚊帐里。
两军对峙的阵地上,女红军向敌军作宣传,唱歌。
通江,女红军杨文局到川陕省工农银行工作,认识了**斋部长。
通江,沙溪王坪,方面军总医院,陈昌浩等人告诉张琴秋,得知沈泽民逝世。
红军被服厂,林月琴等女红军忙碌地做军装。
通江某地,一男一女两名儿童团员手持红缨枪,在放哨;查看王树声等人。
1934年5月13日,重庆,刘湘与傻儿师长等人计划继续进攻红军。
红四方面军总医院,张琴秋携数名女红军医护人员在照料伤员。医院侧,一女红军养鸭子两千多只,下蛋供应伤员吃。
张琴秋等人动员著名的老中医杨成元,参加红军,救治伤病员。
第一二集万源保卫战。女红军驻地,众皆抱着枪,和衣而卧。
几名女红军呼呼地打着鼾声;半块钢洋不能入睡,拧打鼾声者的鼻子。
万源关坝,李子沟乡,何莲芝率女游击队员,打退窜扰的敌军。
成都,刘湘听从军师刘从云装神弄鬼,欲再次大举进攻红军。
苏区,女红军学看地图。敌傻儿师长部被令去守城口县。
红军西线反击,未能大胜。王定国等女红军们在向群众解释“苏维埃”。
女红军章福芝等人维修电话线路,被俘;她们策反几名敌军,凯旋。
1934年7月中、下旬,四川万源大面山,许世友率红军与敌血战。
张琴秋与警卫员骑马过河,遇险,终于上岸。
万源,离大面山不远的某村,敌军歼淫妇女;旋猛攻大面山。
第一三集黄猫垭大捷。万源大面山,红军与敌激战。
苏区内,妇女团时常训练。半块钢洋与几个女红军聊其家庭情况。
女红军陈映民等人训练了一批狗,欲用于作战。林月琴等人学织布。
徐向前布置大反攻。何莲芝等女红军给突击队员送饭,送厚底布鞋。
夜,红军突击队潜袭敌阵地。晨,突击队配合正面进攻;正面进攻的红军大部队在大批狗儿帮助下,全面突破敌阵地;大获全胜。敌傻儿师长溃逃。
东线敌军全面败退。红军追击,俘获虽多,但未能围奸敌主力。
西线,1934年9月14日,广元旺苍,黄猫垭,**等率部堵住大批敌军。
第一四集红军妇女独立师。红军在黄猫垭歼敌一万余人,缴获大量枪炮弹药。广元旺苍坝柳溪乡,六名女红军俘敌一个机枪连。
红四方面军举行祝捷大会,女宣传员讲三国演义中的“咬卵匠”故事。
女红军宣传队学唱川剧,学唱四川清音。张琴秋照顾生病的王定国,与红军们谈苏联,谈“土豆烧牛肉”,唱苏联歌曲,跳苏联舞蹈。
1934年10月7日,西安,涂有青天白日徽记的飞机在机场缓缓降落,停住。
蒋介石与宋美龄等人走下舷梯,部署“川陕会剿”。
苏区,红军打击卖淫嫖娼,拘押卖**、嫖客。
红军官兵欢度1935年元旦,饭桌上,半块钢洋讲黄段子“夹起那两块”。
红军北攻陕西宁勉县等地,张思德取情报。陈真仁全家11人参加红军。
1935年2月,四川广元,旺苍坝,红军妇女独立师成立,举行阅兵式。
第一五集西渡嘉陵江。汪荣华任川陕省苏维埃邮政局副局长。
女红军们谈论,张琴秋与陈昌浩、张国焘等人在一起,皆说俄语。
50名女红军编入刘子才的“巴山游击队”。总部决定西渡嘉陵江。
半块钢洋等女红军用石磨推豆花,众女红军饱餐。

张琴秋的女警卫员劝她与陈昌浩恋爱。**部红军抓紧造船。
1935年3月28日,苍溪城南,塔子山,红军强渡嘉陵江成功。
大批男女红军从浮桥西渡嘉陵江。
第一六集转运伤员。旺苍坝,詹家拐,女红军一团驻地。张琴秋率女红军一团过江,协助红89师守卫剑阁县城。妇女独立师二团,留在东岸转运伤员。
1935年3月2日,蒋介石的座机在成都徐徐降落,部署抵挡红军。
1935年4月2日,王树声指挥红军攻克剑门关。张国焘从东到西收摊子;一些全家都跟红军走的人,烧毁了房屋。
全方面军共有轻重伤员一万多名。除了5个军医院的伤病员外,方面军总医院有一千多个伤病员,主要是陕南战役期间的伤员。住在旺苍坝、庙儿湾一带。其中需要用担架转运的有五六百人。女红军二团开始去转运伤员。
剑阁县城城郊,妇女师军旗在飘扬;女红军一团的官兵们在阻击敌人。
女红军们抬着担架,爬坡,下山,涉水;大汗淋漓。
嘉陵江边,养鸭女红军赶着数百只鹅鸭,从浮桥上,蹒跚着过了江。
剑阁县,城郊,女红军一团分数路,夜袭敌旅部,打垮了敌军一个旅。
四川江油,涪江牟家漩渡口,一位中年妇女帮助红军队伍,用一些打谷子的拌桶和几十头水牛,迅速渡过涪江,将敌军打垮。
第一七集江油鏖兵。追赶红军的八、九名男女儿童过嘉陵江。
江油山间,张思德送信,救出被敌军追赶的一名小红军。
剑阁县城,红军在东门城墙上刻写的《中国**十大政纲》。
剑阁县城街头,女红军宣传队用小提琴给群众演奏《盼红军》。
红军围江油武都镇(当时县城),未克;敌机向城里空投粮食弹药。
行军途中,半块钢洋与几个女红军闲聊:“一个男人压在肚皮上,有一斗二升米重;怀胎有一升二合(ge)半米重。”
剑阁至江油间,一参谋报告张国焘“部队缴获一台留声机,送给您用。”
女红军驻地,众吃馒头,半块钢洋等人因此议论**、**。
1935年4月,江油鲁家梁子,许世友等人率部坚守阵地,与敌军激战。
妇女独立师的两个团都投入反击,江油鲁家梁子之敌溃败。
红一方面军已过金沙江。蒋介石飞成都,部署防堵徐向前、朱毛。
妇女独立师,以大部分兵力,协助红9军和红30军,奔袭绵阳千佛山。
江油,武兰英等女红军清剿地主武装。男女红军克茂县,西过岷江。
第一八集懋功会师。红军男女官兵在风景秀丽的山、水间行进。一战士:“到了松潘,听说九寨沟、藏龙山、五彩池风景秀丽,大家快前进啊!看大猫熊去啊!”
四川茂县城内一街道的大门口,挂着木牌(繁体字签写):川陕妇女团员学校
从大门口进去是一四合院。院坝内坐着数百名女红军官兵。蔡萍迹在周围跑来跑去。
张琴秋:“按方面军总部指示,我们红军妇女独立师进行整编:第一团基本保留,由刘伯新、吴朝祥负责指挥。从两个团抽出优秀人员,共两个连,成立‘川陕妇女团员学校’。第二团的妇女红军,分配到兵站、医院和后方机关工作,或作宣传工作。”
茂县、汶川间,**率部策应红一方面军北进。
茂县城内,张国焘斜躺在旧式太师椅上,侧着脑袋;旁边,留声机吱吱地放着乐曲。
一名女红军小天鹅在翩翩起舞;张国焘眼睛随着小天鹅转动。
茂县街头,藏、汉、羌等民族的许多群众正围着几名女红军,听她们宣传。女红军们将许多油印传单发给群众。有《红军对番民十大约法》、《告回番民众书》、《**红军对番民主张》。大家带回去,通司用藏语讲解。
1935年6月3日,农历五月初五,是端午节;女红军做粽子送男红军。
1935年6月12日,四川懋功达维桥头,红四方面军第9军25师74团的官兵与红一方面军一军团2师4团胜利会师。众欢呼跳跃。旋举行庆祝大会、文艺演出。
**等人见到等。山兰金措等藏族母女三人为红军做通司。
懋功(小金)两河口,张国焘率骑兵卫队,与、朱德、周恩来等人相见。
第一九集歼敌杂谷脑。四川理番(理县)杂谷脑,川西高原风光:起伏的山峦、草原、丛树、牛羊。三三两两的男女藏胞,或牧牛羊,或在侍弄庄稼;传来悠长的藏族民歌。
有女红军在跟着学唱藏族民歌。镇边一座三层的藏族碉楼下,门外,或蹲或站着十来名藏族妇女和儿童。武兰英等四、五名女红军战士在向这些藏族妇女儿童作宣传。
两河口,张国焘与谈论《水浒》、《红楼梦》;开会研究全军战略部署。
理番(理县)杂谷脑,黎明,女红军们分数路纵队猫着腰成战斗队形进至山脚。反动喇嘛控制的这座黄瓦灰墙的寺庙,屹立在半山腰,显得森严。女红军久困而后击破之。
一红军战士:“打下松藩,就可以去九寨沟、藏龙山看大猫熊了。”男女红军与猫熊嬉戏。
黑水河,张思德冒着危险,率先从溜索上试过;战友们跟着从溜索滑过黑水河。
第二十集女红大聚会。红四方面军女宣传队在为两个方面军表演节目,有小提琴、二胡、笛子等独奏、齐奏;又用树叶、草叶演奏。
黑水芦花,吴富莲与另一位女红军战士吃了农家砂锅里的野菜,留下10个铜板。
四川黑水县,黑水河,维谷渡口,徐向前、彭德怀各率部队沿黑水河两岸北进。相互招呼。徐向前跨上溜筒上的木棒,用手抱住溜筒,从溜索上滑向对岸。
朱德等男女红军割麦挑麦,周恩来等男女红军搓麦。把一枚红星奖章,授予徐向前。女红军们为男红军们洗、补军装。傅钟送马和衣服等给邓小平。
黑水芦花,红一方面军蔡畅、康克清等30名女红军,与红四方面军主要女红军汪荣华、林月琴、张琴秋等数十人相见。
1935年7月21日,黑水芦花,两个方面军主要领导人、张国焘、朱德等人开会,决定红军今后的行动战略。
第二一集一过草地。蔡畅、邓颖超等人去看望肖月华。
马尔康卓克基至查理寺之间,有藏族特色的川西高原风光。
半块钢洋说黄段子,刘伯新批评;半块钢洋立正:“报告团长!没说黄段子。我在给他们说,我要入党。申请书在包包头。”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张纸,“看!”乜斜着眼。
毛儿盖,镇中各处的院落内,红右路军的男女官兵正在为过草地准备炒面等。
陈昌浩与聂荣臻等人,谈各自缴获过的几架飞机情况。
让杨成武率红4团,先行过草地。毛儿盖北,茫茫草地。一位藏族老太太躺在担架上,为红军指点着道路。红右路军相继开始过草地。
红四方面军宣传队在行进中,拉着小提琴、二胡,吹着笛子,演奏《国际歌》乐曲;众男女红军边齐唱边前进:“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原红一的男红军谢益先,把干粮分给原红四的母子三人。并**金色的鱼钩、陈赓与川籍红小鬼的故事。红右路军走出草地。
第二二集重大分歧。刚出草地,贺子珍和肖月华各背了一布口袋,鼓鼓囊囊的,装着、李德抽烟的代用品——干树叶。
四川巴西(今属若尔盖),一座大庙,是红军前敌指挥部。
陈昌浩、徐向前、叶剑英在围看地图,计划打下包座,歼敌援军49师。
六、七里长的战场上,打成了一片火海。红军指挥员、机关干部、女宣传员、饲养员、炊事员都投入了战斗。一万多红军官兵向包座河两岸的敌人猛烈冲杀。
钱希均与贺子珍想念毛泽覃、贺怡、毛毛。
阿坝至麦洼间,红左路军在葛曲河遇到洪水,张国焘不欲北上。
李伯钊教王定国等20多名女宣传员识简谱,唱:“1-3-5-1”
何长工与尹清平、林月琴等人谈论秋收起义时设计红军军旗等。
四川巴西(今属若尔盖)
寺院大庙内,红军前敌指挥部。叶剑英将某封电报告诉等人。
夜,等人率红一、三军团先行北去。徐向前、陈昌浩未用武力阻拦。
红4军、红30军的男女官兵议论纷纷。许多人留恋四川,不愿北上。
第二三集二过草地。、周恩来等人在俄界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张国焘的错误,电令他们尽快北上。
四川阿坝,红军总司令部,张国焘正主持几十人开会,批评等人。
朱德、刘伯承与会,尽力弥合两个方面军矛盾。
陈昌浩与张琴秋相爱,同居。演小天鹅的女红军给张国焘掏耳朵,听留声机。
刘伯新见部下饿,打死普通藏民牦牛,被枪毙。女红军们痛心。
松潘草地,红右路军的4军、30军的男女红军在行军,二过草地。
四川阿坝南,吴朝祥数百名女红军官兵讲话:“同志们,总供给部命令我们妇女团,以5个连去筹粮、搭木棚子、修路架桥、运送伤员。”
阿坝,女红军们收割边角地带的青稞。
甘肃岷县,哈达铺,等人从报纸上得知陕北刘志丹红军消息。
阿坝,张国焘与演小天鹅的女红军发生性关系。
河边,林月琴率半块钢洋等女红军在磨青稞面;旋打退几十个反动喇嘛。
马尔康,夜,众女红军边搓青稞,边跟着山兰金措(姜萍)学藏语。
女红军们在树林中砍树,将许多木棒、枝丫、茅草、藤条等,运到路边。她们搭棚子;在河中架桥。女红军们转运伤员,班长为保护伤员,被敌机炸死。
松岗,红军总部决定发起‘绥(靖)崇(化)丹(巴)懋(功)战役’。总司令部决定以朱德的名义发表《告川军将士书》。
成都,刘湘等筹划防守、进攻红军。
1935年10月19日,陕北吴起镇,红一方面军与陕北红军会师。
第二四集血染百丈。陕北吴起镇,等人纠正极左做法,放出刘志丹。
大金川河畔,红军总部的总参谋部。刘伯承与汪荣华熟识;炖熊掌吃。
红军男女官兵翻越夹金山,向南进攻。宝兴,灵官镇,女红军一团坚守阵地。
宝兴至天全间,罗炳辉率部进攻;他渐与张明秀熟识。
陕西甘泉,象鼻子湾,讲:“长征是宣言书,长征是宣传队,长征是播种机!”
成都,刘湘召集高级将领开会,讨论进攻百丈关;他让各级层层转达南京蒋介石口谕:“党国兴废,在此一战,全体官兵,奋发努力!”
四川名山县百丈关,红军与**都投入大量兵力,血战;双方均伤亡惨重。
冬水田,双方在泥浆中拼杀。插曲《不以成败论英雄》:
百丈关上气如虹,男女红军真英勇!巾帼须眉陨沙场,不以成败论英雄!
女红军官兵协助坚守阵地,与敌激战,伤亡较大。妇女团军旗在飘扬。
1935年11月21日,陕西富(鄜)县,红一方面军发动直罗镇战役。
马尔康,红军总部,朱德、徐向前决定不与敌军硬拼。
四川宝兴,林月琴、何莲芝、杨文局、陈真仁、王定国等女红军,正用棕片为红军部队做“褂褂”。她们将“褂褂”发给男红军。
陕北,刘志丹妻子同桂荣与刘新民(张梅)、周东屏、戴觉敏等人赶制棉鞋。
第二五集雪山丰碑。四川,大金川,红军总参谋部四局。天空中飘着雪花。
1936年元旦,室内,汪荣华与刘伯承笑谈、张国焘、徐向前、刘伯承的军事指挥能力。刘伯承:“向前和我,多多益善!”
四川,任家坝。董振堂与罗炳辉谈能否打回西昌、宁南等地建立根据地。
陕西子长县瓦窑堡,等人讨论对张学良统战和争取红四方面军。
1936年1月下旬,四川任家坝,红四方面军主要领导人开会,“原则同意党中央的路线”。张国焘住处,小天鹅让他试穿防弹衣。
四川,金川,红军驻地。杨文局告诉**斋:“据通司向藏族群众了解,离我们金川北面200多公里的壤塘南面,有个大牧场;东谷、卓斯甲、梭磨、松岗和上中下阿坝的七、八个大土司的7000多头牦牛,在那里过冬。”
**斋站起:“我马上带人去,用钢洋买下来!”
懋功与丹巴间,大渡河边,铁索桥头,张国焘等人得知余天云坠河,惜之。
四川丹巴,党岭雪山,山脚,半块钢洋等几名女红军正在加柴,将支在三个石头上的大锅烧得热气腾腾;给走过的男女红军们盛辣子姜汤,边喝边爬雪山。
女宣传队员用小提琴、二胡、笛子等演奏《国际歌》,锣鼓在击打着节拍;男女红军们跟着唱:“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
雪山上,某军后勤部长冻死,他却没有“棕褂褂”,只穿着单衣;众人敬礼。
徐向前让警卫员把一面鲜艳的红四方面军军旗插在主峰上:“把军旗插到最高处,让红旗引导我千万红军奋勇前进!”
妇女团军旗和各军军旗在飘扬。红军官兵仰望红旗,奋力登山。
下山,遇到比较平直的斜坡,一些女红军把不大的背包和枪支搂在胸前,干脆滑了下去:“坐梭梭板喽!”皆大笑。
半块钢洋的背包上面还背着铁锅,肩着步枪,从侧面小路慢慢走下:“你狗日的些倒好哎,坐梭梭板。老子只能走下来!”
1936年3月初,四川道孚,徐向前告诉男女红军:“要严格执行我党和红军的藏民政策,只打击个别反动土司或反动喇嘛;而要团结进步喇嘛和广大僧侣,团结广大藏民,保护藏族的宗教信仰。”
一参谋建议张国焘弄点天降符瑞的事:“譬如说黄巢破长安,唐僖宗携传国玉玺入蜀,遗失在四川了;如今我红军不久前在川西得到传国玉玺。”张未允。
陕北瓦窑堡,得知刘志丹牺牲,蔡畅等人安慰同桂荣及其女儿刘力贞。
四川道孚、炉霍间,鲜水河畔。十几名女红军抬着几名女红军伤病员,走错了路,被敌军围攻;她们英勇歼敌,最后投鲜水河牺牲。
第二六集妇女抗日先锋团。四川甘孜白利寺,远远望去,寺庙金碧辉煌。
寺门外,聚集了许多藏族群众。王定国、王长德等人用汉语、藏语作宣传。
四川炉霍,红军总部。徐向前:“贺龙、任弼时等同志来电,红二军团于4月24日占领丽江古城,25日开始从石鼓渡口过金沙江,几昼夜才全部渡完。随后,红二、六军团于4月30日到达中甸,拟分两路北上,与我们会合。”
朱德拍掌:“好!中甸,传说中的香格里拉。我们的接应部队呢?”
刘伯承:“红32军即原九军团由罗炳辉率领,与红4军一部,已南下雅江,直至理化甲洼,策应红六军团。”
众人决定由朱德发一个电报给贺龙、任弼时等同志。
女红军们择羊毛、捻线、搓线、织毛线衣,织毛袜,准备迎接会师。
张国焘卧室,小天鹅与之在床上翻滚。随后出门,离去。
张国焘的几名警卫员到林月琴的女工营,要“耍朋友”;被女红军狠揍。
大晴天,放好哨后,妇女团所有女红军到河边洗澡;然后洗衣。
1935年5月,四川瞻化(今新龙),一藏族碉楼内,贴着“囍”字;墙上正中,挂着马克思、列宁的像。洪学智与张文(张熙泽)举行婚礼。
炉霍,土操场上,女红军们分扫盲班、藏语班、英语班、俄语班、日语班、歌舞班、马列班、地理军事班,学习文化。
夜,女红军住地,半块钢洋与大家说:“不结婚,就是‘抗日’。”等黄段子。
1936年6月初,四川炉霍,宽阔的土操场上,“红军妇女抗日先锋团”举行成立仪式;朱德等领导人,骑马检阅一千多名女红军。
第二七集会师甘孜。四川炉霍至甘孜间,夜,女红军驻地。半块钢洋与大家闲聊:“一个男人压在身上有一斗二升米重,怀胎有一升二合半米重。”
陕北,安定(子长)县瓦窑堡。山坡上、沟壑间,一些半大男童和包着白羊肚头巾的老汉,唱着“信天游”、“蓝花花”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等。
瓦窑堡镇中,到处可见红军的标语口号和抗日口号。街头,女红军刘新民(张梅)等人在指挥军民齐唱《松花江上》和岳飞的《满江红》。
与周恩来等人商量对张学良统战和计划西征宁夏的黄河以东地区。
甘孜,夜,张国焘向小天鹅承诺,革命胜利后带她从东到西,旅游全苏联。
1936年6月1日,甘肃环县曲子镇,红军将敌旅长夫人从井中救出。
四川甘孜,红六军团指挥所。陈昌浩等人与王震、肖克相见。
1936年7月1日,四川甘孜甘海子,红军总部。陈昌浩:“陕北已经批准正式成立红二方面军。”贺龙、任弼时、关向应等人,与朱德、张国焘等人相见。
朱德、张国焘、贺龙、任弼时等主要领导人在举行会师宴会。旁边,两大方面军的女红军们也在吃饭,并互相自我介绍;陈琮英、蹇先任、蹇先佛、李贞等,与张琴秋、康克清、李伯钊、曾广澜、曾仲廉等一一相见。
陕北志丹(保安)县,住处。窑洞的门和窗之间,头戴红五星八角帽,身穿着整洁的蓝灰色军装;斯诺为拍下了著名的照片。
四川甘孜北,男女红军在茫茫草原上行进。女红军宣传队在唱歌鼓励。
徐向前让走在前面的部队做好路线标记,搭些宿营棚子,挖一些茅坑。”
任弼时与朱德、张国焘、陈昌浩等人在行军途中谈话,沟通。
草地宿营。天色渐渐暗了,一位老红军把步枪拢在胸前左肩上,拿出笛子,吹起了云南民歌曲调《山下小河淌水清悠悠》(“月亮出来亮汪汪”)。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红军偎依在他腿上,望着远处,随着曲调轻轻地晃动小脑袋。
旁边的几组红军被笛声吸引,注视着一老一少。
老红军继续吹笛,小红军依偎在他身上,渐渐入睡。
第二八集三过草地。朱德与康克清、刘坚(肖成英)等拄着棍子走在草地上。康克清:“老总,老家在四川,现在北上,越走越远了。”
朱德:“是啊,看来是不能到仪陇去看老母亲了!”
草地,任弼时向张国焘介绍廖承志没有大问题。
陕北志丹(保安)县,斯诺看红军的文艺演出。
草地,傅连璋与陈真仁思念各自亲人。草地,陈昌浩批评王近山,不准他乱说打美国;王近山:“我就要打他阿拉斯加。”
草地宿营,朱德、康克清关心刚生了女儿的陈琮英。
过草地,刘伯承让一战士给汪荣华送去求爱信;汪应允。
甘肃、宁夏间,预旺堡,张瑞华到达红一军团,见到聂荣臻。
草地,许世友的骑兵师施“母马计”,用母马引诱敌公马,歼敌骑兵一部。
男女红军们克服困难,艰难行进在草地上。
第二九集助攻腊子口。草地,贺龙与张金莲谈论张与女儿都参加了红军。
草地,男女红军们将皮带、皮鞋、皮褂、狗皮、羊皮等,能吃的,都烧一下,煮了,和着野菜吃。贺龙在宿营地钓鱼。张琴秋骑着马,拖王定国过泥沼。
妇女抗日先锋团的女红军官兵们在草地上艰难行进。女宣传队员们用小提琴、二胡、笛子等,演奏《国际歌》;官兵们高唱《国际歌》行进。
小天鹅在行进;半块钢洋背着铁锅行进;在铁锅下躲冰雹。
张思德为大家先尝野菜中了毒,战友们把他抢救过来。
过河,张思德等人救起摔倒河中的几名女红军。
几名男女红军战士抬着生病的李贞,行走在草地上。
朱德与女红军们扯野菜,吃草地晚餐。
甘肃迭部与岷县间,腊子口,女红军们协助进攻。妇女抗日先锋团的一部分,随红10师,经野狐桥、新堡向洮州(今临潭)进攻;并保护总部机关。
第三十集三军大会师。傅连璋送一小盆面块给陈真仁等女红军吃。
陕北志丹县,党中央致电朱德、张国焘、任弼时诸同志,让“红二、四方面军夺取岷州地带,控制洮河两岸之一段,作为临时根据地;然后伺机配合东北军行动,完成打通苏联,巩固内部,出兵绥远,建立西北国防政府之任务”。
1936年8月24日,甘肃洮州(今临潭),妇女抗日先锋团女红军协助防守东段的洮州至漳县间;与敌激战。
女红军驻地,半块钢洋讲故事,说在东北,一日兵欲**一个年轻姑娘,把战马缰绳拴在他自己的左脚上;姑娘的母亲撑开雨伞,战马受惊吓狂奔,把鬼子拖死了。
1936年9月中旬,岷州西南,三十里铺,漳县,张国焘与陈昌浩分歧;经徐向前综合,决定以一部兵力击胡宗南,协守陕北,一部兵力西渡黄河。
1936年中秋前后,甘肃成县,曲子镇。汪荣华与刘伯承结婚。
1936年10月8日,甘肃会宁,界石铺,红四方面军先头部队高举红旗,与红一方面军部队胜利会师。10月10日,甘肃会宁,西津门,文庙广场,举行会师庆祝大会。朱德主持大会,陈赓宣读党中央从陕北志丹县发来的贺电。
旷野,红一、二、四方面军男女红军会师场景。
村落间,窑洞侧,三大方面军主要女红军蔡畅、汪荣华、林月琴、何莲芝等人与红25军周东屏等女红军、陕北同桂荣、张梅等女红军握手,拥抱,欢笑。
伴以字幕,画外音:1936年10月下旬后,红军三大方面军的主要女红军与红25军周东屏等女红军、陕北同桂荣、张梅等女红军胜利会师。后来,再也不知道小天鹅、首席小提琴手和半块钢洋的情况了。
徐向前、陈昌浩、**、张琴秋、曾广澜、王泉媛、吴富莲、王定国等人从浮桥过黄河。半块钢洋背着铁锅,与妇女抗日先锋团众女红军过黄河。
字幕,画外音:红军三大主力会师后,数百名女红军随红军总部和红4军、红31军协守陕北。妇女抗日先锋团女红军随方面军总部和红5军、红9军、红30军西渡黄河,血战河西走廊;女红军们大部分壮烈牺牲,少部分被俘、失散。
字幕打出汪荣华、林月琴、张琴秋等三大方面军和红25军、陕北女红军主要人物生平简况。大字特写:红军时期的千千万万女英雄们,永垂不朽!
(注:剧稿参考了许多红军史料和男女红军的一些回忆录,谨此致谢!)
此故事梗概,于2009年6月7日发给“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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